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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主攻单元文(玄幻灵异)——空浮愿

时间:2024-12-24 08:45:06  作者:空浮愿
  別舫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最终没去讨嫌,朝着昨天晚上的那条河走去,那里吹风挺舒服的,暂时可以做个长期打卡点。
  指中的烟燃尽,然后才反应过来,从疏野那里薅的烟,还一直握在手中,无奈笑笑,好像和他在一起,总是很容易纠结感情。
  “系统,你不会对我做了什么吧?”合乎情理的怀疑。
  【宿主,请勿将自身原因嫁接到系统身上。】系统义正言辞的否认,【宿主,系统无法干预现实世界,只起观察作用,不管是宿主的想法还是行为,都只会出于宿主本身的意愿。】
  別舫何尝不知,可还是过于匪夷所思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怕不是见色起意吧。
  砸砸嘴,疏野这么一个人出现在面前,要没点其他反应,属实说不过去。
  男不男人的,重要吗?先不说他也没发现他喜欢女的,真实情况是,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没有任何是真能入他眼的。
  而在见到疏野第一面时,就很自然的被他吸引,加之他发现,在疏野旁边,有疏野陪着,能让他睡着,这难道还说明不了什么吗?这不就是上天的恩赐,在他都快以为他将会被失眠困扰一辈子,奇迹出现了,
  讽刺的是,这个奇迹的出现是意外,意外的发生是因为他与亲生父母断绝关系,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定好的,在失去某些东西时,上天会给你一定的补偿。
  不知不觉中已走到了湖边,踏上石桥,扶在桥栏边,在灯光之下,湖面闪着波光粼粼的光。
  “帅哥,能加个好友吗?”是个小姑娘的声音,穿着紫色的洛丽塔,洛丽塔上碎钻熠熠生辉,手上拿着把同色小伞,还配了个可爱又不失贵气的小包包,看得出这身不便宜。
  身旁还跟着个小姐妹,同样穿着洛丽塔,红黑相间,绣着蔷薇,差不多的配置,都是价格不菲的模样。
  脸上的表情很不自在,看得出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
  別舫只随便扫了眼,又继续看向潺潺流动的河水,冷淡吐出“不能”两字。
  “你这人……”另一个小姑娘开口,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最先开口那人拉住了,“抱歉,我们这就走。”
  这幕可吸引了不少人,那俩小姑娘穿的本就让人侧目,长得也不差,找人要微信,没想到被拒绝的这么彻底。
  別舫根本不在意,看柳枝随风起舞,看河水波光粼粼,都比和莫名其妙的人聊天有意思。
  阳台上的疏野正好看见这幕,虽然听不见讲了些什么,但能猜到,不由失笑,这小孩拒绝人拒绝的挺干脆,他是不是该学学这小孩的做法?
  別舫突然转身抬头,只是个身影,他也能确定是疏野,目测计算后,缓缓勾出个笑。
  疏野暗道得遭,果然没过多久,房门被敲响,无奈地走去开门,门外是別舫,“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睡觉?”倚在门边,不太想让人进去,这门要是进了,怕不是就不会再想出。
  “都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他的状态有些不对劲,白皙的脸上如涂了腮红,眼睛是醉后的迷蒙,唇边噙着似有若无的笑。
  “你这反射弧挺长的,”疏野都惊讶了,刚分开不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又转回去多喝了几杯,“你不会是装的吧?”确定不是装的吗?不过装能装成这样吗?
  “装什么了?”別舫自个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朝前迈步,脚下突然失力,人向前扑去。
  疏野伸手捞住人,越来越像装的了,“真不是装的吗?”
  別舫晃晃脑子,靠在疏野胸前抬起头,薄薄的眼皮儿向上掀,目不转睛地盯着疏野,“你可真好看啊!”笑容痴痴的,透出丝傻气。
  “別舫,別舫,你是醉了吗?还知道我是谁吗?”疏野低头询问。
  別舫摇摇头,很认真地说:“我没有醉,你是疏野,疏老板,是我喜欢的人。”
  疏野仿佛抱着个烫手山芋,想扔出去,又怕他受伤,“別舫,刚在下面的时候不还挺清醒的吗?怎么上个楼的时间,就醉了?”单手扶着人进门,另一只手将门带上,进门后掐上別舫的脸扯了扯,脸红红的,被掐后更红了。
  “疏老板,你还没答应我的追求,不能对我动手动脚。”喝醉了依旧挺有逻辑的。
  疏野扶着人走到沙发前,扔到沙发上,“信不信我这就把你扫地出门?”
  “你不会的,疏老板是个很温柔的人。”懵了瞬,接着很认真的作答,为表肯定还点了点头。
  “怎么醉后就变傻了?”疏野匪夷所思,温柔?和他搭得上边吗?明明就毫不相干呀。
  “我不傻,我很聪明,但你们都不知道。”后一句声音低低的,不像是对疏野说的。
  “你们不知道,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可有可无的,我还不如你们养的猫或狗,哈哈……呜。”整个人滑落在地上,蜷缩在沙发边,紧紧挨着沙发,隐藏着自己,不想让人看见他的脆弱。
  “別舫,”疏野一时愣愣的回不过神来,这装是装不出来的吧?赶忙上前,弯腰将人捞起来。
  別舫正在颤颤的抖,“我不要你们了,是我不要你们了,是我抛弃你们的……”泪水簌簌的落,“好疼啊,我好疼啊,你们能抱抱我吗?”手臂挥动着,“不,你们滚,你们滚开,我不要你们了。”
  “別舫,你冷静,冷静些,我是疏野,看看我,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別舫通过恍惚又朦胧的视线看见张英俊的脸,浅棕色的眼睛温柔极了,“疏野,你是·疏野。”整个人埋到疏野怀中。
  疏野安抚地拍着他的背,“别难过,为不值得的人难过,很蠢。”眼神空无,他是想到他自己了吧?
  別舫安静下来,手臂紧紧搂住疏野,仿佛抱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等疏野回过神来,发现人在他怀中睡着了,红红的下眼睑,泛红的脸颊,异常红润的唇,带给人的不是健康红润,而是诡异的病态脆弱。
  叹了口气,抱着人走进客房,安放到床上,脱了鞋袜,又帮他解了两颗衬衫的扣子,走进浴室捏了块热帕子,替他擦了擦脸,別舫皱巴着的脸松缓下来,临走时,掖了掖被角,走出去带上门。
  在客房陷入黑暗时,床上之人睁开了眼睛,瞳孔乌黑幽沉,红的异常的唇勾起,疏老板,真的很温柔啊,这么温暖温柔的人,让人怎么能放手呢?
  眼帘落下,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模样。
  疏野坐在客厅中,感觉到背后有点硌,伸手摸索,是別舫的钱包,黑色的,很简洁,没有其他花纹,放到茶几上。
  靠到沙发背上,小臂遮住眼睛,他不知道他的做法是对还是错,一开始不过是同病相怜,他怎么都没想到別舫会成为他的桃花,明明他没有任何过界的,別舫怎么好像就深陷其中了呢?
  最开始別舫对他说那些话,他全当是开玩笑,小孩子心性,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他以为过段时间就好了,怎么好像只是他以为?
  果然小孩子家家就不该喝酒,一喝酒就撒酒疯,撒完酒疯自己倒睡过去了,留他一人在这纠结。
 
 
第63章 玫瑰
  第二天一大早,別舫站在阳台上抽烟,抽的是昨夜从疏野那得来的烟,晨光微曦,蝉鸣鸟叫仿佛随着世界清醒,叽叽喳喳的,上学的学生,上班的大人,出门遛弯的老人……为街道上添上活气。
  別舫眉眼间笼着雾霭,他睡了不过三小时,在以往的岁月中,这算得上很好,毕竟更多时候他整宿整宿的睡不着,睡着后也时常惊醒,能睡着三个小时已经很好很好了,但体会到真正的睡眠,现在的情况让他不知足起来。
  怎样能将进度拉快?只单纯留在这不够,他想睡在一张床上,肢体接触,紧密相拥。
  疏野走出房间,嗅到似有若无的烟味,朝着烟味传来处走去,少年倚着阳台而站,穿破云雾的光打在他身上,光点在他发间调皮的嬉戏,为他镀上层柔和又不失活泼的光边。
  疏野有人才醒时的迷茫,反应过来后,轻声询问:“怎么起这么早?”
  別舫将手中的烟碾灭在烟灰缸里,挑唇一笑,“不算早了。”
  啼叫的鸟儿展翅高飞,带起一阵清风,疏野有瞬被那只鸟儿吸引,“你有什么想做的吗?”他觉得光中的那人,应该有属于他的自由,应当真和光似的熠熠生辉。
  少年本该如此,自由而无畏,张扬且肆意,生机勃勃又充满无限希望,那是独属于少年的轻狂,而不是被人摧折傲骨,扔下深渊,不见光明,在黑暗中腐烂发臭。
  “你。”
  疏野把刚才所有的感叹揉吧揉吧扔进垃圾桶,这小子就不值得,脆弱的时候是真招人疼,这个时候又是真招人恨,让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黑着脸走进浴室,让他去死,这就不是个需要人同情的小可怜儿。
  ……真的不是吗?
  別舫看了一眼,又转回身,点了支烟,烟盒中只剩最后一支烟,垂了垂眉眼,他在想要不要用点激进的手段,人永远在本能的渴求一些得不到的东西,为了那些渴求,人将无所不用其极,它们是人的欲望,欲壑难填,永不知足,得到一些便想渴求更多,在不知不觉中将可能失去更多。
  浴室的门打开,疏野看向別舫,眯了眯眼睛,“在想什么呢?”
  “你。”轻描淡写的很气人。
  疏野没刚才生气,“你可以想想你想做什么,为一个目标而努力,很多事情便不再重要。”
  別舫掸掸烟灰,“我不知道,在当下这个时刻,我和你说句实话,我唯一想要的只有你,”轻巧一笑,“你不信对吧?”
  疏野没开口,这已表明他的态度。
  別舫伸出手抓了一缕风,“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失眠,很严重很严重的那种,一开始吃药还管用,但吃药睡着后就是各种光怪陆离的梦,睡不安稳,随着年纪增长,药物逐渐不管用,我就只能每天每夜的煎熬……”
  顿了顿,抬头与疏野直视,露出个恍惚的笑容,“直到遇见你,我才真正感受到安眠的滋味,那就好比久旱逢甘霖。”
  深深吸了口烟,吐出烟雾,“不管我再怎样讨厌这世界,厌恶这世界,想逃离这世界,但渴求生是人类的本能,渴求爱亦是。”
  “你不能否认一个溺水者对唯一浮木的渴求,你是我的久旱逢甘霖,是我生的唯一希望。”
  疏野直接懵住了,可以说比昨夜还懵,你心里可能知道他是在装模作样,以可怜来博取同情,但你不能否认,他是以他真正的经历作为博取同情的筹码,那还算是假的吗?
  扯了扯唇角,“別舫,或许我的话说的很难听,但它是事实,你是自私的。”
  別舫无所谓的耸肩,“我知道啊,我没否认过,”话头一转,“可我喜欢你,是一见钟情,是在我还不知道你对我的睡眠有益的情况下,我就是见色起意了,不行?”
  “別舫,你能认真些吗?”疏野掐着眉骨,缓解着隐隐作痛的头疼,“喜欢我的人海了去了,凭什么认为你在我这会是特别的?”
  “就凭我的接触你不反感,就凭你是个温柔的人。”
  一支烟燃尽,他们的对话也到尽头。
  “別舫,你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
  “疏野,你无法否认你骨子里的温柔,就像你无法否认你对我的同情与怜悯。”
  “你故意的?”
  別舫不置可否,没有给出个明确的答复。
  “我去‘浮云过眼’了,你想留,可以住客房,我不赶人。”
  別舫点头,“你就不怕我得寸进尺吗?”
  “吃亏的不是我。”疏野没再多说,出了门。
  空荡的客厅独留一片寂静,別舫捻了捻指尖,低头笑的眉眼弯弯,但你也没赚,这注定是场亏本买卖。
  ……
  没过多久,別舫也出了门,他得去酒店把东西带来。
  在真正决定要定居的此刻,別舫拿出了那个被他关机的手机,他得看看他要读一年的学校在哪里。
  手机上的提示消息很多,未接电话,未读消息,未接电话多是学校那边打来的,有少几个是他那些狐朋狗友,未读消息多是他那几个大半个月都可能不看一次的群,还有零散的几个狐朋狗友发来的慰问。
  草草扫了几眼,发现没重要的事儿,打开了岳满的消息聊天界面。
  月满满【舫哥,咋回事啊?电话里也没说清楚。】
  月满满【舫哥,我已经安排好了,看到消息回一下可以吗?】
  月满满【漓城一中,漓城比较好的高中,虽然他不是顶尖的,但他管的没那么严,舫哥你肯定喜欢。】
  ……
  月满满【舫哥,别家和徐家是怎么回事?你就是因为这走的吗?】
  月满满【舫哥,该走的不是你,你为什么要走,凭什么是你走,给那几个私生子女腾位置,这可不像是你会做的事?】
  月满满【舫哥,你快回来呀,大伙儿需要你,你不知道你走后,那几个私生子女可能有了别样的误解,猖狂的不像话,舫哥,求求你看到消息回回我。】
  ……
  月满满【舫哥,舫哥,舫哥,你离开不过短短几天,大伙儿都觉得你走了好久,非常想念你,我们当初的日子是多么快活呀,舫哥,你就不怀念吗?你怎么能走得这么决绝?】
  月满满【舫哥,我们想你了,能回消息吗?】
  这是最后一条信息,別舫看完勾了勾唇,看来在他走后这三两天,发生了不少有趣的事儿。
  眼神转向漠然,但这又与他有何关系呢?他们能一起吃喝玩乐,也仅限于吃喝玩乐,一群纨绔子弟聚在一起,除了吃喝玩乐,还能求点什么呢?
  要不是与他玩在一起的都是纨绔子弟,可能别先生和徐女士还没那么放心。
  并没有回岳满的消息,看完消息照旧把手机关机。
  …………
  收拾好东西,拉着行李箱走出酒店,行李箱还是他半路上买的。
  坐上出租车,刚想报疏野家的地址,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他并没有疏野家的钥匙,改换了地址,打算去纹身店,在半路看到什么后,下车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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