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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泛滥(近代现代)——绿色毛毛球

时间:2024-12-30 11:29:14  作者:绿色毛毛球
  男人眸光透出眼角睨过来,带着力,缓声道:“睡他了?”
  那么杀气腾腾的目光被韩泽玉和缓地接下,妥帖地收进心里,韩泽玉歪头靠在车窗,唇角噙着淡笑,上手过去,手指从眉骨,鼻尖,一直滑到白耀的下颌,轻挠,像逗一只小猫咪。
  好想给他戴个铃铛。
  “你真可爱。”
  手伸去就再没机会收回,白耀扣着韩泽玉手腕拉近,大手牢牢握上后颈,含他的唇。
  窗外雨水渐大,水汽极盛,像落进车内,空气都带着滚热的湿。
  “没东西,回去做。”白耀用额头稍顶开些,拉扯最后一丝理智,位上坐正,刚打燃车,就在韩泽玉晃动那一袋冈本的响声中,彻底覆没。
  白耀后挪,把韩泽玉直接捞过腿上。
  皮卡是该换了,晃得像要就地散架,车还超小,韩泽玉衣衫凌乱,懒懒躺在椅被上,说失策了,该开辆大的来。
  白耀把韩泽玉额头凌乱的发拨开,抹掉水湿:“我喜欢这么小的,你味道好浓。”
  满车都是酒味和体香,让人难以把持。
  与上回不同,这一次小别重聚甜度超满,除此之外,白耀毫不收敛地释放感情极具感染力,有什么柔软且温暖的东西一层层包裹上来,韩泽玉拿下头上的手,浅浅地印了一枚红润齿痕。
  之后,韩泽玉把手指换成烟卷,叼着问,明天能不走么。
  将近午夜才从外省飞回,明早就要去往定泗村施工剪彩,仅一晚时间停留。
  韩泽玉将座椅慢慢调回,眼睛始终不离旁坐,看着窗外灯火和树影在男人眼底一明一灭。
  不想他去,不只是眷恋和情浓,定泗村听着就好不舒服。
  “想睡?”韩泽玉眼皮有些发沉,白耀拿他嘴边的烟:“别烫着。”
  韩泽玉扭头,冷硬地把他手推开,落下些窗,透气醒盹。
  是白耀一再保证定泗村一行不会出差错,且去后近期不再事务缠身到处飞,韩泽玉脸色才和缓下来。
  睡意尽数消散,韩泽玉明显兴奋起来,眼睛又黑又亮,嫌白耀太慢:“快点开好不好,等不及要糟蹋你。”
  “……”
  夜里,半山海。
  窗上的帘拨开些,韩泽玉半靠玻璃窗,垂眼往下看。
  小尾巴从机场一路跟,停在对面那幢小楼的墙下,手机举起拍下,他发给宋旻,让他明早动手。
  热气腾腾,溢满香味的马克杯递到跟前,韩泽玉眨眨眼。
  “壮阳咖啡。”白耀一本正经地告知,又向前送了送。
  “……”韩泽玉一口见底,神色自若。
  这回又多加了勺盐,白耀就着杯底抿了几滴,眉头紧紧一蹙。
  “苦了?”韩泽玉不明白,问。
  “咸了,”白耀低着头,若有所思地手指绕杯口:“就真无法自愈么?”
  “……”原来是这样。
  韩泽玉想起小筑那杯热可可,心头微妙地一动,白耀的温情总是会这么毫无防备地降临,无声地沁润过来。
  韩泽玉展开双臂抱上,安慰道:“没事的,你再接再厉。”
  “……”
  白耀拧了会儿眉头,抱着胸问:“没试过心理医生?”
  “我有的,”当时在国外他连灵媒巫术某些民间的驱邪仪式都搞过:“我的心理师Cervine,她测评的成绩都没我好。”
  “那,试试我呢?”
  白耀慢慢后退,一颗一颗解着衬衫纽扣,神情有种漫不经心,好像这是一件多么信手拈来的事。
  白医生用心又专业,技法繁复,动作样式推陈出新。
  韩泽玉满脸水湿,不住地喘,白耀声音沙哑,在他耳边低喃:“我后背,抓痕就快好了。”
  抱着这一具压着他的宽背,韩泽玉有些呼吸不畅:“嗯?”
  “好想要,”耳朵压来粗声:“想你抓我。”
  韩泽玉脚趾都蜷起,他摸到了上次未消的血痂,刚要避开,就听白耀叫他不要介意,抠掉痂皮。
  韩泽玉睁大眼睛,看着男人的脸。
  “那样会深。”白耀亲他耳朵,用力道。
  舌根处,像是淡淡地卷起了些味道,韩泽玉极力吞咽,妄图捕捉,将它留下。
 
第64章 胆大妄为
  64.
  “兔兔可最会甩耳朵了。”
  “还会扭扭扭。”
  “哇,转圈圈,看我一脚大飞踹。”
  粉红兔兔耍疯似的,在窗边燃起来,小泽玉抱着枕头,把小脑袋放在上面,时不时拍手大笑。
  妈妈送的乖乖小兔,在那只跟他差不多稚嫩的小手下变成了会跳霹雳舞,翻跟头,练武术的杂耍小兔。
  小泽玉好开心的。
  男孩捏起鼻子,故意压尖喉咙的滑稽配音也好喜欢,小泽玉有点陶醉似的,两手撑腮,看得津津有味。
  兔兔似乎累了,静静扒在窗角,好久之后,它站起来,为唯一的小观众深深鞠了一躬,说它要走啦,可能很久很久才能回来,这次是来道别的。
  希望小泽玉开开心心,不要哭,要好好吃饭,早早睡觉。
  小粉兔子被捏着爪子,慢慢挥动告别,从窗边消失的那一刻,韩泽玉眼圈红透,泪水不停落下。
  有人轻轻用嘴贴他额头,试图将他唤醒,当意识重新夺回时,嘴唇的余温似乎还在,韩泽玉睁开眼,一室昏沉。
  他坐起,光线不佳的卧室空空荡荡,没有白耀的影子。
  光着脚,拖着两条发抖的腿,韩泽玉一路扶着,慢吞吞找遍整个房子,这才记起今日良辰吉时,宜开工动土,定泗村正浩浩荡荡举行施工剪彩仪式,早在拂晓时分,白耀就离开了。
  正对庭院的落地窗,一张小小的纯色餐桌,阳光被割成不等的亮色斑片,铺在饭菜保温盖上。
  掀开,餐食丰富又营养,玉米粒,萝卜块,椰菜花生混成的自制沙拉,霉果可可脆片的酸奶碗,被烤到焦黄的面包干。
  韩泽玉凝在那碗桃花羹上。
  在甜品这一领域苏珍妮无人可及,看得出是有在精心模仿,不过色泽仍旧欠了些,雪梨过碎,花瓣也还有未摘的蕊。
  韩泽玉一口不剩地每一样都吃干净。
  收拾好自己后,他在房中大概转了下,来到卧室,打算先从这里开始找手机。
  白耀住过的地方依然那么好翻,陈设极简,样式也老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些什么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住的清雅之所。
  很难想象,他就是在这样一个素净雅致,中规中矩的卧房中被搞到嗓哑,几乎呼喊不出声。
  没费什么工夫,韩泽玉便锁定床端一扇木架,木架看去像是定制的专为下方摆放的手提箱打造。
  手提箱高而宽,并不像一般那么扁,有几分收纳箱的味道。
  牛皮,哑光金属扣,复古款。
  韩泽玉睁大了眼,他看到箱顶放的手机,红色,陈旧,熄灭的黑屏上一道清晰划痕。
  想不到会这么好找,韩泽玉大脑出现短暂停滞,好像白耀就那么随手一放似的。
  拿进手中,心跟着就落下,韩泽玉眼光一偏,疑惑着,他像是看到了什么。
  手提箱没扣紧,边缘露出一小块布料边角,粉红色,一些胶质的白圈,很像毛绒布偶那种小爪子。
  他蹲下来,突然,窗外一声男人嘶吼,警铃霎时大作,别墅的安保系统启动。
  韩泽玉忍着腿上的酸软,跑去关安防总控,宋旻不复当年,抓个小尾巴搞这么大。
  出外一看,宋少猛得很,开了辆大切来,一车的人,韩泽玉一上车,被强行控制的尾巴们眼睛瞪得好大。
  小尾巴两条,都是身材壮硕的男人,高头大马似的,韩泽玉了然,知道宋旻为何费了些劲。
  他拍拍好友的肩,以示感谢,随后熟练掏出其中一人手机,揪着他的头,往屏上一扫。
  进去微信,没翻几下,手指就停在空中,抽搐般很重地一缩。
  宋旻不解地看着好友的脸似是一瞬扭曲,胸腔也开始起伏,莫名呼吸加重。
  韩泽玉指着一个对话框,问小尾巴们,是这人让你们跟的?
  尾巴们逐渐从恐慌中回归状态,他们好歹也是受雇于人的保镖身份,还是有忠人之事的职业操守。
  两人都保持缄默。
  韩泽玉抄过宋旻手里唬人玩的钢棍,照着一人脑袋刚抡起,就听另一人高叫,他是在保护你!!
  “白,白先生,雇我们是保护您…真的,他不是想伤害。”
  就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雇主和当事人,全天盯防,妥帖保护,还必须暗中,不得暴露,哪知偏偏受保护的这位强得逆天,从眼皮底下开车逃之夭夭不说,他俩还被抓被打被拖上车,险些就一棍重伤。
  两个保镖好委屈的。
  韩泽玉像在出神,眼神凝滞,动作也有些迟钝,所有的事正以惊人的速度在脑中拼凑
  小筑的床上,后背放来的手机,白耀划开的那一段语音,他没能听清,却是整件事情可以追溯到最早的痕迹。
  能够涉及人身安全,那必然是蒋家,从那时起白耀就知晓蒋世达反水,祸端再起。
  而后,这个人利用自己对赵衡的醋意,以工作互换为伪装,目的只为将定泗村项目转手他人。
  这样,韩泽玉就是盲的,对定泗村状况不再了解。
  行云流水,细思极恐。
  如此一来,白耀便装作天下太平,身赴虎穴。
  而事情已经糟糕到,需要给自己配备保镖这样危险境地。
  韩泽玉猛然清醒,让把那两人赶下车,自己跃入副驾,叫宋旻开车。
  好友训练有素,一秒行动。
  赵衡就是白耀的鹰犬,一句实话也不会撂,韩泽玉直接去找定泗村那边驻守的霆新同事,一连拨了几人都未接。
  他稳下心神,翻找现场施工队的人,终于,接通了。
  那边操着当地极浓的乡音,抖着声,压低与韩助求助。
  他们当时正摆架祭坛,杀羊宰猪,一伙人就无端冲进施工现场,将他们赶入不远的一处废工厂,就在工地后面那条羊肠小道旁,韩泽玉大概知道方位。
  所有人都被搜了手机,这小伙子眼疾手快,将手机藏在土里,躲过一劫,他们被滞留在外,只有白先生一人在厂房内。
  从这个本地村民口中得知。
  一月前,蒋家的当家女主何思思被人捉奸,大着肚子光溜溜在床上,腹中也并非蒋世达的血脉,之后她被关入蒋家一处荒宅。
  何思思临盆前毙命,孩子胎死腹中,有人看到蒋东兴带着几人当日出入,手上一条长棍全是血,滴了一院子。
  安葬后,蒋东兴摇身一变,以正统继承人的尊位出现在霆新面前,当面手撕合同违约,东崎再不屈居人下,上来便嚣张地将利提高五成,白耀一成不让,剪彩仪式照旧启动。
  大山中,经济落后封闭固守的村落,蒋家长期盘踞把持,早就根深叶茂,在这里它就是王法,公权力薄弱得难以想象,韩泽玉没让报警,报也无济于事,只让这个村民手机保持接通状态,将它藏好,以便他随时监听状况。
  不用好友多说,宋旻早就安排妥当,手底人倾巢出动,兵分多路赶往定泗村。
  韩泽玉沉静得很,就那么平视前窗,表情看似淡淡的,无波无澜。
  宋旻余光瞄着,心头突突地跳,韩泽玉的静往往令人心生畏惧。
  那会儿他们年少没深没浅,四处火并,与那些权贵圈娇贵的小爷们不同,这个人身上总有股不顾一切的狠劲儿,下手重,心性也冷。
  这些始于天性,也是多年争斗淬炼而成,宋旻喜欢跟韩泽玉一处横行,也是爱了这份斗狠气,他的慕强心理很严重。
  不过,这次却不同以往,贴耳的那个手机手指一直在微抖。
  一包烟扔过去,宋旻让他抽会儿。
  烟咬进嘴,韩泽玉几次都搓不开火机,宋旻压下心中惊骇,数落带来的人,说眼睛都出气的,还不给韩先生点上。
  有个机灵,面容较好的年轻小保镖应声上来,跪着给韩泽玉服务。
  韩泽玉一口烟气弥散前座。
  他仰着脖子,像是极力通过这种带有镇静成分的外力麻痹自己,缭绕的烟雾中,是他浑浊难辨的一双眼。
  “没事的玉,像白哥那样的人”
  宋旻想说白耀足智多谋,必然化险为夷,谁也不傻,从上次说白晴的事韩泽玉无故返家,他就察觉到他俩之间早不似当初,用不着掰开揉碎地讲,他也看懂了。
  “哪样的人?”韩泽玉打断,淡声问。
  “……”宋旻没敢说。
  “混蛋都比他善良。”韩泽玉说得很慢,一字一句。
  好友再不敢言声。
  定泗村靠近山垄,垄田小而散,放眼看去野草浓密,田耕荒芜,到处都是破败和陈旧之气。
  经过施工工地,韩泽玉看着挂有‘霆新建工’的红绸从眼前移过,为剪彩准备而未能继续的场景也一同落在后面。
  听筒中尚无异样,仍旧只传来一些嘈杂的私语声,以及徘徊周围的脚步声,稳定,相对平缓。
  厂房触目可及,冬日的大山深邃苍凉,连绵的青黑色,隐在厂房背后。
  厂院栅栏门锁链沉重,大切毫不减速,直接撞开,惊起冲天的犬吠和人声。
  院中,施工队的村民们大肆骚动,其中不乏霆新这边的人,众人惊恐地望向院内甩尾的越野车,只见车头调转,直击厂房铁门。
  轰
  厂门年久失修,却也是生铁而筑,那个年代锻造的质量很过关,门晃了晃,大切倒退,时速再次加满,又撞。
  至此,铁拴崩断,厂门大开。
  厂房中以一对多,蒋家十来个人,白耀只他一个。
  男人独坐,面前是个简陋的小桌,一台笔电,开着屏,手机放于一侧,与笔电边沿规整对齐,是白耀典型的放置风格,他衣着不乱,没一丝被人动过的迹象。
  韩泽玉从车上下来,不仅是宋旻等人,外面也冲进来一些,大家纷纷叫着‘韩助’‘韩先生’还有人叫‘小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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