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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攻略(穿越重生)——风吹蛋壳

时间:2024-12-31 09:49:20  作者:风吹蛋壳
  “什么?!”贺南枝惊讶地看着郑嬷嬷,冰冷地质问:“你为何要加害于我?!”
  “事情远不止如此。”得到上官容宁指示,内侍再次请出王姥姥。
  王姥姥面色凝重,跪地叩首,“老奴王平参见皇上,君后,各位君上。”
  上官容宁严肃地命令:“王姥姥,将你所知悉数告知。”
  “遵命。”王姥姥神情肃穆,强压恐惧,深呼吸后缓缓讲述:“起初老奴对郑嬷嬷的行为感到疑惑,但后来听到她在景侧君面前的狡辩,便觉得可能是自己太过疑虑。后来景侧君叮嘱我多关注她的举动,却意外发现她在贤侧君的汤药中添加了可疑物品。随后通过偷取并转交景侧君进行检验,结果竟是毒药。”
  王姥姥说完前因后果,众人无不动容,这个精心策划的阴谋,显然是要置贺南枝于死地。
  郑嬷嬷趴在地上,面如土色,原来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全被看穿。
  “皇上,即便郑嬷嬷起了歹意,但此事与臣侍无关啊。”薛妄慌张大呼冤屈,试图撇清干系。
  “你否认认识她?”上官容宁扬眉,冷笑道:“可她却口口声声认得你,且言及曾在薛府担任过你的乳娘。”
  赵轻墨投向薛妄,目光锐利。
  “君后,仅听她片面之词,能否全然采信?她深知罪责难逃,方想让我作为同党。”语毕,薛妄望向姜战辰能为之说上几句话,可惜后者只是扫视四周,摆出毫不关己之事态,显然是要与其撇清关系。
  “住嘴!你还敢分辩,若是君后未加核实,又怎会轻易相信她的话呢?”赵轻墨怒斥道,薛妄双腿一软,颓然跌坐在地,心中暗忖这下是真的彻底完了。
  “皇上,臣侍一时糊涂。。。”薛妄眼中含泪,伏地求饶。
  “哼,一时糊涂。”赵轻墨冷冷哼,面色铁青,缓缓道:“你的罪行,远不止此。”语毕,示意福顺将人带上。
  福顺下达命令,薛妄见到上殿之人,心中感到一片冰凉。
  殿下之人乃刑狱司的司审人之一吴兴,当时景乔送去的宫婢正是受此人所害,审问当晚还未道出事情全貌,便被薛妄授意将其秘密处死,对外却宣称暴毙。
  司审吴兴见了皇旁,又腿一软便跪下,颤抖着无法开口。
  景乔冷着脸问道:“吴大人,本君问你,那日晚本君送去刑狱司的人是如何暴毙的?”
  “这,是。。。突发。。。”吴兴还在挖空心思寻借口。
  景乔猛地一拍桌子,厉声质问:“吴大人!在皇上面前,你还打算用言辞狡辩吗?你承担得起欺君之罪的重责吗?”
  吴兴浑身一抖,知是躲不过去了,才颤抖着手指向薛妄:“是是,是受薛侧君示意要弄死那个宫婢,别的实在不知情呀。”
  “妙极了,朕的薛侧君,你的能力真是超乎想象,竟然连刑狱司的人也能收归己用。”赵轻墨怒极反笑,那笑声冷冽至极,令人不寒而栗。
  眼见败局已定,薛妄跪地,泪流满面,声音颤抖地说:“皇上,这一切都是他们自作主张,与臣侍无关啊。”
  “薛妄,你还敢狡辩!”赵轻墨怒喝一声,“你的罪行,罄竹难书,你还敢求饶?”
  “皇上,臣侍知罪。”薛妄浑身颤抖,道:“臣侍罪该万死。。。”
  “求皇上饶命。”薛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饶命?”赵轻墨冷笑一声,“你的罪行,岂是一句饶命便可抵消的?”
  亲眼目睹眼前情景,姜战辰如同芒刺在背,心冷如霜。不曾料到,皇帝与君后竟然能查得如此之深入。那么,他所做之事,皇帝与君后是否已经洞悉了呢?此刻他心中充满懊悔,后悔不该与薛妄频繁来往,勾结紧密。
  薛妄自知已陷绝境,双眼赤红,望向姜战辰。姜战辰心一惊怕他做出对自己不利的言行。
  忙道:“薛侧君,没曾想你竟心思狠毒致此,你此举就不怕累及族人吗?”姜战辰的言语里充满威胁的意味,岂料此时的薛妄已自知罪责难逃,拼死也要拉人作垫背。
  薛妄仰天长笑:“慎贵君不帮罪侍便罢,怎还威胁起罪侍来?”
  “薛妄,你休得胡言!”姜战辰怒目瞪向他,试图让他闭嘴。
  薛妄却当没见到,目光投向赵轻墨,沉声道:“纵使罪侍该当万死,可这其中慎贵君却有推脱不掉的干系。”
  “此话何意?”赵轻墨假装不知情,冷笑问道。
  “皇上,君后,若说一切皆是罪侍授意之,那罪侍有所不服。”
  上官容宁冷哼:“一切证据皆在眼前,你有何不服?”
  “若不是受慎贵君指示,要罪侍替之除去眼中钉,罪侍为何要冒此险,挖空心思毒害贤侧君。”
  景乔冷冷的看着,早就猜想今日这出大戏必定牵扯上姜战辰。
  “你血口喷人,本君何时让你这么做?”姜战辰愤然起身手指都快戳到薛妄脸上。
  “君上,难道忘了之前栽脏淳贵卿之事?若不是受你指使,我为何要让宫婢苏木将巫蛊之物藏于他殿中。”说到此,薛妄已是破罐破摔,打算将一切和盘托出,势必要将姜战辰一并拖下水。
  “你曾扬言贺南枝、步星朗与景乔三人情深谊长,需逐一攻破;乃至触及前朝,令与你父亲有旧的张尚书弹劾步星朗之父。”
  “住口!”姜战辰怒而上前,一巴掌将其掀翻在地,“皇上,勿信此人诋毁之辞。”姜战辰如临大敌般注视着赵轻墨。
  这场精彩纷呈的戏剧,使众人不禁惊讶万分。沈轻舟冷笑着,用手捂住口咳了一声道:“皇上,臣侍早有言明,淳贵卿的巫蛊之罪纯属冤案。费劲心力寻来的证人,却反将脏水泼向臣侍,其用心实在可诛。未料想,幕后黑手竟然触及前朝。”
  “悦凤君说的对,用心实在可诛。”江书宴冷冷的瞧着,目光投向姜战辰。
  “皇上,臣侍冤枉!”姜战辰猛的跪下,双目赤红,妄想脱罪。
  “是非曲直,朕自会明察。”赵轻墨低语,接着陈述事实:“朕之前让宜郡王去查证过,确实证实了姜太傅和张尚书的有所勾结。而步星朗之父更是无辜,朕已经颁布诏书洗涤其所有罪名,并恢复原职。”
  景乔冷然嘲笑,插言讥讽:“你真的冤枉吗?真正受到牵连的步大人和淳贵卿才是最委屈的。”
  至此,姜战辰无法辩解,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双目失色地伏于地面,内心如同冰封般寒冷。他恍然大悟,原来皇帝早已对他产生怀疑,而这个罪恶的后果却是自己亲手酿成。
  姜战辰心碎如灰,半句话也说不出。
  他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额头瞬间血肉模糊。鲜血沿着额角滴落,他抬起头来,恳切地道:“皇上,臣侍有罪,但还望皇上念及臣侍父亲为国效力多年,如今已是风烛残年,还望皇上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宽恕臣侍的家人。”
  皇帝冷笑着回答:“不必你为他求情,朕自会裁决。”
  姜战辰陷入沉默。
  赵轻墨挥动手指,果断下令:“侧君薛妄,戕害嫔妃,废为庶人,将其押解至栖霞宫,严加看管。慎贵君姜战辰心狠手辣,即日起褫夺封号贬为小卿,其案涉及前朝,暂禁足于玉华宫内,等查清楚因由后再做处置。其余涉案者,一律处斩,绝不故息。”此言一出,众人皆为贺南枝不平,齐声赞叹其英明果断。
  姜战辰的心中充满了寒意,而薛妄也意识到大局已定,泪眼婆娑,被内侍带走。殿上的吴兴与郑嬷嬷闻讯惊厥,被侍卫拖离殿堂。
  随着这场纷争尘埃落定,景乔及其余人等,终于能够放下心头的重负,长久以来笼罩在他们心中的阴霾也随之烟消云散。
 
 
第六十章 忆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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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季炽热,蝉鸣悠长,明亮如镜的湖畔,苙帽飘逸,手握钓竿的钓鱼者端坐在岸边,悠然等待鱼儿咬钩。
  景乔的心思全都集中在了鱼钩上,并没有察觉到有谁悄然靠近。直到背后传来枯叶被踩碎的声音,他才缓缓回身望去。
  “南枝,你怎会在此?”景乔展颜一笑,关切地询问:“你还在月中,为何不专心休养,跑到外面来呢?”
  贺南枝含笑以对,轻轻拍打他的肩膀并挨近坐下,“宫中待的实在烦闷,出来散散步。况且,已将出月,我的身体已渐康复,太医也建议我多多活动,呼吸些新鲜空气。”
  景乔见他翠色衣裳依稀可见往日风采,略显不满地说,“太医让你出来走动,实在不该来湖边,应选择山林之中更为适宜。湖畔风大,林间凉爽通风之处对身体恢复更有益处。”
  然而贺南枝并不在意,“我明白,只是我更钟爱于湖畔美景。”他的眼神定格在湖面,清澈如镜的水中倒映着天空与白云,悠悠道:“望碧波荡漾,晴日竞妖娆。杨柳弄情趣,池水解人愁。
  景乔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湖面微泛涟漪,湖岸的花草树木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绚烂。他微微一笑,调侃,“确实,湖水美不胜收。不过我就比不得你这大才子,随口成章了。”
  贺南枝爽朗大笑,“你呀,让你平日多看书,你却只对杂书感兴趣。”
  景乔毫不在意,随心所欲点头称是,“嗯,景乔就一俗人。”
  “回想起当年,我们同游湖上,泛舟赏景,至今仍令人怀念。”贺南枝轻叹,感触良多。
  景乔陷入沉思,同样心生感概,叹息道:“唉,那时的生活可没有那么多的诡谲算计。
  贺南枝轻轻点头,看着那浩渺湖水,心情舒畅,“日子风烟俱净,流年不忧伤。可如今,人心思恋,不免愁上心头……”
  景乔没有再答话,只是望着平静的湖面,感受内心的安宁。
  “我还没向你提问呢,你是什么时候决定采取行动的?”贺南枝突然发问。景乔面对他那审视的目光,无处躲闪,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早料到你迟早会来追问真相,本打算等你身体恢复得更好一些再告诉你实情,没想到才过了一天,你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说来听听,慢慢道来。”贺南枝凝视着他的双眸,郑重其事地倾听着。
  “我长话短说吧。”景乔沉声道:“从你和星朗入选之始,便引来众多嫉妒。若不得皇上喜爱倒罢,偏得他青睐有加。此后皇上提携于我,我们三人在他们眼里便是威胁,须得除去。“贺南枝稍加思索后颔首认同。
  “自星朗遭陷后,对方即精心布局。然而世事无完满,一旦人为,必留破绽。我始终紧盯,以寻得解谜之道。直至你腹中有孕,有人妄图下毒,我知机不可失,决定深入探查,并发现潜在幕后之人胆大包天地涉足刑狱司。虽料及始作俑者,然苦于无实据。
  “你临盆之际,王姥姥忠诚告发,我佯装相信郑嬷嬷,令其露出马脚,以便收集证据。待时机成熟,我方揭示真相于皇上。我深信皇上英明决断,岂能坐视?何况此事还牵连星朗冤案与前朝旧事。”
  “你竟在背后做了这么多?为何不先行讲明呢?如果出了差池......”贺南枝想到可能的后果,话到嘴边又止住。景乔不禁淡然一笑:“你那时怀着孩子,怎能让你太过操心,何况,星朗做事冲动,欠缺深谋远虑,我怕他打草惊蛇。所以此事我决定待事情成功之后再与你细说。”
  “但是……”贺南枝欲言又止,目光投向那正兴高采烈挥竿,欢呼,“有鱼了!”的景乔。目睹他的喜悦,贺南枝不愿破坏这美好时刻,将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毕竟,现在多言也无济于事,事情已成定局,两位始作俑者亦已受到应有惩罚。于是,他转而露出会心的微笑,全神贯注地继续陪伴景乔钓鱼。
  直到夕阳西下,落日散发着余辉,景乔才收杆与贺南枝相继离去,“对了,还未问你,小皇子可起了名字。”景乔忽然想起这要紧的事,遂急切问道。
  提到儿子,贺南枝温柔一笑:“取了‘霖’字为名,兄弟的名字按照元字排列。大皇子名为赵元霖。蕴有福气、恩泽无尽之义。”景乔看贺南面带柔和幸福的笑容,想来是很满意此名,这个寓意美好之名,也显示出皇上与君后对这个孩子的无限关怀。
  “今日就留在琼华宫一同用膳吧,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鱼吃。”景乔兴致勃勃的提议,顺带拎起蒌子里的鱼,指着道:“你看,多肥美,我做的鱼可美味,连皇上都赞不绝口。”
  贺南枝开怀大笑,“今算尚有要事,改日吧,改日一定去品尝你的手艺。”
  “所为何事?”景乔淡淡询问,贺南枝在恭送其至琼华宫时娓娓道出原委:“今日华章造访,称入宫后未获皇上垂爱,欲借寿宴之机在御前献技。然而,身为良卿的他并无此特权,因此颇为困扰。我突然想到,皇上曾言今晚将探望大皇子,于是建议他趁此机会前来,若能得到皇上赏识自然是好事;倘若未能引起注意,也无法强求,全凭个人实力决定成败。”
  “竟然愿意如此助他?难道不担心这会分散圣上的恩泽吗?”景乔满是疑惑地向贺南枝提问。然而,贺南枝却平静地回答:“皇上一向欣赏有才能之人,若能借此机会向皇上推荐英才,岂不是一件美事?再者,我们与皇上并非普通的夫妻关系,怎能因私欲而忽视皇上的喜好呢?否则,我们与姜战辰和薛妄等人又有何不同?”景乔对贺南枝那豁达而宽广的胸怀再次感到无比敬佩。
  回到琼华宫李御厨正在准备景乔的晚膳,景乔拎着鱼蒌兴高采烈的走了进来,“今晚做鱼吧。”
  李御厨接过鱼蒌瞄了一眼,“哟,好肥的鱼,君上又去钓鱼了?”
  “是呀,我技术好吧。”景乔得意洋洋地卷起袖子,开始熟练地处理鱼儿。李御厨早已习惯他的随意洒脱,便任由他去。此时,小厨房中的两位厨师也好奇地围观过来。
  其中一位新来的厨师,从未见过景乔亲自动手,不禁低声向李御厨询问:“君上竟还有此等烹饪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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