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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月提灯

时间:2024-12-31 09:58:51  作者:月提灯
  杀贪官,剿黑市,建商会。
  这一环扣着一环,一步牵扯另一步,可不是寻常人能想出来的法子。
  “夫人,帮我这递给张老板。”白锦棠敲了敲桌子上一个小指厚度的册子道。
  谢灼点头:“好。”
  张玉屏双手接过,面无表情的脸上,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浮出复杂的神情。
  “商会的事情在黑市被查封时,就已经开始准备了,册子上都是青州一些和本王关系不错的商人,奈何本王并不精通此道,所以只能靠张老板力王狂澜了。”白锦棠解释道,“本王会拿钱入股,赚了钱的话,本王只要该有的红利。若是亏钱,张老板更不用担心了,王府的家底还算丰厚。”
  “本王不会插手商会的事情,商会以后发展成什么样,又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这都要靠你自己。”
  “王爷就这么相信草民,觉得草民不会坑你?”张玉屏合上书册,深吸一口气,觉得白锦棠有点疯狂。
  轻飘飘地就将这么大的一个商会给了自己。
  白锦棠道:“生意要想做大,诚信二字必不可少,本王相信张老板的人品,也相信翠云姑娘识人的眼光。”
  这些年在云州束手束脚,求爷爷告奶奶的做生意,憋屈的不行。
  如今也算是体会了一把有靠山的滋味,简直不要太爽。
  与其在云州被人欺负死,还不如跟着宁王大干一场,况且他现在已经见识到了宁王的手腕,就更不会犹豫了,说不定哪一天,他也能跟着宁王鸡犬升天,成了皇商。
  看着张玉屏神色激动,心思千转百回的样子,白锦棠就知道事情已经稳了,于是也不着急了。
  “张老板,觉得怎么样?”
  张玉屏直接站起身来,朝着白锦棠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草民拜谢王爷知遇之恩,草民从今以后,定然殚精竭虑,不负王爷信任,发扬光大商会。”
  这次是白锦棠亲自将人扶起来了,他道:“张老板客气了。”
  见张玉屏同意,白锦棠眉眼浮出笑意,紧接着他又道:“商会既然已经确定下来,商会的名字还没有定,就在刚刚,本王有个好主意,不妨以后就叫‘云屏’商会吧。”
  取自翠云的‘云’,和张云屏的‘屏’,可见的白锦棠有多用心,多看重张云屏。
  张云屏也不推辞了:“谢王爷赐名。”
  翠云也知道两个人已经谈妥,唇角不由得噙着一抹笑意,抓着张玉屏的手,道:“真是太好了。”
  如此才算是皆大欢喜。
  白锦棠:“张老板舟车劳顿,风尘仆仆,如今既然已经敲下商会的事情,也不急于这一时,不妨在王府多住些时日,也好方便同本王谈一谈这商会之事。”
  他确实累了,自接到翠云的书信,就不敢有丝毫的停留,直奔青州而来。
  如今心情大起大落,恢复平静后,难免疲惫,于是告辞:“那草民就先行告退。”
  翠云挽着张玉屏的手臂,对谢灼笑了一下,然后又对白锦棠福了福身子,随即,两个人这才转身离开了书房。
  等人走后,书房瞬间安静下来,白锦棠回头去看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谢灼,
  谢灼百无聊赖地瞅着白锦棠,神情复杂:“结束了?”
  “嗯。”白锦棠心情十分好,不计较谢灼的无礼,朝着谢灼抬了抬下巴,催促他,“你可以滚了。”
  谢灼瞪了一眼白锦棠,气不打一处来:“用完就丢,白锦棠,你这个负心汉,薄幸郎。”
  白锦棠敷衍道:“嗯嗯嗯,你说的都对,现在你可以滚了吗?”
  谢灼眸光落在白锦棠的白的发光的脖颈上,上次留下的痕迹已经消散了,可是那柔软触感却跳了出来,让谢灼口干舌燥,心里滚烫。
  “你不该解释一下吗?”谢灼拿起那被苦了吧唧的茶水,给自己灌了一口,却发现不仅不解渴,反而更渴了。
  “就算你不来,张玉屏也会答应我的。”
  这倒是实话。
  不过人都来了,到底好看些,在说话的时候也会顾及一点。
  翠云在乎谢灼,挂念他,而张玉屏喜欢翠云,放不下他。
  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就已经有很大的胜算,算是给这个谈话多了一个保障。
  谢灼:“可你还是让我来了,所以王爷,你欠我一个人情,你要还。”
  啧,还和他讨价还价起来了,放在平时,白锦棠指定懒得鸟他,奈何今天心情好。
  “你想要我怎么还?”白锦棠凑到谢灼的面前,眉眼低垂,背着手垂眸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先说好,我是不可能放过你的。”
  他们挨得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这让谢灼呼吸一滞。
  这是不可能的,现在就是白锦棠赶他走,他都不走。
  所以,如果自己告诉他,想要咬他一口,他会答应吗?
  其实他还想再亲白锦棠一口。
  只是这样会不会太没出息了,难得碰上这么一个机会,他可以再大胆一点,比如要不然让白锦棠陪他睡一觉?其实洗个鸳鸯浴也行。
  谢灼越想心脏就跳的越快,就连耳根都泛起红色。
  白锦棠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毕竟谢灼这个眼神,瞎子都能感受到不单纯。
  忽然,白锦棠弯腰。
  谢灼不自在的抓紧了椅子上的软垫,好好的垫子被他抓的皱巴巴的。
  而白锦棠越来越近,似乎马上就要吻上谢灼似的,洁白如玉手指更是抚摸上了谢灼的脸庞,所过之处,带来暧昧和触电一般的战栗。
  “锦棠?”谢灼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心脏快跳到了嗓子眼。
  下一秒,一枚黑色的丹药被白锦棠粗暴地塞进了谢灼的嘴里,柔若无骨的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耳边传来白锦棠冰冷的命令:“给我吃了。”
 
 
第27章 
  在白锦棠面前, 谢灼的身体永远比脑子反应更快,在吞咽下药丸的下一秒,他抓住了白锦棠的手腕, 猛地将人往后一推。
  白锦棠的后腰抵在青玉案上, 最后被人按在了满桌的文书和纸上,乌黑的发丝如了流水一般倾斜而下, 手腕被按在耳侧,檀木珠串衬得皓腕如雪, 纤细劲瘦的腰肢被压在身下,快要折断般。
  “你给我吃了什么?”嘴里还有一股苦味,让他不由得皱起眉头。
  白锦棠动了动身体,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 倒也没计较谢灼这个胆大包天的举动,甚至对此不以为然。
  “你不是要我还你人情吗?”白锦棠慢悠悠地说道, “三寸断肠散的解药, 这个人情够不够还?”
  这话倒是让谢灼一愣,眸中闪过不可置信,毕竟白锦棠对他的控制那是有目共睹的,只要自己胆敢离开他,他真有可能把自己的腿打断, 让人用锁链把自己锁起来。
  这断肠散也是控制自己的一个条件。
  可是白锦棠现在告诉他,他给自己解毒了?
  谢灼当即就笑出来了,眯着眼睛瞧白锦棠, 手指更是下意识摩挲白锦棠的手腕,嗤笑:“王爷,你耍我玩呢?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你?”
  “信不信由你。”白锦棠懒得和他在这里多费口舌,“你找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其实谢灼知道, 白锦棠没有必要骗他,毕竟那毒有没有都无所谓,青州都在他的手上,自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所以白锦棠为什么要给他解毒?
  谢灼收敛了笑意,低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锦棠每次突如其来的对他好,背后定然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目的,八成又想好了怎么利用他,想到这里,谢灼一脸警惕。
  “你又想让我做什么?”
  白锦棠叹息,无奈道:“你觉得现在我还能让你做什么,夫人,你最后的价值也就只是帮我拉拢张玉屏了。”
  意思就是让自己别多心了。
  不过白锦棠说的倒也没错,自己确实没什么可利用之处了。
  “那你做什么给我解药?”
  白锦棠理所应当道:“因为你是我的夫人啊,整个谁不知道,你是我爱如骨髓的王妃。”
  谢灼:“……”他要不是当事人,他就信了。
  “我既然想要你留在我的身边,那定然是要你自愿留在我身边的,怎么能强迫你呢?”白锦棠深情款款地看着谢灼,嘴角噙着笑意,“就说现在,若是换做别人敢如此冒犯我,我早就把他剁了喂狗了……”
  “你再想想,这些日子,你做的那些混账事,说过得混账话。自己还数得过来吗?”察觉到谢灼禁锢自己的手松了,白锦棠用胳膊肘撑着身体慢慢地起身,最后在离谢灼只有一寸的地方停下,声音带着蛊惑,“又够你死多少次了,嗯?”
  这回轮到谢灼语无伦次惊慌失措了,眼神都开始躲闪,不敢看白锦棠,胸膛发出轰鸣,心脏怦怦乱跳,一个可怕的念头油然而生。
  白锦棠对他确实特殊。
  除了初见时因为自己要杀他,捅了他一刀之外。
  其他时候,基本上都是纵容自己的。
  哪怕自己以下犯上胆大包天,把他气的不行,说过最重的话也就是让他滚,干过最过分的事情,也就是让他去院子里吹风清醒一下。
  说是让自己当侍妾男宠,可对外都说自己乃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就连自己姐姐那边都瞒的很好,于是说是羞辱,倒不如说是情趣。
  总而言之,一没虐待,二没折磨。
  更没有仗着断肠散为所欲为,顶多就喜欢逗弄一下自己。
  所以……
  白锦棠喜欢他?
  要不然干什么对自己笑的这么温柔,还在凌若尘面前说自己是他的妻子,现在还离得这么近?
  “夫人,你怎么不说话了?”白锦棠眼神潋滟,鼻尖的那颗红痣快要烧起来了,似乎马上就要烧上他的心口和脸颊。
  谢灼还是往后缩,彻底丢了主动权,结巴道:“我……你……”
  白锦棠很开心看见谢灼这个样子,眼里却盛满了无奈,笑容微敛,似乎有点苦涩和难过的意味:“我忘了,你根本不明白,也不会懂我的心思,是我多言了。”
  音落,他将谢灼轻飘飘地推开了,很是难过。
  谢灼的脑子还发懵,他下意识抓住白锦棠的手臂,声音发颤:“我不明白什么?你又是什么心思?你说清楚。”
  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让谢灼的心脏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白锦棠却摇头,眼神依旧温柔,却不愿意多说了:“没什么,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去睡吧。”
  谢灼更急了,不愿意他走:“你说明白,什么意思?”
  “没什么。”白锦棠声音淡淡的,却只是拂开了谢灼的手臂,转而往书房外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有些失神地谢灼,倏地无奈一笑,“其实比起你叫我王爷,我更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看着谢灼因为震惊而紧缩的瞳孔,白锦棠转身,翩然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而谢灼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把他砸的眼冒金星,神飞天外,满心满眼都是:
  所以白锦棠是那个意思吗?
  相比谢灼那边的鸡飞狗跳,白锦棠那边简直就是如沐春风,步伐都轻快了不少,嘴角上扬:
  活了两辈子,一个小小谢灼,还真以为自己治不了他?
  落雨跟在白锦棠身后,也察觉到了白锦棠的心情,笑的有些暧昧:“主子,您心情看起来很好?”
  云屏商会有了着落,又把谢灼心情弄得七上八下,白锦棠自然是开心的。
  “嗯。”白锦棠思考了一下,“不过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
  落雨:“为什么啊?”
  一来是因为自己身上的毒,二来是因为安王已经耐不住性子,要把手伸到青州来了。
  如今自己得了凌家相助,又有了青州,有些锋芒过露,是时候收敛一下,好好沉淀。
  再就是,青州城并不是一个动手的好机会。
  “没什么。”白锦棠目光沉静,当即就做了一个决定,道,“我们过几天去青云山上的伽蓝寺小住,现在就可以让人着手准备了。”
  青云山的了听大师和他相熟,并且精通医术,和落雨的医术只好不差,半寸相思独步天下,白锦棠活到现在不死,也有了听的一半功劳。
  落雨颔首:“了听大师这些年一直试图帮您解毒,如今也不知成果如何,可惜我才疏学浅,此次去小住,定要好好学习!”
  “尽力就好,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白锦棠深知,与其在这里纠结羊毛,还不如直接去找那头罪魁祸首的羊。
  落雨:“夫人要跟着一起吗?”
  “当然,他若是不去,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白锦棠笑出来。
  他心里已经有了周详的计划。
  白锦棠看了眼身后的灯火通明的房间,想象了一下抓耳挠腮想不出所以然的谢灼,心里又是一阵愉悦。
  ————
  张玉屏来的实在是太过突然,就连翠云也有点不知所措,第二天早晨,翠云就敲响了谢灼的房门,想要和他好好的说一下这件事情。
  结果门一打开,就看见谢灼顶着两个黑眼圈,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去偷鸡还是摸狗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翠云有些诧异。
  谢灼难得一脸颓废,揉了揉眉心,叹气:“有事情没想明白,就睡晚了。”
  翠云点头:“可是因为王爷的事情?”
  被一语道破的谢灼有些惊讶:“这么明显?”
  翠云笑了:“你嘴上说着一点也不喜欢王爷,实则眼睛恨不得黏在王爷身上,也只有王爷的事情,才会让你这样牵肠挂肚。”
  这倒是谢灼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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