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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月提灯

时间:2024-12-31 09:58:51  作者:月提灯
  他的结局只能被静王推出去当替死鬼!
  白锦棠揉了揉自己被打麻的手掌,又慢悠悠地坐了回去,他看着李青山脸色变了又变,就知道他动摇了。
  “清醒了吗?”
  李青山哭着往白锦棠脚底下爬,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王爷啊,臣错了,您救救臣吧,臣真的不想死啊!臣也是鬼迷心窍了,黑市赚的那些钱,全在静王那里啊!和臣一点关系也没有!”
  呵,赚钱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积极。
  出事的时候,这锅甩得一个比一个溜。
  白锦棠一脸冷漠,手掌撑着下巴,看着李青山。
  “臣真的不想死啊!求王爷替我想想办法,只要王爷愿意帮我,我以后绝对改过自新,弃暗投明,为王爷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可惜白锦棠不需要像墙头草一样的垃圾,不过他还是给李青山出了个注意,白锦棠笑着说:“其实解决问题的事情很简单。”
  李青山眸子里燃起希望:“王爷?”
  白锦棠:“今天晚上回去以后,你写下认罪的奏章,将你和静王勾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盖上自己的私印。等凌若尘到了,自己选个好点的位置上吊,死的时候就把奏章放在身上,到时候事情闹大了,皇上也就知道,你是被静王逼迫的了。”
  白锦棠这是要他死啊!
  他想借着自己的手,重创静王!
  “李大人其实可以想想自己的家人,毕竟黑市的事情一旦暴露,等待你的就是满门抄斩。”白锦棠叹息,“而你要是按照本王说的去做了,或许你的家人还能活,这个交易,划算的紧。”
  李青山看着浅笑盈盈地白锦棠,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
  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人人可欺的病秧子,而是一条毒蛇!只要被他缠上,就注定死无葬身之地!
  李青山颤巍巍:“你还是想杀我!”
  “从你踏入王府第一步,你就已经成了一枚弃子。”白锦棠道,“下了黄泉,千万要记住,非我杀你,是静王要杀你。”
  李青山垂着头,只觉得有东西压的他快喘不过气来,他低声问:“你真能保证我全族平安吗?”
  “不能保证。”白锦棠轻笑,“但本王却知道,你要是不听本王的话,绝对满门抄斩。”
  在听到白锦棠说完这句话后,李青山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刚刚还趾高气扬的人,满脸的颓废灰白,半死不活,犹如一条死鱼。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秋风,送客。”
  旁边的秋风安安静静地将李青山请了出去。
  李青山走后,白锦棠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正好落雨说外面的阳光不错,白锦棠便想着出去散散步。
  走了一会,落雨又说这几日凌灵在王府里闲着无聊,特意央求着谢灼搭了个秋千,如今正和翠云一起玩着呢。
  白锦棠闲来无趣,便过去看看。
  两个小姑娘玩一人一个秋千,正荡着玩,海棠树摇晃起来,抖落一地的海棠花。
  凌灵大老远就看见白锦棠,朝着白锦棠开心的挥手:“锦哥哥,我们在这里!你也要来玩吗?这秋千可好玩了,嫂嫂帮忙做的!可厉害了!”
  白锦棠笑着走过去,摇了摇头:“你们玩吧,我就过来看看,不用管我。”
  “好!”凌灵开心的应答。
  凌灵是白锦棠妹妹,可以不拘礼数,翠云却觉得自己合该拜见一下白锦棠。
  一来,白锦棠是王爷,虽然娶了谢灼,但始终是天潢贵胄,她不能如此无礼。
  二来则是因为,白锦棠救过她的命,自己理应当面感谢才是。
  翠云朝着白锦棠微微福身:“民女见过王爷,王爷千岁。”
  “不用多礼。”白锦棠温声说道,“您是王妃的姐姐,也是他唯一的家人,算是长辈,按理应该我亲自去拜见,才不算失礼。奈何近来事务缠身,这才推迟了,翠云姑娘莫要怪罪才是。”
  这都是客套话,翠云自然不能当真。
  “王爷日理万机,民女怎敢怪罪。”翠云没想到,白锦棠竟然这般好说话,如此平易近人,根本不似谢灼说的那样。
  白锦棠:“翠云姑娘如果不嫌弃,可以唤我锦棠。”
  生的好看,脾气也好,说话更是客客气气的,最主要是,对谢灼不错。
  翠云觉得自家弟弟算是嫁对人了。
  “王爷仁厚,民女尊之敬之。”
  这就是拒绝了,白锦棠倒也没有强人所难,笑着转移话题:“翠云姑娘住在府上,可还习惯?”
  白锦棠眉眼温柔,不知不觉中,就让翠云对他倍生好感和亲切。
  翠云:“王府的人都十分周全,民女一切都好。”
  白锦棠:“那就好。”
  音落,便是一阵沉默。
  “青州的事情,很快就会了结,姐姐以后可有什么打算?”就在翠云紧张地想找话题时,白锦棠率先开口,询问道。
  翠云勾了勾嘴角:“民女也没什么亲人了,如今就二牛这个弟弟,心里一直记挂着,不过现在好了,毕竟有王爷护着。等过些日子,他的伤好了,民女便和他告别,毕竟天下无不散筵席。”
  “可想好了去处?”白锦棠点头。
  翠云有些羞赧,笑着说:“不瞒王爷,我打算去云州,那里还有人等着我。”
  白锦棠立马就猜出了事什么人,勾唇:“心上人?”
  翠云脸颊微微泛红,目光带着女儿家的羞怯:“嗯,一个等了我许久的心上人。”
  白锦棠:“那真是可喜可贺。”
  两个人说说笑笑,气氛十分的融洽,甚至还说起了翠云捡到谢灼的那段日子,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时辰。
  临到头的时候,翠云忽然又问道:“王爷,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吗?”
  “你说。”看着翠云严肃的样子,白锦棠一愣。
  翠云声音变得难过,却格外坚韧,她道:“其实捡到二牛的时候,我原是打算去投湖的,谁曾想投湖不成,阴差阳错地救个人回来。虽然开始是我照顾的他,但后来都是他在保护我,还将王府给他的钱,全都给我了,好让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要不是去了云州,也遇不见我那心上人……”
  翠云的心上人,白锦棠是有所耳闻的。
  不过那是前世的事情了,听闻是个商业奇才。
  白锦棠习惯地摩挲了佛珠,心里有了思量,那是个可用的人。
  “说是我救了他,其实何尝不是他救了我,要不是他,我早就被我爹逼死了。”翠云一脸恳求,“如果有一日,二牛惹王爷不开心了,或者是王爷厌倦了,还请看在往日情分上,饶恕他,我会来接他离开的。”
  翠云知道自己没什么立场,也没什么能力,何况对方还是当朝宁王,有些事情容不得她指手画脚,可她看的出来,谢灼是有意的,于是便只能用尽全力,请白锦棠能对谢灼好点。
  白锦棠自然明白翠云的意思。
  这让白锦棠忽然有些嫉妒谢灼,能有一个亲人时刻记挂着自己。
  而他……
  确实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母亲被人害死,母族被人诬陷,满门抄斩,父亲不待见,兄弟没有一个不盼着他死。
  没想到,他还是个天煞孤绝的命格。
  翠云试探叫了一声:“王爷?”
  看着翠云殷殷期盼的眼神,白锦棠虽然不忍,却也不能答应。
  因为谢灼是他手里最大的王牌,无论是用来威胁谢灼的人,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还是把谢灼当做礼物交给静王,换取半寸相思的解药,都是极好用的。
  谢灼这么大的一块馅饼,他怎么可能会放弃呢?就算是死,他也会把谢灼骨子里最后的一点油水榨干。
  他要登临九五之位,才算是真正握住了自己的命运。
  白锦棠眼里的笑意已经凉了,嘴角的笑还是浅浅的,他没有回答翠云的问题,而是道:“天凉了,回去吧。”
  翠云拳头紧紧握住,神色有些不自然。
  所以,是拒绝了吗?
  “我明白了,谢谢王爷。”
  翠云咬着牙,却没有出声询问为什么,袖子底下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她下意识地听从白锦棠的命令,打算回去,结果才走两步,就听见白锦棠又说了一句:
  “府上最近要来人,如果没重要的事情,这几日就不要出来了,烦请翠云姑娘和王妃说一声。”话语还是温温柔柔的,但翠云却听出来不容置疑的味道。
  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是。”翠云应道。
 
 
第19章 
  翠云走后,白锦棠又陪着凌灵说了一会话,旁敲侧击凌若尘这些年的情况。
  毕竟情报是情报,人情是人情,凌若尘到底在朝廷里扮演着什么角色,还是需从亲近的人嘴里说出来。
  等凌灵说的差不多了,白锦棠也大概了解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
  说了这么多,又到了用膳的时辰,凌灵也饿了,于是就放下秋千回去了。
  白锦棠坐了上去,也没让落雨推,手抓着秋千的绳子,双脚着地,蹬着地,让秋千自己慢慢地晃悠着。
  阳光透过斑驳的疏影,照在白锦棠的脸上,海棠枝丫摇曳,漂亮的花瓣就这样被晃悠了下来,不知不觉,便落了满襟。
  落雨就坐白锦棠身边的那个秋千上,有些不开心。
  白锦棠捏起一枚花瓣在阳光底下瞧,随口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落雨叹息:“我害怕啊,主子。”
  白锦棠挑眉:“哦?”
  落雨苦恼:“咱们当年还在宫里时,帝师大人就像个冰块一样,偏偏主子你不怕,还变着法的找事,不知道吃了多少闷亏!你都不知道,每次帝师大人那眼神都恨不得杀了您,您为此没少挨罚!作为帮凶,我们的心狠狠地吊着,生怕殃及鱼池,主子,你懂那种朝不保夕的恐惧吗?”
  “年少轻狂,做点糊涂事,帝师大人宽宏大量,定然……不会与我计较的。”白锦棠艰难道。
  落雨认真问道:“主子,你说这话的时候,心虚吗?”
  白锦棠:“……”
  白锦棠嘴硬:“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落雨:“九岁那年,您因为赖床屡次迟到,屡次被罚,结果屡教不改,最后被赶到门口听课。您因为无聊,就把院子里花揪秃了,后来才知道,那是帝师大人培养的极品兰花,一株千金。”
  这事真不怪他,那花叶长得细长,开出的花也就那点,放在一众花卉里,实在是不打眼,偏偏还单独劈出一块地种植。
  他便以为是哪里来的杂草,随手就给揪了。
  白锦棠:“……”
  落雨又道:“还有十岁那年,您因为背不会书,被帝师大人留堂抄书,结果您跑去喝酒,帝师大人找到你时,您醉的不省人事,抓着帝师大人的袖子不放,还管帝师大人叫娘,让他给您唱曲,不唱还要哭。”
  白锦棠:“……”
  这真不是他故意的。
  当时他听说学堂的那棵树下有凌若尘埋得佳酿,也不知道怎么,抄着抄着忽然想起来了,偷喝了几口,结果谁知道后劲这么大。
  对于白锦棠当年的糗事,落雨那是如数家珍,完美的勾起了白锦棠为数不多的羞耻心,以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尴尬。
  “最离谱的还是那年上元佳节……”
  “帝师大人和一位姑娘游玩赏灯,眼看着好事将成,结果您花了一百两银子,找了一个大肚子的孕妇,大庭广众之下啊,抓着帝师大人的袖子不松手,可劲的哭啊!”
  “那位姑娘当即便认定帝师大人是个抛妻弃子的薄幸人,怒骂帝师大人足足一刻钟,气势汹汹地跑了!”
  “……”白锦棠在心里谴责了自己一下。
  这其实也不能全怪他,毕竟这样的佳节,其他学子都放假了,就他被凌若尘拘在学堂里抄书百遍,自己却跑出去和小娘子花前月下。
  白锦棠道:“那我不也被抓了个正着吗?”
  他到现在还记得凌若尘的脸色,都快绿了。
  那女子也是个见好就收的,见目的达成,抹了抹眼泪,一脸惊讶:“不好意思啊,认错人了,我家那口没你长得俊。”
  说完,就跑去找白锦棠领赏钱了。
  白锦棠就在附近的茶摊上,笑的前胸贴后背,为此还多给了那人一百两银子,结果还没高兴一会,凌若尘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宛若天神降世。
  “好笑吗?”凌若尘问他。
  白锦棠将手里的茶杯往凌若尘面前举了举,干巴巴道:“喝茶吗?上好的绿茶,解火。”
  凌若尘当时就被气笑了。
  然后那天晚上,白锦棠被他娘抄着鸡毛掸子打的上蹿下跳,真是难为娘亲了,堂堂皇后,追着他满宫殿跑,肚子里还揣了一个。
  一想到自己娘亲,白锦棠嘴角上扬,随即又黯淡下去。
  只可惜,他的娘亲没了。
  他的妹妹,也没来得及到这个世界上。
  落雨一脸严肃道:“主子,你知道吗?帝师大人将至而立之年,一直没娶亲。”
  白锦棠一愣:“这还能怪到我头上?”
  落雨:“不清楚,反正自那以后,京都的姑娘都知道帝师对怀孕的妻子弃之不顾,御史台参了半个月才消停。”
  白锦棠:“……”这他还真不知道。
  “主子,我知道你不喜欢帝师大人,但如今时过境迁,咱们还是收敛一点吧。”落雨一言难尽道。
  白锦棠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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