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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身体富翁心(综漫同人)——teasweet

时间:2024-12-26 09:49:31  作者:teasweet
  莉塞特·桑:“没关系,你也是太激动了。”
  唐栗:“人之常情。叫我栗就好。”
  管家:“是,栗小姐。多谢两位小姐的体谅。”
  莉塞特·桑:“时间不早了,夏尔叔叔在哪里?带我们过去吧。”
  管家:“波德莱尔老爷正在花园,阿蒂尔少爷、莉塞特小姐、栗小姐,三位请跟我来。”
  莉塞特·桑随手将车钥匙交给一旁的佣人,由佣人驾驶着车子,将其开往车库,三人随着管家一同前往后花园。
  通往后花园的路不是很长,管家絮絮叨叨的同阿蒂尔·兰波说了很多话,可能是距离要见到人越来越近,阿蒂尔·兰波的回复显得越来越漫不经心,渐渐地,管家也就不再多说了。
  玫瑰、水仙、紫罗兰、香根鸢尾、粉菖蒲、铃兰……到处都是开的正艳的花朵,满园春色看的人目不暇接。
  穿过绣球花丛间的石板小路,一行人就看到被众多不同花卉簇拥的小小的大理石亭,那里有一位黑色长发的美人正慵懒地坐在那里,手肘支着石桌,掌心撑着雪腮,目光凝望着远处,不知是在看花,还是透过那些花,在想些什么。
  他们离得越来越近了,大理石亭中的美人突然转过头来,视线一扫,看到了他们。
  他们看到那位美人先是怔愣,后闭上眼睛好一会再睁开,那张美得靡艳的脸上先是迷惑怀念、再是怀疑和惊疑不定,最后是震惊、狂喜和不可置信。
  夏尔·波德莱尔猛地站起身来,幽绿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紧盯着阿蒂尔·兰波,只有阿蒂尔·兰波,完全忽视了其他人。
  夏尔·波德莱尔绕过石桌,走出石亭,温暖的阳光洒在他鸦羽色的长卷发上,他大步向他们走来,行动是那样的迫切,张开双臂,小心且珍惜地抱住了阿蒂尔·兰波。
  怀中的血肉真实的触感、温暖,以及胸腔内蓬勃有力的心跳无一不在告诉夏尔·波德莱尔,这不是梦,真的是那孩子,真的是阿蒂尔。
  他回来了,活着回来了。
  夏尔·波德莱尔不禁热泪盈眶,太好了,这孩子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一旁的管家目光柔和感慨地看着他们,唐栗心中涌起无限感慨,与莉塞特·桑相视一笑,安静沉默的做两位看客,等待这感人一幕的结束。
  被抱住的阿蒂尔·兰波开始是无措,甚至想要躲开对方的拥抱的,只是这念头刚升起来就消散了,任由对方将自己紧紧抱在怀里,对方那令他熟悉的气息涌入鼻腔,牵起他心底的无限怀念与眷恋。
  他的脑海中突然涌现出很多画面,有对方教导自己的,带自己出去访友,或者严厉训练自己的,教导自己如何工作的……很多很多。
  对方是……自己的教父啊。
  眼眶热热的,抬起双臂回抱住对方。
  阿蒂尔·兰波轻声在夏尔·波德莱尔的耳畔说道:“Pa…rrain。(教父)”
  第一句说出口,再说就轻松了。
  “教父,我回来了。”
  夏尔·波德莱尔笑了,笑得那样温柔,似一朵剧毒之花收起全部的厉刺与毒汁,以最柔软的真心对待这个他视为血亲的孩子。
  松开对方,看着几年不见,容貌彻底成熟的阿蒂尔。
  “我的孩子,欢迎回家。”
 
 
第90章 
  这些年里,再没有哪一日能像今日这样,令夏尔·波德莱尔感受到莫大的、由衷的喜悦。
  因为,他唯一的教子加学生阿蒂尔·兰波回到了他面前。
  平安的、健康的、精神稳定的,虽然有了失忆这么个瑕疵,但这都不要紧,教子的健康平安胜过一切。
  大理石亭内,夏尔·波德莱尔让阿蒂尔·兰波坐在他的左手位,离得很近。
  莉赛特·桑坐在波德莱尔先生的右手位,唐栗坐在对面。
  虽然夏尔·波德莱尔很想尽快带着失忆的阿蒂尔·兰波去做检查,但介于他们才刚刚重逢,教子多年不见,不仅失去了记忆,对自己还处于一种陌生状态,夏尔·波德莱尔为了照顾教子的情绪,就不着急将阿蒂尔·兰波带走。
  而是按照预定行程,继续下去,彼此熟悉起来,他也能借此了解教子失忆后到现在所过的生活。
  阿蒂尔·兰波以自己失去记忆从废墟里站起来作为开端,开始娓娓道来。
  “…我没有记忆,全身都是伤,从废墟里漫无目的地走出来,不知道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又要到哪里去。”
  “我除了身上肮脏破碎的衣服,就只有抓在手上的帽子。”
  “帽子?”
  夏尔·波德莱尔眉心微皱,疑惑地问:“阿蒂尔,我记得你只有习惯带耳暖的习惯。”
  阿蒂尔·兰波点头:“是的,教父。”
  “失忆后的最开始那段时间也有带耳暖,那时我怕冷怕的异常,找了医生都没有查出身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推测可能是心理方面,后来栗帮我约到了心理医生,通过催眠暂时解决了怕冷的问题,就没再带过了。”阿蒂尔·兰波如此对夏尔·波德莱尔说。
  “我当时潜意识里只认为那帽子对我很重要,就下意识认为那是我的,可能…等我恢复记忆后就知道那是谁的。”
  夏尔·波德莱尔:“阿蒂尔,保罗……”
  阿蒂尔·兰波打断:“教父,一切都等我恢复记忆再说,好吗?”
  夏尔·波德莱尔:“也好。”
  “谢谢教父。”
  金绿眼眸的青年继续说下去。
  “我很累,很疼,一个夜晚、一个白天,我都在那废墟的附近漫无目的地行走,直到夜晚再次来临,我被一群混混堵在小巷子里,是路过的栗发现了我,救了我,然后以工作的名义把我留下来,直到现在。”
  说着,温和的目光看向唐栗,就连夏尔·波德莱尔也一同将目光放在这个,他一直觉得不重要的女孩身上。
  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救命之恩,又有保罗·魏尔伦做对比,夏尔·波德莱尔对唐栗的感官好极了。
  唐栗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回家路上碰上了,顺手救下来,刚好他很好看,身手也好,我又需要模特和体术老师,然后就带走了。”
  除此之外,不多说一个字。
  “那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
  阿蒂尔·兰波怀念地说:“我至今仍庆幸能被栗带走,那是我的幸运。”
  怎!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唐栗脸红了,气血上涌,头昏脑涨的那种。
  唐栗脸皮一向不咋厚,被当着好友和喜欢的人的长辈的面,说这样直白的话,唐栗无论如何都没法阻止面部持续升温。
  “呃,我也很庆幸能有兰波先生这样好的模特,水野学长至今都很羡慕嫉妒恨我。”
  他们俩的眉眼官司全都被夏尔·波德莱尔这位情场老手看在眼里,怎么不明白自己的这位教子爱上了来自这位远东的淑女。
  而这位淑女也不是无动于衷。
  只是他们似乎还不是恋人关系,否则彼此不应该这样有界限感,这是怎么回事?
  作为以浪漫多情闻名世界的法国男人,阿蒂尔与爱慕的女性同居这么久还没能与其确定恋爱关系,实在是有些不合格了。
  夏尔·波德莱尔:“第二次见面吗?我很好奇你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样子。”
  这次的主场是唐栗,因为阿蒂尔·兰波也是从唐栗这儿听来的。
  阿蒂尔·兰波很乐意再听一遍,莉塞特·桑开启吃瓜模式。
  “怎么说呢。”
  “现在想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我当时是在给茯苓糕拍照,茯苓糕就是我养的白猫,当时小小的,还是一只野猫幼崽,雪白的一小团,特别可爱,特别好看,就是性格太活泼了,我拿着相机一直追着它拍照,虽然有点累,但是镜头里的猫猫真的很有活力,当它跳起来的时候,每一根毛毛都染上了阳光的颜色。”
  虽然现在大了,长胖了,行动不如那时轻盈灵巧,但身手依旧矫健,行动依然迅利。
  “我追着它,如同追着一团漫无目的的云,一缕极轻的风,那种感觉很奇妙,仿佛整个人都自由了。”
  追忆着往昔,唐栗的语气里充满了向往和沉醉,这种感觉,在场的其他三人多少也能体会。
  现实的一切都不在乎,只与自由同在。
  “我就那样追着它,疲倦了就停下,它也会停下,我们休息后再继续,就这样,我一路追着它,只靠一双腿跑到了横滨租界。”
  “猫喜欢上树,一棵棵花树挨得很近,我用镜头捕捉它的行动,看它在树干之间来回跳跃,直到它从一棵树上一跃而下,就这样,我把不小心入镜的阿蒂尔给一起拍进去了。”
  “他那时候真像一朵黑色的郁金香。”
  有花、有树、有小动物,有美少年,有……一见钟情的心动。
  可能是心有所爱,那本就美好的初遇经过时光的美化,在唐栗的心里越加浪漫。
  眼波不禁荡漾起来,如四月的春水,泛起粼粼波光。
  她的每一丝神情转变,都被在场其他人看在眼里。
  被赞誉为黑色郁金香的青年眉眼带笑,神色越发温柔缱绻,金绿色眼眸里含着无限的、绵长的情意,比花更香,比云更软,比蜜更甜,落在他最心爱的女孩儿身上。
  “当然,他也很不客气。”
  唐栗话锋一转。
  “他发现我把他拍进相机里了。”
  唐栗故作生气地指责阿蒂尔·兰波:“然后就做了一件很过分的事,他把我的胶卷抢走了,要不是我手快换掉,否则一天的心血就全部泡汤了。”
  “这么过分吗。”莉赛特·桑调侃着看向阿蒂尔·兰波,替好友打抱不平。
  “抢走淑女的东西,这可不是绅士的行为,阿蒂尔。”
  莉赛特·桑听不出来,夏尔·波德莱尔却是听出来了点东西。
  若是往常,被人拍照的话,阿蒂尔是不会在乎的,但当时是在任务期间,为避免节外生枝,才需要收走照片。
  另外就是换下胶卷。
  自己教的孩子自己清楚,要想在阿蒂尔面前做这种小动作几乎不可能实现,但这女孩还是成功了。
  不过这都无所谓。
  现在他只对一件事情感到好奇。
  夏尔·波德莱尔:“栗小姐,我可以这么称呼妳吗?”
  唐栗下意识挺起腰背坐直:“您是阿蒂尔的长辈,叫我栗就好。”
  夏尔·波德莱尔安抚道:“放轻松,孩子,别那么紧张,如果可以,我很愿意听妳同阿蒂尔一样,唤我一声教父。”
  阿蒂尔·兰波这下也脸红了。
  “啊!这…这个…我…”
  唐栗手足无措,都这么直白了,他想装听不懂都不行。
  “不可以吗?”
  夏尔·波德莱尔故作失落,这个样子同阿蒂尔·兰波忧郁失落时有七分相似,让人一看就知道谁像了谁。
  美人失落最是惹人心软,更何况是夏尔·波德莱尔这种倾国倾城级别的祸水。
  唐栗觉得,自己但凡拒绝一个字,都是一种罪过。
  但他有自己的坚持,不愿意这么稀里糊涂地就把关系定下来。
  还是阿蒂尔·兰波帮忙解了他的围。
  “教父,我们还不是恋人。”
  不必唐栗开口,阿蒂尔·兰波向夏尔·波德莱尔细细解释了他和唐栗之间的爱情约定。
  只是想在一种更纯粹的状态下缔结彼此的关系。
  在那之前,他们需要解决一些历史遗留问题。
  有且仅有一个——阿蒂尔·兰波的前女友。
  夏尔·波德莱尔听明白了,幽绿色的眼眸深深地看了阿蒂尔·兰波一眼,深深觉得如今的年轻人恋爱谈得还不如他们这一辈干脆。
  阿蒂尔·兰波跟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一向受他影响,没想到失了忆,居然玩起了纯爱。
  他能怎么办,他又不是坏人,自己的教子,当然是祝福他了。
  茶话会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一直到用过晚餐,唐栗和莉赛特·桑才回去圣玛丽学院,只有阿蒂尔·兰波留下来,他需要接受安排,做检查和恢复记忆。
  可能接下来两天、三天,甚至一周都不出现,也是有可能的。
  唐栗为自己一周的活动,对外说两周再回去的话,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这样时间就充裕多了。
  直到阿蒂尔·兰波回来之前,唐栗都在没有踏出过圣玛丽学院的大门。
 
 
第91章 
  五天的时间,阿蒂尔·兰波在夏尔·波德莱尔的安排下配合所有检查和医治。
  他的记忆本就在不确定中,阶段性的恢复着。
  医治他的精神方面的异能力者加快了这一速度,使得他在睡梦中,仅仅半天的时间就恢复了全部的记忆。
  旧的记忆汹涌喷发,若是不能与新记忆衔接成功,极容易造成人格分裂。
  好在这段记忆并不太过长久,前期又有复苏适应,阿蒂尔·兰波新旧衔接得很顺利。
  过去与现在连成一条完整的线,他终于完整了。
  催眠被解开了,寒冷重新侵入阿蒂尔·兰波的身|体,或者说——精神。
  若是不曾感受过无畏严寒,阿蒂尔·兰波本可以忍受这深入骨髓的冷。
  可他现在不想忍了。
  他想一年四季都衣着正常,想只有冬天带耳暖,不想下雪的时候只窝在有地暖的房子或暖炉边,他想无所顾忌,他想和栗永远在一起,就必须让身体对温度的感知和普通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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