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晓的收入虽然不错,但住的不是什么豪华的宅邸,而是住在郊区一间普通的平房。房子周围有篱笆围着,多出来的空地就勉强当作是院子了。后院里种植许多药用花草,还有温室。
而喻医生住的屋子里,满满的都是柜子,几乎都被实验用的药瓶药罐给包围了。他以前一个人住无所谓,药物分类看一眼就知道了。但现在多了一个逐风,为了避免他乱碰或者误食,便加装了玻璃拉门把药柜上的东西给隔开:“柜子上的东西别乱碰,这里是你的房间。”
逐风面无表情地环视过柜子上的东西,在看到自己的房间时,居然有点排斥,不肯进去。
喻医生调笑道:“怎么了?在医院陪你睡习惯就离不开我了。”
逐风看起来不开心了:“不要房间。”
“那你要睡哪?”
“跟你睡。”
“我的床太小,太挤了。”喻医生真没有说谎,他的房间乱成一团,堆满了各种医学文件与药品。他的狂热是外人难以想像的,时常研究到一半倒头就睡,醒来又继续的程度。
“不管。”逐风隐隐有些不满,他只想要眼前的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真固执。”喻医生没再理他,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他对逐风无可奈何的时候,有时候就会索性不理。固执的人是难以说服的,他也不打算说服他。
逐风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看,双手紧握成拳,然后理智那根筋像是断线了一样,突然扑了过去。
喻医生才正要关门,冷不防就被逐风推到床上。他才刚转过身来,逐风就压在他的身上吻了下来。这吻急切又热烈,还充满了独占欲。
喻医生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强吻了,早就习惯了。更无耻的事也不是没有做过,他还把药含在口中,嘴对嘴喂过逐风。只不过此时此刻,他盯着逐风的眼神突然变得炽热起来,不是因为情欲,是因为他的研究对象有了非常明显的情绪变化。这可是个崭新的发现啊!
他任由逐风啃咬他的唇,扯乱他的衣服。他被逐风死死地按在身下,看起来动弹不得。然而喻医生的双眼里却亮得很,他好像在期待逐风做出什么更惊人的举动,或者说是……期待他可能会出现什么D型毒素的副作用。就像段逸那个样子。
只不过等了许久,发现逐风好像真的只是单纯染上情欲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还用硬挺的下身顶了顶他。
在医院里,逐风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生理冲动,但喻医生权当作是替他解决生理需求罢了,也不吝啬用手帮他。只是这次逐风好像不满足了,似乎想要更进一步。他的手隔着裤子碰上喻医生的下身,想把对方也弄出跟自己一样的反应。
喻医生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手淫,居然还笑了笑:“很精神嘛。你是想上我?还是想被我上?”
“我──”逐风覆在他的身上,声音因为情欲而显得低沉暗哑。
只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被喻医生拿起床头上的药剂往大腿上扎了一针。
“呜……”逐风顿时失了力,趴在医生身上。
喻医生把逐风从自己身上推开,就看见他的身体抽搐似的抖着,像在极力挣扎。他给逐风注射的是曾经拿给陆天锋用的强效麻醉药,药效没人能抵抗得了。他看见逐风动弹不得的样子,带着笑意道:“就算你再能打,还不是要乖乖让我上下其手。”
逐风没有说话,双眼依旧执着地盯着他看。
喻医生并不讨厌他这样的眼神,他甚至觉得很熟悉感,很有亲切感,就像是他自己一样。他挨近逐风,把头低了下去,距离近得像是要接吻,轻声细语道:“我没有跟男人做过。也没有想好到底是要上你,还是被你上。”
他一边说话,一边沿着他结实的胸肌摸了下去,扯下他的裤子,把那根昂扬的性器掏了出来,用五指圈握着套弄起来:“所以,就暂时这样吧。”
“唔……”逐风被他的手弄得兴奋起来,铃口溢出前列腺液出来。但偏偏他动不了,只能微微喘息着。
喻晓是医生,自然熟悉人体的各种要害与敏感点。他以指甲抠弄着冠状沟槽,又用指腹来回摩娑敏感的龟头,看着手中的东西颤了几下,也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张嘴一口含了进去。
“呜……嗯……”逐风显然是更兴奋了,性器在他口中又涨得更大了。最敏感的地方被温暖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让人忍不住想埋进更深。但他却做不到,只能任由喻晓嬉戏似的舔拭他的性器。
在逐风射出来之前,喻医生及时退开。他的唇抹了上水光,好像还稍微尝到了味道,平静的脸色看不出讨厌还是喜欢。
逐风一直盯着他的唇看,眼底很深很沉,记忆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想不起来。喻医生对上了他的目光,好像突然就明白他想要什么,低头跟他接了个吻。
逐风闭上眼舔了舔他的唇,莫名就感到安心了。他好像终于得到了,他渴望已久的东西。
晚上睡觉的时候,喻医生还是让逐风进自己房间了。但是他有点后悔了,因为逐风像只八爪章鱼一样缠着他不肯放手,让他不得不放下研究,只能躺在床上。
他脑中过了一遍今天的研究进度,突然发现家里多一个逐风在,他所有安排好的计划都得延后。他觉得有些焦躁,却又不是真的那么烦躁,在脑中重排了好几次进程,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喻医生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长期作息不良,身体早就发出警讯了,现在更是毫无防备地睡在觊觎他的人怀里,斯文的脸庞上没有平日那种猥琐的表情,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逐风看了他一会,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亲了亲他的脸,抱着他也一起睡着了。
一夜无梦。
第71章 番外:醉酒撒娇叫老公play
段逸一直活得很清醒,以往不曾让自己喝醉过。但大概是跟陆天锋生活一阵子后,变得安心下来,对旁人的戒心也松懈不少。
在军部的岁末联欢晚宴上,他喝醉了。不知道在吃第几道菜的时候,他就断片了。
段逸安静地坐着,看起来跟以往没什么不同。但陆天锋还是察觉到段逸的异样了,跟他说话时他会应你,眼神像是清醒的,但仔细瞧会发现他只是在盯着前方发呆。
陆天锋看向他的酒杯,顿时就明白了,不知道是谁给他倒了混酒,段逸没注意就喝太多了。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段逸,觉得新鲜有趣。他夹菜给他,段逸乖乖吃了,陆天锋趁机亲他一口,段逸还会摸摸自己的脸。
陆天锋现在只想把人带回家做更过分的事。他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时,揽着段逸的腰直往出口走去。
军部一年就这么一次可以尽情放纵的机会,现场喝挂的人一堆。即便他们的关系已经人尽皆知了,赞同的声浪有,反对的声浪也不少,但在这样的时刻,谁也不会太在意他们亲昵的举止。
两人都喝了酒,自然是叫司机来载。平常时候,陆天锋与段逸会各坐一边。但段逸喝醉后的反应与平时不同,他朝陆天锋靠过去,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黏人的小猫咪。
陆天锋用手指拨弄他的唇,让他含着自己的手指:“舔。”
段逸果然伸出舌头来了,舌尖轻轻扫过指腹,舔上手指的肌肤。陆天锋的指节上有很多粗糙的茧,被柔软的舌头轻轻一刮,更多的是心里的痒。他盯着段逸的眼神越发深沉起来,余光却瞥见司机时不时就在偷瞄他们。
“开你的车。”陆天锋善意地提醒了一句。他不是怕被人看,而是担心行车安全。但他此刻的脸色压抑到可怕的程度,吓得司机不敢再看。
陆天锋也不管司机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把手指移开,低头吻住段逸的唇,把舌头伸入他的口中搅弄。同时间他抓起段逸的手,流氓地按在自己鼓起的胯上,示意要他摸摸。
段逸在陆天锋口中尝到了酒味,先含了含,才舔了舔。唇舌交缠,唾液交换发出暧昧的水声,回荡在窄小的车内,听得人脸红心跳。
司机挪了挪屁股,动了动腿,好像怎么坐都不太对劲,但就是没胆再往后座瞧一眼。
陆天锋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就是因为段逸摸得他太舒服了,所以下身越发胀痛不堪。要不是车上没有隔板,他肯定就会先来一次车震了。但幸好离家近,再忍一忍,再忍一忍……
他发泄似的啃咬段逸的唇,咬得段逸吃痛起来,含糊暧昧地哼了几声,越发撩人。
到家下车的时候,就见陆天锋抱着段逸直往屋内冲,把门关得震天响。守门的士兵从来没见过陆天锋这副急躁的模样,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问司机:“怎么了?”
“没什么事,大概是尿急吧。”司机摀着裤裆有些遮遮掩掩,站姿怪异,末了又怕这些人扰了陆天锋的兴致,赶紧又补充道,“陆上校喝了不少酒,没事别打扰他们。”
士兵说知道了,便与司机挥了挥手告别。
屋内的陆天锋难得没有先扒段逸的衣服,而是扯开自己的裤子,把硬到疼痛的东西塞进段逸嘴里。他喝得不少,但没有太醉,他不敢进得太深,他怕段逸被他弄吐了。
而段逸异常乖顺,配合着吸吮顶端,还用舌头不断地舔弄冠状沟下的凹缝。正常情况下段逸仍是不会拒绝,只不过喝醉时的段逸不太一样,凌厉的气势都收敛起来了,柔软乖巧的模样看来更加色情,更好欺负。
陆天锋难得被他舔一会就有些想射了,让他从口中退了出来。
段逸不明所以,还用脸颊贴在湿漉漉的性器上磨蹭,唇上还泛着诱人的水光,迷茫地看向陆天锋。
陆天锋要被他这样的表情给萌杀了,再也忍不了了,扯着段逸的衣服把他压在墙上,粗鲁地扒掉他的衣服与裤子。
段逸没有反抗,很快就被剥个精光,他头重脚轻,只感觉到身体突然腾空,是被陆天锋给抱起来了。
陆天锋把他按在墙上进入,没有用润滑,就只借着被段逸舔出来的口水,将粗大的龟头塞至他的后穴里。但他偏偏又没有硬闯,就停在那里不动,让段逸身体重心往下压的时候,一寸一寸把自己的东西吃进去。他的手虚虚地扶在段逸的腰间与臀上,段逸本能性的就用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把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段逸先是不适地哼了几声,随后感觉到穴口被撑得极开,硬物逐渐破开身体的感觉异常强烈,眉头都皱了起来。他在陆天锋怀里挣扎起来,却没有用,只是把对方的东西吃得更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跳动得更加厉害,像是兴奋极了。被硬物顶上敏感点磨蹭时,段逸呻吟出来:“不要……”
“不要什么?”陆天锋低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发现段逸几乎把自己的性器全部吃入了,只留了根部短短的一小截。他忍不住挺胯干了进去,恨不得连囊袋也全部塞进去,逼得段逸惊呼出声:“啊……太深了……”
段逸果然是醉了,被操到前列腺时性器居然没什么反应,只有铃口可怜兮兮地溢出了一点腺液。
陆天锋一想到他是用后穴得到的快感,下身立即又涨大了一圈,开始往上肏弄起来。
“呜嗯……”段逸的臀部被重重的抽插拍打出响亮的声音,硬物在体内进出顺畅之后更是连连被顶着敏感点操,他抓着陆天锋的肩头,全身因为快感,也因为重心不稳的腾空姿势而绷得更紧,后穴明明被操得湿软了,却又因为应激性的收缩而变得异常紧致。但快感越强,毫无反应的性器就越加难受,想射而射不出来的感觉再一次回到他身上。段逸一边呻吟着,一边软软地求饶:“好难受……”
陆天锋就爱看他被自己干得受不了的样子,他用自己的腹肌夹着段逸的性器来回磨动,下身越操越快,动情地呢喃道:“老公把你干射就不难受了……”
段逸左手的无名指已经戴了上戒指,他们确实算是结婚了,法庭上的所有人都是见证人。只不过同居后两人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没有改变。
段逸的呻吟都变了调,更何况他现在不太清醒,只是下意识重复陆天锋的话:“嗯……老公……”
陆天锋猛然顿了一下,没想到段逸真的乖乖喊了,即便他知道段逸只是无心喊出来的,也还是想多听几次。他激动地把段逸摁在墙上猛干,腾出一只手去抚慰段逸的性器:“再叫一次,叫老公……叫老公就让你射……”
段逸在他前后夹击之下果然勃起了,但他还没来得及射,身体已经受不了了,先一步用后穴达到高潮:“啊──!”
陆天锋骤然停在他身体里,享受被他完全绞紧的快感,他也差点被他夹泄了,但硬生生忍了下来。
段逸软在陆天锋身上,高潮后的余韵让他不停地颤抖。
陆天锋缓过射精的冲动之后,就用这样深深结合的姿势抱着段逸往房间走去。他几乎每走一步就在段逸体内顶了一下,操得段逸呜咽出声。他把段逸丢在他们睡觉的大床上,翻过他的身体,按在床上由后入的姿势一下干至最深。
“啊……陆天锋……”段逸把头埋进棉被里,他的肌肤白皙,更显得后颈上的印记异常显眼。
陆天锋压在他身上,用几乎把他禁锢住的力道,重重地舔咬他后颈那块敏感的肌肤,同时下身开始快速挺动,换个角度往他体内狠狠肏干:“还不叫老公。不想射了吗,嗯?”
就像段逸说的一样,陆天锋执着起来是很可怕的。他的手伸入段逸的腿间,握着依然精神抖擞的性器,银环还牢牢地勒在根部,在段逸膨胀起来的欲望上压出一圈浅浅的凹痕。
陆天锋的手来回爱抚那根颤抖不停的茎身,以拇指在顶端的铃口上画圆,而后手指圈住头部套弄起来。
“呜……放开……”段逸躲不开他的手,翘着屁股想要避开只会被干得更狠。
“乖,叫老公……”陆天锋软硬兼施,撞进他身体里的力道又狠又快,语调却深情得不得了,“不叫老公就只能把你干到怀孕了……”
段逸可能是被干到头昏脑胀了,顺着陆天锋的话回应道:“老公……呜、老公……”
陆天锋心里爽翻了,依照承诺解开银环,段逸颤了两下射不出来,被陆天锋硬生生给肏射了。
段逸今晚的反应太可爱了,陆天锋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今晚也喝了不少,不应期比平时还要长一点。趁着这个时候,他吻遍了段逸的身体,还把他的性器含在口中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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