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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猫穿越异世娶夫郎(穿越重生)——白云上

时间:2024-12-25 13:52:49  作者:白云上
  隔天天不亮,小二便过来,敲了白子慕的房门,喊他起来。
  白子慕拎着个小篮子,一路打着哈欠,到衙门外头时,人还有些浑浑噩噩。
  这会儿也不过四点,衙门外头排了长长两列。
  为避免藏私舞弊,需待官兵一一检查了,方能进入考场。
  深秋的凌晨还是有些冷了,白子慕探头探脑看了半响,觉得这检查的速度有点慢,这考场晚进早进其实也没有什么差别,便走到一旁,打算休息休息,结果刚一坐下,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哎呀。”白子慕回头一看,有些惊道:“老爷子,怎么是你啊!这么早的。”
  主簿笑道:“县令忙,我得过来看着。”他上下打量白子慕一番:“怎么样,紧不紧张?”
  白子慕摇摇头。
  紧张个毛线。
  他又不是没考过试。
  往年县考,主簿也会跟着忙,他见过太多学子,报名的时候就显得很紧张,排队检查进入考场的时候,就更不得了了,那真是抖得不成样子,每年都有那么几个,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这会天未亮,衙役在队伍两旁点了好些火把,到也勉强看得清。
  好多学子白着脸,一看就知道紧张得不行,今年算是好,以前还有人排着排着,就晕过去了。
  主簿收回视线,目光落在白子慕脸上森*晚*整*理,仔细看他,见他双手撑着下巴,脸蛋生得俊逸好看,懒懒散散,真的是丝毫不慌,稳如老狗。
  主簿又穆然想起他昨儿进入衙门,毫不胆怯,那模样就跟逛菜市一样,顿时觉得这小子有两把刷子。
  寻常人见了衙役都害怕,更别提衙门。
  可白子慕警局进了八/九回,第一回被抓回去,里头的警察叔叔见他模样好,还会笑着问他:‘哟,小伙子,犯了什么事啊!’
  第二次:‘怎么是你。”
  第三次:‘怎么又是你。’
  最后几次再见白子慕,大家是麻木了,直接是:‘回来了,饿不饿?要不要去给你整点吃的’
  他进警局就跟回自个家一样,现在区区一个衙门,实在不足挂齿。
  主簿问:“昨儿交代你买的笔墨吃食可都买好了?”
  白子慕肉疼道:“买好了。”
  “我看看。”主簿拿过他脚边的篮子,掀开上头盖着的布,里头一毛笔,一墨锭,还有两个大馒头。
  县试不同院试严格,院试考三天,这三天,考场全面封闭,除了弃考,和半道的突发状况外,考生不可随意走动,也不能随意进出考场,县试则不同,晚上还能出来,衙门不负责置办吃食,中午这一餐,都是考生自备。
  衙役检查严苛,学生不止要脱衣裳,带的毛笔、磨锭、吃食都得仔仔细细的检查。
  肉包凉了吃起来容易闹肚子,而且衙役掰了包子还不算,里头那坨小肉馅也是不会放过,总是拿着掰了又掰,这样的留到中午,怎么看怎么腻,而且考试的时候,心思全在卷子上,也没几个有那心思去想着吃东西,主簿有经验,便让白子慕买两个馒头就行了。
  笔墨不便宜,白子慕昨儿同主簿借了半吊钱,原以为够够的了,结果一到店里头,最便宜的都得一百三十九文,可把白子慕心疼得够呛。
  眼见着时辰要到了,主簿拍拍他:“小子,好好考。”
  白子慕也想好好考,可进入考场,待衙差发了卷子,一看那题目,白子慕当场就懵了。
  文文绉绉。
  题意半懂半不懂。
  这还考个锤子。
  可他当校长的小孙孙说了,考试,最忌讳留空,要是数学题,不懂解,把记着的公式全写进去,运气好要是套对了,还能得个两三分,语文就更不用说了,不管会不会,只管往死里写,就算离题十万八千里,那改卷的老师是但凡有点良心,都会给一点辛苦分。
  要是英格力士,他会的单词有限,估计还真不知道如何下笔,但‘语文’……
  瞎掰它个一千字还是行的。
  这会卷子上就三题。
  一题理论,一题类似完形填空,一题‘实践’。
  理论摘自《论语》,填空出自《经论》,考的是学子的‘基本功’,看其基础理论和知识贮备扎不扎实,一般写个释义就好了。
  另外由于县试的第一场考试尤为关键,因为它决定了考生是否有资格参加更高一级的府试,所以,单纯的靠死记硬背定然是不行,为考察其考生对所学知识能否进行活学活用,以及基本的书面表达能力过不过关,自是要出道‘实践’题。
  实践题总结下来就是,官应为何?对‘官’又应该怎么看。
  白子慕都哽了。
  还能怎么看。
  肯定是用眼睛目不转睛的看啊!
  问这种问题。
  白子慕想了半天,最后懒懒散散写了半个时辰。
  也不晓得对不对,反正是会的他都写了,不会的也瞎掰了,至于考不考得上,全看运气。
  五天是一晃就过了,白子慕考完了,整个人都有些恍恍惚惚,主簿的见他从考场里飘出来,好笑的问他考得咋样,题目看得懂不?会写不?
  白子慕还没说话,主簿就往他提着的篮子里看。
  这一看,那真是不得了啊!
  那磨锭都用了大半,往年哪个书生能这样?
  考场里的书生只分两种。
  一种是懂的。
  一种是不懂的。
  懂的才会用得上磨锭,不懂的,有时候在里头坐一天,一个屁都蹦不出来。
  主簿顿时对他刮目相看。
  这会儿时辰已经有些晚,白子慕同主簿聊了几句,便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小山村,蒋家。
  今儿家里依旧煮了白粥,炖的白菜,放了油和盐,味道也够,一大盘,要搁往日那定是连汤都不剩,不过这几天不止几个孩子,连着蒋父都没啥胃口。
  家里的熊仔子不见了,几个孩子老大不高兴,蒋小一丢了魂一样,整个人失魂落魄,做啥都像没精神,总是发呆。
  两个小的前几天也是天天的哭,囔着想熊熊了,要不就是问熊熊跑哪里去了,想要熊熊,饭都吃不下,硬是求着蒋父,让他去找熊熊,可熊仔子怕是已经蹿回山里去了,山头那么大,上哪去找?
  熊仔子听话,又乖,不说几个孩子,就是他自个都觉得没了熊仔子,家里好像少了点啥一样,都不热闹了。
  蒋小一洗了碗,出到院子:“父亲,我出去一趟,回来再给小弟洗澡。”
  蒋父闻言叹了声:“又去找熊仔子啊?别找了,它怕是早跑回山里去了,你在村里咋的能找见。”
  这几天,一忙完了蒋小一就出去,蒋父自是要问一声,蒋小一只说去外头逛逛。
  可蒋父知道他天天的忙,在村里没什么玩伴,平日也就同王哥儿和大房的欢哥儿能聊两句,不过王哥儿刚生了孩子,欢哥儿这几天又去了他姥姥家,他家哥儿能出去干啥?
  而且村里也没啥好逛的,蒋父便以为他是去找熊仔子。可就算熊仔子没窜回山里,怕是也已经被人宰了吃肉了。
  蒋小一没说话,只沉默着往外走,直到村口他才止了脚步,一瞬不瞬的往远方凝望。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来,也知道白子慕不会再回来,可就是坐不住,因为一闲下来他总会想起白子慕,家里到处的都是他的影子,他压根就不敢多呆。
  定定的在村口坐了半个时辰,直到腿麻了,想到家里烧的水该热了,回去还得给蒋小二洗澡,他站了起来,转身要往回走时,可走了没两步,又忍不住的再次回头看。
  通往镇上的村路依旧空空荡荡。
  蒋小一垂下眼眸,目光暗了下去。
  他明明知道白子慕走了就不会回来,可其实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抱着一点微弱的希望
  可如今整整六天了。
  要是会回来,也早该回来了。
  他抿着嘴往家走……
  “蒋小一。”
  那声音……蒋小一熟悉且渴望,他身子穆然僵住,急速的回过身。
  白子慕正满头大汗的朝着他迎面跑来。
 
 
第40章 
  “白……白子慕。”蒋小一声音都哑了,眨着眼睛,不敢置信,目光中的惊讶和喜悦一闪而过。
  到了近前,白子慕喘着气:“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什么?”
  蒋小一两手揪着衣角,在看见白子慕的那一瞬间,他眼眶便不可控制的泛酸,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沉默了好一片刻都说不出话。
  “怎么了?”白子慕紧紧凝望着他,发现他红着眼眶,顿时紧张道:“又被人欺负了?谁呀?你告诉我,看我不扒了他的皮,肠子都给他打出来,妈了个巴子的。”
  “没有。”蒋小一摇头。
  白子慕目光一寸寸的在他脸上打量,只几天不见,这会儿越看越觉得他好像很是憔悴,不由放软了语气:“那你哭什么,你……”
  话到一半他便住了嘴。
  还能是为什么,肯定是他离开了,这小哥儿伤心难过了,白子慕心里顿时又酸又疼。
  “我没有哭。”蒋小一吸了吸鼻子,嗓音沙哑地:“你怎么回来了?”
  白子慕脸皮厚如城墙,完全不害羞:“我想你了呗。”
  “什么?”
  蒋小一瞬间睁大了眼,耳朵嗡鸣,心跳在那一刻差点就停了,他以为是自己在极度渴望之下,产生了幻觉,半响没反应过来,脸上都是做梦般的神情。
  “你……你说什么?”
  白子慕一手牵住他的手,同他十指交扣,一手温柔的扶着他的后脑勺,倾着身,额头同他相抵,语气低沉缱绻:
  “我说我想你了,蒋小一,我这人,大概是思想意识有些不健康,这些天,我很想你,满脑子都是你,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你在一起。”
  “蒋小一。”他顿了顿,望进蒋小一浸着泪意的眼底,慎重的说了那四字:“我喜欢你。”
  这四个字,对蒋小一而言,是致命且又极具诱惑。
  眼泪奔涌而下,好似突然决堤的洪水般,他挣开手,反扣住白子慕的手腕,似乎已经蹦到了极限,他身子止不住的战栗着,声音急切得不行,可好像突然间什么都不会说了,来回还是那句‘你说什么’。
  他似乎是极度的不信任,因此想要反复的确认。
  白子慕耐心的靠在他耳边,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很小,远处蟋蟀、田鸡叫得厉害,声音显得有些含糊不清,但他确定,蒋小一一定听见了。
  蒋小一慌乱无措了好一会,忽而埋到他胸口,紧紧抱着他,语无伦次。
  “可是你上回说,你想走,还说人妖殊途,我们不可能,你走了,离开了好几天,我天天在这里等你,等了好久,也不见你回来,我想你,我真的很想你。”
  胸口一下就被泅湿了,白子慕酸涩的笑了起来。
  这小哥儿真是生来就克他,生气的时候他害怕,难受的时候他更是害怕。
  他真的把蒋小一放在心坎里,所以他一滴眼泪一个垂眼就能让白子慕备受煎熬,白子慕心酸得要命,他郑重其事的抚摸着蒋小一的脸:“我也想你,以后我不走了。”
  “真的吗?”蒋小一抬起头,眼里泊光闪烁,滴滴往下坠,他哽咽着问:“你真的不走了吗?”
  白子慕手忙脚乱的替他擦拭眼泪:“嗯。”
  蒋小一茫然呆立,两手紧紧揪着,片刻仓皇道:“可是……可是我不好看,家里也没有钱,还要照顾弟弟,我……我旁的什么都不会,我只会干活……”
  白子慕重重叹口气,打断他:“我知道,可我就喜欢你这类型的。”
  蒋小一现在就像被天上掉下的大馅饼给砸中了,晕乎乎的,任由白子慕给他抹眼泪,缓了好一片心情才平复下来:“这几天你去哪里了?”
  白子慕:“去镇上办户籍。”
  “办户籍用五天?”
  “顺便去考了几天试。”
  蒋小一闻言,声音都拔高了:“你……你还会识字?”
  这也太厉害了,村里除了村长,都没有一个人识得字呢!
  “会啊!”白子慕捏捏他的脸,这次县考他没什么把握,到时要是考不上怪丢脸的,他当即吹道:“不过这次我只是无聊,去考着玩的。”
  蒋小一满脸崇拜:“那你也厉害。”
  白子慕鼻子都要往天上翘了,还摆着手,谦虚道:“哪里哪里。”
  “就是厉害。”蒋小一固执的说完,见着乡野道上蚊虫多,怕咬了白子慕,赶忙的就要拉他回家。
  先前没打算留,家里突然多出个人,不好同人解释,而且他修为不足,不能长时间保持人形,白子慕便一直没在人前现过身,这会他问:“要我变回去吗?”
  “不用。”蒋小一摇头,红着脸,小声说:“你,你不是说不走了吗?”
  不走了,白子慕又没地儿去,肯定要住家里,如此,迟早的都得见人。
  而且,蒋小二和蒋小三今儿刚好了一些,不怎么闹了,白子慕要是化做熊仔子,后头变成人,两个小家伙见着熊仔子又不见了,估计又得再伤心一次。
  不过……
  白子慕一个外来汉子,他们没有明媒正娶,也没三媒六证,住家里定是不合适,会被人说闲话,不过白子慕要是逃灾来的,又是上门婿,那就没人说什么了。
  哥儿难生子,有些一辈子也就一个,村里人迷信,为了不绝户,死后还能有把香,有些夫郎要是生了哥儿或姑娘后再生不出来了,便会让孩子寻个上门的。
  可这上门是像着姑娘哥儿那般嫁出去,生了孩子还得跟人姓,大多汉子都嫌不光彩,丢份,寻常人家不是真到了过不下去的地步,是断然不会让儿子去上门的,因此要找人上门,只能从那些穷得快过不下去的、逃难的、或者牙行里头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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