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赶紧摆手:“在您出嫁之前,没有人有资格看见您的身体。”
铁门重重关上,温子溪的视线才落到蒙眼男人脸上,定定地看了一会,总感觉这张脸哪里有些眼熟。
“新娘请脱下衣服,由我来服侍您清洗。”
少年一愣:“啊,不用了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不行,大巫命令我必须要服侍新娘清洗。”
蒙眼男人语气懒懒散散的,说出了大巫的真实目的。
“你也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变相的监督。”
他倒是诚实……
温子溪被他平静话语惊讶地说不出话,还在犹豫,蒙眼男人却不耐烦地放下了水盆。
“只是洗个澡而已,磨磨唧唧的,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看起来不只是少年,他也很不喜欢这份工作。
但是大巫的命令,没有人能违抗。
温子溪无法,小心翼翼地看了男人被黑布条蒙蔽的双眼,支支吾吾道:“我、我脱掉衣服就好了吗?”
少年怯懦清润的声线软软的传进耳朵,说不出的好听。
蒙眼男人眉头微挑,难得的耐下心来。
“你脱完之后坐在床上就行,我来帮你擦拭。”
“记住,是全部脱掉,包括内.裤。”
温子溪脸上漫起薄红,只觉得男人怎么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说出这种话,一点都不害臊。
他不再耽搁,按照男人的要求,慢慢吞吞的开始脱起了身上的衣服。
稀稀索索的衣物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勾起男人内心微妙的情绪。
直到房间恢复安静,男人忍不住出声询问:“都脱完了?”
对方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怕的,声音微弱:“嗯。”
“那我过去了。”
“……嗯。”
蒙眼男人笔直的走到床前,心中难免生出异样的想法。
这人怎么会这么乖。
遮蔽视线的黑布条并不不会完全无法视物,只是会让视野里蒙上一层模糊的灰黑,却还是能勉强看清一些东西。
走到少年面前,一双白到晃眼的修长小腿垂在床边,紧紧并拢着,力道之大甚至挤出了小腿肚上的软肉。
隔着布条都能看见那双赤.裸的双腿上泛着羞涩的粉意。
男人蹲下,如同被眼前风光蛊惑般,下意识握住了少年皓白的腕骨。
握在手心的小脚微微一颤,细腻柔滑的皮肤触感,让人不禁心中荡漾。
视线逐渐上移,如同欣赏某种瑰丽的艺术品般,掠过白里透红的大腿,将目光落在模糊粉腻的腿根处。
如有实质般的眼神带着晦暗又强势的侵蚀感,将那处瑟缩在阴影里的小小一团,描摹了几个来回。
直到少年在男人诡异的视线中不自在的缩了缩腿,试图伸手挡住羞耻的某处。
“别挡,”男人赶紧阻止,欲盖弥彰似的拿起盆里的毛巾,“我现在就要帮你擦拭了。”
温子溪动作一滞,忍不住询问:
“你……是真的看不见吗?”
“当然了。”
男人头都不抬一下直接忽悠道:“但是我其他感官很敏锐,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你动手的风声。”
“哈……”
少年不明所以地收回了手,红着脸催促道:“那你快点吧,我想赶紧穿上衣服,有点冷。”
“别急,”男人拧干毛巾,一本正经的站起身,仔仔细细擦拭着少年的脸,“净化仪式是非常重要的,我必须将新娘的每一处皮肤都擦干净,不能草草结束。”
“好叭……”
扑面而来的凉意令温子溪缩了缩脖子,又想到这是净化,虽然不是很懂,但还是配合着仰起了头。
柔软的毛巾绵密的贴合在少年的脸部,蒙眼男人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擦拭什么珍贵的易碎品般小心翼翼,少年鸦羽般的长睫浸染了湿意,即便是最柔软的毛巾都会让娇嫩的肌肤漫起绯红。
蒙眼男人努力地睁大了眼睛,视线死死盯着少年眼尾艳丽的色泽,心中漾起古怪又暧昧的欲念。
不,不行,眼前的人是新娘,是要嫁给神的。
男人压下眸底欲色。
很快,毛巾就落到了少年脆弱的脖颈,落点位置恰好是敏感的喉结,小巧脆弱的凸起轻微颤动了一下,一声悦耳的呜咽闷闷发出。
“唔……”
捏着毛巾的大手微微一滞,克制不住的加大了力道。
少年隐忍着将显眼的红唇抿成直线,忍耐着毛巾引起的皮肤敏感。
直到整一圈脖子都漫起了诱人的粉色,毛巾才恋恋不舍的挪到少年雪白的胸脯。
附着在毛巾上的大手仅仅是触到的瞬间,就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停了下来。
黑色布条遮掩下的瞳孔略微地震。
竟然是软的。
平板似的纤瘦身形在不该有肉的地方生出软肉,即便隔着毛巾,那过于美好的娇嫩触感仍然诚实的传递到掌心里,反而升出几分隔靴搔痒的焦躁。
蒙眼男人忍不住把脸凑近,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色,笔挺的鼻尖几乎与贴在冰肌上,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甜奶味。
如此近的距离显然引起了温子溪的不适,他立刻抬手推开男人的脸,又一次忍不住询问:“你是真的看不到吗?”
“真的看不到,要不然能凑那么近嘛。”
少年说不出的总觉得哪里怪异,又找不出什么问题,只能任由蒙眼男人面不改色地继续擦拭。
不过心理上还是有些担忧,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挡住了男人的双眼。
“你、你就这么擦吧。”
细白的玉指虚虚挡在眼前,温温凉凉的,带着些许湿润,半遮半掩的挡住了美好的画面,男人虽有遗憾,却也勉强接受,适应了一下就继续上下其手了。
不过这一次他是真看不清了,全凭着感觉,下手也没个轻重,毛巾划过单薄的肩膀,却在勾勒细腰的时候下了重手。
温子溪被这一摁弄的小腹酸胀,难以言说的酥麻啃噬骨髓,让他一下子弓起了腰。
少年捂着肚子抬脚踹了蒙眼男人一脚,埋怨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听着又可怜又酥人。
“你弄疼我了!”
清润的声线像极了娇嗔,少年脚丫子踹的位置有些不对,让蒙眼男人捂着下腹愣在了原地。
被不分青红皂白地踹了一脚,他没感觉到疼,身体反而是烧出一股子挠心挠肺的……燥痒。
眼疾手快,他一把抓住了踹在他身上的小脚丫子,本能一拽,温子溪整个人被扯出去半截,身体完全躺倒在床上。
“啊!”
少年惊叫一声,想蹬腿挣扎,反倒被粗粝的大手抓的更紧,瘦白的玉脚被迫踩在男人小腹上,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
温子溪慌乱地想要合拢双腿,嘴里不住的质问,像极了炸毛的幼猫张牙舞爪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
男人倏地勾起嘴角,终于放下伪装,扬起恶劣的笑意。
“欺负一下你。”
“你!”
温子溪瞪大了双眼,挣扎地更加厉害。
但他力气太小,始终挣脱不开男人的禁锢,反而让男人在来回的拉扯中得了乐趣,完全是在逗.弄他的状态。
蒙眼的黑色布条在两人打闹之下歪了些许,露出一双深邃的眉眼,对上了少年委屈到泛起雾蒙蒙的双眸。
男人意外地挑了下眉头,视线不经意地瞟过少年莹白的躯体,低低笑了一下,才慢条斯理地把黑布条重新归位。
温子溪张大了嘴巴,直愣愣的看着他的动作。
看都看完了,这才掩耳盗铃似的重新绑上布条真的没问题吗?
不是说他是新娘,不能被看的么……
怎么这个人完全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啊?!
在场都是男性,温子溪觉得自己被看一下也不会掉一块肉,就是莫名有种吃了大亏的感觉。
不过通过刚才那一下,他认出来眼前的男人是谁,反倒没有那么抗拒了。
但还是有点生气,温子溪撅起红润的小嘴。
“江寻年,你这样逗我有意思吗?”
第55章 替嫁(2)
被叫出名字的男人怔了一下, “你认识我?”
温子溪被他反问的莫名其妙,又感觉他疑惑的神色不是作假,目光定定地在江寻年身上打量了一会。
眼前这个人, 比他所认识的江寻年,看上去好像更青涩一些。
温子溪脑海里询问系统:
【系统, 现在还是副本二的时间线吗?】
系统沉默了很久,才冷冰冰回答:
【请玩家自行探索。】
【我有过去生活在大羚村里的记忆,应该是比副本二时间线更早的时候吧?】
【玩家自行判断。】
这回连“请”都不说了。
少年不满地撅了噘嘴。
呜, 现在的系统好讨厌, 问它什么话都只会语气冰冷,还不肯回答他的问题。
好想念对他事事都有回应的系统499,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虽然系统不肯回答,温子溪却也通过思考得出了答案。
现在他所在的时间应该是过去的大羚村,甚至可能就是三年前的大羚村。
或许这一次的隐藏副本, 就是回答他通关副本二温子溪遗留的疑惑。
这么想着,温子溪对江寻年浅浅一笑,“对啊, 我认识你。”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所以你要是再欺负我, 一会儿我就告诉大巫, 让他罚你。”
温子溪只是随口一说, 他当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实际上大巫可能才是他这次副本最大的敌人吧。
可男人根本不接他这套,自顾自蹲下来给毛巾换了水,捏着少年的细腿从腿肚子开始一点点擦拭。
一股宛如电流穿击的酥麻传遍全身。
江寻年整个人几乎撑在少年身上,语气淡定。
“小坏蛋,你还想吓唬我, 你根本不会这么做的。”
“你、你起来!”
温子溪吓得浑身颤栗,涨红了脸伸手推他。
从未被人探寻过的部位被毛巾重重碾过,与自己洗澡时候的感官不同,一种难以形容的羞耻冲击着理智,带来奇异的刺激。
复杂的感受令少年不安的攥紧男人的衣物,看起来似乎也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思。
即将脱口而出的怒骂,在口腔里转了个弯儿,化成细碎的哭吟,从不断张合的红唇里溢出。
“不、不,你放开……”
少年求饶的声音带着难以压制的喘,却丝毫没能对作恶的男人产生任何阻挠的作用,反而因为太过动听,仿佛是某种助兴的音韵。
“不行。”
江寻年脸上没什么表情,动作却像着了魔似的,使得少年莹白的大腿内侧,都因毛巾细密的毛线摩擦生热,沁出诱人的粉泽。
“你也明白的吧,没有一个男人会在这种时候停手的,不是吗?”
少年想反驳,殷红的小嘴微微启张,只能软软的喝出一口热气,说不出话来。
最终,温子溪秀眉微蹙,神色隐忍,被迫接受了这样的事情。
额角点点晶莹的汗珠打湿了鬓发,缓缓没入素白的床单里晕出朵朵暗花。
那副被逼无奈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勾得江寻年忍不住低头在粉白的肌肤上亲了一口。
“……唔!”
少年瞪大了眼睛瞅他,漂亮的小脸上异常红润,像是无法接受的样子。
“你、你是真不怕被大巫发现……”
“怕什么,”江寻年无所谓地抬了一下下巴,“他现在就在门外,你再叫大声点,他肯定能听见。”
好似是想到了什么,男人勾起恶劣的笑容。
“到时候不知道他是会先惩罚我这个登徒子,还是先惩罚你这个放.荡的新娘?”
温子溪眼尾一红,本就因为男人的举动蓄满泪水的眼眶,一下子承受不住男人的言语挑.逗似的,可怜兮兮地落了下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寂静的房间里,黏腻的水声混杂着少年压抑的啜泣,异常清晰。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羞恼的剐蹭终于结束了。
男人餍足地翘着唇角,带走了水盆。
没有人注意到,原本清澈的圣水,此时浑浊一片。
独自缩在被窝里的江寻年皱着小脸,整个人几乎都窝在被子里,心中难免郁结,同时还揣着些许不安。
秦先生那么优雅高贵的人,怎么做的梦总是这么奇怪呢。
真不知道他清醒以后,会不会对梦里的事情感到难堪……
至少了少年现在光是想想就觉得羞耻的不行。
现实中的温子溪和秦肆素不相识,充其量少年只是在福利院举办的慈善晚会中单方面见过秦先生,但对方根本就没见过他。
尽管因为梦里微妙的亲密接触,他们看上去像是一对密不可分的恋人,但本质上来说,两人其实还是陌生人的关系。
白医生曾经跟温子溪说过,无论梦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代表现实里秦先生的所思所想。
毕竟梦总是稀奇古怪的,不是么?
就当做是做任务必须付出的代价,温子溪很快就转换了心情。
虽然江寻年摆出一副坏坏的变态模样,但作为被服务的对象,少年阻拦的意志也不是那么坚定,后续还有点享受也是真的……
天知道为什么男人的技术那么好,搞得他在懵懵懂懂的侵扰下,情不自禁得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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