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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泛滥(近代现代)——绿色毛毛球

时间:2024-12-30 11:29:14  作者:绿色毛毛球
  就在下一刻,人群发出异动,所有人眼中炯炯发光,都看向牌桌同一端
  韩泽玉代替宋旻,坐上了主位。
  两人自行调换于牌理不合,从未有过先例,荷官一时犯难,众人议论纷纷,没人不想看兵戈相向,兄弟相残,可谁也不敢在白耀面前多一句嘴。
  不知从何时开始,白耀的威和厉潜移默化渗透人心,虽然本人其实什么也没干。
  “换一换人可以么?”韩泽玉叫了杯气泡水,抿了一口,抬眼看白耀。
  对方举止大度,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牌桌杂声四起,纸牌指间翻飞,码片滑下发出细碎闷声,将整场推向高潮,紧张,刺激,一触即发。
  既然是净手局,一张张互开大可不必,不需要彼此角逐,反复在心理上碾压,要开,一次性开,玩的就是心跳。
  荷官也是这个意思,开牌的一瞬定胜负。
  两人相视而坐,吊顶灯投下的光一圈浅黄,柔了轮廓,白耀眉目似乎软了几分,他看着韩泽玉,像在用眼神询问,谁先来。
  好一个绅士,只有韩泽玉明白,少了两字。
  绅士暴徒。
  这个名词才准确。
  既然翻开就结束,完全可以不分先后一同开牌,降低不必要的紧张和窒息感,这才是善待对手,体现游戏精神的做法。
  他偏不,良善在外,内里全是碾压一切的残暴本色。
  韩泽玉笑笑,翻开。
  牌面,同一色系,红梅。
  --------------------
  有人算过,同花概率还蛮低的。
 
第24章 好人难做
  24.
  牌厅炸上了天。
  宋旻结实地一记握拳,嚎了一嗓子“漂亮!”,开出这样的牌譬如欧皇降世,论概率,形同顶级。
  宋旻差点扑上桌狠狠亲廖Sir一口。
  热潮久久不褪,有人注意到白耀依旧稳定,不喜不怒,似乎逼他外露情绪真的好难,这一点从圣威时期就这样。
  这就更激起少爷们的窥视欲,想看他输掉兆然高科时,脸上会不会显现一丝一毫的波动。
  宋旻已经开始整理筹码,侍应生上手帮忙。
  临近尾声,荷官也松泛下来,吁出一口长气,小爷们三三两两散去。
  大势似乎已去,可唯独一双眼睛始终盯着白耀,韩泽玉专注得近乎成为一种凝视。
  他总觉得不对,不露底色,白耀惯爱这样,而这次非也,他太稳,太沉,根本就是胜券在握。
  韩泽玉顿时醒悟,拉了一旁收拾筹码的宋旻。
  此时,白耀翻牌,颜色率先入眼,将所有人骤然定在原地。
  一水的相反花色。
  接下来,如同火山喷发,世界末日
  不但同色,数字还顺。
  全场沉寂,静得这地下牌室仿若无人。
  之后的某秒,声浪爆破而出,要刺破耳膜那般巨大,宋旻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廖正楠,脸憋得红透,要吃人了,这样惊骇反转他根本无法承受。
  仅仅1V1中的一局,不但有同花,还有同花顺!
  可任谁都能看出牌桌的荷官有多菜,说他耍千都会有一种滑稽的喜感,也就是说,这是命,一方的运气,另一方的劫数。
  廖正楠当即指天发誓,声称他菜得一批,手跟鸭蹼似的,做不了弊,耍不得千。
  世界顷刻稀碎,如梦幻泡影,宋旻两眼空空,没了焦距,摇摇晃晃倒在沙发上,一滩烂肉。
  纸牌堆叠,捋齐边沿,动作寻常到不值一看,韩泽玉却被白耀这几下摆弄缠住了眼光,他定定看着。
  沿海那边耍千有一种打法,坐明庄生暗财,庄家与荷官合谋,敲击牌背输送花色和大小,牌桌上云翻雨覆,宛若神明。
  韩泽玉顺着这只手,看到那边逢人便笑脸应酬的寿星公。
  有人过来帮白耀将筹码整理归箱,码币硬质轻巧,声还脆,发着悦耳的金钱的声音,是极致诱惑。
  所以,当这些人听到白耀让他们退掉时,并不能有效理解,一般客人会跟他们说兑而不是退。
  如此贵宾,领班即刻上来,怕弄出什么乌龙,他特意求证。
  白耀像有要务处理,低着头,手机敲字,示意把箱子给廖正楠。
  领班一时懵然,求助地去找自家老板,几人匆匆过来,宋旻像嗅到一丝异样,循声而望,眼巴巴瞅着这些人围上白耀,以及那好几大箱的筹码。
  廖正楠不解,问白耀怎么个退法。
  筹码只是象征,背后交易的是实物,一栋房子,一些现钱。
  白耀的意思是他不打算占为己有。
  过来只为庆生,物归原主,皆大欢喜,开心最重要。
  沙发那边,宋家少爷蹭地一下跳起,就往这边来,廖正楠神色微动,有些拧眉,不过很快舒展。
  是啊,生日嘛,都是过来沾喜气的,仁慈一点。
  他一把揽过跑来的宋旻,恭喜他的零花钱失而复得,宋旻不住点头,悲喜交加,两人好一顿拥抱,寿星招呼侍应生来些酒,跟友人碰杯。
  宋旻乘兴,大喊一声Happy Birthday。
  全场跟着欢腾,祝福语此起彼伏。
  不知谁挑头,喊了声敬白哥,敬他的幸运和慷慨,随即更多人附和,共同举杯,缔造整晚最火热的一段时光。
  妙的是,就这样一个孤傲又独行的人,走到哪里却都可以成为人们目光追逐的焦点,他自己那场庆生是,出席别人生日宴也是。
  韩泽玉终于搞懂,为什么在圣威私高他同样可以出名。
  手段精湛,超凡脱俗。
  侍应生端来茄盘,韩泽玉选了一支,走出牌厅。
  眸光穿梭人群跟随,一直到那具背影消失才敛回,白耀噙了口酒,与他人寒暄。
  
  手机上,宋旻问人呢。
  回掉后,韩泽玉坐进沙发。
  这是一间烟室,格调沉稳庄重,君御风格,矮桌,沙发,酒架,一排温湿两控的储藏柜。
  韩泽玉进来时,侍茄师笑脸迎上,为持有雪茄的贵客服务,韩泽玉微笑婉拒,对方倒退着离开。
  正剪着茄,有只手撘上肩头。
  韩泽玉背坐门口,地毯厚实松软,几乎无声,他没听到宋旻走近。
  “好端端过来庆生,倒成渡劫了,我永生难忘,”宋少爷身手矫健,长腿一跨,坐进来:“求抚慰,求关照呜呜呜。”
  一根雪茄跟着递上,让好友帮剪。
  雪茄宋少钟爱punch,韩泽玉最会搞,不逊于任何一个侍茄师。
  剪茄器调换,对上茄帽,旋转着向里。
  宋旻看着韩泽玉操作,随意闲聊道:“玉,你说白耀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韩泽玉打燃火机,缓慢旋转雪茄:“看来除了还你零用钱,他还有额外优待?”
  “……”
  “否则你会这么上心?”韩泽玉才不认为那点零花钱会让宋旻思考得这么深入。
  一针见血。
  确实是这样
  白耀非但没赢走他的钱,还单为他开了投资兆然的绿色通道,可以随时用这些现金入股。
  兆然现下名气如日中天,据悉霆新今年力挺入资,将盘子进一步做大,有霆新的加盟和背书,接下来只会一飞冲天。
  这可以算是莫大的恩赐了。
  宋旻拎得清,凭他在白耀那里的薄面,真的是薄,是不会有机会的。
  他狐疑打量起好友。
  不会是……
  “玉,你看啊,”宋旻凑近,分析道:“无论如何,你的房子…可是他从我手里赢回去的。”
  “为你赢的。”
  抛去整个过程,不去看背后意图,把混乱的表象全部剥离,最终就是物归了原主。
  这正是宋旻无法想透的事。
  名利场富贵圈会比其他社会阶层更加繁杂纷乱,诡谲多变,掩尽多少无名尸骨,又缔造出多少趋之若鹜的权贵神话,常年驻扎于内,摸爬滚打的都非凡人,这些从小培养炼造的世家子弟,更是嗅觉敏锐,头脑清晰。
  可宋旻偏就无法摸到白耀背后的逻辑,当然,他从来就没摸到过。
  一个离龙位一步之遥的继承人非要搞同,还就高调出柜了,这样操作风险极大,搞不好就失之交臂,等坐上,坐稳了再任性不好么。
  他顿时往大腿上一拍,一时间茅塞顿开。
  “我懂了!他这是要搞你!”
  白耀手握霆新重权,上位近在咫尺,可韩叔叔偏不给他改姓入祖,这就是要考验他,等着他们母子搞定韩泽玉,韩泽玉被招安之时,就是他白耀登基之日。
  “没错,肯定是的,他就是要糖衣炮干翻你。”宋旻眼神坚定,言辞凿凿。
  “……”
  没关严的门外,白耀倚墙,眉头拧出十八转。
  “所以,他一打二,也要给你实惠?”
  韩泽玉顺他的逻辑下来。
  “那倒也不会…就说呢,这事讲不通啊,难不成,”这位又来了灵感,道:“他真为你上桌?不想你这么败家,惹韩叔叔生气,怕你挨骂,担心韩叔叔一气之下再把你赶走?”
  “别闹了,哈哈哈,不可能,他又没发疯。”宋旻觉得超好笑。
  “……”
  白耀冷笑挑眉,伸手推门。
  动静刻意搞大,然后往墙上一倚,环臂看着这个信口胡说的。
  本来该浅缓的初尝试吸,被惊得吞食了一大口,茄烟险些入肺,宋旻捂嘴咳嗽,不敢多留一刻,与白耀尬着打过招呼,撒腿就跑。
  门,这次关严了。
  桌上,韩泽玉的那支雪茄一直未点,不过茄帽剪过,就如冠名,是唯一标记,转不了他人。
  白耀拿起雪茄,盒中摆好,动作似是比平时慢好多,有些说不出的倦怠和疲意。
  他低垂头,额发下落,看不清面容。
  “喜欢就带上抽,”茄盒放下,白耀叫上韩泽玉:“跟我走。”
  意外有声钥匙响,韩泽玉低眼去看,就在白耀手中,一串门匙。
  第一眼就可以肯定不是车的,挂链佛坠,翡翠打底,品相十分名贵,配得上这样钥匙,必是间豪室。
  私密,隔音,隐匿,是个可以解决一切纠葛的好地方。
  --------------------
  下章要算账了,他们两个之间必经的路。
 
第25章 好怕烫到他
  25.
  松里桠一侧户外梯风光独好,头上星辰孤月,脚下大片人间烟火,恍恍惚惚映在眼里。
  电梯直达顶层,客房的最高境界是一栋空中居所,松里桠只此一间,名为‘懿’,取自美好之意。
  进来,原木风浓厚,家装简单,以白色,木色为主,置身其中十分舒服,真有种倦鸟归家的感觉。
  推开窗,远山薄云,浓夜淡星,是最美的山景画卷,宁静而致远,似要叫人忘却即将而来的汹涌争斗。
  多年战役,战线拉得好长,一朝终结还真有些不舍,韩泽玉遥望星空,一下一下晃动摇椅。
  白耀拎酒上来,旋梯发出古老的木质地板声,与家里的桃木梯好像。
  “不是没房了么?”
  何止有,还是酒店顶级高奢。
  可以想象,整个楼顶打造出一个一二三层带花园,下沉庭院,采光井,日光区,悬浮玄关这样应有尽有的地方,是多么无与伦比。
  大热旅游旺季,获得如此重量级的房子,韩泽玉自认他低估白耀太多太多。
  星空远不及这个男人‘好看’,韩泽玉转脸,望着对方,问:“跟廖正楠关系这么硬了?”
  “香槟还是mojito?”
  都是性味甘甜的酒,可话本身却不怎么甜,就是不想正面答他。
  了解,他俩之间哪有实话可言,全都各怀鬼胎,包藏祸心。
  韩泽玉也玩起这一套,说了个“你猜”,起身,告别这一片星光,走向内室。
  下楼脚步不停,一边搞自己领口,一边掏兜里震动的手机。
  倒是提醒他该关机了。
  衣领来松里桠就没整好,绸质衬衣滑且软,领带早不知弄哪去了,现在又掉下一根纽扣细线,怎么扯都不断,飘在脖下,好痒。
  韩泽玉站在卧室衣镜前,想粗暴连扣一起扯掉,哪知一扯,下面那颗也吃紧,似乎再用些力气,整件衣服排扣都祭了。
  镜中,身旁走近一个人。
  白耀比韩泽玉高一头,是从十岁那年来这个家就没有改变过的身高差,体型腰身却不是当年那个瘦高单薄的少年可以比拟,无法复制的,还有那一身青涩又淳朴的气质。
  那时,他头发乌黑细软,眼神清澈干净,就是单纯的漠然和无视,不像现在,是如何费力也窥探不出,看不透的,一团无形的雾。
  白耀从镜中看过来,落点略低,在看韩泽玉那颗扯坏的扣子。
  “介意我帮你么?”
  好绅士,好体贴,却不该对他说。
  韩泽玉向来大方,维持该有的体面,他两手一摊,让白耀来。
  这件衣服并非什么高定限版,更不是纯手工大牌,就是有次无聊,驱车去往附近夜市,逛地摊时买的,不能力求质量,白耀同样搞不好,韩泽玉一点不意外。
  原本打算就这样推开转身,让他收手,半抬的手却滞在空中,意外的,镜上一团阴影在动。
  男人低下身,额前发丝划过脖根,痒感如尖刺,凶狠刺向神经。
  韩泽玉像被狠狠蛰了一下,之后他看着镜子,审视这个用牙帮他咬线的男人。
  背脊下低,宽大的手抵在一旁衣柜边沿,竭力为他服务。
  比海边婚礼暗处摘耳钉还要夸张,不再是他人主导的一种顺从,而是带有主动意味的臣服,雄狮偶尔来兴,收起爪牙,也可以温驯如猫仔。
  不得不说,有那么点意思,韩泽玉把玩对方浓密的发,在镜中意外形成一种缱绻,缠绵的亲昵关系。
  “在海滩停车场,你有偷拍对么?”
  线一下咬断,正如心上某条说不清的弦突然崩开,白耀这句杀伤力巨大,两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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