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罗姓中校的那番话听来,陆天锋在军部的处境恐怕不比他好。
“没有什么把柄,这就是事实。”陆天锋并不否认他们的关系,只不过他也不能让这件事变成他人利用的工具,该承担的事情他会去做,但不能影响大局。只不过现在讨论这些十分煞风景,他解开段逸上衣的扣子,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这么久没做了,不想要吗?”
“想要……”段逸任由他抚摸自己的身体,喘着气道,“但我现在不行,我没这个余力……”
陆天锋解开他的裤头,用手搓揉性器一阵之后,发现还真是这样。但这并不会影响他的性致,只要段逸愿意就可以了:“硬不起来也没关系,你只要负责享受就好了。”
车顶上有设计数个铁环,虽说本来的用途就是用来铐犯人的手铐的,但眼下显然有很好的情趣用途。
陆天锋把段逸的双手高举过头,分开铐在耳旁两侧的车顶上,再解开他一条脚铐,脱掉裤子,让他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囚车有个好处就是空间比一般的车更为宽广,现在又只有他们两人,不必担心手脚伸展不开。而段逸衣衫不整,又铐着镣铐的模样,却越看越色情,像极了小黄片里面被狱警调戏的貌美囚犯。
陆天锋顶在段逸双腿之间的东西变得更硬了。但他就算再色急,也不会真正伤到他。他先把手洗干净,再把水倒在手中,当作润滑,将两指探进他的后穴里。
“嗯……”段逸皱起眉头,心想果然是太久没做了,体内的异物感比平常都来得还要强烈。
陆天锋看着他的表情,慢慢转动手指,等段逸放松身体之后再轻轻抽插起来。
“唔……呜……”段逸眯着眼,好像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节奏,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伴随着几声低吟。
陆天锋将手指探得更深一点,用指腹戳弄他的前列腺位置。
段逸的呻吟蓦然变得高亢起来,是觉得舒服了。
如果可以的话,陆天锋真想让他跪在面前替自己口交。但时间不够多,他们回程最快只需要一个半小时就到了,虽然已经吩咐过了,但还是怕中途会有人来打岔。 4164oo
陆天锋省略了漫长的前戏,拉下裤子,把性器对准了后穴,扣着段逸的腰,操了进去。
“呜──!”段逸颤了一下,被迫将陆天锋的性器往更深的地方吞,熟悉的疼痛感反而让他感到更满足了,动了动身体,像是在催促。
“这么急……”陆天锋拍了拍他的屁股,猛然深顶了几下,才将他压在隔板上开始动作起来。
“啊……轻点……”段逸的双手被铐在头上,只有双脚勉强能自由活动,但在身体被压制住的状态下,也只能毫无选择地夹在陆天锋的腰上。
陆天锋几乎支撑他下半身的体重,这样的体位让他不用费太大的劲,段逸的体重自然下压,就能操到最深的地方。他感觉到段逸体内随着抽插越发紧缩,夹得他舒服极了,忍不住更加大力地干了起来:“咬得这么紧,不是你一直在催促我吗,嗯?”
“呜……”
陆天锋从他耳下敏感的那块皮肉一直吻到锁骨,最后含住他胸前其中一颗乳头舔吮。
“慢点……陆天锋……”段逸先前一直受到疼痛折磨,神经像是变得敏感脆弱起来了,现在强烈又陌生的快感如浪潮一般涌了上来,让他几乎招架不住。
陆天锋感觉到身下的人因为敏感而颤抖着,他何尝不是忍耐很久了,克制不住地动得更快,顶得更深。
段逸的一条腿被高高架在陆天锋的肩膀上,几乎反折,而另一条腿被往旁压制得更开,彻底暴露出下体。更激烈的摩擦与肉体撞击声从身后隐密的地方传来,让他忍不住惊叫道:“啊!太深、太深了──”
陆天锋狠得像三天三夜没吃饭的饿狼,迫不及待要饱餐一顿。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力道,直至前头传来年轻司机的吼声:“陆上校,您那里没问题吗?需要帮忙吗?”
年轻小伙子一直都记得陆天锋的吩咐,专心地开着车,只不过后面的动静越来越大,车身都开始摇晃了,他才忍不住问了一句。
陆天锋像是被这一句话给叫回神了,喘着粗气盯着已经被他干哭的段逸看,深吸一口气后,才冷静地回道:“喔,没事。犯人不太安分,我打他呢。”
“这样啊,那有需要帮忙的话再告诉我……”
年轻的正义小伙子完全没想到陆天锋是不是在滥用私刑,当然如果是的话,他想像中的情形可能跟现实落差很大。陆上校正在用自己的大肉棒狠狠地欺负穷凶恶极的罪犯呢。
段逸听见陆天锋的话,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得停不下来。但是因为陆天锋的东西埋在他体内的关系,正抵在敏感点的位置上,让他笑得有些难受:“好大的军威啊,长官。”
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轻佻的口气对陆天锋说话了,在这样暧昧的情况下听起来格外有情趣。
陆天锋的眼睛亮了一下,又开始动了起来,用龟头慢慢地磨着段逸最受不了的地方:“那当然,是不是被我打得受不了了,要不要求饶?”
“嗯……”段逸最受不了这样了,软软地哼了一声,又开始轻颤起来。
“还有,你这个骗子,不是说没力气吗?为什么这里翘起来了?”陆天锋干到一半才发现段逸的性器被他操硬了,顶在自己的小腹上。他握住那根漂亮的东西,在底部的银环摸了几下之后,用拇指在已经流水的铃口上画圈:“馋成这样,这么色……”
“啊……”最敏感的部位被人拿捏着,段逸的性器兴奋地跳动几下,勒得有点难受了。
“说不说。”陆天锋一边套弄他的性器,一边来回顶弄段逸的前列腺。
段逸的眼泪又被逼出来了,带着笑意开口道:“求、求你……”
“求我什么?”
段逸眯着眼看了陆天锋几秒,而后故意贴在他的耳边用气音挑逗道:“求你干我,用力点……”
陆天锋只觉得耳朵一痒,生理反应诚实地表现在胯下那根东西上,他笑着道:“好。”
紧接着,车身又开始剧烈震动起来。
年轻的小伙子大概是开车的途中太无聊了,算了一下车子晃动的次数,大概是五次,还是六次吧。他后来看到段逸挣扎时手铐留下来的痕迹后,更相信他是个凶狠残暴的罪犯了,也十分佩服陆天锋能把这样一个恶人给制伏。不愧是陆上校,更崇拜他了!
陆天锋畅快淋漓地打了好几炮之后,段逸被抓捕的焦躁感总算降低了点。
前方的障碍还没有完全铲除,他跟军部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第65章 单人牢房
陆天锋亲眼看着段逸被送进单人牢房里。
他提出这个提议时,遭受到众人的强烈反对。段逸凭什么跟别的囚犯不一样?是不是因为他跟陆天锋有私情才能有这种特权?质疑的声浪再次朝陆天锋扑面而来。
陆天锋已经习惯了,也没有动怒,只是毫无情绪地回了一句:“他在牢里杀了人,你们要负责吗?”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让所有人都噤了声。
段逸被抓之后,他是金大佬的身份也随之曝光。金大佬罪大恶极,在他们看来,段逸有极大的机率会被判处死刑。要是他愤恨不满,在牢里大开杀戒,好像也不是不可能,陆天锋这种把危险犯人隔离开来的做法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问题。众人面面相觑,摸摸鼻子,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陆天锋面无表情地离去,没有再多看段逸一眼。
段逸只瞥见陆天锋的背影一角,牢门就在他面前重重地关上了。
在外人面前,他们不能表现得太过亲密。在军事法庭正式开庭之前,陆天锋还有许多事要做,搜集对段逸有利的证据或资料只是其中之一,他不能被任何事给绊住;而段逸则是不想连累他,他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没有想要拉陆天锋做垫背的意思。
陆天锋离开监狱之后,没有立刻回去第三军营,D型毒素的原液还在他的手上,他答应了段逸要私下销毁掉。
他利用职权之便去了一趟郊外的私人实验室,按照段逸所说的方法,用极冻的低温冰个几十小时,将毒素活性降到最低之后,再以特殊的射线照射,彻底破坏分子结构。陆天锋全程亲自看着,不敢假借他人之手,也没有向实验室里头的人说他带来的是什么东西。
把上述这些事做完之后,他仍不放心地再请人测试一遍毒性,确保安全无虞后,他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
谁都不知道D型毒素这东西是怎么来的,段逸也只从金聪那里听说过大概,据说是某国的疯狂科学家在工作领域上长期被排挤霸凌,为了报复社会而研究出来的东西,属于神经毒气的一种,吸入几毫克就会造成神经麻痹。但疯狂科学家不只想要这点副作用而已,他的心态极度扭曲,想要杀死全国的人民。会成为科学家的人,仿佛天生骨子里就带有一种完美偏执,总想要把事情做到最好。他经过多年的研究,总算做出最完美的成品。但他投入的时间不仅是短短几年而已,而是漫长的几十年,他已经老了,当初想报复的那群人早就不在了。
他突然就有点茫然,不知道报复计划该不该继续下去。就在这时,他遇上了前来这个国家贩毒走私的金聪。他当初向其他人阐述自己发明了多厉害多厉害的毒药,大家都认为他做研究做疯了,没有一个人相信,只有金聪相信他,愿意听他说话。他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知音,一股脑地把自己所有的研究成果毫无保留地告诉他。
金聪从疯狂科学家手中骗到了D型毒素的原液后,毫不留情地杀了他,还放了一把火把科学家的实验室给烧掉。金聪本来就是个疑心病重的人,这样的好东西他不可能会让其他人得到,便想要占为己有。他年纪渐长了,本来就在担心手下们不听他的话,现在有了这种威力强劲的毒药,就可以继续他的霸业,控制手下们替他做事。于是金聪当初拿到的D型毒素就是世界上的最后一瓶。
因为金聪的自私自利,才使得这种可怕的东西没有在黑市流传开来。就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但是没了研究的源头,段逸身上的副作用恐怕就无法解开了。
陆天锋开车返回第三军营,一路上都在想着这件事。
他才刚走进办公室,副手就跟进来了,向他汇报这次这次的战果,问讯逼供的结果,还有此次伤亡人数的统计。从副手这一长串的话听来,加上这些新增的重大战功,陆天锋升上少将已经是指日可待的事了。但他看起来并不怎么高兴。
副手好似没注意到,直到翻了下一页,小心翼翼地瞥了陆天锋一眼:“还有……”
陆天锋抬起眼来看他。
“那名叫做逐风的罪犯在医院抢救回来了。”
陆天锋顿了一下,面上没显露但语气十分不爽地应道:“是吗?”
嘤嘤嘤,陆上校好可怕。副手拿着文件的手都在抖了,但职责所在,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但是伤的不轻,脑神经受损,记不太得过往的事了,就算被判刑,估计也要在医院里待上好几个月……”
D型毒素的危险性堪比生化武器,逐风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他并不意外。要不是段逸说过那句让他自生自灭的话,陆天锋早就一枪解决他了。但他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阴测测地笑了起来:“他是个重要嫌犯,身上很可能藏有重大秘密,军用医院里没人研究过D型毒素,治不好他……”
副手不禁打了个寒颤:“陆上校,您想说什么?”
“我介绍个主治医生给他。”
“谁啊?”
陆天锋笑而不语。就是他那个医学狂热的医生朋友啊。如果能比较的话,就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偏执程度,谁更胜一筹?
医生原本还因为D型毒素下落不明而情绪低落,一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就喜孜孜地赶来了。他已经换好了外出服,随时都准备好可以去照顾病人了:“做了朋友这么多年,这次最够意思。”
“供吃供住,还给薪水,我待你算是不错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军部出的钱。”医生习惯性吐槽一句后,已经迫不及待了,“别废话了,医院地址给我。”
陆天锋把军用通行证与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递给他:“人交给你,别弄死了。”
“你说什么呢,我可是个医生。”后面省略了一句,只有医术没有医德。
陆天锋笑着看医生离开了,扬起的唇角很快又落了下去。唉,想老婆了啊……
而医生拿着通行文件到达医院之后,先看了看逐风的病例,而后在医护人员的带领之下走进病房里。床上的男人已经清醒了,但像是意识不清,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对外界的任何声音都没有反应。但即便如此,他仍是个罪犯,武力值还不低,为了避免危险,双手与双脚分别被铐在床头与床尾。
“医生,这位病患是……”护士尽责地描述一下逐风被送进医院时的情况,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的斯文医生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双眼放光地盯着病床人的男人看,像个十足的变态。
“我明白了,你出去吧。”变态医生装模作样地听着,目光大概早就把床上的人给扒光了吧。
等到病房里没有其他人之后,医生本性暴露,对着他的新研究对象伸出咸猪手。他把逐风从头摸到脚,满意地拍了拍他结实的胸肌。逐风依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医生也不在意,倒是自得其乐起来:“乖啊,先让我抽一管血。”
这时护士好像又忘了交代什么事,敲了敲门进来:“喻医生,如果您需要用到其他设备的话……”
喻与逸,十分相近的音,好像触动逐风心底那一丝顽强的偏执。他原本无神的双眼慢慢聚焦起来,盯着眼前这个被叫做喻医生的男人看。
医生这时正坐在床边转头与护士说话,因为要替逐风抽血的缘故,两人的距离挨得极近,可以说是近在咫尺的距离,白皙纤细的颈项好像一捏就断,青色的血管淡淡地浮了出来,莫名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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