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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主攻单元文(玄幻灵异)——空浮愿

时间:2024-12-24 08:45:06  作者:空浮愿
  换针头与药水时,疏野侧头看去,额头落下排黑线,还真把自己这当成按摩店了?
  却未曾打扰他的休息,闭上眼睛的他,显得很乖巧,还有一点异样的破碎感,这刻的他,任是再冷硬心肠的人都不忍心打扰。
  ……
  外间的门被人打开,疏野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去,机器还发着“嗡嗡”的声音。
  “老板,该吃晚饭了,还有一个半小时客人就要来了。”小琴开口提醒,头向里面探,想看看那小帅哥。
  疏野不着痕迹的挡住她投来的视线,“马上就好,把门带上。”戴着口罩,声音有些闷闷的。
  小琴想说什么,又碍于疏野危险的眼神不敢多言,只好在心里吐槽,老板也太双标了,以前在对待其他客人时,只要客人同意,谁想参观都可以,在对待这小帅哥时,别以为他没看出来,老板是故意挡住她的视线的。
  疏野在门被关上后继续弯腰动作,打了个底,色只上的一半,大概还要个五六小时才能做完。
  又过了几分钟,把一个海浪的色上完,直起身站了站,按停纹身机,放在一旁的工具架上,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两分钟,盯着睡得安详的人有些牙痒痒,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
  別舫睁开惺忪的眼睛,低“唔”了一声,十八年来,可能只有不知事时睡过这么好的觉,所以对于在他脸上作怪的人,有前所未有的宽容度。
  “好了吗?”骨头都睡酥了,不太想动弹。
  “明天在今天这个点来,还要一天,”疏野从工具架上拿起药瓶,“我帮你涂药,”提醒了句,在別舫纹完身的地方涂上药,“坐起来,”
  別舫听话的坐起身,眼神有几分好奇,他感觉被涂上药的地方凉凉的,很舒服。
  疏野拿起保鲜膜,“保鲜膜最好在两个小时后揭掉,之后用温水清洗,只要用温水就行。”话说完了,手上却还没动作。
  別舫盘坐在小床上,笑着伸开手,“不是不好包?”
  “手放下。”疏野没好气地低斥,在他背上敷上保鲜膜,又防止保鲜膜脱落贴了不容易留痕迹的胶带。
  “穿好衣服来吃晚饭。”一切处理结束,就想走出门。
  別舫歪了歪头,“疏先生,”出声喊住人,疏野疑惑转头,“我有个小小的提议,你看可以吗?”
  疏野仰了仰头,示意他说,同不同意又是另一回事。
  “一晚一万,你陪我睡,怎么样?……”
  “嘭!”门撞在墙上,小琴尴尬地看着房中的两人,“你们继续继续,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一晚一万。”手上的动作是要关门,两只眼睛亮晶晶,动作能放的多慢就多慢。
  其他人也被这声巨响吸引来,没听到前半段,但小琴的那句话就已然非常值得人深思了,一晚一万……一双双好奇八卦的眼睛在房中的两人身上流连,一脸吃到大瓜的模样。
  “单纯的睡觉。”別舫默默补上后半句,但这不管怎么看都像是欲盖弥彰,亡羊补牢。
 
 
第58章 孤儿
  可能是从来没有人对疏野说的这么直白过,听到別舫的话,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有些懵,懵完就是好奇。
  这么多年来,疏野听过明里暗里的邀请不是一次两次,人长得帅,脾气又够劲,谁不想尝尝?
  但这么多年过去,从他依旧单身的情况可知,没有一个得逞的。
  这其中也有人想花钱,不过没像別舫这么直白,直白过了头。
  “少爷,我这是正经地方,卖艺不卖身,你这话说的我好像是挂牌卖身的。”拖着散漫的语调,好奇不代表要询问,“热闹还没看够是吧?”最主要的死亡视线是落在小琴身上的。
  “钱不够可以加,一晚十万?”別舫很无所谓,钱又不是他赚的,白来的钱他爱怎么花就怎么花,花完算求。
  其实他现在脑子还处在浑浑噩噩之中,并不是特别清醒,他没有一个活着的目标,找不到前路该怎么走?对于他来说,活着也成,死了更好,怎样都无所谓。
  “少爷,之前就和你说过了,不是什么事都能用钱来解决的。”疏野说完这句话不在管別舫,径直走出房间,还不忘把门带上。
  別舫在小床上又坐了一会儿,这才下了地,从衣架上拿起衬衫,低头一颗接一颗,细致又认真地扣着扣子,脸上的表情很淡,无悲无喜。
  最后穿上外套,整理好袖口,走出门,脸上带了笑,似根本没有因被拒绝而难过。
  別舫刚才的惊人发言已传遍了整个纹身店,见到正主时总不免好奇,看清容貌后,好奇更加重,这么水嫩嫩的小帅哥,老板是怎么忍心拒绝的?
  別舫到了吃饭的地方,坐到疏野身旁,没有提之前的事,“我能到你家借住两天吗?”
  疏野一脸费解,“別舫,你是真当我没脾气吗?”
  “没有啊,”心里觉得他温柔是一回事,嘴上说的是另一回事,“我这不是无家可归,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还连个落脚点都没有,你真忍心我在外面流浪吗?”
  “我有什么不忍心的?”拖着散漫的语调,“我们之间就纯粹的金钱交易,如果我每个客人都要收留,恐怕一栋十八层楼的楼都塞不下。”
  別舫低头吃饭,“成吧。”嘴中塞着菜,话说的含糊,给人一种不过是随便说说的感觉。
  放在一旁的手机一闪一闪的发光,是有人打电话过来,別舫扫去一眼,备注是温老师,动作顿了顿,还是接了电话。
  “有什么事吗?”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像极了纨绔浪荡子,一看就不是啥好学生。
  疏野忍不住瞧去,竖起尖刺,随时准备着扎人。
  “最后一场高考……”
  “抱歉啊,不小心忘了,”没等人把话说完,就很不走心的道歉,手中的筷子戳着碗中的饭,“要没其他事儿就不说了,我这正忙呢。”
  “別舫同学,这次错过了没关系,复读一年也一样,以你的成绩,国内的大学基本任你挑选。”
  “老师,没必要局限在国内,我还能出国呢,我这真有事,挂了。”没等对面再说什么,就把电话挂断了。
  ……
  “你们班那同学是怎么回事?问清楚了吗?”温泽也问。
  “他跟我说他忘了,”温珪璋满脸的你逗我,“这前几场考试都考了,只差最后一场,他和我说他忘了?”
  “这么好的苗子,只要参加高考,不说状元,怎么都是名列前茅者,他怎么能说他忘了呢?”
  “会不会是其他原因?”
  “等我去问问,不过他要是真做出这样的事,我也不意外,有钱人家的少爷嘛,平时就比较叛逆,让我一度怀疑他的成绩是作假的。”
  ……
  这边的別舫可不知道,他老师正在为他的事怀疑人生又自我安慰呢。
  还在继续吃着自己的饭,思索着自己刚才说出的话,出国似乎更好,可是,真要离开,或许就没有下一个人能让他睡得这么舒服又安心了。
  疏野只零散听到几个词,似乎是高考之类的,结合来看,不会是这少爷把高考忘了吧?
  不能够不应该吧,这又不是其他事,高考唉!这怎么可能忘了呢?
  “反正考不考也就那样,”別舫扔下筷子,语调轻快,“比起去考试,还是去继承‘遗产’更赚。”
  “饱了,我去那休息室休息休息,等下再走。”拉开椅子起身,他是不开心的,又说不出不开心在哪里?他也搞不懂他粉饰太平有什么用?或许是不希望别人过于同情怜悯他,抱着虚无缥缈的自尊与体面。
  背上纹身的地方后知后觉疼了起来,仰头看着房顶的灯光,摸了摸钱包,人生对他唯一的善待,便是这衣食无忧的生活吧。
  低声自嘲,眼睛刺的泛红,名正言顺的婚生子不受待见,断绝关系,没有继承权,各自外面的私生子才是他们名正言顺的、喜欢的、值得培养的继承人,这种事情讽刺的不知是什么?
  他们没经他同意的将他带来这个世界,又不经他同意的告诉他,他不是他们想要的孩子,权宜之计,迫不得已,会给他优渥的生活,以后也会留钱给他,但不属于他的东西,让他不要肖想。
  他无数次想问凭什么?为什么?他连一次爸爸妈妈都没叫过,叫的永远都是别先生和徐女士,可想着想着又觉得没意思,他叛逆,他打架,他逃课,他抽烟喝酒,他赌钱飙车,他醉生梦死……在不留意间,脚下就可能踏空,摔得粉身碎骨。
  他父母双全,他父母“双亡”,他有父有母,改变不了他是个“孤儿”的事实。
  垂下眼帘,遮住通红的眼睛,可无法掩盖红的泣血的下眼睑。
  敲门声响起,別舫低头玩着手机,漫不经心地让进。
  疏野走了进来,“你什么时候走?”
  “是要赶我走吗?”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随意划拉着,按熄屏幕站起身,“我这就可以走。”
  “我不是那个意思,”疏野说,“我等一下有个客人,纹的是小图,一两个小时就能好,要没急事的话,稍微等等,你皮肤太白太嫩,我得看看情况,还要不要涂药。”
  別舫又坐回去,“噢”了一声,还有些遗憾与失落,“我还以为可以和你回家呢?”不忘小声嘟囔。
  疏野全当自己是聋子,没听见,“我让小琴给你送点吃的喝的。”退了出去,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刚才那小孩仿佛要哭了般。
  別舫很难说自己的心情,从知事后,好像就没有哪天是真正开心轻松的,在那些醉生梦死的时间里,充盈在心中的快乐都是一种空虚的,没有实感的,如同空中阁楼,如同一戳就破的泡沫,虚假的令人作呕,又让人拼了命的去追求,哪怕多残留片刻都好。
  逼迫着自己不再多想,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多久没想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好不容易睡了安稳的一觉,为什么要自寻烦恼呢?
  半窝在沙发上,寻求着之前的感觉,想要入眠,却一如往常,该睡不着还是睡不着。
  放空大脑,什么都不想,闭着眼睛,静待着时间的流逝。
  ……
  疏野与客人说了再见,喝着小琴送来的热水,“別舫,走了吗?”纹图差不多用了一个半小时,今天从早到晚都让那小少爷等着,也不知道小少爷会不会不耐烦直接离开。
  “他睡着了,送去的东西都没动过。”小琴回完后有些支支吾吾。
  “怎么了?”疏野活动着手腕,捶捶腰,等有空得去找老师傅给按按。
  “老板,我好像昨天就见过那小帅哥,他一个人在公园里游荡,八成是在公园坐了一晚,你说,这是怎么回事?”看小帅哥给钱那爽利的态度,不像是个要睡公园的流浪者。
  疏野喝了几口水,“别人的事少操心,万一人家就有这爱好呢?让人收拾干净,差不多可以关门了。”
  走出工作间,推开休息室的门,別舫蜷在沙发上,白色的外套扫在地上,他那件外套长及脚踝,飘逸好看,扫在地上就没那么友好了。
  弯腰伸手,还没等碰到衣角,別舫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不像是刚睡醒的人会有的眼神。
  疏野直起腰,“衣服扫在地上了。”
  別舫很不在意,站起身,踩在鞋子上,将外套脱下,“现在看吗?”
  “跟我来,如果你不介意,我顺手帮你清洗下。”疏野率先朝外走。
  別舫拿上自己的外套,搭在手臂上,跟着出门。
  再次当着他的面脱衣服,別舫已经显得很熟练,游刃有余的。
  疏野也不像之前那般流露出过于鲜明的情绪,等人脱完衣服,站到身后,揭掉保鲜膜,还好,没怎么渗血。
  热烘烘的毛巾敷在后背,轻轻擦拭而过,別舫感觉到的不是疼,而是酥酥麻麻的痒,身上泛起密密匝匝的小疙瘩,是被过于刺激了。
  疏野帮着擦拭完,看着瓷白的肌肤与纹身处泛红的肌肤对比,莫名有种凌虐之感,呼吸微微一滞,“好了,衣服穿上就能走了。”
  別舫穿着衣服,“我真不能去你家吗?”再一次询问。
  “別舫,我是比你大,但没大到想做你爹。”疏野说,“人在脑子不清楚的时候,最好不要轻易做任何决定。”
  別舫懂疏野话中的意思,大概真的是他脑子不清醒了。
 
 
第59章 系统
  八九点钟,夜还不算深,但街面上只剩下寥寥几人,大部分的商家都在收拾关门,包括刚走出的“浮云过眼”。
  黑夜之下,一袭白衣,真的很像鬼。
  在街面上游荡,找不到能去的地方,真就如同流浪狗流浪猫,可能还比不上它们,它们还有被人捡回去的可能,而他,自己花钱都没人愿意收留他。
  夜市一条街比其他地方更加热闹,那里飘荡着人间烟火,仿佛有道屏障,将他隔离在热闹之外。
  走到了一旁的河边,站在桥上,柳树连排,柳枝随波逐流,又因为树的伫立,不会真正随波逐流。
  河的对面有一排住宅,目测最高五层,扫去一眼,又觉无趣的移开。
  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一盏昏黄的路灯洒落光芒,后背的疼连成一片,让人越来越清醒,目光长久停留在那片幽深的河流上,思索着是否有意义,思索着是否会有人有片刻的伤心,仔细思索过一圈,发现,好像并没有。
  ————
  【叮!“恋爱观察系统”绑定成功,本系统无任何任务,只起观察作用,介于对你的影响,请见谅!】
  【系统主要观察宿主的恋爱情况,在系统计算后确认宿主能与恋爱对象相守一生或者若宿主长时间段内未找到心仪对象,系统都将自动解除绑定。】
  【本世界的世界剧情正在进行中,宿主不询问的情况下将不提供世界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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