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鹅他又开始飘了(近代现代)——厌旧山

时间:2024-12-30 11:02:32  作者:厌旧山
  就舒作纶这爱面子的德行,这种事儿那就是有违天理,天崩地裂,舒雁可不想自讨苦吃。
  除非他一辈子不回家,可是他妈怎么办。
  舒雁想起王小虎,有些理解了。
  “早点睡吧,寒哥。”舒雁说。
  “嗯,晚安。”
  舒雁睁着眼睛听范强轻重缓急,有声有色的鼾声,绝了,所以说冷栖寒讨厌打鼾的人啊。
  两个人这么睡一张床,额,疯了吧!
  舒雁到半夜才眯了会。
  早上起来,又冷又萎靡不振,按道理冷能让他清醒点儿,可是一点也没有,难受。
  “寒哥,我困。”
  这两天心情不错,又隔得远,舒雁开始有了倾诉欲望,带着点儿撒娇的味道。
  奈何男人好半天都没回复。
  范强跟舒鸿一家礼拜天下午才走,人一走,舒雁一身轻松。
  觉得空气都新鲜了。
  他跑去把床单被罩换下来洗了。
  “顺便帮你哥家也洗了吧,说是放假才来了。
  舒雁……
  “妈,我住的屋你怎么没收拾。”舒雁说。
  “什么?”
  “我说我回来的时候乱七八糟的,你也没收拾,我哥家住了两晚你就给洗,他才是你亲生的吧。”
  “哎,那两天我忙得……是亲生的才好糊弄啊。”
  “寒哥,他们欺负我。”舒雁又发消息,还发了个流泪的表情。
  谁没个靠山呢?
  舒雁勤勤恳恳洗了半天,又把屋子打扫了一遍,想着过年人多,就去把书包里的钱拿了。
  “妈,我给你两千,没地方放,你先放起来。”舒雁见母亲进屋就说。
  舒雁数着呢,觉得不对劲,怎么少了五百。
  书包里翻遍了没有,又起身在舒母的房间里转了一圈。
  “你干嘛呢?”
  舒雁觉得自已是傻了,钱就在书包,房间里哪里能找得到。
  他生怕是自已记忆错乱了,但是这钱从取现,到背回来他都摸了好几遍的。
  而且银行卡提示也是:4000
  他没声张只说:“妈,给你放着,平时买点水果什么的吧。”
  “你一个月就那点钱,给了我你吃啥。”
  “年底公司发了点奖金,你就拿着吧,我挣得不多,但是好歹你们给我供出来了。”舒雁说。
  杨小兰默了默说:“那我给你存着。”
  “妈你找个地方放好,人来人往的,也没个锁。”
  “嘿,我的钱我锁在这里呢。”舒母从一堆衣服里扒拉出来一口红色木箱。
  舒雁……
  舒雁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道:“我记得我取了四千,只剩三千五了……”
  “妈卖批,这家人没个手脚干净的。”杨小兰骂骂咧咧。
  “妈,这点也给你放着吧,我原本打算留点过年给两个侄子红包的。”
  “给什么给,大只怕是要学坏了。”杨小兰说。
  舒雁简直大无语,家里也不安全。
 
 
第104章 这样的风气?
  那十万奖金舒雁没打算花,那都是寒哥给的钱。
  以后万一有什么事儿,或者最坏的可能,两人不在一起,这些大金额肯定要还回去的。
  舒雁这次带回家的钱都是两个月的工资,之前的钱因为老爸住院,一分没存下。
  五百块要他的肉肉。
  “那也是你大哥跟你爸喝酒聊天说的,大只在学校拿了他同学的手机,回来被你大哥揍了一顿,大只只说捡的,鬼知道呢。”
  舒雁惊诧,想起自已小时候偷家里的一毛钱,内疚得一直记到现在。
  “别不是真捡的吧?”舒雁说。
  “要真这样还好,捡了怎么不给老师?还说他拿了别人的鞋子。”
  舒雁心里挺沉的,虽然不是同一个妈的大哥,但是同住屋檐下,这样的事儿总归不好。
  “你有贵重东西自已捡好,我先放柜子里头,走了再拿吧,拿压岁钱什么的,意思下就行,大只他小舅舅家都不给,大舅舅家有三个孩子倒是会包红包。”
  舒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才大半年不见,家里家外又一堆奇葩故事。
  说真的,不在家里待着还能有个清净。
  “那你给收着吧,到时候随便包点就行了。”
  杨小兰放好钱,又埋怨了几句。
  舒雁拿起手机又想跟寒哥说,顿了顿觉得这家丑太难看了,大只也还小,于是放下手机。
  舒雁在家闲了两天,又去大姑和小姑家拜访回来。
  接着就是打工一族放假时间。
  舒作纶跟大儿子商量了杀年猪的日子。
  一大早舒雁起床帮忙烧水,范家父子三人包括舒作纶两父子,统共五个人一起帮忙摁猪。
  舒雁跑进跑出帮忙端盆子,递草纸。
  “爸,你手行不行啊?”
  没人理他。
  猪撕心裂肺地尖叫,舒雁往后退了一步,小时候他从门缝里偷窥过一次,尖刀进入皮肉的画面历历在目,可太吓人了。
  “快点儿,拉住他腿,挣扎得太厉害了。”也不知道谁喊着。
  “爸,你手行不行?”
  拉绳子的是舒作纶,舒雁跳过去帮他爸。
  “没事,我心里有数。”
  大家手忙脚乱地把猪往长凳上拖。
  “哎呦。”
  舒雁看到一节小指头掉地上的时候,差点没晕过去。
  冬天太冷了,那指头白白的:“爸你手,你手。”
  舒雁哆嗦着。
  “怎么了,怎么了,哎你们干啥松了力气。”
  舒作纶反应了半天才发现自已接过的小手指没了,他看了一眼地上道:“怎么办,掉了。”
  舒雁跑去拿了纸巾,从结冰的水桶里扒拉了碎冰,又想起来应该用口袋装着。
  冲到厨房说:“口袋,我爸手断了。”
  杨小兰吓了一跳,扔了锅铲拿了塑料袋跟着出来。
  “送医院,快,还来得及。”舒雁说。
  范强看了一眼道:“我送叔过去。”
  那头猪在院子里哼哼唧唧闲逛,没人管它。
  “叫救护车吧,往x市送。”舒雁声音有点抖,又恼火又害怕。
  舒作纶不在意自已的手指,又很在意。
  舒雁有点烦,这都他妈什么事儿。
  杨小兰嚷嚷道:“鬼见狂,天天让他注意注意,这下好了,别接了,长个教训。”
  “那是花了大几十万买来的,这个窝囊废!”
  “妈!”舒雁皱眉,好事坏事都一张嘴。
  “花了四个多小时才到了x市,舒雁忙前忙后交了钱,跟医生说明这是再生手指断了。”
  医生问了些情况,舒雁一一说了。
  “我们尽力,断指再生几个月的时间,不算完全融合,可能会接不上,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舒鸿这次没跟着来,跟着来的是范敏的弟弟范强。
  舒雁吸了口气冲到厕所里,一股氨气扑鼻而来,人还多。
  他又跑出来进了楼道,里面也有人抽烟。
  这里不是寒哥给他安排的医院。
  舒雁拿出手机,手在抖,恨也好,埋怨也好,复杂的情绪烧着他,他想疯。
  冷栖寒估计在飞机上,早上发的消息一直没回,他拨了电话提示关机。
  舒雁甚至想到了苗以苏。
  拿起电话又放弃了。
  回到医院范强说:“今晚得住院,什么都没带。”
  “强哥,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舒雁道。
  多一个人守在这里,吃饭住宿都花钱。
  舒雁拿了手机说:“从这儿回去车费也得两百,路上吃饭我再给你一百。”
  范强也没客气,收了三百块道:“我先回去帮他们把猪处理了,你有事儿电话。”
  舒雁嗯嗯两声。
  舒作纶清醒着的,舒雁把医生的话转达了,舒作纶躺在那里不说话。
  舒雁有点恼,他说:“平日里让你注意注意,你心里有数,这么多年你有什么数。”
  过去那些不公平,以及舒作纶的一些作为全部浮现在舒雁脑海里。
  “你们老板有没有办法?”舒作纶问。
  “人家专门等着你这事儿解决吗?联系不上现在。”舒雁哭了。
  越想越难过,他哭着说:“你大儿子怎么不来管你,从小到大什么好的紧着你大儿子,就连吃点水果你都等着你儿媳一家来,我跟我妈算什么?”
  舒雁气得抽抽,还有好多藏在心里的怨恨没说呢。
  “哎,怎么哭了,大小伙子为了根指头?”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
  大概见得多了,觉得小手指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吧。
  舒雁擦了眼泪。
  心想这时候舒作纶估计也难受,自已还戳他心肺,深吸了口气道:“麻烦医生尽量吧,临到老了还落个不全乎,老人家心里也不好受。”
  “臭小子,就一小截指头,就不全乎了,行了你在哭你爸更加有压力。”
  舒雁点点头起身,跟着担架床去了手术室。
  “放宽心吧,这医院不比上回第一次做手术那家,我在外面等你。”舒雁说。
  舒作纶点点头。
  当晚接上了,医生说:“看明儿的,如果不行那就断,如果行在这里住一个礼拜观察。”
  舒雁点点头。
  这下那十万奖金,舒雁不得不动了。
  “爸,喝点水吧。”舒雁给他递水。
  “想不想上厕所?”
  舒作纶点头,老人完全没了平时的潇洒模样!
 
 
第105章 幼稚是因为意难平
  晚上十一点多,冷栖寒到了m国,一开机看到舒雁发的消息,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
  心湖像砸进了一颗石头,心道:“心理学硕土还是有两把刷子。”
  之前舒雁跟他相处总是遮遮掩掩,有时候还躲他。
  难得看他说句软话,还是主动的。
  马上发了视频过来,舒雁正扶着舒作纶尿尿。
  “你电话。”舒作纶说。
  “回去再接吧。”
  舒作纶也没说什么。
  回了病房,舒作纶躺下,舒雁又热了粥让他吃了,才回冷栖寒。
  “你又在哪儿?”视频里光线比较暗。
  离开彼此的这些时间,视频过去舒雁那里总是暗的。
  “医院走廊尽头。”舒雁有些疲惫。
  “怎么了,是你不舒服还是谁怎么了?”
  舒雁说了舒作纶的事。
  “要不要我帮忙联系人?”
  “接上了,说等明天看情况。”
  “我一直在飞机上,以后这种急事儿找苏哥。”冷栖寒说。
  第一次舒雁找他有事,没接到电话,冷栖寒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
  “嗯,我就是一时间慌了,就想给你电话,寒哥。”舒雁喊了一声。
  挺委屈的。
  舒雁从来都不是一个坚强的人,他只是习惯了隐忍。
  “嗯,x市一院儿还是不错的,我找人打个招呼,让他们看着点儿,没吃饭?”
  舒雁没吃,舒作纶出来的时候,他才去买了点粥跟青菜上来。
  “吃了,就是从一早到现在,昨晚又没睡好,有点困。”
  “睡哪儿呢?”
  “要了个陪护床。”
  “给叔叔安排个单间吧,方便点儿。”
  “不用,寒哥,大家都这么过的。”舒雁说。
  普通人都是人挤人地待一块儿,一辈子这样。
  “别管了,一个电话的事儿。”
  “谢谢。”舒雁快哭了。
  又麻烦寒哥了。
  “傻子,谢什么谢,多想着点你老公就成,我先挂了,你回病房,等会换了房间再说。”
  “嗯。”
  挂了视频,舒雁又哭,不知道怎么了,这事儿他是又恨又委屈。
  很快有护土过来帮忙转到楼上病房,单人间,还有沙发电视。
  “医生。”舒雁看到有医生进来,他是脸盲,但是看着还是眼熟的,上次在这里待了两天。
  “我来看看情况。”
  “谢谢。”
  “缝合没问题,就怕融合不好,别担心,明天看了不行再说,打不了再造一根,就是受点罪。”医生笑得和蔼。
  “麻烦了。”舒雁忍不住,老想哭。
  医生拍了拍他肩膀,带上门走了。
  “哭啥呀,大男人哭啥。”舒作纶沙哑着声音说。
  “你管我。”舒雁气得。
  “哎!”
  舒雁正抽呢,视频又来了。
  他擦了眼泪,跑去外面接电话。
  “怎么哭成这样,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吗?”冷栖寒皱眉。
  “没有!”
  “给我心疼的,好了,乖点,我回国就来找你。”舒雁在他那里还没哭成这样过。
  “唔……喔!”舒雁应声。
  “回家真变成鹅了,下蛋不下蛋,给老公下一个吧,让冷小鱼住进去,一年后咱俩就有孩子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