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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养五只猫

时间:2024-12-22 10:59:53  作者:养五只猫
  席暃眼神空洞,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前走,声线冰冷:“我说,那件衣服是我的。”
  “你他妈胆儿肥了?还敢还嘴?老子打死你!”
  男人暴怒,一酒瓶直接砸到了席暃头上。
  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流,席暃充耳不闻,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一旁的女人都被他这模样吓到,颤抖着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不过一件衣服而已,大过年的别生气。”
  男人一巴掌扇过去,“臭婊子,给老子滚!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当他第二次打过来的时候,席暃还手了。
  他拦住对方的拳头,反手锤了他一拳,两人迅速扭打在一起。
  席阔毕竟是个成年男性,又家暴多年,即便席暃不似之前一样瘦小,也依旧被他压着打,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沙发上的衣服。
  在席阔的拳头又一次要落下的时候,席暃眼神变了,他迅速拿过桌子上的刀,对着席阔的腹部用力一插——
  女人的尖叫声骤然响起,席阔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你......”
  酒水、血水混合在一起,客厅一地狼藉,男人缓缓倒下,女人还在一脸惊慌的尖叫,席暃却异常冷静,拿起沙发上的衣服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他的身上晕染着大片大片的血迹,头上破了一个口,血流了满脸,衣服脏乱,一条腿无力的向后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可怖。
  路上的人看到他皆纷纷绕道,目露惊异的窃窃私语。
  席暃漫步目的地走了一会儿,最后在一个电话亭前停下。
  他摸索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硬币,在门口站立了许久,然后慢吞吞地走进去。
  祝时宴跟楚俊远聊完就困了,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打,他揉了揉眼,决定洗澡睡觉。
  就在这里,他的手机响了。
  祝时宴拿起来看了眼,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号码,还是座机号。
  他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接了:“喂,请问哪位?”
  对面久久沉默。
  祝时宴看了眼手机,越发的觉得怪异,大过年的谁会用座机号给他打电话?
  他刚想挂断,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祝时宴。”
  祝时宴睁大双眼,虽然声音在电话中会失真,但他还是听出来这是席暃的声音,他一脸惊喜地问:“席暃?”
  “嗯,是我。”
  “真的是你!”祝时宴的声音雀跃:“新年快乐!祝你新的一年顺心顺意,快快乐乐!”
  席暃的眼前阵阵发黑,逐渐要站不住了,他背靠亭子撑着自己的身体,低声道:“你也是。”
  接到席暃的电话,祝时宴睡意全无,他语气高兴地问:“你吃饺子了吗?”
  “吃了。”
  祝时宴嘿嘿两声:“我也吃了,我还吃到了包着硬币的那个幸运饺子。”
  席暃原本觉得自己这个年过得非常的糟糕,但现在听到耳边传来祝时宴絮絮叨叨的声音,他又觉得没那么糟糕了。
  他望着亭子外绚烂的烟花,在一声声倒计时中轻声道。
  “祝时宴,新年快乐。”
 
 
第14章 
  挂了电话,祝时宴的嘴角还挂着笑,心情很好的准备去洗澡,却在即将踏入浴室的时候脚步一顿,双眉皱起。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有些不安。
  席暃的声音不太对劲,而且他没有手机,要是想给他打电话的话应该会借别人的手机,怎么会是座机号
  现在谁家还有座机啊?
  座机的话......
  祝时宴皱眉想了想,老式电话亭里打出去的号码是座机?
  可是大过年的,又是除夕,他怎么会去电话亭给自己打电话?
  祝时宴越想越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洗完澡后他在房间里坐立不安,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他坐不住了,拿上手机在除夕夜的凌晨一点出门了。
  祝时宴走在大街上的时候觉得自己疯了,说不定席暃只是想去电话亭跟自己说一句新年快乐呢?
  他这么不管不顾地出来找他,如果见了面他正在睡觉......想想都尴尬。
  但不看他一眼祝时宴实在不安心,人没事最好,万一呢
  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好歹能搭把手。
  祝时宴打了辆车,报了席暃家的地址。
  他早在转来这个学校的第一天就知道了他家的地址,但还是第一次来这边。
  C城多少算个大城市,可这个地方却黄沙迷眼,污水横流,属实跟灯红酒绿的大城市不沾边。
  司机将车停在城中村的入口,说什么都不肯再进去,收了钱就跑了。
  祝时宴出来的匆忙,只套了一件外衣,一下车寒风直往骨头缝里钻。
  他缩了缩脖子,凭着记忆往里走。
  还没找到席暃的家在哪儿,他先看到了一个老式的电话亭。
  电话亭里好像还躺着一个人。
  祝时宴脚步一顿,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加快脚步冲过去,在看到里面躺着的人时瞳孔骤然一缩,“席暃!”
  席暃感觉自己快死了。
  他的身体已经冻得没有了知觉,头疼的像要炸开,眼前阵阵发黑。
  腿应该是断了吧,他不确定,但他站不起来。
  他抓着那件衣服蜷缩成一团,突然觉得就这样死去也没什么不好。
  在一个寒冷的冬季,在一个阖家团圆的除夕夜,静悄悄地一个人离开。
  反正也没人在乎他......
  他的父母视他为仇人,老师、同学视他为洪水猛兽,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今天还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
  或许他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
  或许他早就应该死去。
  他死了,这些人只会觉得皆大欢喜。
  没有人会为他的死而难过。
  不。
  不对。
  还有一个人。
  似是想起了什么,席暃艰难地睁开眼,空洞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波动。
  还有一个人......
  也只有那个人。
  会在乎他受的伤,会关心他的喜怒哀乐,会愿意跟他做朋友,会照顾他的感受。
  ——是他黑暗贫瘠的人生中感受到的唯一的温暖。
  席暃抓着衣服的手用力攥紧,头缓缓地靠上去,神情眷念。
  希望他死后小少爷不会太难过......
  “席暃!”
  一道急促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炸响,席暃想睁开眼看看是谁,但他的眼皮太沉重,他实在睁不开眼,只能昏昏沉沉地任由自己堕入黑暗。
  在彻底昏迷之前他心想。
  这个声音真像小少爷啊,是他幻听了吗?
  医院急诊室的灯亮起,祝时宴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手指神经质般地颤抖,心脏跳的快要蹦出胸腔。
  天知道他在看到席暃浑身是血的倒在电话亭里的时候有多么恐慌,系统给他的剧情线中没有关于今天除夕夜的内容,所以他就没有多想,谁知竟出了这么大的事!
  如果不是他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如果不是他觉得不安决定出门找他,席暃真有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和寒冷而死在这个夜晚!
  巨大的后怕和心悸让祝时宴的背部冒出阵阵冷汗,连带着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这一刻他想的不是他的任务,也不是什么男主,而是席暃本人。
  ......他竟差点目睹了他的死亡。
  席暃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睁开眼后他足足用了一分钟的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医院。
  身上的伤口全都包扎好了,衣服也被换掉了,腿打上了石膏,空气中满是消毒水的味道。
  床边似乎还趴着一个人,头顶的发旋看起来很熟悉。
  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席暃意识到什么,伸出手小心地触碰了一下。
  熟悉的触感让他瞬间愣住。
  ......原来他昨晚不是幻听,小少爷真的来找他了。
  祝时宴的睡眠很浅,或者说他根本没睡着,只是稍微眯了一会儿,席暃一碰到他他就醒了。
  他揉了揉眼,直起身,面露惊喜:“你醒了?头还晕不晕?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席暃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慢吞吞地摇了摇头。
  “欸,别摇。”祝时宴将他的头摆正,“头上还有伤呢,小心头疼。”
  席暃乖乖地定住自己的脑袋,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开口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像砂纸磨过桌面一样。
  “还说呢。”
  祝时宴给他倒了杯水,小声抱怨:“你知道要跟我说新年快乐,不知道跟我说你受伤了啊。要不是我觉得心里不踏实,跑去找你,你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
  席暃丝毫没有被骂的自觉,近乎贪婪地盯着他看。
  昨夜混合着血污和辱骂的记忆仿佛是一场梦,那种绝望和麻木似乎跟着初升的阳光逐渐消失,他的耳边只能听到祝时宴含着担忧数落他的声音。
  他活下来了。
  席暃突然无比庆幸。
  幸好。
  他活下来了。
  只有活下来才能再看到如此鲜活生动的小少爷,才能再次听到小少爷的声音。
  祝时宴说得口干舌燥,结果仔细一看席暃根本没有在听,盯着他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祝时宴又气又急,提高音量大声强调:“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要马上打电话告诉我,知道了吗?”
  席暃收回思绪,嗯了一声:“好。”
  祝时宴说累了,重新坐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装作不经意地问:“你身上的伤哪儿来的呀?”
  席暃神情一僵,含糊道:“不小心摔的。”
  祝时宴一脸你当我是傻子的表情看着他。
  “摔能摔成这样?”
  席暃沉默了一秒,改口:“被车撞的。”
  祝时宴眯了眯眼,“什么车?”
  “......小轿车。”
  “司机呢?”
  “逃了。”
  祝时宴才不信。
  他可是看过检查报告的人,他身上的伤明显是被人打的,尤其是头上那个伤口,医生说是被玻璃利器所伤,什么车能撞出这样一个口子?
  他正要追问,一道“咚咚”的敲门声从门边传来。
  祝听芸懒洋洋地靠在门上,对他勾了勾手指,“小宴,你出来一下。”
  祝时宴只好先闭上嘴,跟在祝听芸身后出去了。
  祝听芸一直走到走廊尽头才停下,双臂环胸,语气不似平常那般懒散,而是有些严肃:“小宴,他是你什么人?”
  “我同学......不,我朋友。”
  他昨晚在发现席暃时第一时间打了急救电话,然后联系了祝听芸,求她帮忙安排医院顺便瞒住祝家其他人。
  祝听芸倒是没有多问,接到电话后立马帮他安排好了医院,直到后半夜才离开。
  现在她表情严肃的拿着一份文件回来,祝时宴隐隐觉得跟席暃被打的事有关。
  事情究竟有多严重才会让祝听芸露出这样的表情?
  祝听芸又问了一句:“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祝时宴点点头:“很重要。”
  “好。”祝听芸把照片递给他,“那你自己决断吧。”
  祝时宴看着手中的照片久久没有出声。
  祝听芸:“小宴,能对自己的父亲下这样狠手的人可不简单。”
  更何况他还只是一个高二的学生,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性,连她看了都觉得心惊。
  祝时宴现在听不进去她的话,他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怎么会?
  这段剧情怎么会提前这么久?
  席暃与他名义上的父亲决裂明明是在高三,还是在临近高考的时候,而且他也只是跟他父亲扭打在了一起,根本没有持刀伤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剧情线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偏差?
  祝听芸以为他被吓到,拍了拍他的肩:“人不可貌相,小宴你以后交朋友还是谨慎些为好。”
  “不,不是他的错。”祝时宴下意识反驳,捏紧手指:“那个人根本不配称之为他的父亲,酗酒、家暴、阻拦他上学,用尽一切方法从他身上获取利益,他一定是被逼到绝境才会忍无可忍的反抗。”
  祝听芸挑了挑眉:“是挺可怜的,但可怜意味着麻烦。就像现在,他把他爸捅伤了,他爸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迟早会被带回去,遭受更加残酷的暴行。你能怎么办?报警吗?”
  祝时宴没吭声。
  要是报警有用的话原剧情里席暃也不会一直忍到高三,忍到自己已经18岁成人才跟这个人渣彻底撕破脸。
 
 
第15章 
  席暃早在初中的时候就报过警,但那个人渣惯会在警察面前装模做样,还倒打一耙,给席暃身上泼各种脏水,几次下来他不仅没摆脱魔爪,反而换来了更加恶毒的打骂。
  再加上这次是他捅了对方,真报了警抓谁还不一定呢。
  祝时宴原打算以暴制暴,在席暃过完18岁生日后逼对方跟席暃断绝父子关系,然后资助他考上大学远走高飞,但现在剧情线提前了,未成年想要跟父母断绝关系非常困难,那个人渣肯定不会轻易放手。
  而他还没获得祝峰的重视,在祝家没有话语权,单凭他一个人想要让席暃离开那个家很难。
  他将目光移向一旁的祝听芸,眼珠子转了转,随后脸上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姐,你帮帮他呗?”
  祝听芸嗤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帮?我不想阻拦你交友,所以把照片交给你,想让你自己决断,但我没想到你在看到这些之后还是执意要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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