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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主攻单元文(玄幻灵异)——空浮愿

时间:2024-12-24 08:45:06  作者:空浮愿
  翟月谦卑地弯了弯腰,“这位客人不知有何需求,若有什么问题,可以与在下提。”
  “脸抬起来我看看。”语气意味不明,又不像是与.色.欲.有关的。
  翟月抬起头,脸上扬着谦恭得体的笑,还流露着丝丝惶恐,“这位客人,是我有什么不妥吗?或者需要换其他人来为你们服务?”
  “谷三少,哥几个咋不知道你还好这一口?”又是一个醉醺醺的人,“你还别说,这小子长得是真够劲。”
  “什么什么?哪有帅哥?让我看看。”一个路走的歪七扭八的女人勾在谷三少的肩膀上,朝着翟月看来,“是挺帅的,小帅哥出台吗?”红艳艳的指甲点了点翟月,“姐能开出让你满意的价位。”
  “梁姐怎么越来越不挑了?这种货色都入得了您的眼。”谷三少的脸色不太好,用着挑剔而刻薄的语气说。
  “是的,我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货色,只能干些端酒上酒的活。”特别的谦卑,特别的惶恐。
  “小帅哥,这话可太自谦了,你要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姐找的那些,又算得了什么呢?”梁姐笑嘻嘻了,“跟了姐,总比在这里端酒好,是吧?”
  “抱歉,我真只是个普通服务员,干干端酒上酒打扫卫生的活计还行,其他怕是会扫了这位小姐的兴致。”
  “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就没意思了,一口价,你跟我,一个月给你五十万,如果做得好,后面再加也不是没有可能。”
  “梁姐。”不悦地喊了一声。
  “小谷弟弟,你急什么呢?不过玩玩罢了。”
  “真的很抱歉,我不提供此项服务。”翟月这次说的更加直白,他当初挑这家会所不是没有原因的,虽然这家会所涉及一些灰色产业,但后台大,对于真的不想出台的人,也能护住。
  “是嫌姐给的钱少?再端着可就不识趣了。”梁姐语气淡淡的。
  “真的很抱歉,这不是钱多少的问题,是当初就说好的,我只负责端酒上酒,不提供其他特殊服务。”一点连他都以为被自己踩到脚底的傲气泄了点出来。
  “好!好!好!”梁姐拍着手大笑,“既然不出台,那陪着喝两杯呢?这总不能还推剧吧?”隐含着的威胁,明耳人都听得出。
  “一杯五千,别说姐是个不懂事儿的人,搞强取豪夺威逼利诱那套不成,就以权欺人,这明码标价的,端看你能喝多少……”微笑的眼睛渗着冷意,“这有二十万,你掂量着喝,小谷弟弟拿酒。”
  没等谷三少,其他看乐子的人已经把酒准备好了,这些少爷小姐可能还是第一次帮人拿酒,还是个应当为他们服务的服务员。
  翟月见这阵势,明白今天要是不让这些少爷小姐看开心了,事情没那么好解决。
  “那就谢谢这位小姐的照顾。”
  谷三少抢着开酒,“一杯五千,喝那些太掉价。”他开的是威士忌,是桌面上那堆酒中度数最高的。
  “这话也对。”有人跟着应和,把自己身前的威士忌开了。
  梁姐懒懒坐在沙发上,笑看着这幕的发生,都来这种场地了,还装什么清高?
  翟月脸上的笑容变都未变,“我自己来吧,不劳各位客人动手。”
  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并没有用杯子,擦了擦瓶口,仰头喝了两口,烈酒刺痛喉咙,火烧火燎的,带出一种奇异的快感。
  笑着继续喝,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感,喉头滚动,一口接一口的烈酒入肚,肠子点起火星,一路烧到胃中。
  一瓶酒喝完,面颊红的出奇,可唇上仍保持着浅淡的笑。
  拿起下一瓶酒,没管酒液带来的各种身体不适,反而沉醉在这种不适当中。
  第二瓶酒喝完,好像整个人都无甚变化。
  “不错,这算二十杯,继续吧。”梁姐开口,以手支颐,笑看这场好戏。
  “多谢。”嗓子在烈酒烧灼后是撕扯着疼的,但他的神态语气还是那么的谦卑,好似两瓶烈酒下肚对他没有丝毫影响,问题是,这可能吗?
  再拿第三瓶时,手有些抖,半坐到地上,“抱歉,失礼了。”说完这句话,笑着扬起酒瓶咕咚咚地往肚子里灌。
  在晦暗的光线下,恍惚间能从他脸上看见享受,是因痛苦因折辱,因一切一切带来痛带来折磨的事物。
  眼前的景色光怪陆离起来,一只只恶鬼想将他拖入深渊,带着他共沉沦。
  可是啊~他早就沉沦堕落在深渊中了呀。
  机械性地吞咽着酒液,喉咙早已麻木,肠子与胃部却相反,腹中点燃了一簇篝火,持续不断地烧灼,带来连绵不绝的痛。
  有酒液从唇边溢出,翟月加快了吞咽的动作,确保只有那三两滴的酒液溢出。
  第三瓶喝完,翟月揉了揉脸,俊美的脸打了浓重的腮红,漂亮的唇又红又艳,非常有让人一亲芳泽的.欲.望.,明明不是柔弱那挂,依旧给人一种凌..虐.过后的破碎美,更吸引人,更想让人欺负。
  把桀骜张扬的人踩入泥里,带给人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围看着的一群人脸上没有同情怜悯,脸上全然是兴奋与嘲笑,跃跃欲试地想将人推入更深的泥潭。
  翟月拿起第四瓶酒,喝的依旧干脆利落,甚至比前面三瓶的速度还要更快,根本不在意他的身体是否能负担起这过量的痛苦,亦或者他贪求的就是这份痛苦。
  最后一口吞咽入肚,漂亮的手压在漂亮的唇上,防止吞咽下去的酒液反上来。
  “不错,不错,”梁姐拍着掌,语气中满是赞赏,一张卡片扔到脚边,“姐说到做到,滚吧。”
  翟月伸出手捡起那张银行卡,扣在手中,狼狈的姿态,真的好像一只狗啊。
  从地上爬起来,勉励保持着最后的清明,“多谢这位小姐的小费,若需要其他服务,可按铃。”说完这句话才走出包间。
  “小月,你这是怎么了?”小蕾姐询问,翟月虽然年纪小,但一向做事圆滑事故,该弯腰弯腰,该低头低头,比他们这种干了两三年的都熟练。
  翟月掐进手掌心,笑容像是刻在他脸上了,“多谢小蕾姐的关心,我没事,剩下的还要多麻烦你们,回头请你们吃饭。”
  “去吧去吧,路还走得稳吗?”干他们这行的工资是高,可要是碰到不讲理的客人,也只能受着了。
  “多谢,我没事。”翟月说完这句话走向电梯,眼前昏花一片,脚步都不像走在实路上,踩着棉花,还要尽力保持着平稳。
  手中的卡塞进裤子口袋里,顺手在大腿上狠掐了一把,确保人更加清醒。
  下到楼下,与康哥请了假,走出后门,冷风一吹,浓郁的酒气传入鼻腔,个个感知被点燃,人终于忍不住了,半扶在墙边开始呕吐。
  ……
  “喂喂喂,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老年人的做派?夜间生活才刚开个头,你竟然要回去睡觉?”曲止誉吐槽着身旁的好友。
  “你可以继续玩,我又没拉着你,让你和我一起走。”江望舒回。
  “你这话说的,我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
  两人坐上代驾开来的车,江望舒眼神定在一个角落上,一盏昏暗的灯光,看得模糊不清,即使模糊不清,仍能看出他的痛苦难受,说不出是为什么?他莫名共情了那份难受。
  “看什么呢?”曲止誉问。
  “我……”摇摇头,不免觉得自己好笑,他凭什么以己度人?还是个陌生人,是否是自己太过度解读?
 
 
第87章 认尸
  翟月死死地掐着手掌心,为身体的不适加上新的一重砝码。
  难以抑制的呕吐带出生理泪水,狼狈到了极点。
  嘴中全然是古怪的味道,不在意地用袖子擦拭过唇角,除了满身酒气,他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没有回学校,随便找了家小旅馆入住。
  ……
  时间来到第二天,依旧没有回学校,拿着银行卡去ATM机看了银行卡的余额,密码就写在银行卡的背面,不多不少刚好二十万,加上这一年半快两年攒的钱,全部存款超过了一百万。
  站在人行道上,枯木还未发出新芽,人群忙碌,车辆如织。
  脸上噙着似有若无的笑,眉目间的桀骜让阴霾取代,那张璀璨生辉的脸庞蒙上尘埃,割裂又矛盾。
  招手打车,“去第一人民医院。”脸上的阴霾欲重,拿出手机在直播软件上请了天假,手扣紧手机,带痛昨夜刺出的伤痕。
  站在医院门口,闭了闭眼,才迈动脚步走进里面。
  先去了医生办公室,里面的中年医生在见到翟月时叹了口气,“小月,你来了。”
  “曾医生,我想询问一下我母亲的情况,她适合做手术吗?我已经把钱凑够了。”翟月坐到曾医生对面,是副人子该表现出来的孝顺样子。
  曾医生又叹了口气,有些欲言又止,这不过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小孩,父母都极其不靠谱,又没有更多的亲友,真不知道他那单薄的肩膀是怎样扛起这副重担的?
  “曾医生,没事的,我有心理准备,你直说吧。”
  “尿毒症本就不是一种能完全根治好的疾病,加之你母亲入院时就已是晚期,这一年多来的透析和药物,早就让她的身体每况愈下,即使是换肾,能好转的可能性都不大,更大的可能是……”话没有说完,情况两人都心知肚明。
  翟月掐了掐手掌心,刚结痂的伤口再次破开,垂着头,脸上的表情意味不明,眼中却是令人心惊的漠然。
  “换肾的话,是不是更好一些?”沉默良久,问出这句话。
  “情况肯定是会更好一些,但是曾经就做过检测,你和你母亲的肾并不匹配,而现在并没有适合的肾源。”
  “如果能做手术,还是做手术吧。”翟月长长的睫羽抖动。
  “我们会留意的,你有时间……”又觉话不妥,“你去看看你母亲吧。”要人在床头尽孝,那天价的医药费从哪里来?这小孩够苦了,只希望能有个好结果。
  翟月点点头走出了医生办公室,医院里的温度总是比外面更低上几分,让人的身体变得迟缓,脸上的神情变得麻木。
  没有坐电梯,一步一步的爬着楼梯,空旷的楼梯传来“哒哒”的回音,生出点诡谲感。
  走到病房门口,透过小小的观察窗朝里看去,病房里瘦弱苍老的女人挣扎着要下床,一旁的女护工在劝阻着?
  翟月没有立即推门而入,指尖更深入地陷入肉中,舒了口气,这才推门进去。
  “妈,你这是要做什么?”几步走到苍老的女人面前。
  “小月你来的正好,快劝劝你妈,她这身体情况,怎么能乱动弹呢?”护工焦急地说。
  “妈,妈,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急事吗?”翟月把瘦的只剩一把骨头的翟母按回到床上。
  翟母瘦如枯骨的手死死掐住翟月的胳膊,恨不得想抠下几大块肉来,“你怎么会来这?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你还有个住院的妈呢?”犀利又讽刺,说完这句话忍不住咳嗽起来,“你来做什么?用不着你管,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边咳边说,把人推到一旁。
  翟月对着一旁的护工问:“陈姨,刚才是怎么了?最近情况怎么样?”
  “你问她做什么?你想知道什么?不应该问我这个当事人吗?”吊起眼角,言语刻薄。
  翟月问:“发生什么事了?你最近情况怎么样?”
  “连声妈都不会喊吗?是了啊,从小就跟那个畜生亲近,养着养着连声妈都不会喊了。”
  翟月扯了扯唇,“就这样吧,你好好养病。”
  “站住,别走,你过来我和你说。”扯高声音喊,然后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陈姨立马倒了杯温水递到翟母嘴边,心里是非常替翟月不值的,但病中的人变成什么样都情有可原。
  翟月转回到翟母身边,“警察局打电话来说,需要啊章的亲人去认尸。”声音嘶哑而难听,根本没因那杯水缓解多少。
  翟月怔住,“他死了不是很好吗?”平缓又冷漠,好似母亲嘴中说着的不是他生生父亲的死讯。
  “啪~”干枯的巴掌甩在白皙的脸上,带出三条指甲痕,泛红渗血。
  “就知道你毫无良心,那可是你爸,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滚,滚,死的怎么不是你?”
  翟月唇角勾起个不带温度的笑,“您好好休息吧,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转身出了病房,打在脸上的力度对于翟月来说不痛不痒,
  可在外人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白皙的脸红成一片,特别是那三条指甲痕触目惊心。
  “小月,唉~”一个护士朝翟月招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来我帮你擦擦药。”这么好的孩子,到底是怎样下得了手的?
  “谢谢,还要多感谢你们对我母亲的照顾。”翟月表现的很有礼貌,没有拒绝护士的好意。
  在一众怜爱同情的目光中,翟月走出了医院。
  汇入人群中,他脸上的伤痕还是过于明显了,引的不少路人侧目。
  今天的阳光是冷的,照射在人身上带不来半点暖意。
  忽略外界的视线,走在红绿灯口,绿灯时穿过斑马线。
  与来往人群擦肩,冷风带来一缕清淡又孤寂的冷香,眼眸微动,白衬衫,黑西裤,窥得半张玉白面容。
  未做任何停留,到了马路对面。
  江望舒想着刚才的那个少年人,脸上的伤痕让那张桀骜的面容更添几分不羁,莫名的,他觉得那道身影有丝熟悉。
  又不觉好笑摇头,他最近是怎么了?或许该像自己那位好友说的,他应该找个伴了。
  ……
  出租车停在警察局门口,他来的是曾经他的家所在的那个片区。
  走入其中,与问询台处的警察叔叔讲了他的来由,不怒自威的眼神打量过翟月,见到还是个孩子眼神稍微柔和,“怎么会让个孩子来?不是打电话给你家大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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