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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月提灯

时间:2024-12-31 09:58:51  作者:月提灯
  紧接着,白锦棠眼珠子都瞪大了,再也不可控制的喷出一口鲜血。
  温热的鲜血就这样溅在了谢灼的脸上,烫的谢灼一个激灵。
  而白锦棠终于像是虚脱了一样,倒了下去。
  谢灼抱住白锦棠,只觉得有一股寒意从他的脚底猛地窜上他的心头,一股难以言表的苦涩堵在咽喉之中,让他近乎颤抖。
  “我带你去找太医。”
  谢灼抱着白锦棠匆匆离开流云宫,直奔太医院,将那座荒凉的宫殿抛在身后。
  落雨一直在宫门口等白锦棠出来,眼看着宫门都要关上了,白锦棠竟然还没有出来,就去找人。
  这皇宫里白锦棠能去的地方不多,除了必去的老皇帝的寝宫,也就是叶狂澜的流云殿。
  结果才走到流云宫附近,就看见谢灼抱着他家主子往这边来。
  落雨赶紧上前,也顾不得上行礼,焦灼地看着躺在谢灼怀里,已经不醒人事的白锦棠。
  “不是说去看看皇上就走吗?怎么才过三个时辰就变成这样了。”落雨眼圈瞬间就红了,一边哭着一边去给白锦棠把脉。
  谢灼询问道:“怎么样了?”
  落雨眼泪哗啦往下掉,连忙道:“脉象太乱了,根本看不出来啊。”
  若是连落雨都看不出来,那白锦棠的身体状况很糟糕无疑了。
  这时,秋风也找了过来,低声在落雨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秋风上前,将白锦棠从谢灼怀里给抢了过来,旋即默不作声地打算抱着白锦棠离开。
  谢灼脸色难看至极,沉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落雨抹了抹眼泪,态度骤然大变,朝着谢灼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奴婢代宁王多谢摄政王殿下出手相救,既然摄政王没什么事情,那奴婢就带着宁王先行出宫了。”
  说完,落雨不再停留,逃一般地离开了。
  就好像身后的谢灼是什么洪水猛兽,恨不得离谢灼远远的。
  怀里还残留着白锦棠的余温,谢灼只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乱了。
  今日的事情确实是安王安排的。
  但是白锦棠不一定不知情,从他的字里行间,谢灼隐隐约约地猜出来了白锦棠的目的。
  白锦棠要逼自己在他和安王之间选一个,也是在告诉他,即使他不出手,即使他安安稳稳地呆在自己身边,安王也不会放弃杀他。
  即使知道这是白锦棠的诡计,可谢灼还是控制不住,他的心一团乱麻,早就随着那人离开皇宫,满心满眼的想的再不是什么利用,而是:
  白锦棠的伤严重吗?流了这么多的血,应该很疼吧。
 
 
第70章 
  这一夜, 宁王府兵荒马乱。
  而宁王遇刺,生死不明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都城。
  京王和贵妃高兴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连连说了好几声“好”, 旋即派了不少人守在宁王府的门口, 势必要知道宁王到底是死是活。
  而安王知道后,更是忍不住笑起来, 偏偏面上还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
  “也不知道皇兄怎么样了?”安王嘴角噙着笑意,道, “哎,本王这个好哥哥,才一回来就闹得整个京都不得安宁,往日里嚣张跋扈又得罪了这么些人, 也不知道这次是谁动的手?”
  “还真是让人担心啊?”
  “嘭——”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被人踹开了。
  安王皱眉看过去, 刚想开口训斥, 就看见一身华服站在门口的谢灼。
  而谢灼也在看着他,一双凌厉的凤眸漆黑一片,面无表情的脸让人看之心惊。
  “谁动的手,难道你不知道吗?”谢灼道。
  安王的脸扭曲了一下,下一秒就变成那副乖巧可怜的样子, 声音哽咽道:“我确实不知道,我其实也很担心皇兄的,不过皇兄吉人自有天相, 定然能够逢凶化吉的。”
  谢灼缓步进来,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安王。
  安王看着逐渐走来的人,只觉得每一步都走在了他的心尖上, 让他陷入恐慌和畏惧之中,以至于声音都变得颤抖了。
  “摄政王……您这是……”
  谢灼:“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
  安王咬着牙道:“敢问摄政王问的是哪一件?”
  谢灼:“你最害怕的那一件。”
  安王袖子下的手,不断攥紧,低声道:“您……您说,你能帮我得到我想要的,但是必须有一个条件。”
  谢灼慢条斯理道:“还记得条件是什么吗?”
  “宁王不能死,是你的底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安王瞬间瘫软在地,屈辱和委屈感,同时涌上心头。
  谢灼弯腰,居高临下地审视他:“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的?”
  安王嘴硬:“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谢灼道:“孤最讨厌被骗了,孤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这些日子以来,那些要杀白锦棠的刺客,是谁的手笔?”
  这话已经是放在明面,谢灼没打算再留脸面给自己,无论自己是否狡辩,已经改变不事实。
  安王支支吾吾:“我……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我真的只是太嫉妒了,也太害怕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要他们吓唬一下宁王而已,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摄政王,你相信我……”
  谢灼冷笑:“这话你相信吗?”
  安王眼泪落了下来,抽泣道:“我真的……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摄政王,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不敢了……”
  “没有机会了。”谢灼的话像是一把利剑一样,直直的插进了安王的心口,那挂在睫毛上楚楚可怜的泪珠,顿在那里。
  安王不可置信的看着谢灼道:“你说什么?”
  谢灼道:“放心,我们的盟约依旧有效,只不过在此之前,你就在王府里好好的呆着吧,朝堂上的事情也不需要你来插手了。”
  此话一出,安王哪里还不知道,谢灼这是打算让他彻底做一个傀儡了。
  可是他不明白,想不明白。
  白锦棠到底哪里好了,到底做了什么让谢灼如此心甘情愿的屡次帮他,数次得罪谢灼,依旧安然无恙。
  甚至还要放弃自己。
  安王不死心,他红着眼,抓住谢灼那用金丝绣成的蟒袍,问:“为什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护着他!”
  “明明他是我们路上垫脚石,杀掉他难道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谢灼:“即使他不死,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
  况且他想要的从来都不只是单纯的权力吗,而是只要有了权力,就能彻底拥有白锦棠,将他牢牢地掌握在手心里。
  安王大吼:“你说白锦棠是你的底线,不让我对他动手。若是他日白锦棠登上了皇位,又可会对你留情?我也能给你想要的,白锦棠他凭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一字一句,句句都是控诉和不满,甚至连昔日里那乖巧可爱的样子也不装了,双目猩红地盯着谢灼。
  安王:“你就是被他蛊惑了,你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谢灼,我才是你最应该信任的人,最应该扶持的人。”
  为了获得谢灼的扶持,他做了这么多,堂堂安王,不惜在他的面前摇尾乞怜,装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无辜样子。
  只为得到谢灼的怜惜。
  可白锦棠又做什么?
  “你累了。”谢灼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切,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连动容都没有。
  他们本就因为利益相合,现在又在这里谈感情,真是假的不行。
  安王:“我没有!!!”
  谢灼懒得在欣赏安王这么一副样子,淡淡地吩咐道:“既然累了,就在王府里好好的休息,别再做那些让我不高兴的事情了,要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安王死死地抓着身子底下的地毯,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低垂的眼睛里,里面酝酿着滔天的恨意和嫉妒。
  他一定会让白锦棠付出代价,他会让谢灼知道,只有自己才是他最合适的合作者,只有自己才是值得他的信任。
  而不是白锦棠那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见安王不说话,谢灼不悦地皱眉,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尤其是关于白锦棠的事情,不许再插手。”
  “知道了。”安王闷声道。
  谢灼这才满意地离开。
  从安王府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安插宁王府的探子过来禀报,说是宁王已经醒过来了,暂时脱离危险。
  谢灼又不可抑制地想起白锦棠那张雪白的脸,还有那几乎魔怔的样子,像是失了魂魄一般,到底是没有忍住,起身往宁王府里走。
  宁王府全是随处可见的银月卫,看着谢灼,眼中更是不自主地露出戒备,虎视眈眈地看着谢灼,仿佛如临大敌。
  秋风就守在白锦棠的房门口,见谢灼走来,剑横在谢灼的身前,挡住了谢灼。
  谢灼蹙眉:“起开,孤进去看看。”
  秋风道:“王爷已经歇下来了,摄政王不妨改日再来。”
  谢灼听此,刚想直接闯进去,就看见落雨打开门出来了。
  谢灼问道:“你家主子怎么样了。”
  “摄政王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谢灼听此,不再停留,推门进去。
  房间里还弥漫着药味和血腥味,隔着帷幔,谢灼隐隐约约能看见白锦棠似乎是在穿衣服,时不时传来几声咳嗽。
  谢灼想要走进了看,就听见白锦棠说了一句:“摄政王请坐吧。”
  摄政王这才看见房间里早就放好一把椅子,离床榻十分的远,又隔着帷幔,别说是看白锦棠的伤了,就是白锦棠的声音低了都听不见。
  谢灼才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不顾白锦棠的呵斥,走到床榻边,掀开了那厚重的帷幔。
  只见白锦棠穿着外袍,脸色好了点,但依旧苍白,如今脸上带着愠怒:“你干什么?”
  谢灼直接坐了下来:“我看看你的伤。”
  白锦棠武功不低,被伤成这样,想必不是普通的刺杀。
  说着,谢灼就要去剥白锦棠的衣服,结果手才伸过去,就被白锦棠皱着眉头直接打开了。
  “谢灼,你不觉得这样很唐突吗?”谁家好人来看病,上来就要掀开人家的衣服。
  谢灼被白锦棠这表情逗笑了,那压在心头上的阴霾散了点,戏谑道:“你在害羞?”
  “乖一点,你这身子我都来来回回地看过多少遍了,该碰的地方早就摸了个遍,用不着害羞。”
  “放肆!”
  白锦棠被谢灼这不害臊的话气的面红耳赤,整个人都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一向能言善辩的宁王殿下,被气得说不出话了,更被说去反驳了,最后只能揪着衣带,红着脸呵斥道:“谢灼,你找死!”
  谢灼不管不顾地掀开白锦棠的被褥,凉意瞬间让他打了个哆嗦。
  只见亵裤被卷到大腿根,那笔直漂亮的双腿,如今上面缠着一道一道的纱布,几乎都没有什么好地方。
  谢灼见此,眯了眯眼睛,不顾白锦棠的反抗,又去看白锦棠的上身。
  大大小小的伤口数不胜数,有结痂的,还有留着印的,手臂上的新伤口因为刚才的动作,又渗血了。
  这浑身上下,唯一没有受伤的大概就是宁王殿下这张漂亮脸蛋了。
  白锦棠皱眉:“看够了吗?”
  将人推开后,白锦棠立马卷着被子往床里面缩去,一脸戒备地看着谢灼。
  谢灼道:“望乡亭,风尘解语,流云宫,你的情绪都失控过。”
  白锦棠抿着唇不说话。
  谢灼道:“我知道你想要报仇,你想要替他们沉冤昭雪,白锦棠,这些东西我都可以替你去做,你手上甚至不需要沾染一点鲜血,只要你愿意。”
  “为什么你要这么倔强,你为什么非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让自己受伤,用你自己来算计我,逼迫我,你这样自己心里就舒服了吗”
  说到这里,谢灼眼中全是不理解,大有一种很铁不成的意味。
  白锦棠道:“我们都在尝试着驯服对方不是吗?”
  明明只要有一个愿意低头,就可以皆大欢喜。
  可是他们太骄傲了,也太多疑和害怕,生怕交付自己的感情,紧跟着交付的就是自己的性命。
  他们不怕死,他们怕的是心上人的圈禁和背叛。
  再多的自负,都在此刻分崩离析。
  他们是求而不得的苦情人。
  谢灼:“是。”
  白锦棠道:“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我们都在害怕对方的背叛,这很正常。”
  谢灼:“我想不明白。如果我是因为落花坡你的抛弃,对你失去信任,而你又是因为什么对我失去了信任?白锦棠,从大婚之夜你睁开眼睛开始,你就恨死了我,到底是因为什么?”
  “了听大师曾经说过,你我有两世的情缘。”
  谢灼一愣。
  紧接着又听见白锦棠道:“这是第二世,不过真可惜,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这话十分的荒谬,甚至可以算得上可笑,要是换做别人这样对谢灼说,谢灼大概会冷笑一声,直接让人滚了。
  可白锦棠的眼睛是这样的认真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白锦棠:“我很清醒,你可以仔细想一想。”
  昔日里相处的各种画面如走马灯一样在谢灼的面前快速的走过,曾经那些不合理的地方,似乎因为这个荒诞的解释,瞬间变得清晰明了。
  白锦棠不像是在骗他。
  “知道吗?我其实特别的恨你。”白锦棠道,“所以我不相信你,也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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