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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沦落小瘸子,年下影帝抱回家/哥哥即使是精神病我也要啊(近代现代)——木一羊

时间:2024-12-23 08:07:51  作者:木一羊
  沈时拍了拍他把人叫醒,“回酒店吧,下半夜我守着就行。”
  柳望秋瞧了他一眼,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有事叫我。”
  他离开房车关上门。
  沈时坐到覃川床边,“晚上冷吗?要不要我把暖气开大点?”
  “不冷。”覃川从被子里伸出手,摸到沈时手上,十指交握在一起,“对……对不起……”
  沈时摸到覃川的手是暖的,放下心来,“对不起什么?”
  “我太……太无理取闹了……”覃川垂下长长的睫毛,“我不应该一直让你回来……不应该这么黏着你……”
  “哥哥要因为这个跟我道歉?”沈时摸着他的头发,“如果我存够了钱,我乐意哥哥二十四小时都在我身边。”
  “说到底还是我的错。”沈时摸着覃川一天干了湿,湿又干的头发,“身上难受吗?出了这么多汗。”
  覃川点头,除了沈时,不会有人在意到他身上粘腻的汗渍,“难受,头发黏在脖子里。”
  “我帮你擦一擦。”
  覃川拉住他,“算了,你明天还要拍戏,睡不了多久。”
  沈时还是把床摇起来,“哥哥今天不给我洗,明天我就让徐紫山帮你洗。”
  覃川脸一红,立马拒绝,“不要!”
  “不要就听话,手伸过来,我把你睡衣脱下来。”沈时半跪在床上,帮覃川把汗透又捂干了的衣服退下来,“慢一点,小心腿。”
  覃川很听话,沈时在让他无比安心。
  满身的疤可以给他看。
  丑陋的腿可以给他看。
  卑微脆弱的人格也可以给他看。
  房车的浴室过于狭小,只容得下一人,覃川一个人洗不了,沈时接了盆热水,拧干毛巾给覃川一点点擦拭。
  “等腿长好了,给哥哥好好洗一个澡。”沈时把他手握过来,一个指缝一个指缝的擦,“指甲也有点长,给你剪下。”
  沈时都擦干净,给覃川换了套干净的新睡衣。
  “还……还有头发……”覃川指着自己的脑袋,“想洗……”
  “记得,哥哥别着急。”沈时去把盆里的水倒掉,又接了一盆干净的。
  覃川撑着胳膊坐起来,要下床。
  “哥哥别起来。”沈时按住他的肩膀。
  “可我想洗头……”
  “哥哥躺着,我给你洗。”
  沈时抱着覃川把人换了个方向,这样头可以伸出来,微长的头发浸没在水盆里,“水温怎么样?”
  覃川的耳廓通红,感受着沈时的指腹在发丝里穿梭,“好……好的……”
  他抬眼就能看见沈时的脸,卸了妆依旧好看得移不开眼。
  自己……自己……
  “时……我现在……是不是……很显老……”
  沈时轻笑,“哥哥又瞎想。”他手捧着覃川的脖子,脸逐渐压下来。
  一个吻不偏不倚落在嘴唇上。
  “哥哥最好看……”
  这样的回答覃川受用。
  沈时帮覃川吹干头发,帮他把枕头被子都整理好,“川,困了就睡吧。”
  覃川还是睁着眼睛,他看向沈时亮晶晶的瞳仁,言不由衷地说,“你……你也回去酒店睡吧,这里地方小,你休息不好的。”
  “让我把你一个人留在这?”沈时抽开沙发,往下一按,就是一张狭小的单人床,“你觉得可能吗?”
  覃川难以察觉地勾起唇角,他后知后觉,他是不是就是想听沈时说一句不离开才问的。
  沈时洗漱完,枕着自己小臂侧躺在沙发上。
  房车空间有限,简易沙发拉开,床和沙发之间的过道就只剩下拳头宽。
  覃川也侧过身子,眼睛里投射窗外的光点。
  他和沈时面对面,谁也没有合上眼睛。
  覃川把手伸出去,搭在床外,手指松散着,又若有若无地往前伸。
  沈时平静地看着他,离开了四年,他却觉得自己越来越了解这个人,就像一刻未分别过,他听得懂他话里的话,看的懂他的一颦一蹙。
  沈时抽出手勾了上去,食指勾在一起。
  “哥哥睡不着?”
  “整天都在睡,我睡不着。”
  “那我带哥哥出去玩玩。”沈时坐了起来。
  “去……去哪?”覃川看着沈时,有些喘不过气,但和精神紊乱的呼吸困难不同。
  他只是太喜欢了。
  “不远,就在外面转转。”沈时从箱子里抽出厚实的羽绒服,把覃川托起来,套进羽绒服里,“外面冷,帽子也戴上。”
  覃川被沈时裹成了个粽子,不光腿动不了,连扭个脖子都困难。
  “倒也不至于……这样……”
  沈时看了又看,“还差条围巾,脖子会进风,好不容易退烧了,别又烧起来。”
  厚实的羊绒围巾把覃川的脖子缠起来,沈时把人背起来。
  像是背了个充气娃娃。
  覃川左腿还能垂着,右腿就直直地戳出去。
  “有点怪。”充气娃娃发声。
  “放心,哥哥,晚上没有人。”
  沈时背着覃川出了房车,走在木梁搭成的碧瓦雕栏之间,这个点晚上没有剧组拍戏,也没有游客,到处都黑灯瞎火。
  空气里有夜里的凉意和湿气,但覃川是暖的。
  “时,你看,天上还有星星,只是没宁夏的那么亮。”覃川说完微微叹了口气。
  “川,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不要叹气,你喜欢,腿脚好了,我们再去宁夏,去找沙漠里的那片湖。”
  沈时总是明白他。
  “好。”覃川回答。
  “哥哥在凳子上坐一会。”沈时把覃川放下来,转身去寻一个木架子。
  木架子有七八层,每层都挂着五颜六色纸糊的灯笼,上面毛笔描绘着各种动物和花草的图案。
  沈时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把灯笼里的灯芯一个一个燃起来,“拍戏用的,很好看,想让哥哥看一眼。”
  灯笼架子有两人高,上面的几排沈时要踩着梯子上去点。
  “慢一点。”覃川说的小心翼翼,“慢一点……”
  沈时笑了,“哥哥你浪费点吧,我很爱你,你可以浪费。”
  他站在梯子上,把最后一盏灯笼点燃,灯笼下面的流苏坠子轻微摇曳,地面上投出的影子相互交晃。
  一整面的灯笼墙,现在属于覃川一个人。
  待在沈时旁边总会亮起来。
  待在沈时旁边也总会暖起来。
  覃川今天才信了沈时那句话,都会好起来的。
  “哥哥喜欢吗?”
 
 
第96章 差距会越来越大
  “喜欢,当然喜欢。”覃川鼻子一酸,眼泪蜷缩在眼眶里。
  “我没想哭的……”覃川狡辩,“我没想哭的……”
  搞不清自己一天要哭多少回,见不到沈时要哭,见到了还要哭。
  都三十一了……成什么样子……
  “我真不是这样的……不是的……”覃川眼泪没忍住还是滚落。
  沈时从梯子上爬下来,走到覃川身边,蹲下身子,擦掉覃川掉下来的眼泪珠子,“我知道哥哥不是这样的。”
  四年了,覃川把自己关进笼子里,不想麻烦任何人。他曾经想着,这辈子要不就这样算了吧,只要做到不给别人添麻烦,就够了。
  不敢奢求更多的东西。
  “川,等我,辛苦了。”沈时亲掉一滴泪。
  但还有更多,覃川呜咽着,“嗯……辛苦,好辛苦……没有玫瑰花了……什么都没有了……”
  “还有的,川,有的。”
  “对不起,我又哭了,我发誓我在别人面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沈时却说,“那是我的荣幸……”
  覃川忍不住带着眼泪笑出来,“越来越会说话,谁教你的……”
  “年纪大了自然会说话,以前是我不对,没把哥哥哄开心,四年都不敢来找我,是我的错,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你要惩罚我,要惩罚很多年。”
  “今天可以惩罚你吗?”覃川笑着问他。
  “当然可以,哥哥今天打算怎么惩罚?”
  “罚你当牛做马,背我跑一圈。”
  “在所不辞。”沈时把覃川背起来,逆着风在宫墙里奔跑。
  像是两个疯子,这里的红墙绿瓦只属于他们。
  覃川笑得大声,风灌进嗓子里,低低咳嗽了两声。
  沈时慢下步子,“玩够了,我带你回去。”
  “还没玩够……”覃川不愿意回去。
  “不行,要回了,明天再带哥哥出来玩。”
  沈时背着覃川一步一步往房车去,风吹灭了满墙的灯笼。
  但亮着的时候覃川见过,就够了。
  这世界上最浪漫的事,不过是有人愿意在乎自己的毫毛之末,有人愿意为自己做那些毫无意义的小事。
  ***
  覃川状态恢复得越来越好,沈时也不用请假来看得那么频繁。
  见不到人,覃川想还是想的,但没再那么执拗,偶尔还是会因为情绪激动和焦虑引起颤抖和呼吸障碍,但柳望秋都能很好的帮助覃川疏解,覃川也比以前配合许多。
  “腿恢复的也很好。”柳望秋刚给他量完体温,“估计能早点拆钢板。”
  “我的腿……你觉得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覃川问他。
  “想完全恢复成正常的一条腿是不可能的,好好保养,顶多能保持现在的状态,偶尔运动下,可以避免肌肉进一步萎缩,但不要太勉强自己,一切以舒适为主。”
  覃川的眼神暗了暗。
  “别想这些,今天太阳好,你恢复的也不错,我们出去晒晒太阳。”
  覃川在这个不大的房车里住了好几天,没怎么下过床,每天除了睡就是盼着沈时回来跟他一起吃个饭。覃川也想出去看看,“麻烦拐给我。”
  柳望秋:“不用拄拐,沈时给你买了个轮椅,我推你出去。”
  “轮……轮椅……”覃川愣了下,大惊失色,“我……我都要坐轮椅了……”
  “覃川,别太敏感。”柳望秋微笑,“你最近腿还钉着钢板,拄拐也不方便,等钢板拆下来,拐还还给你。”
  他把轮椅从房车的储物箱里搬出来,又架着覃川一点一点挪出房车,让他坐好,“沈时嘱咐过,出来要给你盖个毯子。”
  一个毛绒绒的羊绒毯搭在覃川腿上,覃川上手摸了摸。
  光滑柔软的……
  “带你去看下沈时拍戏。”柳望秋推着覃川过去。
  “好。”能去见沈时,覃川心里难以抑制的快乐,他努力忍着不表现出来。
  “你很高兴。”柳望秋语调平静,这不是一个问句。
  覃川也就没有反驳的必要,他点头承认,“我很高兴。”
  “你每天什么时候会高兴?”柳望秋问他。
  覃川不明白他到底想问什么,还是直白地回答他,“等沈时回来我会高兴,跟他一起吃饭我会高兴,现在去找他我也会高兴。”
  “那剩下的时间呢?都是什么心情”
  覃川脸沉下去,“没什么心情。”
  没有沈时的一分一秒都无聊且难以打发。甚至还会恐惧,恐惧一睁眼就回到以前,他一个人的日子。
  柳望秋没有再问他,手指了指前面,一片架在莲花水池上的木制连廊,一看就是古代高门大院的布景。
  “还在拍摄,不能靠太近,我们就在这里看看吧。”
  覃川顺着方向看过去,他看见了身着大红飞鱼服的沈时。
  还有跟他对戏的,身穿宽大黑色袍子的黄佑。
  周围架设了三四台摄影机,从不同角度捕捉每个人的面部表情。
  这应该是场重头戏,围着的场控都很用心。
  威亚吊着沈时和黄佑升起来,两个人从水面相互追逐到屋檐之上。
  沈时良好的身体素质能让他在高空翻滚还能保持完美的体态。打戏流畅自然,不要特效也能赏心悦目。
  沈时像是在发光,很难让人不看着他。
  覃川紧紧盯着那个大红的飞鱼服。
  这场戏NG了好几次,黄佑一些动作做不好,沈时毫无怨气,一遍又一遍地重新来过。
  “不好意思,”黄佑跟沈时道歉,“我不想用替身,再来一遍吧,麻烦你了。”
  沈时拍了拍他的肩膀,“放轻松,压力不要太大。”
  又NG了三四遍,最后一条顺利通过,在场的工作人员,导演执行导演都站起来给演员鼓掌。
  有探望粉丝冲上来给沈时送了一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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