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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反派,改写BE定义(穿越重生)——淮绛戏

时间:2024-12-28 08:47:18  作者:淮绛戏
  他摸了摸温言琛的后脑勺:“回去了。”
  温言琛杵着方亦歌的手臂站稳了身子:“我还没跟今晚的新男朋友要电话呢。”
  “他不好看。”
  温言琛偏过头看向站在旁边的男人双眼微眯成线。
  压抑了半年多的嫉妒心, 这一刻叫嚣了起来,方亦歌一脸严肃地掰过温言琛的头,凑头吻上了对方柔软的唇瓣。
  温言琛的唇上是甜酒的味道, 尝一口就让人有些醉了,竟一时忘了分寸,把人推在吧台上狠亲了起来。
  喧闹的酒吧里,大多数的目光投向了吧台的位置。
  温言琛抓着方亦歌的手臂,从一开始试图将对方推开, 再到动作逐渐放松,改为迎合着方亦歌的亲吻,甜酒的酒味蔓延在唇齿间,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这一吻,才是真正的烈酒。
  温言琛没受伤的手钩住了方亦歌的后颈:“那谁好看?”
  “我好看,哥,我做你的新男朋友好不好。”
  温言琛轻笑了一声,蜻蜓点水般碰了碰方亦歌沾染着潋滟水色的唇。
  后来怎么离开的酒吧,温言琛已经记不清了。
  醒来时,已经躺在了温暖的大床上。
  手腕的伤处被重新上过绷带,身上仍旧牵连着心率监控仪,比起冷冰冰的医院,至少少了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他坐起身来,头隐隐作痛。
  记忆里昨晚好像和方亦歌在酒吧里热吻。
  “你这样作死的宿主不多见了。”
  他揉着吃痛的脑袋,弯起唇角道:“有吗?”
  “你答应我只喝饮料的。”
  “长岛冰茶和饮料的味道差很多吗?”
  “四十度的饮料是吧。”404要不是看着宿主大人身娇体弱,都想一脑袋把温言琛撞死在床上。
  温言琛取下牵连在身上的仪器,单手杵着床面站起身来,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四十度吗?”
  “……宿主你当我傻子是不是。”
  “不是没死吗?”
  404想开口劝温言琛点什么,但又没办法把自己的存亡,道德绑架在宿主的身上。
  死是宿主自己做的决定,可想让宿主活下去不过是系统和方亦歌的强求,哪怕宿主真的一心求死,身为系统的它除了尊重,别无选择。
  不过……
  看着温言琛打不开门的样子,404还是没有忍住笑出声来。
  温言琛又用力按了两下门把手,大门纹丝不动。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钥匙插入锁芯的声音,温言琛缓缓松开手,往后退了半步,直到方亦歌拎着一个星期的菜进屋,他才后知后觉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醒了?身体好些了吗?”方亦歌自顾自地关上门,还不忘从里面锁上三保险。
  “非法监禁?”
  方亦歌将菜放入厨房:“对啊,哥可以报警捉我。”他拿出水果挨个放入水晶托盘内,忽而笑了,“我忘了,你身上没有通讯工具,要不要用床单写个SOS贴在玻璃上。”
  说到这里他转过身面向温言琛道:“不过哥哥最好还是不要做这样的无用功,这里是顶楼,能看见这个我们这户的房子我都已经买下来了,还有下面那一层也是我的,这里不靠近飞机航道,还是别去赌直升机看见能看见你求救的概率。”
  说着他径直走向厨房里,用密码锁打开了天然气的开关阀,又从保险箱里拿出了刀具。
  “今天想吃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做。”
  温言琛紧蹙着眉头,没有说话。
  方亦歌笑了笑:“如果你不点菜,我就按照我的想法做了。”
  说着他拿出袋子里的土豆削皮切块地:“吃咖喱牛肉饭怎么样?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吃过一家店,味道很好吃,一直想着等你回来后,一定要让你尝尝。”
  温言琛长叹了一口气,抓起桌上的石膏装饰品泄愤般砸向窗户玻璃,眼前的玻璃除了发出响声外,没有一点变化。
  “防弹的,所有窗户都封死了。”
  温言琛偏过头不解地看着方亦歌。
  方亦歌放下手中的菜刀:“准备得很齐全吧,我都考虑到了,你新家的密码67325,我又怕把你从家里绑走会吓到你。”
  他笑了笑,神情中多了几分无奈:“不该犹豫的,我只犹豫了一会的工夫,你就打算永远都不见我。”
  “哥,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好呢?”
  温言琛轻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尝试离开,转而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客厅里的新风机。
  等咖喱饭端出来的时候,温言琛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方亦歌蹲在沙发旁盯着温言琛的睡颜,忍不住去描摹温言琛的眉骨。
  温言琛双眼拉开一条缝,他下意识地收回手,潜意识里还是那个想要掩饰住自己心思的小孩,却又反应过来自己有什么好紧张的,带着扳回一城的心理,低头吻上了温言琛的唇。
  温言琛杵着沙发坐起身子道:“在玩洋娃娃吗?”
  “哥长得确实很像橱窗里的树脂娃娃。”方亦歌俯身亲了一下温言琛的侧颈,“他们亲过哥哥这里吗?”
  温言琛无奈地叹了口气,扒开方亦歌起身向餐桌的位置走去。
  方亦歌抚摸着薄唇,仿若在回味般:“没关系,以后他们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会染上我的体温。”
  温言琛拉开椅子坐下:“如果说,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呢。”
  “我不在乎。”
  温言琛已经忘了刚才砸窗户那会是在气什么,现在想来不过就是陪方亦歌玩上一段时间的过家家。
  在得不到回应下,方亦歌总有一天会厌倦这段关系,如今会做出那么极端的选择,不过是男人那点可笑的征服欲罢了。
  “合你胃口吗?”
  温言琛淡淡看了一眼方亦歌,没有做任何回应,随便吃了几口咖喱饭就没有了食欲,他将盘子往前推了推,起身向房间走去。
  路过方亦歌身边时,却被方亦歌抓住了手腕。
  温言琛偏头不满地看向方亦歌。
  “想吃什么,我再去给你做。”
  “吃饱了。”
  “这段时间你都吃得不多,更喜欢国外的料理吗?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做。”
  温言琛抽回手:“按你的喜好吧,你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昨天你在酒吧里亲我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半年前我睡你的时候,也很温柔不是吗?”
  方亦歌脱力的掌心一空,留给他的除了温言琛的背影外,就是那一声没有感情的关门声。
  屋内。
  系统不解道:“宿主,你为什么不试着跟方亦歌好好相处试试,也许他能带给你惊喜呢。”
  温言琛低头看了一眼腕口处的纱布,嗤笑道:“我为什么要给仇敌报复我的机会。”
  傻子才会满怀希望地投入到感情里,又带着难熬的病痛在孤独和绝望中死去。
  同样的一条路,他为什么要走两次。
  “等他玩腻了就好。”
  饭桌上,方亦歌看着满满一盘咖喱饭食之无味,他目光落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握着勺子的手青筋暴起。
  那种走一百步,仍旧被拒之千里外的无力感,在一点点把人吞噬,许久他才站起身来把盘子里的咖喱饭倒进垃圾桶里。
  将厨房收拾好后,去扭温言琛卧室的门把。
  反锁的卧室并不让人意外,方亦歌跟影视剧里大多数的变态一样,从酒柜里拿出钥匙,打开了温言琛的卧室门。
  “想做什么?”
  方亦歌倚靠着门,看着床上的温言琛浅笑道:“和哥哥一起午休啊。”
  说着他厚着脸皮爬上了床铺,看着温言琛那双漠然又疏离的眼睛,他将温言琛揽入怀中:“你比半年前瘦了好多。”
  温言琛将头偏向一边,却还是避不开方亦歌灼热的呼吸。
  方亦歌握住温言琛的掌心柔声道:“你不喜欢我没关系的,往后你身边能看见的只有我,时间长了,你会习惯我的。”
 
 
第86章 
  从把人从酒吧里劫回来, 已过去半个多月。
  除了刚醒来时温言琛砸过一次玻璃外,情绪倒是很稳定。
  起初方亦歌还担心温言琛会在他远程开会的时候向外求救,却又不敢离家太久, 生怕温言琛会在家里做傻事, 已经自杀过一次,想到那天的画面,都是他一直以来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
  在这半个月时间里,除了在吃上无论方亦歌换着花样做什么,温言琛都没什么胃口外, 看上去跟两个人彻底闹翻前,没多大区别。
  门铃声响起时, 温言琛抱着布朗熊抱枕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方亦歌赶忙在围裙上擦干了水渍将门打开, 目光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温言琛, 心中惴惴不安。
  “方总这是需要你签字过目的文件。”
  方亦歌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视线仍时不时往温言琛的方向看。
  “没人教过你看重要文件的时候要专心吗?”
  方亦歌怔愣了片刻, 讪讪摸了摸鼻翼,低头翻阅着手中的文件。
  温言琛从沙发上坐起身来, 吓得方亦歌以为他要趁着这个间隙跑出去,没想到温言琛径直走到他身边, 低头看了看放在桌上的文件。
  “哥……”
  “别那么紧张,我没力气陪你在小区里玩你追我赶的游戏。”
  被看出小心思的方亦歌紧抿着双唇,指腹下意识地摩擦着手中的纸张。
  “我进去休息, 你们慢聊。”说完温言琛抱枕走进卧室,好像已经逐渐习惯且适应了这种被方亦歌圈养的生活。
  前来签字的秘书看着温言琛的背影愣了几秒:“温总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的。”
  方亦歌浅笑道:“前些日子。”
  对方点了点头,又低头看着方亦歌面前的文件。
  方亦歌问了文件上几处细节后,便写上了名字。
  “方总的病好些了吗?你半个月都没出现,公司里的大家都有些担心你。”
  方亦歌将文件装入牛皮纸袋内, 把白绳在环扣上一圈圈绕好,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卧室门:“再养养,远程开会也不耽误工作。”
  “大家都挺想你的,这次回去后,他们肯定要向我打听你的情况。”
  方亦歌笑了笑,把人送到了门外,又礼貌性地寒暄了几句,才关上门径直朝着温言琛的卧室走去。
  “哥,我进来了。”方亦歌打开房门时,温言琛正坐在床上看书。
  窗外的日光洒落在床边,也在那张日渐苍白的脸上镀一层柔光,温言琛没有抬头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书页,像是对他走近的声音仿若未闻。
  他在床边坐下,吱呀一声脆响后,他恰好对上了温言琛的双眼。
  “想不想出去走走。”
  温言琛拿过床头柜上的书签,压在书页中,语调听上去有些漫不经心:“你不担心我跑了吗?”
  方亦歌笑着拽住温言琛的袖口:“我会抓紧你的。”
  温言琛看着方亦歌沉默了几秒后,合上书本搁置了一边。
  他从一开始等着方亦歌什么时候厌倦,再到现在已经习惯了跟方亦歌玩这场幼稚的过家家游戏。
  现在的状态就好像在笼子里关久了的金丝雀,哪怕笼子打开,也不愿扑扇着翅膀,飞出禁锢过它的牢笼,又或者是这些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无论是枯萎在他选好的坟墓里,还是方亦歌为他建造的牢笼里,都无所谓了……
  停车场内的空气有点冷。
  温言琛坐上车就没有了力气,疲惫地窝在副驾驶座里,连呼吸都觉得吃力。
  车厢内皮革的气味闻起来有些刺鼻,让本就不舒服的肠胃又再度叫嚣起来,他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去摸索后座上的抱枕,腕口的伤在拉扯下疼得他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方亦歌伸手拿过抱枕,直接塞到温言琛怀中:“想要什么跟我说,我帮你拿。”
  温言琛轻轻应了一声,便抱着抱枕歪在副驾驶上。
  胃疼比在国外那段时间更严重,癌症这种东西发展得很快,他不知道这半年的事情有没有恶化。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选择了结自己的性命,毕竟他不愿意再去熬过那一个个在床上疼得辗转反侧的日夜。
  车停下时,温言琛已经抱着抱枕在副驾驶座上睡着了,额角的发丝被冷汗浸透,脸色比在家时更差。
  方亦歌摸了摸温言琛的脸颊紧蹙着眉头:“哥,到目的地了。”
  温言琛睁开眼,看见车停在自己选好的墓地附近时,怔愣了几秒,双手紧搂着抱枕,望向方亦歌时眼中满是不解:“在这里干什么?”
  “我的坟墓就买在了你旁边。”
  温言琛道:“你买这个干嘛。”
  “以后我们会挨得很近,平常没事我就钻进你的墓里去烦你。”
  温言琛紧蹙着眉头没有说话。
  二十多岁就看好自己的墓地,怎么看都让人觉得荒唐。
  方亦歌看着温言琛变了脸色,伸手去摸温言琛的脸颊,却被对方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把它退了。”温言琛冷冷地开口道,一时间甚至看着自己选好的风水宝地都有些刺眼。
  “你都能买,为什么我不可以。”
  温言琛嗤笑道:“我活不了几年就要死了,你也要死了吗?”
  “不行吗?”方亦歌拉过温言琛的手腕,上面那条割伤蜿蜒丑陋,每次看见都能让他想起温言琛倒在浴缸旁连呼吸都微不可察的模样。
  他咬牙切齿道:“你不是都可以那么决绝,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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