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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主攻单元文(玄幻灵异)——空浮愿

时间:2024-12-24 08:45:06  作者:空浮愿
  “我认识毒医谷谷主……”
  “不必,治不了的,”轻松的毫无负担,“快喝药,再不喝该凉了。”
  “你那手易容术江湖少有,如果不是我认识其中翘楚的雾晓公子,大概难以看出你是易容过的,所以有这么一手易容术的你,是真的不会武吗?还是发生了什么?”
  “易容而已,又用不到内力,别等我给你灌药,你不会是怕苦吧?”颂卿归说着说着不耐烦起来。
  朗翡身体僵硬,眼神微闪,长长的睫毛多抖动了两下。
  在颂卿归的注视下,硬着头皮端起药一饮而尽,又酸又苦又涩……难以言喻,差点没忍住吐出来。
  两块绿翡浸润上水雾,如同两池波光粼粼的绿湖。
  一块硬硬的东西抵到唇边,紧抿着的唇启开,甜味在舌尖弥漫开,霸道地驱散口腔中残留的药味。
  “你再好好休息休息,等吃晚饭的时候我叫你。”指尖拂过那长而浓密的睫毛,收回时指尖残留丁点潮意。
  朗翡含着糖被人按到床上,想要拒绝,可睡意很快寻上门来,是刚才那碗药,并没有强撑,退掉外衫躺上床。
  他听到了外间收拾桌子的声音,不久后是灶房处传来的洗碗声,在意识沉入梦乡时,最后听到的声音是洗衣声。
  ……
  颂卿归坐在水井边认真清洗着衣服,除了自己的衣服还有朗翡的,自然也包括床单被套。
  链条取下放在一旁,这本该在屋里人睡下后扣到他脚腕上的,又不知为何没那兴趣了。
  拧干衣服晒到晾线上,将衣服的皱褶尽力抚平,最后一件衣服晾上后,微微侧身仰头,不知何时院墙上多了十多个黑衣人,光天化日之下穿着黑衣来杀人,和晚上穿着白衣去行刺有什么区别?甚至还更明显些。
  即使只跳下来几个黑衣人,也将不大的小院站得满满当当,颂卿归瘸着腿走了两步,弯腰拾起地上的破油纸伞,以伞为支撑,“来都来了,就别走了吧。”
  身姿飘逸似一缕清风,瞧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只见一点寒芒闪过,下入院中的几个黑衣人纷纷倒地。
  脚尖点地跃上院墙,手腕一抖,银色链条绕过一人的脖子,另一手掷出几把柳叶形飞刀。
  顷刻之间,除了被缠住脖子的那人,其他黑衣人皆已毙命。
  拖着人跳入隔壁小院,那人的脸因窒息而胀红充血。
  先卸了他的下巴,将里面藏着的毒药抠出,又重新安上去,“谁派你们来的?”链条稍稍松下些许,直视着那人的眼睛。
  等了片刻仍是闭口不言,颂卿归笑了,“正好心情不好,你们来的真是时候。”充满着寒凉的恶意,冷飕飕的。
  这些不是正规的杀手,更不是死士,应该是那种大户人家豢养出来干见不得人勾当的人,从一开始没死,之后就有很大的可能性不敢死了。
  颂卿归拖着人进入灶房,下到一般用来储藏菜的地窖。
  黑漆漆的空间亮起几丛幽蓝火焰,照亮了挂在墙上,摆在架子上的各类刑具,诡异而阴森。
  先把人堵着嘴锁在里面,外面那么多尸体,得去处理下,美味的正餐总是值得人等待的。
 
 
第32章 日常
  颂卿归解开的链条重新扣回到小臂上,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在空气中。
  回到自家小院,朝卧室看去一眼,混迹江湖多年的武林人想要应付可不容易。
  把倒在自家院中的尸体一一运到隔壁小院,跛着腿推开这个小院的正屋门,里面摆放着最寻常不过的家具,就如普普通通的人家。
  走到置物架前,打开摆放在上面的一个木盒,瓶瓶罐罐无数,挑出两支,握着到了尸体面前。
  拔开其中一支的木塞,倾斜着小瓷瓶,液体流出。
  颂卿归一直安静而静寞地做事,低垂着眉眼,自带笑意的弯弯笑眼与正在腐蚀的尸体形成强烈的反差,诡异而毛骨悚然。
  最后留下的只有刺鼻的气味与一地液体,瓷瓶扔开,在半空散成齑粉。
  打开另一个小瓷瓶的木塞,将里面的粉末倒出,刺鼻的味道被清甜的梨花香取代。
  抬头看一眼天,时间不早了,有些遗憾地看看灶房在的地方,看来还需再等待。
  脚尖点地,轻巧而无声地飘入自家小院。
  瓷瓶中还剩一点的粉末消散在空气中,与院中的梨花相融合的恰好,驱散了残留的些许血腥味。
  捏碎手中的瓷瓶,灰随风飘散。
  从水井中打出水,细致把小院清洗一遍,最后认真地洗了两遍自己的手。
  洗完手,换上.人.皮.面具,弯腰捡起随意扔在地上的破油纸伞,以伞为杖出了小院。
  回来的时候手上提着新鲜蔬菜与肉类,碰上同住一片地区的人们,他们的脸上全然是漠视,没人愿意与一个阴沉寡言的瘸子打招呼,其实人们还是疑惑的,一个说书人理当善于言辞,能说会道,偏偏出了这么个奇葩。
  颂卿归全然无视外人的想法与眼神,回到小院,进入灶房,先洗米煮饭,再清洗处理食材。
  鸡切成小块配上木耳蘑菇干笋之类的炖入陶罐,
  油下锅,油热后将开好花刀的鲫鱼放入锅中,鱼皮煎黄,倒入热水,等汤沸腾后,放入切小的豆腐,再扔下把枸杞……
  一转身,厨房门口站着个高大的身影,“没想到你还会做饭!”是有惊叹的,江湖人多少会点野外烤肉技巧,也就仅限如此了。
  “身体好点了吗?”颂卿归转回身,低着头切着菜。
  “好了很多,”没打算进去添乱,斜靠到厨房门口,“我对你越来越好奇了,要怎么样你才肯稍稍向我吐露点你的秘密?”
  炒菜的滋滋声,腾起的热气,让朗翡无奈耸肩,“咱们好歹有过一夜,稍稍透露一点都不可以吗?”
  “好奇心害死猫,狼也不例外。”颂卿归把炒好的菜从锅中盛起。
  “不对劲,”朗翡摸着自己的下巴,“你很不对劲,你昨天对我的态度与今天的,不,应该说是我们睡过之后,你对我的态度发生了改变。”
  颂卿归炒菜的手依旧很稳,“我不是一个不负责的人。”
  “不,不一样,”朗翡盯着在厨房里熟练忙忙碌碌的人,打理整齐的黑发柔顺铺在粗麻布衣裳,很像那些被礼教束缚的恭顺谦良的女子们,却谁都知道,这个想法大错特错。
  “你的表现并不像是真的对我有多少兴趣,而是像想要证明什么,说句不那么好听的话,你并不像把我当做一个真正的人,而是工具。”
  “吃饭。”想要朗翡停止他的聒噪。
  “颂兄,你很有吸引力,不单指你人本身,还有你隐藏的秘密……”
  “你想威胁我?”颂卿归转过身,眼睛向下弯,唇角向上勾,标准的笑脸,更像是刻画而上,诡异且不协调。
  “我想走,不单单是因为我想走,你应该能明白,”这个话题是回避不了的,“我身上有着无数麻烦,我的眼睛又过于独特,他们迟早能找来。”
  颂卿归的眼睛仍然向下弯,唇角却向下撇,“你想知道什么?”
  朗翡接过盛出来的菜,颂卿归的这句话,就和之前提起“枕槐宝库”一样,用作是交换,想交换的是让他不要离开。
  “颂兄,我不是想用走来威胁你,我并不是个随便且风流的人。”端着菜走入吃饭的堂屋。
  颂卿归静默地低下头,发从鬓边滑落,细而柔软,微微飘动,截落一缕发,缠到另一根尾指上。
  烧起小炉子,把药炖上。
  端着剩下的饭菜与碗筷走出灶房,腿一瘸一拐,背挺的笔直,粗麻布掩盖不了他身上的独特气质,风骨峻峭。
  “你是一个好人。”这是放下饭菜后,颂卿归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话。
  朗翡不置可否地挑眉,“你却是个矛盾的人。”
  一边说着对他见色起意,一边差不多是在他的邀请下才继续有的动作;
  一边想着.囚.禁.他,一边却将锁链扣在自己的手腕上;
  一边想要留下他,一边却只在嘴上说着威胁……
  “我很好奇,为什么是我?”他去过南风馆,也见过两个在一起的男子,他这样的,实在是对他们没有太多吸引力(特指在下位),除了有特殊爱好的。
  “你来得恰好。”没有其他更多的原因,不过就是恰好,恰好那天提起他,恰好那天系统提起找对象,恰好在他兴致未减时送上门来,恰好他的外表很符合自己的胃口。
  “所以这个意思是,不管昨天晚上出现的是谁都可以吗?”朗翡面上是带着笑的,语气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费解又疑惑,“你这是在侮辱你自己还是在侮辱我?”
  朗翡捏捏颂卿归的脸,“我很认真的问,你愿不愿意和我走,我想带你去见我的朋友们,你的身体情况总会有办法的。”
  颂卿归拂开朗翡的手,朗翡脸色微变,他该知道的,他的邀请失礼又不妥。
  “你确定吗?”颂卿归道,“如你之前所说,你已麻烦缠身,何必再为自己找一个麻烦呢?”
  “还有一件我们谁都无法忽略的事,会发生昨天的事,是我在酒里下了药。”
  “我挺疑惑的,你为什么还有胆子吃我做的饭菜与喝我熬的药?”
  “这就是之前我为什么会说你不对劲的原因,也是我不介意的理由。”朗翡盛出一碗鸡汤,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口,翠绿的眼睛惬意地眯起。
  颂卿归歪歪头,死灰色的眼睛透露出点单纯的茫然,他想不通不代表是他脑子不好,很纯粹是因为他对感情方面的不理解,不熟悉。
  在他的认知范围中,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不应该这么顺利,第二天朗翡的态度更不该这么的……友好,没错,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词,只能说是友好。
  朗翡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注视颂卿归,“我不知道怎么说,用个不恰当的比喻来形容,你就像找个人和你一起办家家酒一样。”
  朗翡眼中的那点怜悯刺痛了颂卿归的眼与心,“你在可怜我?你竟然在可怜我!?”觉得好笑般的笑出了声。
  “吃饭吧,”朗翡说,“这都是你做的,可不能浪费了。”
  他们之间存在着无数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他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家家酒的感情不算数。
  他要是那些浪子就不会在这纠结了,毕竟他们的开始是颂卿归的酒,被睡的还是他自己,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来,他都不应该纠结负责的问题,没动手都是他教养良好了。
  无奈的是,他对颂卿归的兴趣太大了,大到他不想抽身,他想看这尊琉璃盏彻底恢复光彩,或许是他的傲慢与自负吧,他才有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不管有多少想法,在美食面前都要往后挪挪,饭菜的味道很不错,比大多数酒楼饭馆的都好,好到让他产生了个疑问,“我觉得你去当个厨子都比当个说书人更赚钱,”他才出口他就反应过来,“忘了,你并不缺钱。”
  “很好吃吗?”迟疑地问。
  “难道没有人夸奖过你的厨艺吗?”朗翡懊恼地拍拍自己的头,是这里让他太放松了吗?放松到都不怎么会动脑子。
  “有你。”
  朗翡笑了,“很好吃,是真的很好吃。”
  颂卿归点点头,“以后我都会做给你吃的。”
  朗翡张张嘴,他们之间的问题可以说是一个都没解决。
  “不对,我忘记我是个快死的人了。”
  朗翡,“前一秒才说好的,后一秒怎么就反悔了呢?”
  颂卿归放下筷子,“我吃好了,我去给你端药。”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承诺,特别是那些无法做到却还给出的承诺。
  朗翡扔下筷子,百无聊赖地靠在椅子背上,椅子脚翘起,一前一后地摇晃着。
  很快颂卿归端着药走进来,见到桌上的饭菜在他离开后便没被动过半分,脚步顿了顿,继续向前。
  朗翡接过药,这次没再用其他话题来打岔,干脆地将药一饮而尽,神色没半丝变化,好像这碗药和早上的不一样,一点苦味都无。
  颂卿归迟疑地收回递糖的手,朗翡在半道劫住那只手,拉回自己嘴边,启唇将那颗糖含入自己嘴中,顺势在颂卿归指尖落下一吻。
  颂卿归的指间似被烫到般一缩,朗翡笑得暧昧风流,手指勾缠着那只冷白寒玉般的手。
 
 
第33章 秋千
  颂卿归抽回手,“要是今晚不想再来,就安分点。”
  开始收拾饭桌,朗翡是有瞬呆愣的,很快又笑起来,起身帮忙收拾桌子,“颂兄,真的不考虑离开吗?总停留在一个地方,很无聊的。”
  颂卿归把剩下的菜用加了冰的水冷藏起来,坐在水井边清洗着碗,洗完后拿回厨房摆放整齐。
  朗翡根本插不上手,第一次发现自己是这么的笨手笨脚,泄气地坐到梨花树下的石凳上。
  握住他的刀,没想到刀不离身的他能长时间的忽略他的刀。
  解开上面的破布条,那是把黑刀,寒凉且锋锐,造型简洁大方,线条流畅自然,无疑这是把好刀。
  落幕的夕阳笼罩在他身上,模糊了他的面容与身影,唯独他手上的刀反射着刺目的光。
  颂卿归的指甲嵌入血肉中,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把手中清洗过的葡萄放到桌上,走去把晾晒在外面的衣服被单之类的都收了。
  朗翡摸了摸自己戴在耳朵上的绿宝石,确定自己的脸皮还没厚到一定程度。
  “颂兄,我好像个废物啊!”
  颂卿归捻起一颗葡萄塞入他嘴中,指尖点点他的唇,随意撩拨而过。
  “这些你都不用做,”把另一只手上拿着的细棉布与用于保养刀剑的油脂放下,“做你喜欢的就行。”
  捻起一颗葡萄扔入自己嘴中,咬破皮时眉头稍蹙,酸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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