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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猫穿越异世娶夫郎(穿越重生)——白云上

时间:2024-12-25 13:52:49  作者:白云上
  “你今天怎么这么久?在山里睡午觉了?”白子慕突然问。
  “……”谁癫的会跑山里睡午觉,是嫌家里的床不香吗?蒋小一道:“我去找竹笋了。”
  先头大家忙着种豆,山里的笋没什么人来掰,可后头这几天大家得了空,进山掰笋的人就多了。
  这种山里的‘野货’镇上人都比较爱吃,因此蘑菇、木耳、竹笋这些比地里的菜都好卖。
  而且就算卖不出去,拿回去做成笋干,等到过年的时候,买上那么一斤大肥肉,跟着笋干炖,笋干有嚼劲,又沾了油,好吃得不得了。
  蒋小一前段时间掰了好些拿去卖,赚了几十文,不过之前没什么人,竹笋多,掰半个时辰,背篓就能装满了,现在人多,有时候找半天,也掰不到一根。
  蒋小一中午那会儿想给白子慕掰一些回去,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着几根,他想着山顶较远,人去的怕是会少些,就去了,结果找着找着,竟忘了时辰。
  白子慕喉头发紧,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蒋小一抿了抿嘴,问:“前天在镇上,那个人是不是你?”
  白子慕知道他说的什么,那天蒋小二睡着了,他就想出去逛逛,不知不觉逛到西街那边,然后就见蒋小一被人欺负了,之所以化成旁人,不用原貌,就是怕他英雄救美,然后蒋小一对他以身相许。
  他化的那人,是宗门里的一个师侄,长得太彪悍了,像个大土匪,因此整整三百年,都没讨着个媳妇,听他大师兄说,连着山脚下,村里的寡妇,都看不上那位师侄。
  为避免麻烦,他都特意换了个样了?,蒋小一还能认得出来?
  八成是诈他。
  “什么人啊?我都不知道你在讲什么?”
  蒋小一笑了一声:“你别装了,我都闻见你身上的辣条味了。”
  白子慕:“……”
  蒋小一没再说话。
  对方的后背很热,而且白子慕看着有些消瘦,但后背却结实宽阔,此时此刻湿衣下隐隐约约的肉色还有那匀称有力的肩部线条,十分养眼,蒋小一喉咙不自觉干哑。
  雨声很大,偶尔还混杂着几声鸟叫,可在一片嘈杂中,他却似乎还能听见白子慕那沉稳有力的呼吸声。
  他是个未出嫁的哥儿,同个汉子这般,委实不妥,若是被旁人看去,怕是又要传出些闲言碎语,在白子慕催促他的时候,他应该拒绝,可他就是鬼迷心窍了一样。
  他舍不得拒绝。
  他太想靠近这个人了。
  这会儿下着大雨,村里应是没什么人,但白子慕还是特意饶了路,把蒋小一背到院子外,才将他放下来。
  “脚还痛得厉害吗?能不能自己走进去?”
  蒋小一点点头,接过背篓,然后眼睁睁看着白子慕又变成了熊仔子。
  哪怕已经有过心理准备,见着这一幕,蒋小一还是感到十分神奇。
  熊仔子圆圆的,胖胖的,都没到他膝盖,可没想到变身后,个头竟然那么高……
  他都刚到人脖子。
  “呜呜呜~”
  蒋小三的哭声传来,蒋小一一怔,收回思绪,赶忙抱起熊仔子一瘸一拐的往家跑。
 
 
第35章 
  蒋小三站在屋檐下,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
  “完蛋了,大哥不见,熊熊也不见,完蛋了,完蛋了。”
  “二哥,小三想要熊熊。”
  蒋小二也红着眼眶,两只小手抓着衣角,一副不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的模样,看见蒋小一从外头回来,蒋小二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大哥,你终于回来了,熊熊不见……啊!熊熊在这里啊!”
  蒋小三闻言,哭声噶然而止。
  蒋小一换了衣裳,出来蒋小二和蒋小三已经给白子慕擦干毛了。
  他刚坐下,蒋小三便挤到他怀里去:“大哥,你今天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小三都担心你了。”
  “找竹笋给耽误了。”蒋小一摸摸他的脸:“对不起,让我们小三担心了,等大哥休息一下,就去给你们煮菜。”
  “熊熊已经给我们炒菜吃了,小二和小弟留了好多给你,大哥快去吃,熊熊炒菜可香香了。”蒋小二拉着蒋小一进了厨房,蒋小一看着炒好的已经凉透的红薯叶,扭头看向白子慕,平复了一下心情,才道:
  “谢谢。”
  白子慕挥挥爪子,示意他赶紧去换衣服出来吃饭。
  这会儿都快五点了。
  蒋小一确实是饿了,菜已经凉透,不过用的菜籽油炒,这会儿天气炎热,没结油,倒也不用热,吃了饭,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熬点姜汤喝。
  上次挖的老姜还没吃完,怕着坏了,蒋小一将它埋在后院里,他去后院挖,刚挖了两块,前院便有人喊他。
  “蒋哥儿,在家不?”
  “在。”蒋小一拿了两块姜从后院出来,看见是村里的林婶子,微微有些疑惑。
  他家同林家隔得远,平日不怎么走动,今儿怎么突然上门来?他问:“婶子,有事啊?”
  林婶子笑笑:“没啥事,这不是今儿下雨么,没去地里,闲着没事干,就想着过来找你聊聊天。”她扭头张望了几下:“小二小三呢?出去了?”
  “没,他们在屋里玩。”蒋小一喊了两个小家伙出来,让他们去洗姜,而后带着林婶子去了堂屋,给她倒了碗水。
  林婶子笑眯眯的,眼角堆满皱纹,刚在院子里就不停的打量,这会坐下了,又将堂屋扫视一圈,心中颇是满意。
  蒋家虽是穷,但不论是院子还是屋里头,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村里不像得镇上,泥土路,土坯房,风来尘起,屋子里的桌子两三天没擦,便能起一层灰。
  可蒋家这桌子,干净得,苍蝇飞到上头,估计都得滑得劈叉。
  林婶子喝了一口水,等蒋小一坐她对面,这才闲聊道:“家里可是种完豆子了?”
  蒋小一:“都种完了,婶子家呢?”
  “昨天刚刚种完。”林婶子放下碗,垂着肩膀:“忙活了好几天,现在是哪哪都疼,原还想着好好歇歇,可你叔又说地里的谷子黄了,上次那雨下得大,被吹倒了一些,怕着老鼠吃了,今儿早上我们就去割了,结果都没割完,竟下起雨来了。”
  谷子潮湿,平常都是收割回来了就得立即倒出来晾晒,不然堆在麻袋里,又湿又热容易发芽。蒋小一往屋外看,说道:“也没事儿,风大,明儿天应该能晴。”
  林婶子也是这么想,不然若是连着下几天,她这会儿哪里还有心思串门,怕是要在家里急得直挠墙。
  就着地里的活聊了片刻,林婶子又说起刘家的事:
  “这事刘家做的不地道,你是怎样的人,村里的人都清楚,婶子也晓得,你当初确实是因着要帮衬家里,放心不下两个弟弟,才没想着出嫁,但外村人就难说了,这人啊!听风就是雨,蒋哥儿,你有想过以后咋办没有?”
  她看蒋小一摇头,又一脸茫然,叹了声:“你别怪婶子说话不好听,你如今快二十了,这年纪本就不太好找,如今又摊上这种事,以后怕是更难。”
  这事儿蒋小一也明白。
  林婶子凑近了些,往外头瞧了眼,才小声的继续道:
  “咱们姑娘哥儿,就是嫁人生子的命,没有谁能一辈子待家里,可能你还没想那么多,觉得如今这般也挺好,但过日子,得往前头看,往前头想。”
  “如今你待家里,你父亲不嫌,两个弟弟也还小,不觉得有啥,可以后呢?等小二小三长大娶了媳妇,若是娶那好的还行,要是娶那心眼小的,容不得你,你该咋办?”
  蒋小一食指微动,面色有些苍白。
  林婶子语重心长:“要是真遇上这种事,你也别想着指望两个弟弟能护着你,婶子是过来人,我可跟你说,这男人啊!不是听娘的,就是听屋里人的,那没良心一点的,更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娘都能不记得,更别提什么兄弟,也不是婶子吓唬你,咱们村李家的不就是这样。”
  她说的李家,蒋小一也知道,李家大姑娘年轻那会儿嫁去了十里屯,前几年她汉子被拉去了战场,没能回来,李家姑娘就生了个闺女,她汉子死后,她婆婆和小叔子寻了个克夫的名头,把她赶了回来。
  李家大姑娘回娘家都没住到两个月,就被弟媳赶了出来,说是屋子不够睡,家里也穷,养不起闲人,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硬是连间柴房都不舍得让人住,她弟李二狗当时就在场,可也没拦着。
  李老汉妻子死得早,李二狗六岁以后几乎都是李家大姑娘照顾着长大,李二狗这般,说是白眼狼也不为过。
  蒋小一绷着脸,眼眸微垂,没有说话。
  这些事他何尝不明白,他也不是不急。
  可嫁人,也不是说想嫁就嫁,这又不是去买菜,看中了就能买。
  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儿,半点不得马虎。
  而且……他摩挲着碗沿,不知为何,谈起这种事儿,他竟然不由的想起了白子慕。
  他心跳顿时就不受控制了,耳根正发热,就听林婶子继续说:“其实,我瞧着陆家那汉子就挺好,虽然年纪大了一些,还跟你父亲一样,瘸了一边腿。”
  蒋小一脸色瞬间就有些沉了,林婶子没有察觉,自顾自道:
  “蒋哥儿,这老话说得好,这做人啊!就不能眼睛长头顶上,应该要脚踏实地,踏踏实实,陆家虽是有些穷,比不上刘家,可人也不差,这陆家可是有九亩旱地,四亩水田呢,你若是嫁过去,只要伺候好他,再勤快些,不愁没口饭吃。”
  “你现在啥名声,我想你自个应该也晓得,你如今啊也就配得上陆家那般汉子了。”
  蒋小一紧握着手,没有说话。
  林婶子又喝了一口水,探着身子,拍着蒋小一的手背,一副真心为他着想的样子:
  “陆老汉和陆老婆子年纪都大了,你真嫁过去,立马就能当家做主,不用像旁人那般还得看婆婆脸色,自个挣的银两,也不用上交给婆婆,要是错过了,以后你怕是再找不到比陆家更好的,陆家不嫌你,你该……哎呦,蒋安,你干啥啊你?”
  蒋父不知啥时候冲进来了,举着扫帚正气急败坏的往林婶子身上扫:“我干啥?我打人呢我干啥,滚,滚出我家去。”
  蒋父心中气得不行。
  这林家的简直不干人事。
  竟然帮陆家给他哥儿说媒。
  要是陆家穷而已,那倒也罢,反正他家也穷,可陆家那汉子陆有田已经四十好几了,比他大了将近十岁不说,还又懒又爱喝酒,喝醉了就打媳妇,他先头娶的那两个姑娘儿,就是被他打得受不住,一个跳河死了,另一个夜里上了吊。
  起初村里人也不晓得,陆有田第一个媳妇出事的时候,大家还以为是她命不好,才不小心掉河里,结果第二个娶进来不过两年,上吊了,村里人便觉得不对劲。
  有那之前跟陆有田媳妇走得近的,一起去洗过衣裳,曾发现她们胳膊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有时脸上也带着伤,不过问了,她们大概是被陆有田恐吓过,没敢说实话,总说是自己不小心磕的。
  村里人也没多想,毕竟陆有田瘦,个头不太高,就一米六左右,平日话又少,瞧着很老实,又很本分,不像是那等会打人的。
  第二个媳妇死了没过几年,陆有田又娶了一个,结果办喜事当天喝多了,和来喝喜酒的客人不知咋的闹了起来,那新娶的夫郎怕出事,就在屋里出声劝了两句。
  也没说啥,结果没成想,陆有田被突然惹怒了一样,直接红着眼疯了似的不管不顾的闯进屋里,扯着那哥儿的头发,摁着他的头,将他使劲的往墙上砸,嘴上骂骂咧咧,说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管老子,然后举着拳头对着那哥儿就是一顿暴打,大家伙是拦都拦不住。
  不说当时在场的妇人夫郎,就是汉子都被他那暴虐的行为给吓傻了,有些年轻的姑娘哥儿更是怕得哭了出来。
  大家那会才懂,人不可貌相,这陆有田竟是个打媳妇的,难怪前头两个,跳河的跳河,上吊的上吊,他们还以为是陆有田命苦。
  老话常说,好死不如赖活,也不知遭了多大的罪,才能让一个人想到寻死。
  后来那哥儿娘家人当天就把他接了回去。
  当时许多人都在,见他如此,大家都知道他不是个好的,哪还乐意把家里的闺女、哥儿嫁给他,后头就算陆家两老找了几次媒婆,即使给的银钱多,媒婆也不乐意帮着找。
  她们这一行虽是爱夸大,爱说假,总是把人往死里吹,但往往都是‘家有薄田’说成‘不缺吃穿’、“五官平平’说是“模样俊俏”,要是姑娘家只会水煮大白菜,她们也只会说这姑娘有独门手艺,除此之外,还真没干过什么太坏的事。
  媒婆的嘴,骗人的鬼,村里人结亲,也不是媒婆说啥信啥,远的没得法子,那也就算,要是近的,人姑娘哥儿家里人总会去打听打听,看看这人品行如何,勤不勤快,家中长辈好不好相处。
  媒婆不敢给陆家说亲,说了那就是把人姑娘哥儿往火坑里推。
  这种事儿害人害己,不能做。
  而且,真给陆家说了,回头人姑娘家打听清楚了,还不得打上门来?
  陆家那个,喝了几十年酒,身子不太硬朗,而且年纪也大了,加上瘦,跟着蒋父在一起,不晓得的,还以为他们是父子!
  陆有田瞧着就像半身已经埋土里的老头子一样,就是那守寡的,都不愿嫁他家,因此陆有田即使家中有地有房,至今都讨不着媳妇儿,还打着光棍。
  这林家的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蒋父越想越生气,举着扫帚追着林婶子打,林婶子一边跑一边喊,想让蒋父停下来,蒋父没停,在被扫帚打了几次后,林婶子也恼了。
  “蒋安,我今儿好心好意来给你家哥儿说亲,你不谢我一声竟还这般,咋了,你还瞧不上陆家啊?都是瘸子你还好意思嫌弃人家不成?哎呦,别打了,你个死瘸子。”
  蒋小一听不得这种话,抄了根木条也往林婶子身子抽。
  中午下雨,谷子收得急,没收干净,雨停了钱阿叔拿着个碗,在院子捡谷子,两家离得不算远,但也不算很近,林婶子在堂屋里同蒋小一说话时,他没听见,不过刚林婶子刚在院子里囔了那么一嘴,这钱阿叔顿时明白了,谷子也不捡了,起身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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