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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月提灯

时间:2024-12-31 09:58:51  作者:月提灯
  总而言之,白锦棠不能去。
  秋风又道:“要是实在不行,便说主子您重病缠身,实在受不了舟车劳顿。”
  “我想一想。”白锦棠抿着唇,对秋风嘱咐道,“让杜大人来一趟王府,我有事问他。”
  秋风连忙答应,去知府情请人去了。
  “主子,我们要不要给帝师大人递个话?让他帮忙想一想办法。”
  白锦棠摇头:“这件事情,他出面不合适,况且你别忘记了,这件事情是谢灼提出来的。”
  落雨瞬间蔫巴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别太担心。”说着,白锦棠弯腰坏心眼地抓了一把雪,往落雨身上吹去。
  落雨瞬间被冻得一个激灵,抹了抹脸上的碎雪,不可置信道:“王爷,你小命都快没了,你还在胡闹!”
  不知道是不是落雨错觉,自从白锦棠解毒以后,就越发的活泼了。
  平日生活上,也更喜欢使小性子了,也闹腾了。
  也越来越像当年那个嚣张跋扈的京都小霸王了。
  虽然偶尔有些让人头疼,但落雨却是开心的,他家主子就该这么无忧无虑的才好。
  白锦棠“啧”了一声,笑着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落雨,你要学会看开。”说完,又抓了一把雪,团成了一个雪球,放在手心里滚来滚去,玩的不亦乐乎。
  落雨:“……主子,你好幼稚。”
  “是吗,我感觉刚刚好。”说着,把团好的雪球放在落雨手心里一个,“来,别愁眉苦脸的了,给你一个。”
  以前中毒,别说是玩雪了,就是房间都难出来。
  如今碰上难得雪景,怎么能不好生看一看,玩一玩。
  这对于白锦棠来说,实在是稀罕。
  落雨:“……”
  她后悔了,把以前那个主子还给她。
  ——————
  杜允成赶到王府的时候,直接被秋风领去了书房,这外面的风雪实在是大,把杜允成冻得面色通红,火烧屁股似的钻进了烧着地龙的书房。
  这才觉得手足有了点直觉,微微松了一口气。
  正打算行礼的杜允成,下意识抬头看了眼白锦棠。
  只见白锦棠坐在书案前,面前的书册全都拢在一边放到,眼睛正盯着面前圆滚滚的雪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雪人的肚子,嘴角噙着笑意。
  杜允成有些茫然,着实没想到宁王殿下还有如此童心未泯的一面,他对着秋风表达疑惑:“王爷这是……”
  秋风:“……”
  那边玩心大发的白锦棠这才注意到杜允成,若无其事的将雪人推开了。
  雪人晃晃悠悠地在杜允成面前露出那张被画的惨不忍睹的脸,因为逐渐融化,颜料晕开,越发滑稽可笑,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杜允成讪笑:“王爷一大早就出去堆雪人了?”
  “没,小丫头喜欢闹腾,做来玩的。”白锦棠脸不红心不跳地把锅甩给了落雨。
  旁边的落雨嘴角抽搐,没说话。
  杜允成评价:“嗯……很可爱……”
  白锦棠干咳了一声,错开话题,问:“秋风应该都和你说了吧?”
  一提到这,杜允成脸色就变了,眉头紧锁:“下官觉得,还是要想办法抗旨。倘若真这样去了京都,怕是……”
  “抗旨之罪,并不是本王能承担的起的。”白锦棠话锋一转,忽然问道,“你可有渠道,能让我和定北侯说上几句话?”
  如今,在朝廷上能和谢灼还有静王有一搏之力的也只有定北侯了。
  杜允成摇头:“自从凤侯亲兵离去,下官就与凤侯彻底断了联络。”
  白锦棠知道为什么。
  一来是,杜允成怕自己多想,疑他有疑心。
  二来是怕皇帝猜忌,其他人眼红。
  “这样啊。”白锦棠微微颔首,对这个消息也并不意外。
  杜允成急了:“王爷,这可怎么办啊?”
  白锦棠看着即将融化掉的雪人,下意识触碰上去,温热的指尖被冻的一颤,又沾染上水泽,他道:“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能怎么办了。”
  “什么意思?”
  白锦棠了解谢灼,做事情向来不会给人反悔的机会,他既然已经决定让白锦棠归京,必然不会给他余地反悔。
  白锦棠道:“若是本王没猜错的话,圣旨应该已经到了。”
  谢灼既然能在早朝上能说出这样的话,想必是因为有百分百的把握。
  “什么?!”杜允成一惊,“这怎么会?”
  白锦棠道:“谢灼怕是早有预料我会推辞,便先请了圣旨,等圣旨到了青州,他便当众请愿,让我回京,恰好省去了中间的时间,也让我没有运作和拒绝的可能。”
  杜允成心里拨凉拨凉,寒冬腊月的天气,额头上却不自觉的开始冒汗,最后就连衣襟就被汗水浸透了。
  “这终究是猜测,说不定情况没有这么糟糕。”说着,杜允成开始安慰自己,“下官这就想办法传信凤侯,她一定会有办法的,定然不会这么……”
  话还没有说完,府邸里的老管家就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王爷,外面来人了!”
  白锦棠手指微微蜷缩。
  杜允成猛地站起身来:“何人?!”
  “老奴不太认得,但……带头的那个,手里拿的好像……好像是圣旨……”说到这里,老管家倒吸一口冷气,心知事情不简单。
  “本王知晓了。”白锦棠摆了摆手道。
  老管家这才退下去。
  见白锦棠起身,落雨为他披上大氅,眼看着白锦棠当真就要不管不顾地出门接圣旨,杜允成却是急了:“王爷,不可啊!你若是出去了,就必须接旨,这事便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可本王若是躲着,便是抗旨不尊。”
  他是宁王,是皇子皇孙。
  皇帝虽然不会因此要了他性命,但会坐死他不臣之心,一旦落了人把柄,届时无论是静王还是谢灼,都能轻而易举地弄死他。
  杜允成脸色煞白一片,声音发抖,只觉得天塌了:“这可如何是好啊!王爷!”
  “放心,我心中自有决断,定不会如他们所愿。”白锦棠声音平稳,目光自信,让杜允成迅速平静下来,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那就好那就好。”
  白锦棠便带着众人出去了。
  雪踩在脚底下发出嘎吱嘎吱地响声,王府的大门已经被老管家打开,那宣读圣旨的人也被恭恭敬敬地请了进来,如今正坐在前厅喝茶。
  为首的人见白锦棠来了,站起身来,行礼:“下官见过宁王殿下。”
  白锦棠眼睛微眯,瞬间就认出来此人是谁。
  是谢灼的师弟,也是如今的大理寺少卿陆远博。
  白锦棠回礼:“陆大人。”
  陆远博目光打量着白锦棠,似乎对白锦棠十分好奇,态度说不上放肆,但也说不上好,毕竟这个眼神实在像打量一件东西和物品。
  陆远博若有所指道:“下官还以为王爷会躲着下官呢。”
  漂亮的桃花眼对上了陆远博,审视中还带着点挑衅,像是不愿意虚与委蛇一样,语气十分冷淡:“陆大人既然是来宣读圣旨的,还是少说点废话的好。”
  陆远博一噎,这才悻悻地掏出圣旨:“宁王接旨——”
  白锦棠撩袍打算跪下,就被陆远博扶了一把,似乎并不打算让白锦棠跪下。
  只见陆远博道:“陛下说了,宁王殿下身体不好,缠绵病榻多年,金尊玉贵的,如今好不容易病体痊愈,就不用跪下了,站着听就是。”
  这话不像是老皇帝说的,到像是谢灼故意说出来恶心他的。
  “多谢陛下。”白锦棠也不忸怩,说站着就站着,静静地听陆远博念完了圣旨。
  陆远博将圣旨双手捧到白锦棠面前:“王爷,摄政王托下官给您带句话。他让您可千万多保重身子,这样他才能安心。毕竟您帮了他这么多,他理应千倍万倍地回报王爷,还请王爷以后多多指教,千万别客气。”
  “这话本王收到了。”白锦棠从陆远博手里拿过圣旨,意味不明道,“烦请陆大人告诉摄政王,就说,本王随时恭候。”
  音落,白锦棠退后一步,朝着身后的秋风落雨摆了摆手,道:“送客!”
  陆远博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白锦棠。
  先不说他是奉皇命来宣旨的,再就是说,他好歹也是堂堂大理寺少卿!白锦棠竟然不留他住下,休整一晚,直接明目张胆地赶人!
  陆远博嘴角抽搐:“王爷您这是……”
  白锦棠微笑,故作惊讶道:“陆大人不是来宣旨的吗?如今旨意本王已经接了,可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陆远博艰难道:“没有,只是下官一路风尘……”
  “既然没有,那就走吧。”白锦棠瞧着外面的冰天雪地,十分为陆远博着想,“趁着现在雪小了,还没天黑,陆大人还是赶快上路吧,要不然就耽误时辰了。”
  陆远博试图再次请求:“……王爷,我……”
  白锦棠面无表情:“秋风,还不送陆大人?”
  “属下遵命。”秋风如铜墙铁壁一样隔开了陆远博和白锦棠,态度恭敬,做了个请的姿势,“陆大人,请。”
  陆远博气的面色通红,带着人转头走了。
  杜允成吓得不轻,看着白锦棠那随意的样子,心里发怵:“王爷,咱们这样做好吗?”
  白锦棠:“该得罪的人,早就得罪干净了,如今也没必要委屈自己。”
 
 
第49章 
  这圣旨来的太快, 白锦棠也接了旨意,便不能拖延下去,只能让秋风落雨收拾东西, 准备回京都。
  先是将青州的事情全权交付给杜允成, 又知会了一声张玉屏,将事情安排好, 这才带着人回京。
  青州的雪雨下了三天。
  等到了第四天,出了太阳, 白锦棠便启程回京都了。
  马车被布置的十分暖和,还燃着火炉,落雨却觉得不够,还要往白锦棠身上裹狐裘, 还顺手将马车的帘子给封上了。生怕白锦棠染了风寒。
  白锦棠就这样被落雨裹成了一个白团子,乌黑的发丝披在双肩, 手里还被塞了一个手炉。
  马车慢悠悠地走着, 落雨却十分焦灼,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一会皱着眉头想事情,一会又去摸摸白锦棠面前的茶壶,里面的茶还是热的,一会又看看白锦棠, 便是一声很长地叹息。
  一看就是因为回京都的事,心烦意乱。
  再看白锦棠,是一副没心没肺地样子。
  他将自己窝在白狐裘里面, 缩着脖子,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像是一块雪团窝在角落里,莹白的指尖滑过书本, 时不时翻过眼前的画本子。
  许是看见了有趣的内容,一双眼眸含着笑意,亮晶晶的,十分好看。
  过了大概一刻钟,落雨终于忍不住了,幽怨地盯着白锦棠:“主子,你都不担心一下吗?”
  白锦棠目不转睛地看着话本,回答:“因为黑市和连云寨的事情,静王元气大伤,不会轻易对我们出手的。”
  落雨:“那谢灼呢?”
  白锦棠按住了话本子,无奈道:“他啊,应该也不会就在路上要了我的命。”
  说到这里,落雨眼里闪过希冀,连忙问:“当真?”
  “毕竟我当初这么折腾他,他要是运气差点,早就死好几次了。”白锦棠理所应当的说,“我要是就这样轻轻松松地死在路上,那他多亏啊,那必然是要等我回到京都,落在他手里好生折磨才对。”
  “……”落雨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这不是也没放过我们吗?”
  “这不一样。”白锦棠一本正经地说。
  白锦棠道:“起码我们知道,我们能活着到京都啊,这难道不算是一个好消息吗?”
  真是一个好消息,现在更绝望了。
  落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特别是看着白锦棠又低头接着看话本,只觉得气血上涌,有一种吾命休矣的感觉。
  现在掉头回去还来得及吗?
  白锦棠连忙安慰落雨,笑着说:“来,主子给你读话本听,转移一下注意力。”
  落雨:“……谢主子,我不需要。”
  白锦棠一脸遗憾,喃喃自语道:“真可惜啊,这个话本写的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了,富家公子救风尘,倾家荡产只为博美人一笑……”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都怪杜允成,临走时塞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书,都给他家主子带坏了!
  就在落雨寻思着怎么把这破书给他家主子丢了的时候,马车外响器箭矢划破长空之声,惊得马儿嘶鸣长啸。
  “噔!”
  暗器穿过银月卫的守护,钉在马车上!
  连带着马车都猛地颠了一下,白锦棠手里的话本和手炉咣当砸在地上。
  “有刺客,保护公子!!!”马车外面的秋风,一声大吼。
  银月卫朝着白锦棠的马车靠拢,众人神经紧紧绷着,虎视眈眈地看着四周茫茫的雪地。
  白锦棠扶了一把落雨,稳住了身体,微微掀开帘子的一角,看过四周,眸子里迸发出寒光,似乎要杀人。
  “看见从哪里射来的了吗?”白锦棠问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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