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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反派,改写BE定义(穿越重生)——淮绛戏

时间:2024-12-28 08:47:18  作者:淮绛戏
  他哪怕坐在那里,说出口的话却咄咄逼人,像是举着锋利的刀刃,朝站在崖边的人步步逼近。
  陆文宣倒吸了一口凉气,看了蔺明易许久才喃喃道:“不是你想得这样。”
  气氛正在胶着之际,统子跑进屋来抱着蔺明易的腿喊爹爹,奶呼呼的小孩子抬头看向蔺明易,眼睛看起来亮晶晶的。
  一旁的陆文宣都快忘了蔺明易身边有这样一个好大儿,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勉强。
  “我也是时候该回宫了,你养病需要什么药材直接派人到宫中来取便是。”
  蔺明易低头看着紧紧抱住自己小腿不放的奶团子,眉头微蹙,心里拿不准这铁疙瘩突然窜出来想要做什么。
  “明易……”
  闻声蔺明易看了一眼陆文宣后,敷衍地点了点头。
  “……朝上现在都是参你的奏折,若你不愿应付他们,再告假几日也是可以的。”
  “恩,摄政王早些回宫吧。”
  蔺明易语气淡淡地回应完,拎着面前的奶团子朝内院走去,丝毫没有送一送陆文宣的意思。
  谁能想到在朝堂上深不可测的摄政王,站在前厅里的模样,像极了被人遗弃的小狗。
  “王爷,蔺明易这样分明是占着战功不把王爷放在眼里。”
  陆文宣摇了摇头:“是我惹恼了他,回吧。”
  小厮道:“王爷怎么会有错,我看就是那个蔺明易不识好歹。”
  “若你说话再这般口无遮拦,以后就不必在我身边照顾了。”
  那小厮紧抿着双唇,虽心有不甘却还是低下了头、
  离开时,陆文宣又转头看了一眼蔺明易消失的位置,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跨出门槛的时,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一贯端庄有礼的摄政王在蔺府门口摔了一跤,路过的小童咬着口水淋淋的冰糖葫芦站在街对面看了许久。
  这一幕,还是长云安置好宫里的医师后看见的。
  生怕摄政王会保全面子杀人灭口,他默默地藏在暗处没敢露面,就是连声笑都没敢发出来。
  长云回到内院时,像当初演修罗场一样,给蔺明易又演了摄政王怎么在门前摔倒的。
  蔺明易瞥了一眼床榻上的木匣,不用想都知道,谁是摄政王摔倒的罪魁祸首。
  “摄政王带来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在二少…蔺则安院里住下了,不过少爷,摄政王安排在我们蔺家的人是不是太多了些。”
  “没事,既然把人安置好了,先下去休息吧。”
  长云向他毕恭毕敬地欠身后,转而离开了内院。
  待长云走后,蔺明易才来到床边弹了一下木匣,花白堇露出半个脑袋,眼中还透露出几分狐狸的狡黠。
  “你绊的。”
  花白堇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厉害吧。”
  “能把陆文宣安排进蔺家的人都赶出去吗?”蔺明易回想着那几个医师的模样,复言:“这中间有为齐国占算国运的巫祝。”
  花白堇从木匣里跳了出来:“那就先避开他们,把其他人给吓走。”
  “你怕那些巫祝?”
  花白堇摇了摇头:“不过就是群绣花枕头罢了,但被我而今还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若被他们察觉府中有妖物……”
  “那就让他们察觉,闹得人尽皆知也无妨。”
  花白堇不解地看向蔺明易。
  蔺明易浅笑道:“若皇都疯言疯语多了,就带着你的身体去天绝山去避祸。”
  话音落,眼前的木匣突然被一阵白烟包裹,蔺明易语气略带疑惑地唤了声狐狸,花白堇从白烟中出现时,与他安放在隔壁屋内的躯体身量相当。
  他凑近蔺明易的跟前,手明明触碰不到实物,掌心却按压在椅面上,半透明的面颊与蔺明易的鼻尖贴得极其紧,只要蔺明易往前靠近,两张脸都会交叠在一块。
  “你真要和我回天绝山。”
  蔺明易弯起唇角:“若你不想去就算了,我不勉强。”
  “去的,去的!到时候小将军会抱着我上山吗?”说着花白堇站直身子,对着蔺明易做了个托举的动作,“就这样抱着。”
  “长云会把你背上去的。”
  花白堇额头抵住蔺明易的肩膀,没什么实感,半透明的狐耳搭在脑后,显然一副大仇挫折的模样;
  “其他人抱着我,你不会吃醋吗?”
  “我为何要吃醋。”
  花白堇猛地抬起头,故作哽咽道;“小将军我可是你未过门的狐狸。”
  若是花白堇现在不只是灵体,说这番话时,必会用手指卷动着蔺明易额间的碎发,露出一副妩媚勾人的模样。
  而现在,看起勾人,实则那半透明的灵体有一半已经穿过了蔺明易的身体,若是长云现在进来,说不准得被蔺明易身上多长出一个花白堇的画面给吓晕过去。
  统子坐在桌边默默地吃着糕点。
  从铁球意外进化成人类的模样后,404在雪山上又冷又饿,因为是上等位面创造的系统,他不会在恶劣环境中死去。
  又因为拥有了人的躯壳,他会感觉到疲惫、寒冷、饥饿、疼痛,这些本该属于人类的感官。
  统子清扫着桌上的糕点,直到打了声嗝后,那齐齐朝他投来的目光却让他不自在了起来。
  花白堇变回巴掌大小的模样,漂浮在了空盘子的上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不出声。”
  系统舔了舔手指上的糕点屑,大眼睛眨巴了两下:“一直都在呀,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的。”
  说着统子又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在醉人的甜味下幸福地闭上了双眼:“好吃。”
  “我和陆文宣谈话时,为何要闯进来。”
  蔺明易早就想问系统这个问题了,奈何刚坐下没多久,紧跟其后的长云将他的思路给打断了。
  “宿主把情绪表现得太明显了,我上一个宿主喜怒不形于色,宿主刚才……”
  蔺明易低声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刚才做的事情毫无意义呢?”
  系统盯着蔺明易的双眼,刚咬了一口的糕饼掉在了桌上。
  他浑身一震,顿时如一阵风般消失在了寝室内。
  如蔺明易所言。
  他所要的从来不止这么一点。
  在陈家妾室撞死在公堂上后,世族间对蔺明易便多有敌对,他们没有实证,可心里已经认定了冬猎的惨案与蔺明易之间的关联。
  可眼下公子李等人的死,无法放在冬猎那段时日,身上的致命伤确实跟猛兽有关。
  唯有一处箭伤和蔺明易冬猎时用的箭很像,却又没有关键的人证或物证将蔺明易的罪责敲定,所以在谁都不愿意去担来年流年不利的责任下,无人敢出面说公子李他们死在了冬猎的第一日。
  而朝中参劾蔺明易的奏本,多是围绕着蔺则安通敌,蔺老将军死因蹊跷,蔺则安通敌卖国蔺家不可能不知情等,一件件上奏的。
  朝中揪着这几件事不放。
  谁都以为在这种情况下又遇到陈家妾室撞柱而亡,蔺明易多少会借着中毒一事再躲上几日。
  未曾想陈家妾室死的第二日,蔺明易便出现在了朝堂上。
  一众人等正候在待漏院中。
  见到蔺明易出现,出自世家的官员脸色垮了下来。
  “我还以为蔺将军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应该会再歇上十天半个月呢。”
  “谁说不是呢,我还听说蔺将军在剿匪途中身中剧毒,本以为怕是不行了,而今看到蔺将军出现,看起来比冬猎时身子骨还更康健。”
  “听说是兄弟相残。”
  同样是平民出身的文官,低声道:“蔺将军大义灭亲,本就是壮举,他现在能安然无恙在此,诸位说这些风凉话,难道是与那牢中的逆贼存了一样的心思。”
  几人不悦地白了一眼那不知趣的文官,又凑在一起小声地蛐蛐着蔺明易的家事。
  院内的漏斗漏净,铁球砸落在铜盘上发出长鸣。
  那些窃窃私语的世族官员才安静了下来。
  在阉官的引路下,在侍漏院等候的官员们走进了大殿。
  朝堂上还是再参蔺明易的。
  陆文宣瞥了一眼王座上的陆宁清,陆宁清轻咳了两声,正色道:“若还是这些莫须有的事情,便不必再说了。”
  一个文臣上前道:“臣有本参奏。”
  “准奏。”
  “昨日蔺将军在公堂上逼死陈族妾室。”
  陆宁清看了一眼陆文宣,见陆文宣微微摇头,陆宁清才清了清嗓子道:“那妾室因何而死。”
  文官严声道:“这便要牵扯出一桩命案了,命案牵涉公子李等一众世家子弟,共十余人。”
  竟还真有人敢在朝堂上把这件事拿出来说的。
  “胡说八道,孤对此事早有耳闻,这行人分明是在宵禁后,出城狩猎才会被猛兽所伤,与蔺将军有何关系?”
  这句话陆文宣教陆宁清背了十多遍,以至于陆宁清拍案而起时,还真有了君王不怒自威的气势。
  那文官在王上跟前跪了下来:“若蔺将军与他们的死真没有关系,何当面对质。”
  “蔺将军还未痊愈……”
  蔺明易冷声道:“有何不敢。”
  “蔺将军敢说公子李的死跟你毫无关系吗?”
  “那我敢问,吴少府有证据证明公子李死于我之手?”
  蔺明易站在那文官面前,久经沙场下,周身的气场便已震得对方连直视他时,眼神都有些闪躲。
  见吴少府久久没有说话,他冷笑了一声:“昨日公堂上已经审得很清楚了,公子李等人郊外狩猎,路遇野熊突袭,才惨死城外。”
  说完他转头对上李将军淬毒的双眼:“李将军,你家的案子公堂上审不够,还要跑到朝堂上,让王上亲自断案吗?”
  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
  正在这时,蔺明易跪下,朗声道:“臣有本参奏。”
  “准奏。”
  “臣要参李大将军罔顾人命,几日前,六旬老者惨死李将军马蹄下,不知李将军认也不认?”
  世族草菅人命的事情,哪怕在王都也不算少见,李将军将人推下马车后,马夫驾马将人踩死的事,又何止蔺明易一人知情。
  只不过无人会公然与世家大族作对罢了。
  可最后,那老者的死,不过推在了李家小厮身上,李将军更是信誓旦旦说,定会让伤人者偿命。
  蔺明易抬头对上陆文宣的双眼。
  不知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直到退朝,他站在大殿的正中央看着上前装饰着珠宝玉石的王座,心中只觉讽刺。
  阉官走到蔺明易身旁,压低了声音道:“蔺将军,王爷想见你。”
  蔺明易微微颔首,跟在阉官身后离开。
  路过那些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大臣时,还能听见他们口中不屑地嘲弄。
  “不过山野出身,竟敢挑战世族。”
  “他现在风头正盛,占着得王上重用,在朝堂说那番话,是以为单凭一条贱命能扳倒谁呢。”
  蔺明易听到那些人背后的冷嘲热讽,脸色平静如常。
  身旁的阉官带着蔺明易走进书房后,便俯身退出了房内。
  “明易,我不是让你告病在家好好休养,为何偏要在这个风口出现。”
  蔺明易道:“病好了,自然当上朝。”
  陆文宣紧蹙着眉头,在蔺明易面前一贯温和的他,此时脸上也出现了几分愠怒。
  “好,那为何当众给李家难堪?”
  “王爷不知道他杀了人吗?既然公子李这群无用的世家子弟的死都能掀起那么大的波澜,为何一个普通百姓的死,却无足轻重呢?”
  陆文宣倒吸了一口凉气,越发觉得蔺明易不可理喻:“明易,齐国内忧外患才刚刚平息,世族早已渗透在方方面面,就连镇守边境的,都是李将军的侄儿……”
  “可陆文宣在商国大军攻城那日,那个草包丢下一城百姓跑了。”
  “明易,不是说好当作这件事从未发生过吗?”
  蔺明易冷笑道:“自欺欺人,便能将发生过的事情抹平吗?那边境那些百姓的死又算什么!”
  说到激动处,他一把攥住了陆文宣的衣襟,低吼道:“摄政王告诉我,那些百姓的死算什么!”
  陆文宣一把将蔺明易推开:“蔺明易,你疯够了吗?!”
 
 
第52章 
  随着陆文宣这声怒吼, 书房安静了下来,原本在屋内服侍的阉官低着头不敢说话。
  谁都以为先软下来的会是蔺明易,谁都没想到这个小将军气性大得很, 冷哼一声便大步跨出书房。
  陆文宣在原地愣了两秒, 谁都以为下一刻摄政王一定会大发雷霆,不料,他倒先软了下来,一个箭步上前挡住了蔺明易的去路。
  “明易。”
  蔺明易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嘲弄:“摄政王还要教训微臣什么?”
  陆文宣紧蹙起眉心,抬手屏退了左右。
  “明易我知道你看不惯世家大族, 可有些事情本就急不来。”
  陆文宣说到这,目光环顾周围, 确定书房内外没有外人, 才拉过蔺明易的手臂软下声来:“刚才是我口气重了。”
  蔺明易定定地看了陆文宣几秒后:“陆文宣, 不动这些世族,齐国就能够千秋万代吗?”
  “哪怕要动, 也不该是现在,你应该比我更明白, 前几年我刚带着宁清稳定下宫内局面,没多久恶边境便起了战事, 一连四年大量的军需运往前线,面对世族之间盘根错节的联系,我在中间平衡的每一日都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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