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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困生,但美貌万人迷(近代现代)——理真

时间:2024-12-24 07:52:50  作者:理真
  楚星野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用了太大力气,给陈明湛的伤口压出血了。
  他放轻了力度,正要开口问陈明湛还疼不疼,便听见面前人压低嗓子的声音:
  “太用力的话……我、我怕我兴奋起来,会吓到你的。”
  ?
  好像有什么脏东西出现了。
  楚星野没听清陈明湛的话,又觉得狗嘴里肯定说不出好东西来,便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连短而圆的指甲都扎进血肉模糊的伤口里,一定非常痛。
  起效了,陈明湛果然不说话了,只是低低地喘着气,想必是怕了他了。
  楚星野觉得自己非常聪明,一面手不停,一面嘴也不停:
  “不过说回来,陈董事长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平时不是挺能忍的嘛……”
  “哦,这个啊,”陈明湛挠了挠后脑勺,深色的肌肤上现出一点极不明显的红晕,像是不好意思了,“他说……说……”
  “说什么?”
  楚星野更好奇了。
  “他说,你和闻暨白肯定有一腿,我凑上去做小三,自甘下贱。”
 
 
第72章 看见
  楚星野没站稳,差点一口血喷来,只颤颤巍巍道:
  “你……你说什么?陈荆和真是这么看你的?!”
  “不对,他凭什么默认我和闻暨白是一对啊?”
  见楚星野差点摔倒,陈明湛急得忘记自己背上还有伤,倾身去扶,结果扯到伤口,血流不止。
  陈董事长这次是真对他下了狠心,动的是顶格的家法,连打他的板子都是特制的。
  寻常的板子一片光滑,打下去只留下血痕和淤青,不会破皮,伤口不易和衣服摩擦产生二次感染,板子一收,惩罚便到此为止了。
  但陈家特制的板子可就不一样了,表皮粗糙,布满颗粒,还上了盐水,一板劈下来别说背上,连脑子都要震成浆糊。
  不仅是过程磨人,板子收起来后,受罚人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板子表皮粗糙,必然在受刑人身上留下伤口,再佐以盐水,无害但细微的盐分以颗粒的形式渗进伤口里,在肌红蛋白与皮肉间作祟,绷带一绑,体温锁死在伤口表层,盐粒得以在血肉的泥沼中活跃。
  简而言之,陈明湛被老爹当成死鱼给腌了。
  陈明湛先是遭了一通家法,随后才被扔去禁闭的。
  禁闭的这三天,他只身一人,没有阳光、没有食物,只有掺了营养物质的不明液体一顿顿送来。
  他百无聊赖,晃动着瓶子听水声——这是他除了换风声之外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只有这个声音,才能让他想起自己原来是有听觉的。
  但躺在禁闭室里的那三天,他大部分时候是聋子、瞎子以及哑巴,在五感失能的日夜里,只有心脏一如既往地用力。
  他数着自己的心跳,默念着楚星野的名字。
  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出的全是楚星野的身影。
  当然了,睁着眼睛的时候楚星野同样会出现在他面前,毕竟禁闭室里一片漆黑,睁不睁眼睛似乎并没有什么要紧的。
  很奇怪,在这些时光里,楚星野就是他的镇痛剂。
  全身痛得要烧起来,没有镇痛药物的话是不行的。
  而大多数镇痛剂,
  往往含有微量的成瘾成分。
  “这个东西是镇痛剂吗?陈明湛你说话啊!说话!”
  “你死这我可不会给你下葬!”
  陈明湛被人扇醒,
  随即袭来的是背上一阵一阵的剧痛。
  但陈明湛只莫名觉得这巴掌带着香气,抬眼一看,果真是楚星野。
  陈明湛瘫在地上,而楚星野托住了对方半个身子,此刻正焦急地翻找着陈明湛随身带的包,里面的瓶瓶罐罐相互碰撞,发出叮呤咣啷的脆响。
  大腿上的人指了指其中一板胶囊,楚星野撕开递给陈明湛,这才让人恢复精神。
  楚星野问:
  “你刚刚是怎么了?突然就摔下去了……”
  不过脑壳还挺结实的哈,砸出咣一声巨响居然没裂开,骨骼清奇。
  陈明湛挠了挠后脑勺,说:
  “忘记上止痛药……刚刚直接痛晕过去了。”
  楚星野歪着脑袋看眼前人,疑惑道:
  “那你岂不是一直在疼……这都能忘?”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陈明湛毫不在意被楚星野嫌弃,只是喃喃自语道:
  “说来……我们之前在说什么来着?”
  “对……!说到我是小三!”陈明湛突然激动起来,去抓楚星野的手,楚星野避之不及,只觉一团火烧到了身上,燥得要命。
  “你还要脸吗?!这有什么可激动的。”
  “……而且,别瞎说……我和闻暨白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楚星野心里烦,偏过头去不看陈明湛。
  陈明湛闻言,很给面子地重重点头:
  “嗯嗯嗯,不论星星说什么我都信!”
  “你什么意思?”楚星野不满了,“我说的都是真话好不好……”
  陈明湛只是懒懒地环上楚星野,闹着要楚星野给自己继续涂药水。
  楚星野看了看时间,盘算着早把这尊佛送走,无奈地绕到陈明湛身后,又心不在焉,一下轻一下重地上着药。
  而陈明湛打开了手机,
  ——上面赫然是楚星野与闻暨白在街角抱作一团的照片,从角度来看,是偷拍的。
  其实那时楚星野与闻暨白之间隔了段距离,闻暨白的手也只是虚虚地撑在楚星野上空,可奈何角度到位,两人看起来无比亲密,好似一对情人。
  照片上,闻暨白的脸被刻意码去,陈明湛感受着楚星野给自己随意地上药,闭上了眼睛,想象与楚星野抱作一团的人是自己。
  他想,
  没关系的,星野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楚星野说不是在恋爱,那就不是吧。
  他这么听话,不知道闻暨白有没有他十分之一好用。
  身后,楚星野的声音缓缓传来:
  “你背上的这些伤……陈董事长真舍得只让人给你涂点红药水就不管了?你是超人吗?”
  陈明湛闻言毫不犹豫地点头。
  尽管事实并非如此,
  他受的罚太重了,不管可是会死人的。不说别的,就说他背上大面积的豁口,要是不上点破伤风,他的身体估计会迅速成为细菌培养皿。
  不过……他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小小地撒点谎,去换星野一点点的心疼,不过分吧?
  陈明湛愉悦地闭上了眼睛,
  他突然发现,真是知子莫若父。
  爸说得对,他陈明湛,天生就是做小的料。
  做小怎么了?
  为了心爱的人受委屈才是真男人!
  说到底,
  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陈明湛忍不住哼起了歌,就像他在美高读书时,身处万人体育场被宣布成为最佳四分卫时一样。
  而楚星野看着他,只觉得无法理解。
  脑子蠢的人,果然做事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
  楚星野现在有点摸不着头脑。
  送走陈明湛后,他的迷你诺基亚震动了。
  他知道,这是来信的的声音。
  只有胡又莲能给这只手机发信息,始作俑者似乎不言而喻。
  ……真的是这样吗?
  上一次收到胡又莲的信息,内容还是向他求救,变相催促他同意司哲雅的金库邀约。
  实话说,胡又莲现在人在白家手里,加之之前的信息,几乎可以断定另一只诺基亚的背后是白家人。
  白家人应该很清楚自己已经暴露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给他发信息?
  楚星野原本已经不愿意再管这台诺基亚,只寻思着找个时间直接扔了了事。
  就在这个当口,胡又莲、或者说是白家人来了信息。
  要看吗?也许是陷阱或无聊的骚扰。
  最终,楚星野给这台电量岌岌可危的诺基亚插上了电。
  看着电量不断回复,楚星野点开了信息栏。
  【胡又莲:这个破手机丢过一次,我看不见之前给你发了什么消息了。
  我知道事到如今你是不会太相信我了,不过下面的话我只会发一次,很重要,你爱信不信。
  白家人正在策划一场纪录片,其中的主角好像是你妈?
  很久之前,那个什么验血机发布的那天好像就宣布了你妈是得了什么癌症,是靠那台验血机确诊的,现在他们决定把你妈治疗癌症、每天定时验血的过程拍成纪录片……可问题是我和她关在一起,我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病!健康得很!狗日的白家好像打算给她注射一些药物,好让她的体检报告看起来真像那么回事。
  他们都有病!有大病!我们现在被关在一个偏僻的地方……你最好来救救你妈,顺便把我也带走。以上所有都是我偷偷打听来的,你不信也无所谓……反正不是我妈要得癌,下面的图你看完了再考虑我说的话。
  【图片】【图片】【图片】】
  楚星野点开了大图。
  第一张图中没有人像,大致展示了胡又莲和妈妈的居住环境,乍一看像酒店,仔细去看其间的医疗器材,楚星野却觉得像是私人医院的vip病房。
  第二张图是对着窗外拍的,依稀可见窗外景色荒凉,尽是一望无际的野草和枯树,根本不是上浦市区能出现的景象。
  第三张图对着一名瘦削的中年女人拍,看角度应该是藏在偷拍的。楚星野一眼就认出图上的人正是妈妈。
  她正蜷在床上,身边几个看不清脸、身穿制服的人按住她,拿着针筒对准她手腕上的静脉注射不明液体。
  而楚云英脸色苍白,看起来孱弱得吓人。
  在照片的角落,楚星野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司哲雅。
  他那张苍白、病弱的脸此刻不可思议地充血,眼睛里全是亢奋,与单薄无力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
  看见司哲雅的那一刻,
  楚星野的手边恰好有一把水果刀。
  而他脑子里想的,正是如何用这把刀,一点一点地划开司哲雅的大动脉。
  不行……这样是不行的……!
  要想想办法才行。
  死脑快转啊!
  ……怎么转不动了。
  哐啷一声,楚星野无助地跌坐在地上。
  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脸上一片湿润。
  上一次像这样掉眼泪……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楚星野想不起来。
  但是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忘记。
  绝对不会。
  楚星野擦干净泪,理了理衣服,带上了那只迷你诺基亚。
  他认为,现在有比哭泣更要紧的事情去做。
  闻暨白,别急,有用的时候他自会看见要紧的人。
  希望被他看见……
  他这不就来了。
 
 
第73章 在意
  临走前,楚星野看了看手机时间,这才发现一进半夜十二点了。
  算了,这个点,不是议事的好时候。
  更关键的是,他此刻头脑发热,根本无法理性思考。
  ——这对他来说是相当致命的。
  楚星野的脚步在卧室中徘徊,最终,他换上睡衣,把那只诺基亚放在床头。
  过重的思虑使他不能安眠,最终,在他盯着床头的那只诺基亚两小时又十五分后,睡意才渐渐袭来。
  这个夜晚,注定与平静无缘。
  *
  楚星野在一片不平静中醒来。
  他看向窗外,是麻雀在发出恼人的叫声。
  梳洗穿衣之后,他本想开窗把麻雀赶走,却只见窗沿处静静地躺着一只鸟巢,里面零星散落着几颗蛋,而雌雀立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楚星野。
  麻雀本是很怕人的,照理来说楚星野一靠近便要飞走,这只雌雀却一动不动,想来是即将破壳的幼鸟在巢中的缘故。
  如果是从前,哪怕是前两天,楚星野都会毫不犹豫地把这只鸟巢摔下去。
  他从不认为自己需要对别的什么负责,包括其他生物的生命。
  毕竟,从未有人对他的人生负责过。
  但今天,楚星野只是沉默地关上窗,那只巴掌大小鸟巢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
  楚星野走出卧室,鸟叫声没了,可他的心情却更加烦躁。
  最终,楚星野站在了闻暨白卧室门前,扣响了门。
  门扉被从内打开,闻暨白披着睡衣的身影出现在门边,在看见来者是楚星野后,他的身形肉眼可见地迟滞了片刻。
  闻暨白是优越的大骨架,套着松垮的睡衣也依稀可见出类拔萃的身形,动作间勾勒出紧实的肌肉线条,什么都随意,却衬得外形更加俊美逼人。
  “什么事?”
  闻暨白抱臂,微微内折的眼睛看着楚星野,以及他有些乱的发尾。
  从楚星野不易察觉的角度看去,闻暨白搭在胳膊上的手攥紧了衣袖。
  分明是紧张甚至是……害羞了,
  看起来却是冷淡如水,难怪不招人喜欢。
  楚星野没心思在意闻暨白冷淡下掩藏的情愫,只是自顾自地进门,暗暗为接下来的打算打着腹稿。
  忽悠人嘛,很简单的。
  两人在一对沙发上坐下,楚星野状若无意地提起了今早的股市:
  “早上好,闻暨白。”
  “说起来……你有关注过最近的股市吗?”
  “利明的股价自‘爱迪生’诞生后便一路水涨船高,这段时间已经涨停了不论是场内还是场外,次级市场上的股价值千金,而且流通性好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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