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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月提灯

时间:2024-12-31 09:58:51  作者:月提灯
  白锦棠坦然:“为了蓬莱草,可以暂时压制我身上的毒,那是个宝贝。”
  如今终于把话说开了,谢灼也得到了他想知道的真相,和他想要的解释,可谢灼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你不会真的要哭吧?”白锦棠狡黠一笑,伸手捏住谢灼的下巴,凑到谢灼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笑嘻嘻道,“其实我挺想看你哭的,要不,趁着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你哭一个给我看看,放心,我不告诉别人,不仅不告诉别人,等你哭够了,我还会哄你哦。”
  这模样,活像是一个诱拐失足少年的混球。
  尤其是嘴角的那个笑,简直就是欠揍。
  本来已经红了眼眶的谢灼,因为这句话,把所有的难过全憋回去了。
  现在别说是哭了,谢灼真想把白锦棠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是怎么笑的出来的!
  谢灼伸手打开白锦棠钳制自己下巴的手,一言难尽道:“白锦棠,你真是个……”
  白锦棠:“嗯?”
  谢灼:“……人才。”
  白锦棠:“……”
  看着这么活蹦乱跳,活灵活现的白锦棠,谢灼心里那点子不安被压了下去,随即他又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谢灼蹙眉问他:“我以前问你,你不是死活不说吗?今天怎么这么乖巧,什么都告诉我了。”
  “要不你先猜猜?”白锦棠卖起了关子,朝着他抬了抬下巴,颇有点傲娇的意思。
  这让谢灼想起了猫咪。
  谢灼眼里全是笑,面上却装作一副自己一点也不想知道的表情:“我不猜。”
  “行呀,正好我也不想告诉你了。”白锦棠不上当,将谢灼抓着自己袖子的手给拿了下去。
  谢灼立马败下阵来,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怎么猜,最后随口说道:“总不会是为了装可怜吧?”
  白锦棠眼睛一亮,漂亮的桃花眼在这一刻美的惊人,他点头:“真棒,猜对了,我就是在装可怜。”
  这回轮到谢灼诧异了。
  无论是白锦棠的性子,对待生死的那种淡然,和他如今的表情,白锦棠同可怜两个字根本搭不上边。
  也不会有人狂妄的觉得,宁王殿下需要别人的可怜。
  纵然哪一天白锦棠死了,他也是天皇贵胄,骨子里藏着的都是金贵和傲气,不容他人践踏的。
  可是现在这人告诉他,他在装可怜
  怎么,堂堂宁王还需要他的可怜不成?
  白锦棠就在一边安静地看着他,等着谢灼认真想明白的自己话里的意思,这种等待实在是太有趣了,让白锦棠的心情十分愉悦。
  谢灼这个样子,很像是他养的一个小宠物。
  “你……你干嘛要我可怜?”谢灼神色不自然道。
  “因为……”白锦棠声音很低,很温柔,像是垂柳拂过春水,鲤鱼跃过莲叶,明媚中带着缠绵,缠绵中夹杂着无尽的情意,“想要你陪我去伽蓝寺,想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不想要你离开我。”
  说着,还有点无奈,白锦棠微微蹙眉:“可是怎么办,夫人你好像很不喜欢伽蓝寺,所以我只能装可怜,期望夫人的心肠软一点,心疼一下我,说不定就陪我去了。”
  谢灼的脸颊烧起来了。
  白锦棠此人平时嘴里从不说人话,但说起人话来,世间鲜有人招架得住。
  谢灼嘴角已经压不住了:“我……”
  白锦棠故作无辜,眨着眼睛道:“所以你去吗?”
  “去。”谁不去谁是王八蛋。
  “夫人真好。”白锦棠夸赞道。
  谢灼如今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现在别说是去和尚庙里,就是让他再去闯一趟黑市,他二话不说提刀就上。
  性命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真的愿意。
  虽然最后谢灼还是没有问出来自己想问的事,但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于是便也不再纠结这些事情了,回了清河小院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可谓是十分积极。
  第二天翠云和张玉屏走的时候,谢灼还去看了,对张玉屏甚至都有了好脸色,竟然还屈尊降贵地喊了一声姐夫。
  当即就把翠云吓得不轻,连忙问白锦棠,谢灼是不是被夺舍了。
  惹得谢灼成功黑脸,想必以后,再让谢灼叫出那两个字,应该是难如登天了。
  等送完翠云和张玉屏,谢灼就跟着白锦棠回了书房。
  最近几天,王府的人都发现了,王爷和王妃之间有什么东西悄然地变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一见面就吵架,反倒是有点新婚夫妻如胶似漆的感觉。
  让落雨不由得感慨,这到底是铁树开了花,还是他家王爷演技好。
  毕竟,那眼神怎么也不像是演的。
  不过这些事,也不是她能问的,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想一下,这谢灼还挺厉害的。
  晚上的时候,白锦棠才散了头发,神色有些疲倦地将自己外袍脱下,只着了一身单薄的里衣,赤着脚踩在雪白的绒毯上,打算上床休息。
  结果还没有撩开帷幔,就听见身后的敲门声。
  这个时候,秋风落雨是不会打扰他休息的,可是大晚上的又会是谁?
  白锦棠揉了揉太阳穴,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你怎么来了?”白锦棠有些诧异地看着门口的谢灼。
  谢灼目光落在白锦棠单薄消瘦的身上,旋即目光下移,看着那泛着淡淡粉色的脚趾,脚背上的青紫色的血管,都是如此清晰,像是玉石做的。
  “你怎么没穿鞋就出来了,受凉了怎么办?”谢灼不答反问。
  白锦棠刚想说自己是打算睡了,结果就见谢灼一脚踏进门槛里,顺手将门给关上,然后迎着白锦棠不解地面容,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悬空,白锦棠一惊,手臂下意识搂住谢灼的脖颈,稳住了自己。
  雪白的袖子滑落臂弯,露出好看的小臂。
  白锦棠任由谢灼将他放在了床榻上,因为离得近,白锦棠下意识往后挪了挪:“你怎么来了?”
  结果立马就被谢灼抓住了脚腕,动弹不得。
  谢灼摩挲了两下,理所应当道:“想你了,就来看看。”
  说着,邀功似的说:“看吧,我要是不来,你这样肯定着凉。到时候又要吃药。”
  白锦棠动了动脚腕,示意他松手:“你要是不来,我已经睡着了。”
  “行行行,我的错。”谢灼现在已经学会,不在口头上占便宜了,他摩挲过白锦棠如羊脂白玉一般滑腻的肌肤,白锦棠似乎还因此抖了一下,嘴角不由得上扬,“怎么这么凉?”
  白锦棠哪能看不出来谢灼的小心思,面上没有表现出来,挑眉:“你松开,我放进被子里暖暖,马上就不凉了。”
  “被子哪有我有用?我给你捂捂。”说着,谢灼当真就将白锦棠的脚拢进了怀里,炽热的胸膛上像是燃烧的火焰,瞬间就让白锦棠的脚热了起来,甚至还能感受到,隔着衣服和皮肉,那心脏怦怦和跳动声。
  白锦棠笑了出来,踩了踩谢灼的心口,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说夫人,你这么晚来,倒是想要干什么,嗯?”
  那声“嗯”拉的很长,像是嗔怪,所以格外的暧昧。
  “来自荐枕席,王爷要不要?”
  “不要。”白锦棠轻笑出声,然后问道,“你的心脏是不是又快了?”
  “锦棠,我喜欢你。”谢灼松开了白锦棠的脚踝,忽然倾身而上,目光深邃,低声看向身下的人。
  白锦棠还在笑,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这事情我知道了,要不,你说点我不知道的。”白锦棠微微撑起身子,和谢灼胸膛相贴,白皙修长的手指滑过谢灼脸颊,“比如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谢灼喉咙滚动,有些受不住了:“我不敢说。”
  白锦棠一脸挑衅:“胆子这么小……唔!”
  身体被彻底压住,陷入柔软的被褥,柔软的唇更是被人狠狠地咬住,将所有的暧昧都封存在这一个吻里。
  一个满腔爱意,还带着点惩罚意味的吻。
 
 
第29章 
  水声和呼吸夹在在一起, 没过一会,白锦棠雪白的里衣就被扯下了肩头,莹润白皙的肩膀被人握住, 一直滑到手臂, 将人狠狠地禁锢在怀中。
  白锦棠承受不住般抓着谢灼的衣服,呼吸凌乱, 眼尾浮出一抹娇艳的红,本就潋滟的桃花眼如今像是含着一池春水, 盈盈水光勾的人神魂颠倒,鼻尖的红痣被染上红,犹如醉酒后的微醺。
  狂风暴雨的吻,让白锦棠有一种马上就会谢灼吞吃入腹的错觉, 他无力地瞪着已经红了眼的谢灼,手指捏住了他的后脖颈, 试图将人提起来。
  意识到心上人承受不住的谢灼终于移开了, 看着身下已经浮上一层薄红的人,微微喘息:“你喜欢我吗?”
  在谢灼看不到的角度,白锦棠忍不住蜷缩了一下手指。
  白锦棠不轻不重地在谢灼后脖颈捏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缓过来后的他, 轻轻一笑:“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你想的那个,就是我的答案。”
  谢灼将脑袋埋在白锦棠的脖颈处,轻轻地嗅着他身上的淡淡香气, 几乎恨不得将这人揉到骨子里。
  “可是我想你亲口对我说。”谢灼得寸进尺道。
  白锦棠的手搭在谢灼的后脑勺上,慢慢地抚摸着,像是在安抚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动作轻柔的不像话, 温柔到最深处,却藏着冷漠。
  谢灼只来得及窥见端倪,但无奈转瞬即逝,还以为自己花了眼。
  “你说不说?”谢灼蛮横道。
  “嗯,我喜欢你。”白锦棠以前就很纵容谢灼,如今更是宠溺,那样子简直就是要星星给星星,还要顺带把月亮摘下来的样子。
  谢灼又问:“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说到这个问题,谢灼就有些慌乱了,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值得白锦棠喜欢的地方,甚至算不上乖巧懂事,还喜欢怼白锦棠,唯一能看的,也就这张脸了。
  “既然害怕,为什么还想问。”白锦棠无奈叹息。
  谢灼翻身睡到白锦棠的身边,抱住了他的腰,将白锦棠整个人都抱紧,似乎要将人融进骨血:“因为想要留住你。”
  他承认了,他就是很喜欢白锦棠。
  很喜欢很喜欢,喜欢的不行。
  就算白锦棠说喜欢他的脸,才动心的,他也是愉悦的,而且会十分庆幸自己长了这么一张脸,能让他喜欢。
  白锦棠:“很想知道?”
  “特别想。”谢灼坦然道。
  “你知道吗?每次见到你如此鲜活的样子,我才恍然知道,我原来也是活着的。”白锦棠的话就十分压抑了,带着浓重的岁月碾压过的痕迹,带着历史锈迹斑斑的车轮,碾压而来。
  是因为半寸相思吗?
  还是因为白锦棠那些闭口不说的过往。
  谢灼隐隐约约好像猜到的,毕竟当年那事闹得沸沸扬扬,白锦棠从高高在上的皇子,被贬谪出京都。
  人生如此,圣贤都不一定能承受得住,何况一个孩子。
  “锦棠……”谢灼一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白锦棠轻笑:“我知道,所以你以后不用再问我这个问题了,因为……”
  “喜欢一个人从来不需要为什么,爱一个人更不需要理由,要说原因的话,只‘心动’两字足以概括。”白锦棠声音轻轻地,“夫人,人生在世,不要总想要知道别人喜欢你什么,你就是你,不需要为任何人改变,更不要妄自菲薄。你只需知道,你本就是一个极好的人,值得别人爱慕和喜爱。”
  “我记住了。”谢灼心里暖暖的,旋即握住了白锦棠的手,又想起白锦棠身上的毒,“你会好好活着的,锦棠,你不仅会好好活着,你还要平平安安长命百岁的。”
  “嗯,好。”白锦棠低声应道,同谢灼十指相扣。
  谢灼:“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你要是死了……”
  白锦棠挑眉:“怎么,是打算殉情?还是打算继承遗产,请人在王府门口唱三天大戏?”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提了,只不过以前那都是斗嘴时说过的,带着玩笑意味。
  如今却没有当时的气愤,这让谢灼心里很难受,他低沉着声音:“你就是故意戳我心窝子,白锦棠。”
  白锦棠从善如流道:“我错了。”奈何眼睛里根本没有打算悔过的意思。
  “是。”谢灼像是泄了气一样,眼神死死地盯着白锦棠,郑重道。
  白锦棠:“嗯?”
  谢灼:“你要真死了,我给你殉葬,心甘情愿的那种。”
  这回轮到白锦棠愣住了。
  白锦棠:“你疯了。”
  “我没有,白锦棠,遇见你,我认栽了。”谢灼闭上了眼睛,复又睁开,一字一句道,“即使以后你骗我,利用我,甚至想要我的命,我都认了。”
  白锦棠听得出来真话假话,也知道,谢灼所言非虚,这本是他乐得看见的事情,如今不知怎么,嘴里发苦,心口更是沉闷。
  “那样你会后悔的。”白锦棠道。
  “不悔。”
  错也不悔,死也不悔。
  便是一条路走到黑又怎么样!
  白锦棠无力靠在床头,揉着自己的眉心,声音干涩,骂了一句:“不知死活的疯子。”
  ————
  第二日,白锦棠就和谢灼启程去了青城外的青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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