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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反派穿回三岁半(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4-12-28 08:57:33  作者:岩城太瘦生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隐瞒身份,留在小城?
  一瞬间,阴云散去。
  重生之后,陆傲想明白的事情、想不明白的事情,甚至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过的事情,在这一瞬间,统统有了明确的答案。
  ——是因为他。
  因为前世出车祸时,是陆行渊开的车,所以他有了心理阴影,再也不敢开车。
  因为前世出车祸的前一秒,陆傲还拿着一只史努比玩偶,所以江知鱼以为他喜欢史努比。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史努比确实救过他的命。
  因为前世……江知鱼和陆行渊知道剧情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来不及了,所以一朝重生,他们直接回到三岁,从三岁就开始准备。
  沉睡的陆傲躺在大床上,躺在江知鱼和陆行渊中间。
  他分别向左右两边伸出小手,拉住他们的衣服。
  好像抓住一根藤蔓、一根风筝线,或是一根救命稻草,陆傲紧紧地抓着他们的衣服,试图离开那个过分悲伤的梦境。
  他不要,不要去上幼儿园了,不要再出门了。
  不要江知鱼死掉,不要陆行渊死掉。
  他不需要朋友,不需要社交,他只要爸爸和大爸爸。
  他可以一直住在那个庄园里,被关起来就关起来,他什么都不要了。
  金钱、名誉、地位,甚至是天才的智商,他愿意放弃自己拥有的一切,只要他们一家三口能一直在一起,那就可以。
  陆傲在梦里挣扎着,他紧闭双眼,皱着小脸,使劲摇头,用力挥舞双手,蹬着双脚。
  拳头和小脚砸在床垫上,发出“邦邦邦”的声音。
  睡在他右手边的江知鱼被他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回头看去。
  “陆行渊,你疯了?”
  陆行渊躺在左边,指了指自己面前。
  陆傲正奋力挥舞着小手小脚,每一招、每一式都不落空,全都落在陆行渊身上。
  陆行渊低声告状:“他打我。”
  江知鱼没忍住笑出声,连忙伸出手,想按住陆傲。
  但是陆傲不知怎么的,今天力气特别大,他竟然还有些按不住。
  陆行渊也来帮忙,但又怕弄伤陆傲。
  一时间,小夫夫竟然拿他没办法。
  最后,还是江知鱼抓着被子,往前一扑,直接把陆傲压在被子里。
  隔着被子,他轻轻抱住陆傲,拍拍他的小胸脯,温声呼唤:“嗷嗷?嗷嗷?快醒醒,是不是做噩梦啦?”
  陆行渊也跟着喊:“陆傲?霸总?霸崽?”
  不知道喊了多久,喊得江知鱼和陆行渊都有些着急,准备带他去医院了,陆傲的“小魂魄”才慢慢归位。
  他渐渐安静下来,不再乱动乱蹬,缓缓睁开眼睛。
  一睁眼,江知鱼睡衣上的史努比,直接映入他眼中。
  陆傲下意识抖了一下,然后猛地扑上前,挣开被子的束缚,直直地撞进江知鱼怀里。
  “爸爸!”
  “嗷……”江知鱼咳嗽几声。
  好痛,心口好痛,陆傲的铁头撞到他了。
  陆行渊上前,双手按住陆傲的肩膀,想把他抱下来。
  但陆傲像一张贴贴纸,牢牢地贴在江知鱼怀里,撕都撕不下来。
  他不仅黏住了江知鱼,还把陆行渊也给黏住了。
  他拉着陆行渊的衣服,用上吃奶的力气,把他拽过来:“大爸爸也抱着。”
  陆行渊没办法,只好伸出双臂,抱住他和江知鱼。
  “这样?”
  “对。”
  “嗷嗷,这样的话,你就要被爸爸和大爸爸压成小肉饼咯。”江知鱼伸出手,想要捏捏陆傲的小脸蛋。
  陆傲在他怀里把脑袋一扭,直接躲开他的手。
  他怕江知鱼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他只能把自己的小脸埋在他的睡衣里,清了清嗓子,竭力忍住哭腔,做出一副正常冷静的模样:“小肉饼就小肉饼,我不怕。”
  江知鱼笑了笑:“嗷嗷,你是一块小猫饼、小鼠片……”
  “不……不要说话!”陆傲大声打断他的话,“就这样抱在一起。”
  下一秒,似乎有温热的液体,穿透睡衣,印在江知鱼的心口上。
  江知鱼闭上嘴,和陆行渊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更加用力地抱着陆傲。
  面前是江知鱼毛茸茸的史努比睡衣,背后是陆行渊宽厚有安全感的胸膛,陆傲被他们围在中间。
  小崽崽的整个世界,充满了爸爸和大爸爸的气息。
  *
  一家三口,紧紧相拥。
  虽然陆傲极力克制,克制着不让自己的肩膀抖得太厉害,克制着不让自己的哭泣太大声,但江知鱼和陆行渊其实早就发现了。
  就算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也按照陆傲的要求,抱着他,一刻也不曾放松。
  就这样抱了半个小时。
  最后,陆傲一甩小脸,在江知鱼的珊瑚绒睡衣上使劲蹭了两下脸,把脸上的眼泪鼻涕都擦干,才抬起头来。
  他梗着脖子,欲盖弥彰:“我……我做了个噩梦。”
  江知鱼笑着问:“是什么梦呀?”
  “梦见玩游戏输了,我是最后一名。”
  “是吗?”江知鱼摸摸他的脑袋,知道他不想说,也没有再多问。
  陆行渊道:“男子汉大霸总,做梦而已,不必害怕。”
  “嗯。”陆傲哽咽着,点了点头。
  江知鱼扭头看了一眼时间,问:“该吃早饭了。你是想让大爸爸把早饭端上来,和爸爸一起吃,还是自己下去吃。”
  “和你一起。”
  “好。”江知鱼揪起被他弄脏的睡衣,“那爸爸先去换衣服,你也去刷牙洗脸。”
  “嗯……”
  江知鱼和陆行渊刚准备下床,忽然,陆傲又拉住了他们的衣服。
  “你们还没有给我‘早安吻’呢。”
  “好——”江知鱼拖着长音,应了一声,“爸爸还在生病,让大爸爸代替爸爸,给你两个吻,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陆傲从床上站起来,“怎么可以代替?”
  “那爸爸戴着口罩亲你?或者你戴着口罩?”
  “区区感冒,能奈我何?”陆傲朝他扬起小脸蛋,“亲我!快点!”
  “好吧。”
  陆傲强烈要求,不依不饶。
  江知鱼没办法,只好屏住呼吸,抿起嘴唇,在他的小脸蛋上轻轻碰了一下。
  转瞬即逝。
  紧跟着,陆行渊上前,也要亲他一下。
  但陆傲很不满意。
  “我要的不是这样的!”陆傲跺脚,不知怎么的,就红了眼眶。
  他指着江知鱼:“你亲右脸。”
  又指着陆行渊:“你亲左脸。”
  “你们两个同时……”
  话音未落,江知鱼和陆行渊同时上前,柔软的触感贴在他的小脸蛋上。
  画面仿佛定格,陆傲插在腰上的手放下来,他转过头,看看爸爸,再看看大爸爸,不知道为什么,小心脏更难受了。
  有一种闷闷的,好想哭的感觉。
  他眨了眨眼睛,两颗泪珠落下来,消失在毛毯上。
  *
  江知鱼换了一套厚睡衣,还是史努比图案的。
  陆傲同样换上了舒服的家居服,也是……也是史努比的。
  他……他现在开始喜欢史努比了!
  父子二人并排坐在床上,乖乖盖着被子,等待开餐。
  陆行渊搬了一张床上桌过来,又端来两碗热气腾腾的饺子。
  碗里不仅飘着十几个饺子,还有一把小青菜、一个水煮荷包蛋。
  营养丰富,味道也很棒。
  江知鱼笑嘻嘻地说了一声:“谢谢老公。”
  陆傲迅速跟上:“谢谢大爸爸。”
  “嗯,慢点吃,锅里还有。”
  吃完早饭,陆行渊拿出水银体温计,甩了甩,让江知鱼夹在咯吱窝里,然后看了一眼时间,开始收拾碗筷。
  “要是还发烧,就必须去医院。”
  “知道了。”
  陆行渊端着托盘,转身离开。
  江知鱼双手合十,开始祈祷:“不要发烧,不要发烧。”
  他握住陆傲的小手:“帮爸爸祈祷。”
  “噢。”陆傲眨巴眨巴眼睛,摆出和他一样的姿势,“爸爸不要发烧。”
  “哈哈哈!”
  他照做,江知鱼反倒笑了。
  “今天怎么这么听爸爸的话啊?你不应该板起小脸,对爸爸说‘霸总从不相信这些’吗?”
  “我……”陆傲哽了一下,“这还不好吗?”
  “当然好啦。”江知鱼凑近他,用肩膀碰了碰他的肩膀,“那你能告诉爸爸,你到底做了什么梦吗?”
  “当然不能!”陆傲大声拒绝。
  他堂堂小霸总,梦见前世的事情,尚且忍不住落泪。
  江知鱼还在生病,怎么可以让他想起前世的事情?让他难过流泪?
  陆傲板起小脸,严肃道:“爸爸,现在你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养病,不要管这么多,明白了吗?”
  “还是这副成熟的样子最顺眼。”江知鱼笑了笑,“那你什么时候想把事情告诉爸爸和大爸爸,随时都可以,好吗?”
  “嗯,我自有分寸。”
  没多久,陆行渊回来了。
  江知鱼拿出体温计,自己先看了一眼。
  陆行渊和陆傲都围上去看。
  陆傲疑惑问:“看哪里?我看不见?”
  陆行渊指给他看:“这里有一条线。”
  “噢。”陆傲皱起小脸,把水银线对准的刻度数字念出来,“三十七度……五。”
  “还是有点烧,小鱼,我们去……”
  父子二人看向江知鱼。
  江知鱼往被子里一滑,直接躺了进去。
  “我不想去医院,再拿两片感冒药给我吃就好了。”
  下一秒,陆傲和陆行渊同时开了口。
  “不行!”
  “可以。”
  陆傲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看向陆行渊:“你在说什么?他可是你老婆,他都发烧了,你还不带他去医院?你不带他去,我带他去!”
  陆傲抱着江知鱼的胳膊,要把他从床上拖起来:“走,爸爸,我带你去。”
  陆行渊按住他的脑袋:“打电话让医生来家里看看。家里现在只有摩托车,不能让小鱼坐在后座吹风。”
  “噢。”
  这还差不多。
  陆行渊扶住江知鱼的肩膀,把他从被窝里抓出来:“刚吃饱别躺下,再坐一会儿,要玩手机还是玩平板?放心,不会打针的。”
  这或许是陆行渊话最多最密的一次。
  陆傲忽然发现什么,大声揭穿:“爸爸,你也怕打针!”
  江知鱼靠在床头:“胡说,爸爸才不怕呢。”
  他拍拍床铺:“上来坐着吧。”
  陆傲爬上床铺,一家三口再次黏在一起,等待医生到来。
  *
  不愧是知行集团的大霸总,陆行渊一个电话打过去,医生马上就来了。
  熟悉的医院,熟悉的医生。
  慈爱私立医院,就是陆傲上次感冒住院的那一家。
  他们还提供外出看诊服务。
  医生还记得陆傲:“成熟的嗷嗷小朋友,又见面啦。”
  陆傲小声说:“我可不想和你们见面。”
  江知鱼提醒他:“嗷嗷,不可以这样说噢。”
  于是陆傲又改了口:“我不想和穿着白大褂的你们见面。”
  医生简单给江知鱼做了个检查,确认是普通感冒,吃点药就能好。
  他们来的时候,简单询问了症状,也带来了十几种常见的感冒药,当场就能开药。
  送走医生,江知鱼吃了药,休息一会儿,有点犯困,就躺回被窝里,继续睡觉。
  陆行渊和陆傲都在床边守着他,见他确实睡熟了,陆行渊才拿起地上的暖壶,准备再出去装一点热水,随时备用。
  陆傲回过头,见他离开,犹豫片刻,也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烧水壶在楼下客厅里,正“嗡嗡嗡”地烧着水。
  陆行渊提着暖壶,站在旁边,看着升起的水蒸气,似乎在出神。
  忽然,他的身后传来一声:“对不起。”
  不同的地点,熟悉的话语。
  陆行渊回过头,看向陆傲:“昨天晚上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们没有怪你。”
  陆傲认真地看回去,一本正经:“我说的不是爸爸感冒的事情。”
  足足三秒钟的沉默。
  父子二人静静对峙着,望进对方深邃漆黑的双眼里。
  “我说的是……”陆傲顿了顿,“对不起,我不该……非要去幼儿园的。如果当时不是我非要去幼儿园玩,就不会……”
  陆行渊却说:“我说的是,所有事情,我们都没有怪你。”
  陆傲急急解释:“我梦见了,我梦见了之前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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