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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月提灯

时间:2024-12-31 09:58:51  作者:月提灯
  白锦棠拿过那张信纸,信纸上面隐隐约约地印着朱雀的标识,是江湖上最有名的杀手组织,朱雀楼的标识。
  安王想要找人暗杀他,竟然在朱雀楼的绝命榜上一掷千金,悬赏他这向上人头。
  还真是巧合啊。
  朱雀的总部就在北疆,幕后的主人,正好是北渊王的旧相识。
  秋风道:“不过楼主并没有答应这件事情,暗中将绝杀令给压了下来。”
  白锦棠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焚烧,看着那信纸一点一点地被烧成灰烬,思考了一下道:“不用撤下来,留着吧,有用。”
  秋风皱眉:“主子,那可是朱雀楼的诛杀令。”
  诛杀令出,不死不休,管你是天皇贵胄,还是死囚刑犯。
  白锦棠道:“把诛杀令作降级处理,换成追魂令,再由朱雀楼散播出去,朱雀楼的此刻就不要插手了。”
  追魂令低于诛杀令,是对报复的对象的绝对恐吓,虽然不是冲着人命去的,但也是要见血的。
  想到这里,秋风还是略有迟疑,可见白锦棠如此坚定,只能咬着牙问道:“主子,秋风能知道,您到底想要干什么吗?”
  白锦棠道:“因为我想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安王若是对我出手了,而我欲将其反杀,谢灼,会做出怎么样的反应。”
  会觉得安王做的不错,还是会因为自己迁怒安王。
  倘若是前者,白锦棠会毫不犹豫地对谢灼下死手。
  倘若是后者,白锦棠就会一步一步地逼迫谢灼,一次一次地做出抉择,直到他彻底臣服自己,放弃扶持安王。
  所以,谢灼你会怎么选呢?
  秋风听此也只好作罢。
  白锦棠道:“不用太担心,我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稍微用点内力就要在床上躺好几天的病秧子了。”
  秋风:“秋风知道,秋风只是害怕主子会受伤。”
  白锦棠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得到什么,总要先付出点代价才行,今日你就传消息给楼主,让他将追魂令放出去吧。”
  秋风:“是。”
 
 
第68章 
  朱雀楼的效率十分快, 随着追魂令被发出去。
  朱雀楼里的杀手因为上面的命令,大多数都是以吓唬为主,是不会真出手去杀白锦棠的, 但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一些江湖上见钱眼开的, 亦或者是一些三教九流的人,都想着赶着过来分一杯羹。
  当天晚上, 白锦棠的王府就遭遇三轮来自不同地方的刺杀。
  简直令人应接不暇。
  其中不乏一些武功高强的,人多的, 有点脑子的,知道打配合的,还真就把事情闹大了。
  白锦棠因此受了点小伤,这几日基本上都不出府邸了, 对外直接宣称是养伤。
  而外界对这件事情议论纷纷,暗中把和白锦棠得罪的人全都挨个提出来一个遍, 猜是谁动的手。
  有的甚至在赌场偷偷下注, 猜是哪位动的手,这位宁王殿下又能在京都里活多久。
  按理说,以前他们是不敢这样放肆的,但这些流言蜚语少不了白锦棠的暗中操作,再加上接风宴上发生的事情, 大家也略有耳闻,所以这才愈演愈烈。
  静王那边得意洋洋,幸灾乐祸。
  谢灼这边也开始动手查这件事情。
  但是安王这件事情做的十分隐秘, 再加上那些刺杀的人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八竿子都达不到的一些人,牵扯的都是以西而江湖上的人和事,一时半会还真很难查出来。
  这件事情风头还没有过去, 皇宫就传来消息了。
  老皇帝昨天晚上临幸一个新收的貌美妃子,因为不尽兴,就服了助兴的药。结果因为药效太过猛烈,老皇帝身体受不住,弄到半路,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妃子吓得衣服都来不及穿,扯着嗓子大叫,哭的梨花带雨,扑进匆匆赶来的宫女怀中,晕了过去。
  而皇帝像是一条死狗一样倒在床上。
  这也算是一桩皇室丑闻了。
  虽然后来人都被处理干净,但最后还是有些风声传了出来,如今朝堂上乱成一片。最后是丞相和谢灼出面将事情给压下去的。
  白锦棠好歹是做人家儿子的,如今朝廷局势又紧张成那个样子,白锦棠于情于理都应该去看看的。
  这日,白锦棠进宫了。
  白锦棠到紫宸殿的时候,静王的母亲,也就是当今贵妃就守在外殿。
  贵妃风韵犹存,穿着一袭红色的牡丹宫装,头上带着振翅欲飞的金凤凰步摇,看见白锦棠,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显然是没把白锦棠放在眼中。
  白锦棠此次进宫,不过就是走个过场,也没打算在这里久待,更没打算和贵妃在这里玩宫斗。何况这人,还是害死他母亲的罪魁祸首。
  白锦棠朝着贵妃点了点头,态度极为冷淡:“见过贵妃。”
  奈何刘贵妃却不愿意放过他。
  “这就是宁王殿下的规矩嘛?见到本宫难道不知道行礼问安?”
  这话就说的很好笑了。
  “敢问贵妃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让本王向你问安?”
  刘贵妃理所应当道:“本宫是大安的贵妃,陛下最宠爱的妃子,更是后宫之主,手里握着的是大安的凤印,你难道不应该叫本宫一声母妃吗?”
  白锦棠瞬间忍不住笑了出来。
  刘贵妃急了,呵斥:“白锦棠,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锦棠道:“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贵妃这话说的可真是可笑至极。本王听过庶子庶女向嫡母跪拜请安的,倒还没听过,嫡子向妾室请礼问安的,你说这难道不好笑?”
  刘贵妃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红色的丹蔻指着白锦棠的脸,张牙舞爪道:“放肆!”
  “大胆宁王,你再敢说一遍?!!!”
  白锦棠一字一句,重复道:“本宫乃中宫嫡出,是大安的宁王,这天底下能让我叫一声母亲的只有宣恩皇后一人。”
  “而你,再尊贵,终究也只是贵妃,贵妃娘娘,在民间,你知道他们管你这种身份的人叫什么吗?”
  “白锦棠!”刘贵妃怒不可遏,彻底被白锦棠激怒,扬起手就要打白锦棠耳光。
  白锦棠丝毫不怕,抓住贵妃的手腕,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如今全是森冷的寒意,居高临下的、直勾勾地看着贵妃,像是脱胎于地狱的恶鬼。
  那嚣张的气焰瞬间被吓得退了回去,贵妃更是脸色煞白,僵硬着声音质问:“你……”
  “你想干什么……”
  白锦棠面无表情道:“还记得宣恩皇后是怎么死的吗?”
  刘贵妃咽了一口唾沫,一脸惊恐的看着白锦棠。
  “当时她难产在床,血一盆一盆的往外面端,血濡湿了床榻,整个宫殿都能听见她的惨叫声……”白锦棠声音冷的不像话,像是诉说一件事不关己的平常事,可越是这样,只会让人觉得胆战心惊。
  “她流了好多的血啊,肚子里的孩子却不愿意出来。然后忽然,从天而降一场大火,将整座宫殿的人全都烧死在里面了。那火烧的是这样大,里面的人哭着喊着,不断地叫啊,拍着那厚重的殿门,想要出来,想要别人救他。”
  “而外面的人呢,他们锁住了殿门,定死了窗户,眼睁睁的看着里面的人死掉了。”
  “啊啊啊啊——”
  刘贵妃忽然大叫起来,头上的金凤凰的步摇掉落,不断地挣扎着,想要摆脱白锦棠的束缚。
  “胎死腹中,你说那孩子怨恨吗?”
  “宣恩皇后一生保家卫国,却死在这座象征皇权的皇宫之中,午夜梦回,他的冤魂是否还在这里?”
  “那惨死的几十个宫女太监,为了逃出去,十指都抓烂了,可是外面的人却还在笑,你说他们会放过外面的那群人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锦棠忽然就笑了,他安静地看着近乎已经被逼疯的人,一字一句道:“贵妃,你晚上睡觉的时候,真的睡得安稳吗?”
  “那你后来又去过流云宫吗?那里的样子,你还认得出来吗?”
  宣恩皇后死时,她就带着人在外面看着,光照在她的脸颊上,笑的是如此开心,她看着这个抢了她皇后之位的女人,被一把大火烧死。
  之后刘贵妃更是得意洋洋,春风得意好些日子,甚至敢在葬礼上不敬。
  直到后来皇宫里怪事频发,那座被烧成一片废墟的流云宫,每到夜半就会传来宫女太监的惨叫声,还会传来婴孩的哭泣声。
  听闻还有经过的宫女太监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抱着孩子的女人,时常游离在废墟之上。
  刘贵妃才真正的感觉到一点害怕。
  恐慌之下,刘贵妃让人封住了流云宫,还请来道士作法。
  可是根本没有用,刘贵妃每每午夜梦回,都能梦见叶狂澜来找他索命。
  刘贵妃一病不起,几乎快要成为一个疯子。
  到最后也不知道丞相哪里找来的一个道士,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才把刘贵妃治好。
  从那以后,贵妃再也不允许有人提及宣恩皇后,无论是好的坏的,谁要是提起来,全部乱棍打死。
  直到如今见到白锦棠,那段几乎快要把她逼疯的记忆,从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那种害怕到极致,恐怖到绝望的感觉,笼罩在心头。
  “你放开我!!!”贵妃毫无形象的大喊大叫着,像是一个泼妇,更像是一个疯子,“我告诉你,我不怕,那个贱人她杀不死我,你也杀不死我,白锦棠……你放开我……”
  动静闹得已经大了,贵妃身边的人也该回来了,白锦棠面无表情地将人直接丢在地上。
  他冷漠地看着匍匐在地上的人:“可笑吗?你最怕的人,是我这辈子倾尽所有都再也见不到的人。”
  刘贵妃尖叫着,怨毒地看着白锦棠,大吼道:“本宫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我要让你不得好死,我还要将你大卸八块!!!”
  “你的人快要回来了,你确定要让他们看见你这样?”白锦棠嘲讽道,“毕竟你这个样子,实在是像极了一个疯子,一滩烂泥。”
  “还真是大安最尊贵的贵妃娘娘啊。”
  贵妃:“白锦棠!!!”
  白锦棠转身走去内殿,全然不顾身后发泄的疯女人。
  无论是贵妃,还是静王,亦或者是丞相,还是狗皇帝,白锦棠一个都不好放过。
  到内殿时,白锦棠一眼就看见龙床上的人。
  老皇帝面色乌青,嘴唇发白,紧紧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像是一具即将入土为安的尸体。
  一边的太医道:“陛下已经昏迷三天了。”
  白锦棠一脸的难过,十分关切道:“可有办法能让父皇醒过来,没有了父皇,大安可怎么办啊?”
  太医唉声叹气道:“陛下身体本就不太好,陛下又不听劝啊,如今这事闹得,怕是会有损寿阳。”
  “竟然如此?”白锦棠一脸惊讶,旋即立马道,“太医,你可千万要治好父皇啊!”
  要是就这样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了,他还没有亲手报复回来呢。
  这样想着,白锦棠忽然觉得有些可惜。
  太医一脸感动:“殿下的孝心天地可鉴,一定会感动上苍,让皇上长命百岁的!”
  “呵!”
  白锦棠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嗤笑,只见一身划归蟒袍的谢灼踩着四方步,慢悠悠地走过来,显然是将白锦棠和太医刚才的对话给听去了。
  白锦棠也不觉得害臊,一脸认真的道:“父皇定然会逢凶化吉。”
  说着,白锦棠又当着谢灼的面,和太医零零碎碎的说了不少的事情,几乎全都是关于老皇帝的病的,简直就是把孝顺贯彻到底。
  主打一个心意到了,但是物质准备一个都没有。
  听的谢灼都忍不住嘴角抽搐,感慨白锦棠不愧是能成大事的人,是一点都不觉得恶心。
  等白锦棠关心完,也没打算再多留,朝着谢灼敷衍的点了点头,径直离开。
  谢灼看着白锦棠疏离冷淡的样子,眯了眯眼睛,跟了上去。
  却发现白锦棠并没有离开,而是支开了落雨,自己一个人去了流云宫。
  流云宫原本被烧的差不多了,后来因为贵妃生病的事情,就又建了一堵围墙,把那片废墟给围了起来。
  昔日华丽辉煌的宫殿,象征着皇后母仪天下的地方,如今宫门用又重又大的铁索牢牢地锁着。
  宫门口杂草横生,一片的落寞和凄凉,宫里的宫女太监平日里宁愿绕远路,也不愿意往这里来。
  白锦棠站在门口,在袖子里面掏了掏,拿出一把钥匙,目光死寂地看着宫门。然后缓步走上台阶,将这个尘封了不知多少年的地方打开了。
  沉重的大门发出破旧的吱嘎声,掀起大片的灰尘,以至于模糊眼前的所有,随着大门被打开,记忆也如同洪流一样,朝他倾轧而来。
  而他逆着洪流而上。
  昔日里相熟的宫女太监,总是会在他疯玩回来晚时,瞒着叶狂澜,偷偷地放他进来。
  这这片光怪陆离中,白锦棠似乎又看见了那一幕。
  他们朝着白锦棠笑着道:“小殿下啊,你可回来了!这次怎么玩的这么久,我们还以为等不到你了!”
  “你可快些走,莫要被娘娘发现了!”
  白锦棠一步一步往前走,眼圈微微泛红。
  还有他的舅舅北渊王。
  那家伙一身轻甲,手里抱着画戟,挑着眉毛朝着他笑,一边将兵器架上面的宝剑都给他,嘟囔着说:“去哪了啊?不是说要和我切磋吗?等你这么久,别不是怕挨揍吧,就想跑吧!我可告诉你,咱们叶家就没有临阵脱逃的……不过你是小孩子,我允许你害怕想要逃跑,但是你娘亲手做的那盘糕点可就是我的了!”
  “你天天吃,我都没吃过自己亲妹子做的糕点,和你抢怎么了?”
  白锦棠嘴角忍不住洋溢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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