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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总想和我离婚(穿越重生)——拯救瑶光星

时间:2024-12-28 08:43:47  作者:拯救瑶光星
 
“我本就看不起自己。”段淬珩回答。
 
周子渊终究看不下去,索性伸手捂住还要继续说下去的嘴:“你还是不说话时可爱些。”
 
莫名其妙地,明明还在吵架,这话出来,居然有些小情侣之间的嗔怪。
 
“太子殿下,再睡一会儿吧。你还是病人,我们不必在这时详谈。”他替他盖好被子,“我现在能说的只有,我是真心的。你现在不相信,总有一天会相信。”
 
说完,他深深呼了一口气,转身出去了。
 
他二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出来之后周子渊的面色比进去之前更差,出来之后只同宋澄絮说了两句话:“看好余生,我们等太子睡着后回主星。”
 
神医不明所以,突然被绑架回主星,听到这话,登时坐不住,开始絮絮叨叨抱怨。
 
“你总是该知道,我和我夫君是太子夫夫。”周子渊突然转身对着余生说话。
 
“你再说下去,我就递个折子向圣上推举你,你一辈子就在深宫当个太医吧。”周子渊答。
 
余生安生了,只对他们瞪眼睛,愤愤不平地砸抱枕。
 
倒是他郁闷了十分钟后,宋澄絮看不下去,说:“太子妃诈你的。后宫管不了这个。”
 
他去看周子渊,后者一声不吭,仍然不断地敲击键盘。平时的温和面具仍懒得戴上,满脸写着少来烦老子。
 
余生气哄哄地跑去给段淬珩又下了一剂猛药。回来没事干,跑去骚扰清醒不久目睹他被太子妃呛了一顿的宋澄絮:“我们去哪?”
 
“周家。”周子渊答得平静,“周宅奉你为座上宾,日后帝国将奉你为此次功臣。”
 
余生缩缩脖子,只觉得大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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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很会气人疯话连天小哥哥一枚吖。
 
太子妃:我舍不得骂太子还舍不得搞余生吗?
 
获得很多评论,很心满意足,所以恩将仇报(误)一下
 
 
第37章 番外无责任段子
 
 
大局已定后礼部来问新帝,驾崩的先帝要用什么谥号。上头自然列出了一系列美谥,段淬珩看了几眼,并未勾选。
 
年轻的皇帝不言不语,仍摆出那张惯用的难测的脸。
 
礼部尚书瞧着新帝的脸色,正揣度着君心,边上皇后开了口:“让陛下先想想吧,明日再议。”
 
黄大人这才如蒙大赦似的告退了。
 
段淬珩倒仍看着礼部送来的折子,许久之后,轻笑了一声。
 
“怎么,陛下选不出来?”
 
“周卿不妨猜猜?”
 
“臣猜陛下一个也不满意。”
 
“子渊,你说,”段淬珩叹口气,“是厉好些,还是炀,又或者是灵?”
 
果然是这三个下谥,两人对视。
 
“依臣看,自然是厉更适配,'暴慢无亲'、'杀戮无辜'。”
 
段淬珩听到这笑了,凑过来自然而然地抱住他。
 
“你想用便用,不要怕麻烦。”周子渊说。
 
“罢了。”段淬珩答,“看在母后面子上,给个平谥吧。”
 
“礼部人太烦了,我可舍不得梓童为了一个谥号在朝堂同他们为难。”
 
 
 
 
 
 
“顾爱卿,你可还有事要奏?”
 
顾佑衡便一作揖:“说来不是什么大事,是内子催得急,我即将大婚,望陛下赐休沐罢了。”
 
段淬珩未正面回答,偏头向自己左边看去:“邹爱卿待如何?”
 
邹沵仍是一派平静的样子:“臣亦有事相求。”
 
“但奏无妨。”
 
“亦是望赐休沐。内子性顽劣,恐怕得多休几天。”
 
部级长官中两位同时告假结婚,倒是少见。唬得各大臣均有些微愣,下意识地向财政部长看去。
 
周子渊倒还是噙着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哦,子渊怎么看?”
 
周子渊这才行一礼,“邹大人也算是我的表系,是近亲,我便也告个假贺婚?”
 
“梓童既应,”皇位上的人语气不变,而这称呼陡然一转,把这事愣是翻作了家务事,“朕便也同祝两位爱卿比翼齐飞,恩爱到老。”
 
朝廷群臣便也有率先反应过来的人,向两位大人告贺。这才知锦王朝历来政见不和争锋相对的两位大人,竟是一对。
 
 
 
 
 
 
段淬珩每到冬日就爱犯懒,半夜不睡觉,清晨起不来。这天又同周子渊抱怨,为何每日非要七点半早朝。
 
周子渊答,已比高祖时晚了半小时。
 
段淬珩本躺在床上,看着他穿好官服,打了个哈欠,起来揉了揉皇后的腰:“我病弱,就算再往后挪两小时,也是应当的。”
 
“陛下不如学嘉靖万历,几十年不早朝算了。”周子渊调笑,“往左一点,对,那里。直接照搬万历给内阁的解释,头晕眼黑,力乏不兴,如何?”
 
“我在想。”段淬珩揉着揉着,把人拉回了龙床上,“不若皇帝称病便由皇后监朝。古有太后垂帘听政,梓童可效仿一二。”
 
周子渊眼中流光一转,已经听出他未尽之语:“你偏向我的态度不必表得如此明显。”
 
他道:“周氏现今势大,他们看不惯很正常,等提拔的清流一上来,世家见势力有损,便不会再盯着周家这一亩三分地,反倒要同我结盟了。不过是现下受些罪而已,让权,也就让了。百年下来,也不差一时。”
 
“子渊想多了,周家权当然要象征性削一削,而我也确实只是不想上朝。”段淬珩又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扯着周子渊的袖子就又要躺下,“不若你也别去了。”
 
周子渊自然否决,他二人在床上低声说了许久的话,仆从不好打扰,还是机器人过来兀自大声报时,段淬珩才勉勉强强把自己从床上撕了起来。
 
于是今日,皇帝上早朝,不是从后方的帝王道,而是同周部长,一起下了御辇,一步一步从大门走上台阶,登上王座的。
 
周子渊看着百官脸色,无可奈何,段淬珩想做什么,从来没人拦得住。他当然仍是什么都没说,那张天生的不动声色难以看透的帝王脸也没暗示出任何一点偏向。可百官只要不傻,便可看出,陛下与皇后同乘一车,一同进殿,是何含义。
 
言官们怕是又要上几十个折子批评他们的皇帝不合礼数了,而他都能清晰预见到段淬珩会做些什么。后者必然是一边随口褒贬各言官文笔风格,一边拉到最后大大写两字“已阅”。看得烦了,恐怕还要把那些折子统统推给他辛苦的皇后批。
 
但现下段淬珩坐在高处,看向他时,眼里尚存一丝笑,难得一见的调皮样。
 
那便随他去吧。
 
 
 
 
 
 
某日两人聊起小时候周子渊入宫伴读的事,段淬珩对周子渊没收那颗糖仍有些耿耿于怀。
 
“是母后的小厨房做的,她都舍不得吃,留给我。”
 
周子渊当然没说破段淬珩自己也不喜欢吃甜的一事,只道那时初入宫,烦躁极了,也不想显得是在故意讨好。
 
“梓童那时便学会欲擒故纵了吗?”
 
“到底是谁更会欲擒故纵啊?”周子渊替他看皇帝自己推过来的折子,把光脑上铺开的这篇又给他转回去,“财政部的折子,总不好我自己批。”
 
“那我便转给顾佑衡,你看如何?”
 
“皇帝可不能这么懒政。”周子渊答。
 
“我看你们几人互相批彼此的折子挺好的,互相学习,多多了解彼此的计谋,日子久了,我坐山观虎斗便好,省得在朝堂上和百官一同看各部部长吵架劝架。”段淬珩这么说着,到底还是把这折子看了一遍,叹了口气,“周部长,其他没什么大问题,但朕给梓童的生辰宴,预算怎么还要减?”
 
“不必如此盛大。”周子渊答,“我只求以后能少批几张折子。”
 
“这好办。”段淬珩说,“我让百官少上些。”
 
周子渊瞪了段淬珩一眼。
 
陛下无辜地看着他:“我说错什么了吗?”
 
 
 
 
 
 
余生第N次从北塞晃荡到最南边时,终于良心大发,跑来赴了皇帝的家宴。他平生最最烦主星,再度拒绝了给宫内宫外大臣看诊一事,这次仍宿在锦衣卫领事府,和宋澄絮一同赴宴。
 
确实都是熟人,因而这回催婚的,除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顾大人,居然连皇后都任他们胡闹。
 
“不结婚。”余生说,“锦衣卫家属不是一年一定要在主星待够三个月?那还不如杀了我。”
 
宋澄絮没说什么。
 
倒是段淬珩说:“要只是这个,很简单。”
 
他以为这位皇帝陛下终于要做些好事,免了这破规定。
 
“你让她调离主星不就可以了?”他笑笑,“让她在北塞挑个官职和苍将军做同事。”
 
苍俊本自顾自吃饭,装作自己不存在,此时猛地呛住,一世英名,全在咳嗽里。
 
周子渊无可奈何:“他开玩笑的。”
 
“我俩各过各的,挺不错。”宋澄絮淡淡回答,“但边塞确实比主星有意思些。”
 
“那待宋领事挑出个候选人,此事就定了。”段淬珩答,“你们不结婚挺好,正好多交些税,省得财政部总要后宫缩减开支。”
 
得,绕了半天,又在秀恩爱。余生心想,他就不该来。他反手给宋澄絮夹到桌上最后一块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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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又300收了很吉利的样子,明天再写正文,凑合看看。
 
展现一下段淬珩变幻多端的性格(不是
 
没见过的人名就是文里以后要出现的一些。
 
 
第38章 37 残局
 
 
宋澄絮遵太子妃令,把飞行器开到了周家,暂时停到他们的停机坪,等待钱大人回来再把这东西收走。
 
周部长打开大门,发现要迎的客一半都不认识。
 
余生背着个包,抱着三个箱子,比起成为周宅座上宾,更像是过来坐牢。
 
宋澄絮没什么表情,遥遥坠在最后。
 
而最前头的他儿子和儿婿这回看起来哪里都怪怪的。段淬珩眼里都是要溢出的疲惫,虽身上没有显眼伤口,但无论是苍白的脸色,还是行走时没断过的咳嗽,又或者是见到他时勉强挤出的那点一吹就散温和神色,都和上次自如的太子截然不同。
 
而他的长子,跑去北塞后,不知怎么的,明明任性一回,脸色却像蒙了一层愁雾,对着他勉强露出一个笑:“父亲,我们回来了。”
 
随后稍稍介绍了后头的神医和锦衣卫。
 
邹女士本要和段淬珩说些什么,见这一行人面色,二话不说,把人先各自请进客房睡觉。
 
宋澄絮和余生好说,一人一间,到了周子渊和段淬珩,邹女士略略犯难。
 
“我去客房。”
 
“他同我一间。”
 
这两人默契横生,几乎同时说话,出口后又迅速对视一眼。
 
五秒后,周子渊说话了:“殿下伤势未愈,还需要照顾。”
 
段淬珩看着他,终究没有吭声,对邹女士道:“麻烦了。”
 
两人一同进了周子渊的房间,段淬珩径直走向浴室,出来时头发居然是干的。
 
他仍然表情冷淡地往前走,就要躺到床上。
 
周子渊坐在桌边,在他靠上去前,到底拉住了段淬珩的手:“殿下被表白了,连头发都不让我吹了?”
 
他话说得还算温和,却到底是被太子殿下幼稚行为弄得又想气又想笑,面上看不出喜怒,只剩下一点茫然和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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