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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主攻单元文(玄幻灵异)——空浮愿

时间:2024-12-24 08:45:06  作者:空浮愿
  其他不论,疏哥对他的维护,他就不能轻而易举的说放下就放下。
  “一定要这样吗?”冯老师扶额苦笑,別舫的成绩是真的好,说是状元预备役一点都不为过,但他也是真能惹事,不仅能惹事,还一点都不怕事。
  別舫拖了把椅子坐到冯老师对面,唇角噙着抹玩味的笑,“并不是没有说和的余地,你和疏哥认识?”
  “你想知道什么?”很疑惑,“我和他只是普通的初中同学,最主要的是你想知道什么,可以自己问他,”然后一脸牙疼模样,“你俩这年龄差,是不是他诱骗得你?”
  “你说诱骗也不算错,”虚虚拂过自己带伤的唇角,“只不过是我诱骗的他罢了。”
  冯老师,“……”这确定真的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人吗?他发现他是真的不了解他的学生,从表面看来他嚣张叛逆,恣意犹己,而了解过后,似乎又不仅止于此。
  真搞不懂,搞不懂归搞不懂,可他还是知道的,对于这种性格的人,最适合的处理方法是请一个好点的心理医生,希望他不要走上不归路。
  “別舫……”欲言又止。
  別舫“哼”了声,都谈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需要给你放两天假吗?放松放松心情,再去找个靠谱点的心理医生疏导疏导情绪。”
  別舫一脸无语,怎么一个二个的都认为他要去看心理医生?他看上去就这么不正常吗?
  “多谢关怀,这倒不必,我们还是继续说事,”別舫道,他又不是来和人谈心的,“你讲点大概的,其他你不知道的我会自己去问。”他要是能直接问出答案来,他就不会在这里了。
  “我和他只是普通同学,知道的不多,而且背着人讲关于他的事,不好。”冯老师说。
  “他家境是不是不好,他成绩是不是很好,他是不是因为某种原因没去参加中考,也没在读书?”一句接一句的问话,通过冯老师的神色变换,別舫知道他猜测的都没有错,眸中的神色沉了沉,“我的律师下午到,你转告那几位学生的家长,不想找律师的就按昨天说的办,想找律师的,我会让我的律师和他们联系。”
  “就这样吧,你和他……算了,你活得很明白,你知道什么是你想要的,我虽然是你老师,但你又不是普通的学生,对于你的感情这方面,我没什么可以说的,只希望都好好的吧。”冯老师说,他是有听过关于疏野的传闻,真假不知传的面目全非,都是可怜人,能成长至今,说明他心性坚韧,不是个拎不清楚的。
  “多谢,我回去上课了。”別舫挥挥手出了办公室,思索着关于疏野的事,相似的经历会引的人共情,疏野与他便是这般。
  在心里叹了口气,疏哥是成熟的大人,走出了那段不堪且痛苦的经历,猛然见到他这么个很相似的人,是会忍不住侧目的,而他亦是如此,难道只有疏哥会心疼他吗?他也是会心疼疏哥的,以后他要对疏哥更好更好。
  ……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没有不懂眼色的人来找事,每天上课刷刷题,做做试卷,时不时的考几场试,立冬那天一模结束,別舫的成绩依旧稳居第一,这天过后,学习的氛围愈发浓重,劺足劲的希望成绩再提高些。
  天气越来越冷,没过多久下了冬天的第一场雪,当时別舫恰好与疏野走在路上。
  “疏哥,下雪了。”手心朝上的伸出手,簌簌雪花落到手上,又因手心的温度融化。
  疏野伸出手包住别舫的手,“今晚吃火锅吧。”
  別舫手暖暖的,心更暖,“疏哥,这么浪漫的事,怎么能只想着吃呢?”话语调侃。
  “那你吃吗?”
  “吃。”
  浪不浪漫的重要吗?若与爱人相携手,每时每刻皆是浪漫。
  没过多久街面上添上了年味,別舫也放寒假了。
  疏野在校门口等着人出来,手中执着把黑伞,挡住从天上落下的鹅毛大雪。
  来来往往的家长人群,都会不自觉的看向他,肩宽腿长,很俊很帅,谁都忍不住看两眼。
  別舫见到校门口的疏野,脚下的步子放快,但也不敢太快,地面太滑,太多人在上面吃了亏,別舫一点都不想因这丢面。
  “疏哥,之前不是说可能来不了吗?”
  疏野的伞往别舫那边倾斜,“店中的事处理完,我就来了。”
  別舫笑着的脸在看到远处的人时僵住了,“我们今天吃什么?”极快地调整好表情。
  疏野跟着瞧去,没发现什么不妥,“小舫,想吃什么呢?我们过会儿一起去买菜。”换了只手撑伞,空出来的手牵住别舫的手。
  两人相携着手朝着家的方向走去,这时一个人追了过来,“少爷,别先生和徐女士想要见你。”熟悉的人,熟悉的穿着打扮,一丝不苟的西装,很精英。
  別舫抓紧疏野的手,眉目中满是烦躁不耐,“王助理,咱们是陌路人,别来给我添堵。”撂下这句话,抓着疏野就快步朝前。
  “少爷,说到底你与别先生和徐女士之间的血缘是断不干净的,你真的什么都不在意吗?”王助理紧跟其后,循循善诱,要不是这份工作给的薪资够高,谁愿意来干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要断的是他们,见私生子女扶不起来,想要再联系的也是他们,非常之难以评价。
  “滚,他们爱谁谁,老子与他们毫无关系,合同我可还保存的好好的,想耍赖,我可以和他们打官司打到死,让他们自己想清楚,我说到做到,别再来寻老子的不痛快。”別舫噼里啪啦地说,眼中全是凶戾气。
  “少爷,你了解别先生和徐女士的,你的做法并无意义。”
  別舫倏地停住脚步,唇角的笑冷到极致,“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光凭我脚下踩着的这片国土,问问他们敢干出违法乱纪的事吗?”
  “可是少爷,就算我回去了,还会有接二连三的人来,还有就是……”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疏野。
  別舫脚步一移挡到疏野面前,身周的气息愈发沉郁,“只要他们敢,就别怪我鱼死网破,”表情厌恶,“告诉他们,年节不宜上坟,不吉利,过完年我会去祭拜他们。”
  “好的,祝少爷新年快乐。”离开的毫不拖泥带水,有个结果就算好的了,还想求啥?
  疏野半环住别舫,“舫舫,能和疏哥说说是怎么回事吗?”小孩的主场,他不适合插嘴。
  別舫蹭着亲了两口疏野,冰凉的身体逐渐回暖,“回去说吧,作为交换,疏哥也说说你的曾经吧。”
  好在他们走的是条小路,不然他们这戏剧般的一幕不知要吸引多少观众。
  从这条小路穿过去,很快就到了他们小区的后门,进入楼中,抖了抖黑伞上的白雪,收起伞坐上电梯,一路上未发一言。
  进入房中,热气驱散外间带来的寒意,疏野端出早已准备好的温牛奶,別舫捧住温牛奶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呆呆愣愣的。
  疏野坐到沙发的另一边,将別舫搂到怀中,在他的侧颊上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舫舫,我先说吧。”
  疏野温声絮絮讲述了他的过往,他的家境贫寒,因家境贫寒而引发的一系列事情,母杀夫再自杀,他步入社会的磕磕绊绊,到后来的安稳。
  別舫眼睛瞪得越来越大,把牛奶杯放到茶几上,转向疏野,眼中是心疼与怜爱,他做过心理准备,可看来他做的准备还不够。
  “没事的,那都过去了。”疏野拭过别舫眼角的泪。
  “疏哥,与你对比起来,我的经历乏善可陈,好像没有自怨自艾的资格。”
  “我们这又不是比惨大会,要论论谁更惨?”疏野声音含笑,“讲讲吧,怎么回事儿?”
  別舫沉了口气,把有关他家庭情况的事全盘托出,没有瞒的必要,如他所说,和疏野比起来,他这真算不上什么。
  疏野紧了紧手上的动作,将别舫抱得更紧,“舫舫,你以后有我,我们会组成一个新的家庭。”真就成了比惨大会,很讽刺。
  “他们为什么想让你回去?”疏野想起方才的事。
 
 
第83章 过年
  “还能因为什么?”別舫语带嘲讽,“疏哥,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讲过的事吗?私生子女搞到一起去那件事。”
  疏野挑眉,“就因为这?”
  “你想想,前一刻两家才分割干净,刚想把继承人推上台面,哦吼~这不就巧了吗?各自的继承人搞到一起去了,再想想这两继承人的身份,你就说膈应不膈应?简直就是个笑话,我想后面可能还发生了一些其他的事,不然不至于想到我。”
  “你怎么打算的?”疏野问,站在理性的角度,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拿到手,但感性角度,用个恶心点的比方,沾了屎的钱,捡了恶心,不捡太亏。
  “疏哥,说句实话,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打算让我继承公司,”別舫很理智,“他们找我回去,不过是为了给那两个继承人施加压力,想让我当他们的磨刀石。”
  “放心,”对着疏野担忧的眼神,別舫说的很轻松,“我并不是没有筹码,去见那一面,只是想让他们死心。”
  “你有打算就行,若有事一定要告诉我。”
  “会的,别想他们了,想想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要怎么过。”別舫转移话题,没必要把心思放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不值得。
  疏野顺着别舫的话头说了起来,“明天去采办年货,再带舫舫去买新衣服。”
  別舫眼睛都亮了,他还从来没有和人一起去采办年货过,还从来没有与家人一起过过年,今年的年终于不止他一人了。
  ……
  別舫穿着疏野买的新衣服在家里晃来晃去,厨房里传来饭菜的香味,别问他为什么没去帮忙?问就是被赶出来了。
  脸上的笑抿都抿不住,楼下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悄悄站在厨房门口,看着疏野熟练的动作,幸福在此刻具象化了。
  疏野摆放好所有饭菜,牵着自家小孩下楼,小区里每栋楼下专门腾了个地方让大家放鞭炮,疏野笑看着别舫,“你去吧,小孩儿最喜欢的活动呢。”
  別舫蹲在鞭炮面前,手中拿着打火机,回头看向疏野,犹犹豫豫的,有些迟疑。
  疏野迈步到了別舫身边,握住别舫拿打火机的那只手,带着那只手点燃引线,又拉着人迅速跑开。
  爆竹声声响,红纸四散,硝烟升起,別舫吻上疏野的唇,“新的一年幸福安康。”
  疏野微愣,不顾会不会有人注意到,回吻别舫,“新的一年,新的开始,平安顺遂。”
  相携上楼,饭菜温度恰好,十多道菜摆满了桌,鱼鸭鸡鹅不缺,还有更多,皆是色香味俱全。
  “今天破例,让你喝酒。”疏野为別舫满上一杯酒,小小的杯子盛着透亮的酒液。
  別舫默了默,最终什么都没说。
  今天是新年,別舫注视着疏野,这是唯一供他停靠的港湾,因为遇到了他,他才有了家。
  疏野朝着别舫面前挥了挥手,“这没喝多少啊?怎么就醉了?”
  別舫抓住自己眼前的手,低头亲了一口又一口,“疏哥,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我们能在一起一辈子的,对吗?”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睛湿漉漉的。
  疏野的心脏漏跳一拍,点头,“我们能在一起一辈子。”
  “疏哥,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呀?”別舫摇着疏野的手,像个小孩子似的想求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喜欢,疏哥很喜欢舫舫,非常非常喜欢。”疏野没有敷衍,回答的很认真。
  別舫满意地点点头,拉着疏野起身,疏野任由人拉着,虚虚护着别舫,生怕他磕了碰了,不解他想带自己去干嘛。
  进到房间,灯光未开,客厅流泄进来的光只够打亮一小片位置,一大半都处在昏暗当中。
  別舫按着人坐到床上,居高临下俯视疏野,烟花在天际炸响,別舫像得到指令般推倒疏野,压着人不容人反抗地吻起来,手上的动作更不老实。
  疏野眼睛微瞪,他好像知道別舫想做什么了,伸手推拒,“別舫,说好了的,高中之前别想。”每到这种时候,他都怀疑,別舫怕不是在装醉。
  “不,”別舫含糊地拒绝,“我想要,疏哥,我想要。”黏黏糊糊的,咬着人就不肯松口。
  “別舫,你清醒点。”疏野身上的衣服被扯开,一只热腾腾的手在他身上流连,寻觅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地带。
  “疏哥,都说了喜欢舫舫,为什么要拒绝舫舫呢?难道疏哥在骗舫舫吗?”
  “啪嗒”,一滴泪落到疏野脸上,疏野长叹了口气,妥协似的没再动作,“做吧,做吧,今天破例。”
  別舫胡乱亲吻着疏野,“疏哥,为什么对舫舫这么好呢?”
  更多的泪落到疏野脸上,疏野尝到了苦涩的味道,缓缓说:“喜欢舫舫,心疼舫舫。”
  別舫被蛊惑般吻上疏野的唇,吻的克制而缠绵,亲吻间隙问,“疏哥,要在上吗?”
  疏野揽住人,“舫舫来就好,床头柜里有准备东西。”不管是真醉还是假醉,都到这个时候了,没有再拒绝的必要。
  別舫忍不住在疏野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胸膛之处更是.蹂.躏.的凄惨。
  “別舫,你tmd是不是对……有什么执念?”中间含糊过去,但懂的都懂,声音又欲又哑。
  別舫含糊轻笑,“疏哥,难道不舒服吗?”声音很轻柔,动作却是恰恰相反。
  疏野再说不出来一句连贯的话语,脑袋混噩,唯一的想法就是,別舫他tm肯定是在装醉,不然哪来那么多死力气?
  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大半夜,天上的烟花绚丽多彩,那间漆黑的房中火热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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