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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为奴(古代架空)——乌兮子

时间:2024-12-29 08:47:08  作者:乌兮子
  “你敢与他们有交集,为师……”
  “先生知道十方国器是什么吗?”顾棉沉声问,他一边观察美人的神态变化,一边洗毛巾,“先生知道它们有什么用吗?”
  十方国器!顾棉在下面耽搁了这般久,难道撞到其他势力正在交谈此事了?
  “没什么,日后能帮你名正言顺登基的东西。”
  周卜易的语气很平淡。
  “一种象征罢了,不用太当回事”,周卜易美眸里是浓浓的警告,“不管爷在下面遇见了谁,离他们远一点。”
  “好”,顾棉用毛巾擦拭昨日留下的乳白痕迹,“先生放松一点,绷太紧了,本王擦不到。”
  周卜易闷哼了一声,身子忍不住战栗。
  “手……别乱摸……”
  “先生手里,有多少国器”
  多少?
  九件半,之所以说一半,是因为最重要的那一个在周家手里,他只有一次调用的机会。
  那就是顾棉封禅登基的时候。
  那个东西,有个广为流传的名字——传国玉玺!
  自神州分裂后,此物就不知所踪。
  周卜易在心里冷笑,周家藏着这么个玩意儿,所图为何,太明显了。
  一个个装得似圣人,把野心说得那般高尚。
  道貌岸然罢了。
  六岁那年,他曾执棋问老者,“何不自取”
  老者答,“非正统。”
  周家不是皇室,若自取皇位,必遭诟病。
  “我周家,只需匿于幕后,便能功过万世。
  “周衍,作为奖赏,你的牌位,可入宗祠。
  “你的父亲,也可以从外面迁回祖墓了。”
  “那,母亲呢?”
  “不要提那个令我儿昏头,又致使你分心的妇人,她不配。”
  顾棉感到周卜易的气压又降了些,他有些不知所措,小心道,“不方便答就算了……”
  “不是不方便,只是没必要”,周卜易叹了一声,“总归最后都要到爷手里,不急。”
  只是现在他还有用,暂时还不能都给顾棉。
  一件一件慢慢来吧,一次拿多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顾棉放下毛巾,钻进被窝,抱住周卜易的腰,“先生,我们要下墓吗?刚刚在下面遇见两个倭国人,盯上了刘丞相的墓,我们要不要……”
  倭国人
  “山下野鸡和树上野猪?”周卜易懒得动弹,任由大狗把他搂进怀中,“这两个畜生,带了一堆老鼠,一直想偷走我神州的东西。”
  周卜易翻了个白眼,“想得挺美。”
  “我们要下墓阻止吗?”
  “本末倒置了啊,顾小棉”,周卜易语气里满是不屑,“你只管拿属于你的东西,至于那两只跳蚤,不用放在眼里。”
  会有人出手清理的。
  来朝歌国土偷东西,第一个忍不了的,估摸着就是太子吧。
  哦,对,现在该改称皇上了。
  顾良平不会允许他们在自己头上蹦跶的。
  “行了,别多想了,睡吧,养精蓄锐,这几天都要昼伏夜出。”
  昨晚死气沉沉的客栈仿佛活了过来,不断有人外出。
  他们都是来岭南踩点的。
  有的是土夫子那一系的,多是些粗俗大汉,只混口饭吃。
  有的祖师爷职业干这个,腰间挂了摸金校尉的前朝官牌,跟要反朝歌复兴大魏似的。
  还有很多外邦之人,他们对刘泊温的墓不感兴趣,只是想来取神剑、神鼎。
  一到三楼鱼龙混杂,吵闹非常,四楼却寂静无声。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周卜易睡得很死,他在顾棉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进入了梦乡。
  活了这么久了,第一次睡得这样安稳。
  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很安心。
  顾棉在成长,再过一段时日,就不需要他护着了。
  顾棉搂着周卜易,一下一下拍着他,似乎是在哄他入眠。
  顾棉的下巴就抵在周卜易头顶,他双目紧闭,拍着美人的手速度也渐渐慢下来。
  有点累了,还有点困。
  先生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顾棉强撑着睡意,又哄了一会,才睡过去。
  顾棉做了一个梦,一个姑且算得上“噩梦”的梦。
  他有些哭笑不得,梦里周卜易长了长长的毒蛇一样的獠牙,不由分说就咬了他鼻子一口。
  他伸手抓住小银蛇,跟它大眼对小眼,“先生,乱咬人是不对的。”
  “嘶~嘶~”
  “咬别人就算了,咬本王不可以。”
  “嘶~”
  “不可以咬本王,本王最喜欢你了,本王那么宠你,你还咬本王,这是恩将仇报知道吗。”
  梦境如水一样荡开波纹,怀里的毒蛇变成了小奶猫。
  “喵”,小猫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伸展开的爪爪拍在他脸上。
  好可爱,心要化了。
  他揉揉猫头,又摸摸猫屁股,“怎么又变成猫了,先生还是那么善变。”
  “喵!”猫露出尖尖的指甲,要挠他。
  于是他撩起猫尾巴,轻轻用手打了猫屁股一下,“先生再不听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周卜易睡得正香,猝不及防被拍了屁股,他睁开眼睛,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看着顾棉。
  顾棉的手还放在那里,一边打着圈揉,一边嘴里咕哝着什么。
  找死……
  这是当时周卜易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第54章 我问你在摸哪?
  周卜易毫不犹豫就是一脚,直接给人踹下了床。
  顾棉瞬间就惊醒了,他后背着地,人都摔懵了。
  幸好房间里铺着地毯,也不是很硬,就是……
  挺委屈的。
  顾棉坐在地上,眼睛里湿漉漉的,像极了一只可怜巴巴的大狗狗。
  “先生……”
  周卜易脸很黑,他冷笑一声,道,“做春梦了?”
  “你方才揉哪呢?”周卜易一想起来,就气得牙疼,“我问你在揉哪?”
  如果顾棉头顶有兽耳,大抵早已耷拉下来,耸成飞机耳。
  “不知道……”顾棉低下头,脑海中忽然闪过刚刚的梦,他先是一惊,随后语气更加委屈,“不就是……摸了摸屁股……”
  “王言摸得,本王摸不得”顾棉带着丝丝缕缕的醋意道,“又不是老虎屁股……”
  “王言死了”,周卜易眼角含着一抹极凉薄的笑,“您也想死?”
  这话就不太对了,顾棉想,王言算什么,怎么能跟他比。
  王言那是猥/亵,是耍流氓。
  他是……是……
  是爱抚!
  周卜易,本王做梦都是你,你还有什么不高兴。
  顾棉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他利落地爬起来,上床,撑在美人两侧。
  他将周卜易困于双臂中,然后低头,声音微沉,“摸一下怎么了?生什么气。”
  “大不了本王也让你摸,本王没你那么小气,你想摸多久都行。”
  周卜易的耳尖悄悄红了,他眸中冷色依旧,他从被中钻出一手抵住顾棉胸膛,斥道,“不要面皮。”
  “面皮有什么用”,顾棉忽然轻笑,“本王只想要你。”
  “先生”,顾棉的眼神很认真,也……很危险,“你的躯体,让本王上瘾。”
  “本王要了一次,还想再要一次,等先生身体好点了……我们多来几次。”
  “好吗?”是疑问句,却没有商量的语气,“先生,你说,好不好。”
  于是周卜易想起来,这死孩子温顺的外皮下,藏着的是怎样的偏执独裁。
  “随您的便”,周卜易往下缩,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您是主子,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毫不怀疑,此刻他胆敢说一个不字,这臭小子就敢霸王硬上弓再折腾他一次。
  他是疯了才去自讨苦吃。
  “下来,自己什么重量心里没点数?”
  昨晚压了他一夜,还没压够怎的
  顾棉挪了位置,侧躺在周卜易身边。
  他想,本王什么时候真压上去过……
  他哪里舍得让周卜易受力。
  “颠倒黑白……”顾棉小声嘀咕了一句。
  “不讲道理”,他又嘀咕。
  “爷是在说自己吗”,周卜易的声音隔着被子,有些凝滞,“您还挺有自知之明。”
  “要再睡一会吗”,顾棉把美人从被子里面拖出来,“闷着不难受吗?”
  “不睡了我们就下去吃饭好不好”,顾棉把手放在美人肚皮上,“本来胃就不好。”
  “顾小棉,你还知道为师有胃病?”
  昨天晚上好几次都快把他弄崩溃了,顾棉搞得他都有点反胃,他本想爬到床沿吐,还没吐,某只红了眼的死狗又把他抱了回去……
  抱的动作很轻柔,但态度却很强硬。
  “等一下……想吐……”
  “不许”,某只狗一边啃他嘴唇,一边有些委屈地轻声,“先生很讨厌我吗?不许吐,我好伤心。”
  “…生理反应……”他挣扎着要爬走。
  “借口”,狗脑袋在他脸上蹭来蹭去,“本王不傻,不可能这么快就怀上……”
  怀你……
  麻蛋……
  艹!
  越想越生气,周卜易干脆坐起身。
  这客栈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去问问花娘,墨连城放这的备用轮椅在什么地方”,周卜易没好气道,“今晚上天一黑就下墓。”
  顾棉微微一怔,这……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
  他们刚到岭南啊……
  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走到桌旁,案上有两套衣裳,应该是花娘备的。
  只是这颜色……这审美……好像不太妙……
  顾棉把衣裳抱到床上,周卜易那套是浅蓝色的,他先帮周卜易换上。
  米白里衫,微微发黄,是很柔和的色泽。
  冰蓝外衣,半透的料子,又添上一份冷意。
  一副西洋流传来的银框眼镜与它们放在一处,周卜易将它架在鼻梁上试了试松紧。
  镜框旁两根长长的银链一直垂到耳下,搭在肩上。
  很有书卷气,倒是符合一个教书夫子的身份。
  但这夫子,却是个大美人。
  怎么能有人美到这种程度,看一眼就觉得心跳如擂鼓。
  顾棉有些不高兴,“先生把脸蒙上……”
  “别人会认出来的。”
  “啧”,周卜易一眼看穿顾棉心思,“你大可以放心,为师会易容。”
  周卜易下床,仍是赤足,走到梳妆台前,打开匣子,从里面取出几团白泥。
  他要先改变骨相,再去细化皮相。
  顾棉站着发了一会呆,他想不明白,到底还有什么是周卜易不会的。
  哦,有一个是周卜易绝对不会的。
  周卜易不能生小狗崽崽,也不能生小猫崽崽。
  可是他好想让周卜易生几个给他玩。
  顾棉愣了一会就开始换衣服,他看着那又是红又是金的夸张配色,脸越来越烫。
  先生……先生会不会嘲笑他是个骚包……
  啊,花娘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整他啊!
  他招惹过她吗?
  顾棉整理好袖口和衣领,走到铜镜前,噌一下就红透了脸。
  像……像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姑娘……
  顾棉从未有一次,如此痛恨过自己的肤色,为什么这么白。
  痛恨那养尊处优的娇纵日子,养得他是细皮嫩肉,皮肤比好多姑娘还细腻。
  周卜易对着小铜镜在化妆,小铜镜里印出大铜镜里的顾棉,他没忍住笑了。
  “丫头,你稍安勿躁,乖乖坐一会,为师等会给你点红妆。”
  点……点什么……
  点什么?!
  谁要点红妆啊!
  “先生昨晚不是试过了吗”,顾棉闷闷道,“本王到底是不是个丫头。”
  穿着这骚包衣裳,他整个人都变谨慎了,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坐的时候也规规矩矩的,不自觉合拢了双腿,无处安放的手最终只能交握搁在腿间。
  放在周卜易眼里就是——还是个大家闺秀,如此优雅。
  “挺好,棉丫头家教不错,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就是不一样”,周卜易揶揄道,“这仪态,都够入宫选秀了。”
  顾棉手指关节咔嚓咔嚓响,他低着头坐立不安地把自己的手指捏来捏去。
  好奇怪,好羞耻……
  不想穿这个出去现眼……
  “本王小时候……是不是惹过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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