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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种田带飞全部落(穿越重生)——梨诺

时间:2024-12-25 13:50:22  作者:梨诺
  好在火已经调弱,最终没出什么危险。
  只是大块的砂砾被挑出去,细小些的却和硫磺一块混在水中,根本就过滤不出来。
  他摇摇头,用长筷子夹着破陶碗,放在了一旁。
  卓穆问:“失败了吗?”
  闻择:“啊,不算失败,能用的,就是杂质比较多。”
  卓穆:“嗯。”
  闻择手撑着下巴,这是他思索的时候,常做的姿势。
  “我在想,怎么才能让纯度变高一点。”
  卓穆:“直接加热不行是吧?”
  “对,一点水都不加,肯定会炸的。”
  “那用蒸的呢?”
  闻择眼睛一亮:“对啊!可以试一下!反正蒸汽也是很热的!”
  说做就做,卓穆又取了一个陶碗,一个陶锅出来。
  闻择有点心疼:“这么好的锅,以后就不能用来做菜了。”
  “没事,如果硫磺有用,留着专门处理硫磺,而且堆烧出来的陶器本来就不禁用,这个锅已经有裂纹了。”
  听他这样说,闻择才放心地接过来。
  卓穆又重新取了一块拳头大的硫磺矿出来,闻择放在陶碗里,用锅中的水蒸着。
  这次,硫磺融化后,他很快就将杂质挑了出来。
  虽然还残存了点细小的沙尘,但已经比之前好太多了。
  看着碗里剩下的液质硫磺,闻择高兴地宣布:“很成功!”
  卓穆眼里也带了笑意:“接下来呢?”
  “你来起锅烧油,我去过滤草木灰水。”
  “好。”
  两个人分工合作。闻择拿出的是干净的麻布块,绑好在了另一个干净的木桶上。
  边过滤,他还边想,幸好现在有麻布了,不然过滤这一步,都能难死人。
  麻布的缝隙比较粗,闻择足足过滤了三遍,才勉强得到了能用的灰水。
  卓穆那边也把兽油烧好了,他舀了几勺在干净的陶盆中,搅了搅,兽油很快降到了可以用的温度。
  “大家往后退一点儿,我要开始了。”闻择将兽皮系成了简单的口罩,朝二人摆摆手。
  两个人一错不错地望着他,后退了几步。
  闻择先取来草木灰水,一点点往兽油里面倒着,边倒边搅拌。
  二者相融,不仅发出了“刺啦啦”的声响,还散发着热量和气味。
  和硫磺的味道比起来,算是好闻了。
  搅了一会儿,陶盆里的兽油凝结成了膏状,在火塘的光映照下,泛着流动的优美色泽。
  闻择心中越发有底:现在已经很像他小时候见过的那种猪油皂了!果然能成!
  印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哇,哥,这是什么东西?”
  兽皮口罩后,闻择的瓮声传来:“可以管这个叫肥皂,用来去污的。”
  印河好奇得不行:“去污?我想试试!”
  “稍等一会儿,现在还用不了呢。”
  说完,闻择将他们刚刚准备好的液质硫磺端过来。
  第一次添加,不知道多少合适,他只取了一小勺。
  硫磺加入到兽油里,散发出的臭鸡蛋味,简直没把闻择给熏晕过去。
  他就这么晕头晃脑地搅拌着,完全搅拌均匀后,才将其刮出来,放在干净的叶片上,等着晾凉。
  做好这一切,他终于停下手,哒哒哒跑到一旁,重重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印河凑过去看“硫磺皂”,卓穆则是来到闻择身边,问:“要不要去洗一洗?”
  “没事,”闻择眼角有点红,带着鼻音说,“我缓一下就好了。就着我这双手,等那硫磺皂晾凉后,再看看怎么调整。”
  卓穆:“别勉强。”
  闻择笑得露出两颗犬牙:“真没事。对了,你帮我去看看大牛和小牛吧?”
  卓穆爽快答应下来:“行。”
  这一看,才发现不对劲。
 
 
第22章 “新药”
  小牛的脖子上,被卓穆绑了根麻绳,拴在了草棚的木柱上。
  以它的力气,想挣脱还是很容易的。
  但可能是因为伤口疼,加上吃饱喝足不爱动,也或许是它那温吞的性子所致,小牛并没有逃,而是趴在原地呼呼大睡。
  有问题的是大牛,它不见了!
  闻择满脑袋都是“我的牛奶飞了,我的耕牛跑了”,脸色一白,赶紧往周围看去。
  “大牛跑了?”都怪他做硫磺皂太专心了,连什么时候跑的都不知道!
  卓穆看向他,示意他镇定。
  “在那边的林子里,没走远。幼崽还在这里,它不会离开的,应该只是去吃草。你如果不放心,我现在去把它赶回来。”
  闻择提起的心,这才“咚”地一下落回了肚子里。
  “你能察觉到它的位置?”他问。
  卓穆“嗯”了一声。
  闻择心道,兽人的狩猎本事真不是盖的,他就没察觉到。
  “那麻烦你盯着点儿,要是走太远,你再把它往回赶赶。”
  “行。”
  等待的时候,闻择坐在地上,看着落日一点点隐没在西边的山脉。
  天色渐渐暗下来,草垫除了风声,只有虫鸣。
  身后火塘里焚烧的木柴,不时发出“噼啪”的声响。
  “哞。”他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叫声。
  扭头看去,吃饱喝足的大牛,肚子股溜溜的,奶也涨得厉害,正迈着温吞满足的步伐,朝着草棚而去。
  “哞!”小牛睁开了眼睛,欢快地应了一声。
  不愧是兽世的生物,伤口才处理过,它就能踉跄着站起来了,仰头要喝奶。
  大牛站着没动,边“哞哞”叫着,边用厚实地舌头给小牛舔毛。
  温馨的一幕,让闻择松口气,正好印河颠颠儿跑来告诉他,肥皂好像晾凉了,他起身往回走。
  先用手指试了试,他说:“量少果然凉得快。”
  又用木片,切了三小片下来,三个人一人一片,晶莹剔透的。
  “走,咱们到溪边去试试。”
  三人结伴而行,到水边后,闻择先示范了一下用法,沾湿后不停地搓着手。
  很快,他的掌心就出现了一层泡沫,还有硫磺带来的干涩微麻感觉。
  其他人学他的做法,也用硫磺皂洗起手来。
  “天啊,哥,”印河本就圆的眼睛瞪得更圆了,“这感觉好神奇!”
  闻择笑着说:“搓差不多了,就用水把泡沫洗掉。”
  印河:“好!”
  洗完,印河翻来覆去看自己的手,赞叹就没停下来过。
  “每次洗碗以后,我的手就油油腻腻的,恨不得用沙土蹭半天才好,现在,竟然变得这么干净!”
  “我感觉自己从来都没这样清爽过!”
  “哥,你的这个肥皂也太好用太方便了吧!你怎么没早点做出来啊?”
  闻择:“……”之前没想起来。
  “好用就行,”他刻意略过了第二个问题,转头看向卓穆,“你觉得怎么样?我说硫磺的用量。”
  卓穆凝视着他,回道:“我觉得还可以再添一些。手上的脏污是被洗净了,但是虫子恐怕没这么容易被杀死。”
  闻择问:“添太多的话,会不会烧手?”
  卓穆:“不会,大家都皮糙肉厚,我平常给他们用药的量就很大。”
  闻择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
  是他没转过弯儿来,还当是以前接触过的“人类”呢。
  兽人亚兽人们各个身体素质都杠杠的,平常有点什么小伤小痛,甚至都不需要用药,很快就自愈了。
  尤其兽人,兽形那么庞大,硫磺的量太少,还不如挠痒痒呢。
  “行,我知道了。”闻择干劲满满地站起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正好还剩下一些兽油和灰水,你那还有几块硫磺矿?”
  卓穆把存货都拿了出来,闻择心算了一番:“应该够了,走,咱们现在就去做。”
  印河举起手:“我也来我也来!哥,做好的肥皂,能不能给我一块啊?我想用这个洗澡!”
  闻择:“当然没问题!”
  印河:“太好啦!”
  一回生,二回熟。
  不过这次再做硫磺皂,卓穆变成了主力军。
  他已经把闻择的操作方式,都记了下来,闻择只需要在一旁盯着。
  三个人合作,没多久,就将卓穆的硫磺矿消耗一空。
  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们没等硫磺皂晾凉,而是洗完澡,擦干头发就睡了。
  尤其闻择,有白峡的前车之鉴,生怕擦不干净,自己的脑袋上也生虱子。
  第二天一早,闻择和卓穆起床,前者去看他心心念念的两头牛,后者则是去检查了硫磺皂。
  小牛依旧老老实实地趴在草棚外,一晚上过去,这里的泥土地变得脏臭、泥泞。
  大牛没在,估计又去自己找草吃了。
  闻择很是过意不去,吭哧吭哧把草棚里外收拾了一番,又抱了一些青草过来,丢在地上。
  小牛开心地“哞”了声,低头香喷喷开吃。
  余光里,卓穆宽肩窄腰长腿,逆着光而来,容貌俊美非常。
  两人一齐开口:“这牛……”
  “肥皂……”
  卓穆一怔,笑道:“你先说。”
  闻择“嗯”了声,表示:“牛养起来太脏了,我想在那边重新埋根木桩子,把小牛拴过去。”
  他指的是小溪下游的方向,喂牛方便,还影响不到他们用水。
  卓穆点点头,没什么意见。
  “一会儿我就去埋。肥皂也好了。”
  闻择眼睛一亮:“我过去看看!”
  宽大的绿色叶片上,柿黄色的一大块硫磺皂,果然已经完全凝固了。
  清晨的微蒙日光中,硫磺皂泛着油润的色泽。
  闻择伸手一碰,夜晚凝结的一滴滴露水,汇聚成一小股,顺着它的表面,顺滑地流淌下来。
  “虽然还有一点点杂质,但是已经可以了。”闻择高兴地和卓穆说,“等我找工具把硫磺皂切下来一块,你去送给白峡,让他洗头发试试?”
  卓穆:“行。”
  说做就做。
  凝固的硫磺皂并不脆,相反还软软的,切下去的感觉流畅又敦实,十分解压。
  闻择索性将这一大块硫磺皂都切成了均匀的小块,边角的地方修掉,最终成了一个个规整的长方体。
  因为颜色漂亮,就算带着淡淡的臭味,也让闻择十分喜欢。
  他取来了干净的叶片,将其中一块硫磺皂包起来,交给卓穆。
  “那我过去了。”
  闻择:“嗯,我去做早饭。”
  两人分头行动。
  很快,卓穆就来到了白峡住的山洞外,变成人形。
  白峡已经感知到了他的靠近,大步迎了出来。
  他昨天晚上肯定是没睡好,眼袋和黑眼圈重重的。
  “卓穆!你是来给我送新药的吗?”说话时,他忍不住用手狠狠地抓了抓头皮,那力道像是要抓出血,发型也乱了。
  卓穆将东西递给他:“这个叫硫磺皂,你拿去洗头发试试。”
  “硫磺皂?”白峡嘟哝着,接过来闻了闻,下意识皱起眉来。
  怎么有种鸟蛋放臭了的味道……不过他没好意思说。
  “就是把头发打湿了,再用这个东西搓?”他确认着。
  卓穆:“嗯,如果感觉烧头皮,就别用那么多。每天可以洗个三次左右,有外伤不能用。”
  白峡其实并不觉得“臭鸟蛋”会有效果,但他都已经这样了,试试又没什么损失。
  “行,我记下了,要给你多少物资?”
  卓穆摇头:“先看看效果再说。而且,这个硫磺皂并不是我做出来的。”
  “什么?那是谁做的?”
  “闻择。”
  白峡的本来就凉了半截的心,这回全凉了。
  自己在部落里也生活了二十多年了,没听说过闻择会医术啊……
  唉,算了算了,还是那句话,用用又没损失。
  他客气地说:“知道了,要是有效果,我就把物资给闻择。”
  卓穆“嗯”了声,扭头离开。
  硫磺皂送出去后,闻择就没关注了。他现在一颗心都扑在两头牛上面。
  不仅请卓穆帮忙,重新埋了木桩,还为了让小牛趴得舒服些,寻来了干草,垫在了木桩边。
  印河帮他割了嫩嫩的青草,闻择一天喂小牛好几次,还总趁着大牛不注意,和小牛套近乎。
  也不管小牛能不能听懂,他就在人家耳边絮叨:“被我养着很幸福吧,有这么美味的青草可以吃,等我找到了豆子,还能给你磨一点草料,那个把你香迷糊喽,你就留下来吧怎么样……”
  小牛睁着干净的大眼睛,厚实的嘴巴嚼嚼嚼。
  “饭来张口”几次后,它一见到闻择过去,就期盼地站起来,“哞哞”叫着。
  就连大牛,傍晚都没去林子里面,而是吃起了闻择喂的青草。
  他感觉自己的“驯养”计划十分有戏,壮着胆子,伸手摸了摸,站着得有两米三高的大牛。
  怕大牛暴起踢他,或者拿角顶他,他还特意站在侧面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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