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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月提灯

时间:2024-12-31 09:58:51  作者:月提灯
  谢灼往前走了一步,对听大师道:“所以大师还是莫要做棒打鸳鸯的棒子了,我和锦棠两情相悦,喜欢的不行,怎么可能当和尚。”
  了听叹了一口气,像是惆怅,又像是无奈:“果然是这样。”
  白锦棠:“何意?”
  了听:“王爷独自留下吧,贫僧慢慢说与王爷听。”
  谢灼蹙眉,却不大愿意离开:“锦棠,我……?”
  白锦棠也知道了听怕是有重要的事情和自己说,于是朝谢灼点了点头,示意他快些出去,谢灼无奈,只能和怀空一起走了。
  香炉往外吐着袅袅的香气,禅房安静的宛如一潭死水,白锦棠和了听坐在对面,面前是热气氤氲的茶水。
  了听双眼浑浊,看向白锦棠时格外的沉静:“那位施主同王爷您一样,身负龙气,有帝王之相,且……和你有两世情缘。”
  天下只有一个,紫微星却有两个。
  上辈子是谢灼当了皇帝,倒也没说错。
  白锦棠淡定点头,可是下一句话白锦棠就愣住了。
  “您将不得善终。”了听念了句阿弥陀佛,接着说道,“霸星相遇,相生相克,必定一盛一衰,一死一生。”
  所以他注定争不过谢灼吗?
  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都是他死吗?
  不,他不信。
  手里的茶水洒出来了一点,白锦棠忽的笑了:“你的意思是我会死在他的手里?”
  “非也。”了听道。
  “那就是我会因他而死?”白锦棠笑了出来,不难看出来,白锦棠是不相信的。
  他不觉得自己斗不过谢灼,更不会觉得谢灼能亲手杀了他,就算有一天他死了,也是他心甘情愿的去死。
  而不是因为谢灼。
  了听:“是。”
  白锦棠直言:“我不在乎。”
  了听叹息:“王爷,您如今所作所为都在逆天,必遭反噬。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您这是何苦呢?”
  他知晓白锦棠要做的事情,也明白青年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也太痛苦,可他总是想要劝一劝。
  既然知道必死结局,为什么不避,为何要一条路走到黑。
  就这样好好活着,长命百岁,不好吗?
  “十一岁那年,你趁我年幼,劝我放下执念,我没答应。”白锦棠淡淡道,“那时候你就该知道你劝不了我。”
  “阿弥陀佛。”了听像是想到了什么,慈悲为怀的脸上沟壑道道,满是沧桑。
  放下屠刀,不一定能立地成佛。
  而拿起屠刀,也不一定是为了杀人。
  成佛的前提,是要你握住屠刀。
  要不然命会没有,谈何成佛。
  “命从来都不是求来的,也不是避来的,是争来的,夺来的。”白锦棠淡淡道,“我自认不是好人,却也不会放过那些恶人。”
  白锦棠还在笑:“况且,恶人死了,这叫善恶有报,我死了,那叫天道轮回。”
  了听手里捻着佛珠:“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白锦棠长舒一口气:“不得善终也好,暴尸荒野也罢,成王败寇,我都认了。”
  了听:“王爷就不怕贫僧就此不管您身上的毒了吗?”
  白锦棠勾唇浅笑:“那要不你现在就掐死我吧,放心,我不还手。死在你手里我还是挺乐意的,毕竟人各有命。”
  况且这老秃驴上辈子也没折腾出解药来,白锦棠根本不在乎,随便这和尚怎么说,反正他就三个字“我不改”。
  白锦棠伸长了脖颈:“来,动手。”
  了听手里的佛珠都快被他捏碎了:“……”
  白锦棠笑了出来,理了理自己的袖子,低头抿了一口茶水道:“不想杀我啊,那你就老老实实研究解药,少说废话,知道吗?虽然你也研究不出来。”
  了听沉默:“……”
  白锦棠又道:“你知道我刚刚说这么多是为了什么吗?”
  了听干巴巴道:“为了什么?”
  “为了告诉你我不是个好人,要么你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好好给我治病,少多管闲事,要么我马上就送你见我佛,懂吗?”白锦棠面不改色地威胁道。
  “……”了听默默地往后移了移,直接闭眼开始念经。
  看见了听这没出息的样子,白锦棠终于明白怀空身上那窝囊劲给谁学的了。
 
 
第31章 
  而另一边, 谢灼和怀空刚刚出了禅房,连表面上的平静都懒得装了。
  谢灼大步往前一迈,直接堵住了怀空的去路, 凌厉的凤眸扫过怀空一身雪白的僧袍, 和那张看起来精致漂亮的娃娃脸上,活像是正室来抓小三。
  “叫怀空是吧, 看不出来啊,你这个臭和尚还挺会装模作样的啊?”
  谢灼对情爱方面其实也是懵懂, 但只要一牵扯到白锦棠,出奇的敏感。
  就凌若尘来说,谢灼没正经和他见过一面,就猜出了他的心思, 为了挤掉这个情敌,为此不惜装病。
  好在凌若尘光风霁月, 也算是个君子, 又因为担着个师父的名头,和白锦棠基本没有可能。
  可眼前这个臭和尚不一样。
  心眼子忒多,表面上装的楚楚可怜,实则就是个黑芝麻馅的汤圆。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呢?今天, 他倒是要这臭和尚到底玩什么花样。
  怀空表情淡定,再无在白锦棠面前的胆小如鼠,语气淡淡地:“施主, 你在说什么,贫僧听不懂?”
  “你最好是听不懂。”谢灼懒得在这里和他虚与委蛇,直接道,“我不管你和锦棠是什么关系, 又有什么渊源,但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我奉劝你离他远一点,少打一些歪心思。”
  淡然的眼神忽然就变了,变得黝黑深邃,怀空冷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是为明媒正娶。”说完,眸光落在谢灼的身上,似乎在问他有其中哪一样。
  好啊,这货变着法的讽刺自己呢。
  怒火差点没有直冲谢灼天灵盖,直接把他烧了。
  但到底谢灼是见过大世面的,心胸不至于这么狭窄,被一两句话就刺激的气急败坏。
  盛怒之下,谢灼反而是笑了,他一脸的甜蜜道:“小师傅说的对。”
  怀空眸光闪过不解。
  只见谢灼慢悠悠道:“本来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在乎的,毕竟夫夫两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可如今小师傅这么一说,我怎么越想越替自己委屈,可不能让这件事情轻飘飘地过去了。”
  说完,谢灼一脸感激道:“等马上王爷回来了,我一定和王爷好好说一说这个问题,到时候一定请你师父来为我们二人主持婚礼,小师傅别客气,到时候你可千万要来观礼才是。”
  这会轮到怀空说不出话了,拳头紧紧地握着,眼神越来越凶。
  偏偏谢灼还是个不知道收敛地,继续添油加火:“怀空师傅,你怎么不说话了?”
  “是不想说话了吗?还是不爱说话了?”谢灼眯着眼睛笑,“既然身为了听大师的弟子,本王妃还是要劝你一句,多念经才是正道,少想点有的没的,反正不是你的。”
  怀空:“……”
  怀空大概也没想到谢灼嘴这么毒,被逼的连连后退,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不可理喻。”怀空黑着脸说道。
  “这就叫不可理喻了,那你这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奶都没断干净,学什么追红尘啊。”
  谢灼说完,一脸鄙视地看了看怀空的胸膛:“看看你这小身板,风一吹就倒吧?”
  “还有你这腰,吃素吃多了,看着就虚。”
  “最离谱的还是你这身高,你每天出门,是不是都要往自己脚底下垫几块转头才敢出门啊?毕竟你这样子,我光看着都替你自卑。”
  “哦,你有腹肌吗?八块腹肌。我有。”谢灼越说越得瑟,还当着怀空的面,拍了拍那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形状的肌肉。
  看得出来,谢灼基础条件十分优越,身上的硬件更是没话说。
  谢灼为此感到十分的骄傲。
  怀空本来就被气得不轻,如今更是被谢灼这一连环的话砸的眼冒金星,那张精致的娃娃脸,如今红的和猴屁股一样。
  谢灼一脸感叹:“没办法啊,谁让本王妃天生丽质难自弃,王爷呀,他偏偏就喜欢呢——”
  “哗啦——”
  怀空手里的佛珠断了线,佛珠断裂开来,砸在地上,滚得满地都是。
  “你闭嘴!”怀空一拳头砸了过去。
  谢灼连忙躲过,一副我好震惊的样子,开始扯着嗓子大喊:“怎么,比不过就比不过,你怎么还恼羞成怒了?”
  “你这和尚,经书都念到狗肚子里了?”谢灼不仅不怕,反而越发猖狂的撩拨。
  怀空已完全丢了风度,和谢灼纠缠在了一起。
  怀空的武功竟然还不低!
  内力蓄满,怀空重击一拳,带起凌厉的罡风,朝着谢灼快速砸去!
  这一拳头下来,若是落在实处,谢灼必定重伤!许是被吓傻了,谢灼不仅不躲开,甚至还手都没有,就这样直愣愣地看着怀空的拳头朝着自己砸过来。
  只差一寸——
  “住手!!!”
  只听一声怒斥,怀空血红的双眸忽地清明,连带着拳头都在半空中顿了一下。
  也就是这片刻地失神,给了白锦棠一个很好的机会,雪白飘逸的身影如同一阵风,脚下轻功如同鬼魅,瞬间就到了两个人的跟前。
  纤细白皙的手指毫不犹豫地点在怀空身上的大穴,那汹涌的内力戛然而止,瞬间消弭于无形。
  最后停在谢灼面门三寸处,只匆匆剩下一阵风,卷起他额前的碎发。
  雪白的袖子,再次落到了谢灼的手边,被他抓在手中,眉眼含笑地看着眼前人。
  “锦棠,你来了啊。”
  怀空看着挡在谢灼面前的白锦棠,瞬间白了脸色,嘴唇蠕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目光落在白锦棠身后得意洋洋的谢灼身上,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呆呆站在那里。
  白锦棠冷声道:“趁我没发火前,你们两个最好说清楚,刚刚在干什么?”
  谢灼这才发现,白锦棠身上竟然还扎着银针!
  尤其是脑袋上,简直都快成刺猬了!
  一想到自己刚刚做的那些损事,谢灼恨不得时间倒流,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锦棠你先别生气,我先扶你坐下来好不好?”谢灼小心翼翼地牵着白锦棠到树底下的石凳子上坐下,这才低声解释道,“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就是我听说怀空小师傅也会武功,就想找他切磋一下而已,谁曾想,被你撞见个正着。”
  白锦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谢灼心里咯噔一下,看着旁边发呆的怀空,一个劲地给他使眼色:“怀空小师傅,你说是吗?”
  听见谢灼这样说,怀空地脸色这才微微缓和下来,脸色依旧难看的厉害,他点头:“是。”
  “怀空,我想听你说,从头说,”白锦棠看着怀空一字一句道。
  怀空没吭声,旁边的谢灼更是皱起了眉头。
  白锦棠了解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也没想瞒着白锦棠,刚刚说的也都是表面话,面子上过得去也就得了,毕竟白锦棠还要靠怀空师父解毒,自己不能将怀空得罪的太狠。
  可如今白锦棠这个态度,让谢灼有些糊涂了。
  因为白锦棠生气了。
  而生气的理由绝不是因为打架,也不是因为说谎的事情。
  准确来说,在此之前,白锦棠就已经生气了。
  至于生气的原因,谢灼的目光落在了沉默不语的怀空身上。
  “楚瑜之,回话!”白锦棠呵斥道。
  楚瑜之是怀空的俗家名字,如今连这都叫出来了,可见的白锦棠是真的动怒了。
  “刚刚他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不过是在切磋而已。”
  白锦棠忽然就被气笑了,他站起身来,恨铁不成钢道:“从我今日上山来,你就没和我说过一句真话。”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从两年前开始。”白锦棠像是泄气一般,喃喃自语,“简直就是荒唐啊。”
  怀空这次没有反驳,也没有说任何话,而是直接当着白锦棠的面,跪下了。
  “对不起。”眉眼低垂,身体摇摇欲坠,一张娃娃脸可怜的不行。
  谢灼在心里暗自鄙夷。
  虽然不知道怀空怎么惹人不高兴了,但不妨碍谢灼幸灾乐祸。
  “现在知道下跪认错了?早几百年干什么去了。楚瑜之,别在我面前装可怜,要跪就去佛堂里好好跪着,好好清醒一下,免得让自己昏了头,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话说的太重了,重到谢灼为之侧目,重到怀空连眼泪也不敢掉了,拳头死死地攥着,像是一尊石头像。
  “是不是师父和你说什么了?”怀空低声道。
  白锦棠闭眼不想看他,几乎是默认的态度。
  “师父答应我的,不告诉你的。”怀空嘴里的苦涩都快溢出来了。
  白锦棠:“不告诉我,难道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你一条路走到黑?走到死吗?!”
  怀空低声道:“对不起。”
  听见怀空如此说,还以为他认错了,白锦棠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刚想开口说话,就见怀空忽然抬头,红着眼睛同白锦棠对视,一字一句,字字真心道,“不是死路!”
  “喜欢上你,我从来不觉得是件见不得人的事情,也不觉得就是一条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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