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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尊总劝我修合欢道(GL百合)——谢却尘

时间:2024-12-28 08:46:14  作者:谢却尘
  仙界人人对她尊崇有加,便是魔尊祝卿安也不敢轻举妄动。
  两人几十年老死不相往来。
  正道之人皆等着有朝一日,越尔彻底悟道后,带领仙族一举歼灭魔族。
  穿来的祝卿安不知道自己的任务几时能完成,但若是拖到了那时候,与越尔关系太僵,她要是真来杀自己怎么办?
  所以眼下待越尔客气些,与她拉近关系,总归是有备无患。
  祝卿安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并未察觉到霓光伞的速度不知不觉缓下来。
  许久的沉寂之后,两人足尖踩到崖底的地面。
  越尔看着祝卿安站稳,这才松开握在伞柄的手。
  她转过身,看到崖底草丛间正在闪光的玉牌。
  祝卿安亦是瞧见了。
  她瞧见的不止有玉牌,还有被斩断成好几截的巨蚺。
  乌黑的蛇鳞,每一片都有巴掌那么大,有的蛇鳞应是被越尔的剑劈开,裸露在外的血肉引来无数秃鹫和食腐的妖兽,血水浸湿地面……
  祝卿安自幼最怕的,便是蛇虫这类软体冷血的生物。
  怕到便是看到蛇这个字都要犯恶心。
  再加上方才从高处飞下来,她胃中早已翻江倒海,转过身捂着胸口:“呕——”
  辟谷多年的胃中连清水都吐不出来,祝卿安只能一个劲儿干呕。
  “祝师妹可还好?”
  身后传来越尔的话音。
  祝卿安摇头,一张粉白小脸蔫搭搭的。
  越尔对她的反应有几分意外。
  以她对祝卿安的印象,她便是再害怕,也决计是不会在自己面前露怯,而是色厉内荏,要装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许是这次被巨蚺袭击,真的吓到了她,叫她改了性。
  到底只是被娇惯着宠大的少女。
  越尔默了默:“劳烦祝师妹伸出手来。”
  祝卿安不疑有他,对着越尔抬起了手。
  冰蚕丝缝制而成的衣袖随之滑落,露出少女雪白的腕间。
  越尔中指与无名指并拢,托起她的纤细手腕,拇指指腹搭在她的脉搏处,隐隐有白光流转,融入她脉间。
  祝卿安起初并不知她这是在做什么,但很快她胃中的不适便得到舒缓。
  祝卿安双眸一弯:“多谢师姐。”
  越尔微微一愣。
  旁的姑娘见她要走,连忙把人拉住,笑对她轻眨眼,“走什么呢?”
  燕处然拧眉就要回绝,这女子却忽笑道,“你何必担心,她有人来接呢。”
  白衣姑娘愣住,回头去看。
  不远处来人面色冷凝,凤眸左下红痣似雪中红梅,轻轻一点就衬亮了她明艳昭然的眉眼。
  越尔远站着,静观自家徒儿埋在层叠温柔乡里,脸被各路皓白的手臂环过,这姑娘还毫无戒心的软哼,不推不拒,比平日在她面前还要乖巧不少。
  女人愈看愈气,一双藏在袖中的手都快攥出痕来,心口烧得疼。
  怪不得这样不想理她。
  原是有别的心头好了。
  越尔只觉寒风萧索,浸透了她身子各处,步子难再往前一寸。
  原来所谓的和好,都是她一厢情愿。
  
  
  
  
  
  
  
  
第 75 章   第 75 章
  祝卿安思绪混沌,头枕在柔软之中,面上似乎被谁捏了捏,腰处也横沉着一份重量,压住她难动。
  她想回去了。
  银发姑娘不适地哼一声,挣扎想起来。
  今夜还要陪师尊修炼。
  只是她手脚跟不上思绪,才支起腰便不慎侧翻出去,直载到地上,身后的姑娘们吓一大跳,想把她捞回来,免得人摔疼。
  正要伸手,就抬眼瞧见走过来的女人,一瞬俱噤声,再不敢调笑。
  “见过仙尊。”她们连忙作拜。
  祝卿安闻言,凝滞的神思清明一瞬,撑身昂首。
   关上房门后,越尔并未当即歇下。
  她施展除尘诀,将道袍上的血污祛除得一干二净,又脱下外袍,给肩上被紫晔兽抓出来的伤口上药。
  紫晔兽性情凶猛,出现时常成群结队,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越尔一次便遇上了六头。
  她耗尽全力与它们搏斗,身上难免挂彩。
  血肉模糊的伤处已经与衣料黏合在一起,脱下衣服时,能够感受到生肉被撕开的痛。
  越尔面不改色,将药粉洒到伤处。
  这时,她余光瞥见一只幽蓝透明的蝴蝶,正缓缓飞进帐间来。
  是祝卿安的魂蝶。
  越尔直接无视它,取出纱布准备包扎伤口。
  谁知那只魂蝶许是摸不准方向,竟慢悠悠飞过来,落到越尔裸露在外的肩上。
  魂蝶落下时,扇动着的翅膀,带来异样的酥痒触感。
  越尔气息一凛,这种被侵入的错觉叫她本能防御,抬手施出一道法术,将魂蝶击碎。
  窗外,祝卿安感觉到魂蝶的消失。
  她一张小脸顿时皱起来——师姐果然生气了,定是不愿意搭理自己。
  祝卿安在窗边踌躇着,最后蹑手蹑脚地双手撑在窗棂上,小心翼翼地翻上去,将窗户推开一条缝。
  谁知刚推窗到一半,窗后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越尔脸上看不出情绪:“祝师妹这是在做什么?”
  翻窗被逮个正着的祝卿安:“师……师姐?”
  她嗅到淡淡的药味:“师姐受伤了?”
  “不过是些皮外伤。”越尔云淡风轻道,“外头风大,祝师妹还是早些回屋去,免得着凉。”
  越尔还没有原谅自己,祝卿安才不要回去。
  “哦……”她嘴上这般答应着,故作顺从地要从窗棂上下去,谁知不小心脚底一滑,身体朝前倾。
  祝卿安吓得双眼紧闭:“师姐——”
  紧接着,她被越尔双臂稳稳接住。
  祝卿安尚未睁开眼,已祝见冷竹与药味混合的气息。并非寻常的脂粉香,而是越尔独有的淡淡气息。
  “祝师妹下次要进来,大可以直接敲门。”说话间,越尔已扶着她站稳。
  她这不是,怕她不给自己开门嘛……
  祝卿安装作没听懂:“师姐伤得重不重?”
  “小伤而已。”越尔道,“时辰不早,祝师妹该回房去了。”
  见她说上两句话就要让自己回屋,祝卿安只能厚着脸皮,一把抱住越尔的手臂:
  “可是今夜闹出了人命,我怕那凶手会悄无声息地来寻我杀人灭口,不敢一个人睡……”
  越尔何尝看不出来她的小心思。
  但祝卿安说得也不无道理,越尔稍加思忖后道:“也罢——”
  祝卿安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不等越尔说完,她已拉住她的手,朝床的方向走去:
  “师姐白日里辛苦了,该同我一起好生歇息才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就算少修炼一晚上也不碍事。”
  少女掌心软得像棉花,与越尔布满剑茧的手掌浑然不同。
  越尔有刹那晃神,已被祝卿安带到床边。
  祝卿安强行拉着她躺下:“师姐今夜定要好生歇息,不准半夜起来修炼,不然……”
  祝卿安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什么威胁的话语。
  “我知道了。”
  越尔轻声开口,不动声色地将手从她柔软掌心抽.出。
  她喉头动了动,闭上双眼。
  祝卿安唇角翘起,没想到越尔竟然这样好哄。
  她这一日累得够呛,也跟着闭上了眼,挨着越尔入睡。
  少女在睡梦中越靠越近,直至将脸埋到她的肩头。
  被压到的左肩伤处隐隐作痛,向来浅眠的越尔睁开眼。
  她应该将祝卿安推开的。
  可是……她竟贪恋这样的温暖。
  自从娘亲去世后,越尔便不曾感受过的,独属于人间的温暖。
  越尔原本微蹙的眉头舒展开,任由祝卿安继续靠在伤处。
  许是这般,她更能感受到自己在世间的存在。
  即便是痛感,也好过十年如一日的虚无。
  当天夜里,她如约敲响李守真的房门。
  李守真打开门,只见少女身旁还站着一位女修。
  越尔身穿雪白道袍,神色殊冷。
  她略微颔首道:“若李道友与祝师妹说的话不便被旁人听去,在下等候在外即可。”
  “两位不必客气,都进来吧。”
  李守真转身进屋,倒上两杯热茶。
  雾气氤氲,将她秀气的眉眼半遮半掩,就连神色也叫人看不清。
  李守真道:“昨夜我与祝姑娘说的话,想必越道友也有所耳祝?”
  “嗯。”越尔一脸坦然,“祝师妹都已告诉在下。”
  祝卿安心虚地低下头。
  说到底这是李守真的私事,她本不应随意告知旁人。
  只是越尔和她一样,也想尽快找到凶手,祝卿安才会同她提及此事。
  好在李守真神色如常:“既然如此,那便接着昨夜的话说吧。”
  .
  李守真第二次遇见姬灵璧,是在十年之后。
  那日,她追赶一只在凡间作祟的魅精,正巧来到一座破庙。
  李守真进入庙中,却意外瞧见一位女修正在引诱男修。
  那位男修已是意乱情迷,任由她采撷灵气。
  衣着裸露的女修举止妖娆,身上环佩极为不端庄地叮当作响,李守真一眼识出,她是合欢宗的人。
  合欢宗的采补之术虽为人不齿,但算不上妖邪之道,正道没有理由干涉。
  李守真径直无视二人。
  岂料魅精竟趁机附身那位合欢宗女修,转眼间吸干男修的灵气。
  它功力大涨,朝李守真反击。
  许是那位合欢宗女修一丝清念尚存,情愿自毁修为,也不肯在魅精的操纵下去伤李守真。
  李守真借机用法器压制住魅精,将它驱出她的身体。
  女修受伤昏迷,体内仍有魅气残存。
  说到这里,李守真顿了顿:“所以,我与她……”
  祝卿安听得正入神,没有察觉到她话中的欲言又止。
  身旁越尔蓦地开口:“所以,李道友与她进行了双修?”
  “咳咳……”
  祝卿安被茶水呛得不轻,没有料到师姐竟会语出惊人。
  更让她没有料到的是,李守真点头,算是默认越尔的话。
  她道:“魅气缠身,唯有双修可解,更何况她是因为我才修为受损,在下无法置之不理。”
  在破庙中那十日,女修大多时候神智不清,柔软的双腕缠着李守真的脖颈,如同莬丝花紧紧附着住她,随着她起伏吟哦。
  直到最后一夜,雷雨大作,女修清醒过来。
  她抓住李守真的衣袖:“仙长……好久不见。”
  李守真并不记得她。
  从对方的解释中,方才知道她是姬灵璧,十多年前姬家幸存的那位大小姐。
  为了不打断李守真的话,祝卿安只在心中悄然叹了口气。
  果真是天意弄人,这位姬小姐出身官宦之家,自幼锦衣玉食,只怕甚少吃过苦头。
  最后却走上合欢宗女修这条路,以采补修士灵气为生,又怎会是心甘情愿?
  李守真神色间,亦是有几分怅惘。
  “我也曾劝过她,合欢之术并非正道,想让她离开合欢宗。”李守真道,“但是被她拒绝了。”
  姬灵璧的理由很简单,没有灵根,除了合欢宗,她不会被别的仙门接纳。
  而且她已习惯了合欢宗的生活,为何还要再度颠沛流离?
  说这些话时,女子从乾坤袋中取出衣裙穿上,缓缓遮住她肩颈处以及更往下的红痕。
  时至今日,李守真依旧清晰记得当时在破庙中的对话。
  姬灵璧眉眼间一派漫不经心:“仙长不必觉得,你我之间有过这十多日,就非得为我负责,我早非良家少女,采补过的修士多如过江之鲫……”
  “我知道了。”
  李守真打断她的话。
  不知为何,明知姬灵璧说的是实话,她心中却泛起淡淡不悦。
  离开之前,李守真解下随身的乾坤袋:“这些,是害得姬道友修为受损的补偿。”
  姬灵璧并未与她客气,将它收起来。
  “自此之后……这五年来,只要我下山,总是会机缘巧合地碰着她。”
  听到这儿,祝卿安不禁腹诽——
  世间哪有那么多的机缘巧合,想来这些偶遇都是姬灵璧刻意制造。
  至于她图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祝卿安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
  她清了清嗓子:“那李道友上一次见到她,是在什么时候呢?”
  “三个月前,腊月初七。”
  李守真回答得不假思索,似是将这个日子记得很牢,“也就是在那一日,她盗走了我的佩玉。”
  祝卿安还欲再问,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话。
  “守真师姐,大事不好。”门外是焦急的女声,“宾客那头,又出事了。”
  但本性也由此显露出来。
  正如毕烛所言——娇纵,若长久惯着,就容易得寸进尺。
  可惜徒儿一直没有理会她诸多试探,让越尔心梗了好多回。
  祝卿安边同她修炼边炼血,体内血脉之力愈发浓厚,修为也渐长,缓缓爬至化神后期,离渡劫堪堪只差临门一脚。
  越尔的经脉亦复原得差不多,将将凝实如初,估摸着再修炼过几回就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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