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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猫穿越异世娶夫郎(穿越重生)——白云上

时间:2024-12-25 13:52:49  作者:白云上
  一而再再而三。
  蒋小一一阵阵的窝火,怒气似乎已经累积到极致,他压抑着音调:
  “说够了吗?”
  正在唠嗑的几个妇人夫郎吓了一跳,一回头,不知道蒋小一啥时候来了,正站在他们身头,也不晓得听去了多少。
  “小……小一啊!刚回来?”
  蒋小一表情阴鸷,只重复着问:“说够了吗?”
  “小一……”
  “说够了吗?”蒋小一双眼布满血色,失了耐心般突然怒吼起来。
  蒋小一从来没有在蒋小二和蒋小三面前发过这么大的火,也从未如此失态,他在两个弟弟面前,从不喊苦不喊累,总是一副温和又坚强勇敢的模样。
  蒋小二和蒋小三吓了一跳,都呆愣住了,怔怔的看着蒋小一。
  说人闲话被抓了个正着,大家先头面对蒋小一,还略显心虚,也晓得蒋小一不是个冲的,要是说他旁的,他听见了也当没听见一样,可一提黄秀莲,他就恼得很,以前就因着这事儿同人起过几次争吵。
  不过到底是长辈,蒋小一朝着她们这般大吼大叫,委实不给她们面子。
  有一妇人插着腰气气道:“咋了?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
  “就是。”冯氏附和着:“再且说了,我们说的哪句不真?你没让你大嫂上刘家?你娘没不知羞的和丘大柱乱来?”
  这话就好像往小火苗上倒了一桶油。
  蒋小一瞬间就被刺中了痛点,怒不可遏,他再也绷不住了,那些愤懑、委屈来得特别汹涌,他甚至都没回过神来,蒋小二和背篓已经被他放到了一边,然后疯狂的朝那几个妇人扑了上去。
  那几个妇人见他反了天了还敢动手,也不堪示弱:“你个不要脸的小贱蹄子,敢对长辈动手,今儿我就替你娘好好教教你咋个做人。”
  几人打做一团。
  揪衣服的揪衣服,扯头发的扯头发。
  白子慕被这变故惊呆了,而后看得心惊胆战。
  那几个妇人围着蒋小一边打边骂,面目都狰狞了起来。
  这女人哥儿打起架来,群魔乱舞,端得是恐怖。
  猛虎要是下山路上瞧见这么一幕,怕是都得吓得立马窜回山里去。
  到底是寡不敌众,对方四个人,蒋小一没得法子,抓准时期后一把将冯氏摁在地上,而后跨坐到她身上,握着拳头就专盯着她一个人打。
  白子慕见旁边几人对着蒋小一又扯又拧,蒋小一的头发和衣裳很快就被扯乱了,看着狼狈不堪,可他气在头上,浑然不觉痛般,握着拳头一个劲的朝冯氏身上捶。
  黄氏抓着他的头发,揪得用力,甚至扯出了一小撮来,白子慕急坏了,想上前帮忙,可也知道,他如今这个样,上去就是帮倒忙,只能急得团团转。
  蒋小三早已经加入战圈,一边哭一边拼命拉拽着一个夫郎,那夫郎用手肘将他撞开,蒋小三痛叫一声跌倒后,又马上手脚并用地爬起来。
  “呜呜呜……放开我大哥,放开我大哥。”
  蒋小二红着眼眶慌张不已,他左右张望,似乎是想找木棍,可木棍没见着,却见旁边立着一背篓的黄豆。
  这是黄氏家的。
  他家汉子和儿子前几天去柳江村给李家种豆子,黄氏又忙着照料家里,因此她家的黄豆还没来得及种,前儿李家活儿做完了,黄家几汉子才回来拔玉米杆,清理杂草。
  往年村里人都是割了豆苗绑成捆的收回来,然后再搁院子里暴晒几天,等着豆荚干了,再拿木棍捶打。如此豆子便能从豆荚里脱落出来。
  可这般豆子容易开裂。
  大家都是自个留的豆种,因此种前都得挑选一番,有些豆粒被虫咬过或开裂的,这些就种不了,得挑出来,埋土里烂了也是可惜。
  黄氏是个爱唠嗑的,家里过几天要种豆子,她便挑了一箩筐来晒谷场这边,就想着边干活儿,边同大家聊聊闲,似乎觉得这般干活比较香。
  村里人最是看重粮食了。
  蒋小二看她又扯着蒋小一的头发,心下一狠,二话不说,立马过去,使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背篓撞倒。
  黄豆咕噜噜的倒了出来,滚出老远。
  榕树右侧下头就是条沟,是村里人挖的,专门引水好方便给村东头那边的水田灌溉,挖了十来年了,水沟底下都是软烂的黄泥和水草。
  黄氏余光扫到这一幕,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整个人都差点厥过去,她转身跑到背篓边,见箩筐里的豆子全都倒了出来,而且大多黄豆还都滚到了沟里,顿时目眦欲裂。
  完犊子了。
  一箩筐的豆,炒了吃能吃好些时候,卖了也得直二三十文钱。
  不要是不可能的。
  但这得捡到什么时候?
  黄氏揪住蒋小二的衣领,气急败坏吼道:“小畜生,你个病死鬼,我打死你我,让你推我的箩筐,我打死你。”
 
 
第23章 
  蒋小二本就是个小病秧子,哪里受得住打。
  他是个比林妹妹还要林妹妹的人。
  一个弄不好就得伤了身子。
  白子慕不敢再多想,冲过去抱住了黄氏的腿,他原是想咬,可又觉得那般与狗毫无差别,于是只能一个劲儿的扒拉她的腿,想让她放开蒋小二。
  眼看着裤子都要被他拽掉了,黄氏情急之下直接给了他一脚。
  她没控制力道,又是常年干活的,那一无影脚着实厉害得很,白子慕倒飞出去老远,‘砰’的一声砸到地上,激起一阵灰尘,滚出一米多远才堪堪停下来。
  他身子原先就带着伤,这些日子他是得过且过,一直睡大觉,从没修炼过,伤势拖拖拉拉的未曾好全,这一脚让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痛得痉挛,好半天都没能爬得起来。
  这个老虔婆……
  妈了个巴子。
  回去就好好修炼,等他好了,刨她家祖坟。
  黄氏扫了他一眼,也没放心上,一畜生,死了就死了。
  “啊!熊熊,我的熊熊……”蒋小二扭着身子朝白子慕伸手,黄氏见他还敢挣扎,更是火冒三丈。
  反了天了。
  她失了顾忌,对着蒋小二的屁股,下手越发的重。
  蒋小二只觉胸口又闷又疼,像被巨石当头砸中一般,他感觉都喘不过气,忽而喉咙一痒,猛然吐了一口血。
  白子慕:“……”
  这都吐老血了。
  完犊子了。
  蒋小一余光一扫,刹时目眦欲裂,声音尖锐异常:“放开他,放开他。”
  黄氏都吓坏了,一看被他摁着打的蒋小二,正在往外不停的咳血,脸色煞白失尽血色,慌慌张张的松了手:“我,我……”
  蒋小二咳红了脸,黄氏一松手他便脱力般软绵绵的倒到了地上,卷缩着小身子,嘶声裂肺,一个劲儿的咳,蒋小一忍痛爬过去抱起他:“小二?小二……”
  所有人都愣住了,也傻了。
  小山村就巴掌大的地方,人多了,矛盾也多,以前村里也发生过争执吵过架,但真动起手来的毕竟少,更不用说还见了血。
  这边动静实在是大,一大帮人往这边赶,听见蒋小一的嘶吼,越发匆匆。
  村里人没谁敢动蒋小二一根汗毛,那是个小病秧子,走两步都咳个没完没了,村里人见了他都得绕道走,就生怕过他旁边走得急了,卷起的风会把他刮倒,更不用提对着他动手了,动了有个好歹拿什么赔?
  现在黄氏竟还敢摁着他打……
  怕是要出事儿了。
  村长和蒋家大伯二伯更是直接跑了起来,火急火燎的。
  蒋小二被蒋小一抱着,他哭得双眼通红,喘息声混着嘶哑抽泣,喉咙似乎含着什么东西,破风箱一样,呵呵直响。
  “不许打我大哥!”他凄厉地哭喊,眼神都已经涣散了,还不停的朝黄氏挥着瘦弱的小手儿:“不许打我大哥,不许打我大哥!”
  蒋小一只觉蒋小二往外咳的血刺得他双眼生疼,心脏像被人活生生剐了一下,痛得他几乎都要受不住,他哑着声说:“不打不打,你别说话,乖,别说话,告诉大哥,有没有哪里疼?”
  “她们……打你和,和熊熊。”蒋小二大口喘着气,依旧固执的说:“……她们打你,小二不要……她……她们打,打大哥。”
  蒋小一终是再也忍不住,抱着他失声痛哭起来。
  蒋小二刚从镇上回来,家都还没能进,便又被匆匆送回了镇上。
  地上留着一摊血。
  几个妇人见事情闹得有点大,也怕蒋小二真出了事儿,想溜走,被村长叫人拦住。
  大伯娘和二伯娘听到消息赶来的时候,气红了眼,对着几人是又骂又打。
  黄氏更是直接被张大丫一巴掌呼过去,直接掉了两颗牙。
  她哭喊着,说杀人了杀人了。
  现场又乱做一团。
  有人囔着说去山上找蒋父,这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没个大人不行。
  蒋小一虽然十九了,这般年纪,搁别的哥儿姑娘身上,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可他没出嫁,未成家,大家便是下意识的觉得他还小。
  村长见蒋小二好像不太行了,赶忙的让他大儿子回去拉了牛车来。
  蒋小一带着蒋小二去了镇上,匆忙下也没顾得上安抚蒋小三。
  蒋小三追着牛车跑,可他腿短,哪里追得上,跌了一跤再爬起来时牛车已经走远了,他一个人害怕又慌张,跪坐在村口呜呜呜的哭。
  蒋家大房大伯和二伯娘跟着蒋小一去了镇上,二伯还有大伯娘这会儿都在榕树下,蒋小三不见了他们都没发现。
  白子慕只觉得今儿这一出出的,实在是操蛋,蒋家三兄弟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
  穷不说,还要遭人这般欺负。
  他撑着一口气跟上去,拉了拉蒋小三,指了指蒋家的方向,意思是让他回去,别乱跑了。
  现下已经够乱的了。
  蒋小三都吓傻了,没看得出来,抱着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熊熊,完蛋了,完蛋了,二哥要死了,呜呜呜……小三不要二哥死,小三害怕,呜呜呜……”
  白子慕:“……”
  死是不可能死的,就吐了血而已。
  他挨了那么重一脚,都还没去见阎王爷呢!那轮得上蒋小二。
  白子慕任他抱了好一会,最后才领着他回家。
  蒋父被人从山里找了回来,进家时满头的汗,身上衣裳还有些乱,上头黏了好些碎叶枯草,膝盖处还粘满黄泥,大概是晓得事儿后就匆匆赶回来,不小心摔着了。
  他给蒋小三抹了鼻涕和眼泪,叮嘱了两句,让他好好呆家里,饿了就去找堂奶奶,不要乱跑,乖乖在家,然后便又一瘸一拐的往镇上去。
  “父亲……”蒋小三害怕又恐慌,站门口带着哭腔,哽咽的喊他。
  他也想去看看二哥。
  他一个人在家害怕。
  蒋父没能留下来陪他,只挥了挥手让他进屋里去。
  蒋小三没回屋,抱着白子慕坐在门槛上,直到傍晚大房那边和村长解决了事,才过来寻他去吃饭。
  蒋小三勉强吃了一碗野菜粥,就又抱着白子慕不说话了。
  大伯娘唉声叹气的看着他,蒋小三平日干活多,吃得也多,寻常都是要吃两碗才顶饱,有时大冬天缺粮,菜也少的时候,他喝一碗粥,还要再喝两碗水,这才肯乖乖去睡觉,今儿中午除了半个包子,也再没吃过旁的东西,只一碗野菜粥,哪里会饱。
  “小三再吃一碗好不好?伯娘去给你打。”大伯娘放低了声劝他。
  “不吃多了。”蒋小三眼眶还红肿,下午乱糟糟的,也没个人安慰他,他担忧害怕,哭了一下午,这会他放了瓢羹,吸吸小鼻子,颤着手去拉大伯娘,仰起头看她:“伯娘,我二哥会不会死?”
  村里人没见过什么大阵仗,见了血就慌,加上蒋小二被抱上车的时候,还在不停的咳血,胸前衣裳都被染红了大片,小脸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瞧着就不太行了。
  加上蒋小二小病秧子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因此他能不能回来,大伯娘觉得心里没有谱,实在是难说。
  可这会儿蒋小三巴巴的看她,大伯娘哪里敢说实话,语气有些虚道:“不会不会,你大哥送他去医馆了,看了大夫就能好了。”
  蒋小三又掉金豆豆:“我想大哥和二哥了。”
  大伯娘叹了一口气。
  一桌子的人,都沉默着说话。
  碗里的野菜粥也是食之无味。
  堂奶奶晚饭是一口都没吃得下,跟着掉眼泪,她几十岁的人了,活得久见得也多。
  以前村里不是没有像蒋小二这样的,有些家里穷啊!怀着的时候受苦受累又吃不饱,见天的干活,那生下来的孩子猫崽子一样,比不得旁的孩子壮不说,也多带着些毛病,这般孩子,多是活了两三个月就去了,有些几岁才走,可也有那命好的,十来岁了才去。
  这种娘胎带出来的病,不好治,身子骨弱,在穷人家里难生存下来,即使能长起来,也做不得什么活。
  这些堂奶奶都晓得,蒋小二和蒋小三刚被送回来的时候,她还过去看了,蒋小二瘦瘦的,都不过老鼠大,哭的时候也没声,身子青得要命,堂奶奶一看就知道这孩子身子怕是有病,回来是一宿没睡,后来见蒋小一隔三差五的抱他去医馆,回来还药不断,思前想后,就同蒋父说,要不算了。
  倒不是她狠心。
  而是村里人本就不富裕,天天的劳作,可也不过勉强混个温饱,要是碰上那不好的年头,地里粮食长得不好,那还得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他们寻常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从不敢去看大夫,都是硬挺着,或者找赤脚大夫,开点药吃,镇上医馆一进去,少的一次几十文,多的得上百文不止,谁家敢三天两头的去?
  家里有座银山怕是都遭不住。
  蒋父还年轻,人又勤快,没准的还能再找一个。
  堂奶奶就是为着蒋父和蒋小一着想,再说还有个蒋小三,留着蒋小二,便是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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