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戒的气息近在咫尺,翁长锁感觉到他的舌头舔舐自己的脖颈,说是舔去汗水,不如说是毫无章法地挑逗,翁长锁被舔得头皮发麻,当舌头从锁骨移至喉结,他更是控制不住地仰头,喉咙里发出气音,像是渴极了。直到韩戒舔到他的下巴,翁长锁才低下头来,舌头顺理成章地进了翁长锁的嘴里。
翁长锁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简直像是要将韩戒的舌头咬掉吞进肚子,韩戒由着他,只有在确实察觉到他的狠意时才缩缩舌头,导致舌头被翁长锁咬得血糊糊的,两人满口都是血腥味。
韩戒也不是什么都由着他,至少鸡巴不是。他换了跪在翁长锁两腿之间的姿势,伸手从后面将他的屁股抬起来到自己方便用力的位置,也没有半点提示,托着他的屁股就往自己鸡巴上撞,撞得翁长锁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唔嗯!唔、啊唔!”嘴巴发不出声音,翁长锁手脚都用上了,对着韩戒又锤又打,不过这对韩戒来说都是小打小闹,完全不妨碍他在夫人湿滑的小穴里驰骋。
翁长锁的指甲从韩戒的腰挠到他的脖子,划了好长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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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
第二十五章
下半身悬着,翁长锁又被干了好一阵,腰酸得很,根本没多少力气,全靠韩戒一双手托着屁股。他被肏得昏昏沉沉,满脑子都是韩戒那根东西在他穴里作怪,又胀又烫,稍微动一动,便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尽数射在自己肚皮上,几次下来,阴茎便再没法挤出更多的东西了。
反观韩戒则是越干越起劲,阴茎硬邦邦的,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精囊更是沉甸甸的,随着抽插的东西拍打翁长锁的屁股。
韩戒最后用力吮了一口翁长锁的舌头,终于心满意足,愿意放开让他喘喘气。可惜舌头被吮得发麻了,韩戒松开时精液黏答答的,翁长锁甚至没有反应过来需要将舌头收回去,软踏踏地摊在嘴唇外面,还是韩戒又伸舌头去“帮”他推了推,嘴巴才合上。
“好湿……”韩戒低声道。
握着翁长锁屁股的双手已经完全被打湿了,可能是汗水,但更多的是随着抽插从穴里漏出来的汁液,已经把两人的下身都浇得湿淋淋的,不仅打湿了韩戒的耻毛,甚至还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去,韩戒也能感觉到那些汁水从他的指缝里涌出,在他的指关节汇聚,滴滴答答落下去,虽然没有眼见着下头成了什么样,但韩戒知道今夜这床,翁长锁是没法睡了。
“好多水呢锁锁,被褥都湿了。”韩戒伸了舌头去舔翁长锁的嘴唇。
“嗯啊……都嗯……”韩戒下面插得用力,似乎并不想给翁长锁说话的机会,一张口全是呻吟声还夹杂着哭腔,“都唔怪你啊!”
“唔嗯!”肉棒使劲闯进宫腔,龟头被肉环箍得几乎要射出来,韩戒咬咬牙喘了一声,一面被小穴夹得青筋直冒,一面还能分出心神来哄翁长锁,“怪我怪我……嗯待会儿去我那儿睡。”
“唔唔唔我才啊唔。”翁长锁也不是真的难受到想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控制不住,“才不要去唔去你那儿嗯啊!”
“好!呃嗯!不去我那儿!”韩戒到了紧要关头,说话都急促了许多,手指深深陷在翁长锁的臀肉里,鸡巴插得小穴外翻,水声大得要命,翁长锁听得真切,里头更是喷得不成样子,“那今夜夫人就受累了!”
“啊啊啊你、你干什么啊嗯嗯嗯!”韩戒一下子挺起身,被子顺势滑了下去,这个姿势显然方便了韩戒动作,翁长锁此刻手边竟连个能抓的东西都没有,女穴被肏得痉挛抽搐,他的身子也不停发颤,手指只好抠住身下的褥子。
韩戒一刻不停地捣着翁长锁的子宫,虽然帐内一片漆黑,但翁长锁仍然能隐约看到自己肚皮上不正常的起伏。
他鬼使神差地将手覆了上去,下一秒便被快感侵袭全身,淫水如同失禁一般浇灌着韩戒的阴茎。
“嗯!”这次韩戒终于没有办法继续忍耐了,他将鸡巴大半肏进翁长锁的子宫,随后精液喷薄而出,几乎将翁长锁的肚子灌到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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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非常土的梗,不确定是我的灵感还是无意间在哪里看的。是这样,攻牵受的手,让他去掂自己的精囊,然后说今天这些都是你的。
不知道大家是什么观感??·??·??*?? ??感觉没地方用,太土味了\(`Δ’)/。
不给章节起名字的后果就是,根本不知道前面写了什么。
第二十六章
翁长锁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那一瞬间完全不受控制了,脚后跟不停蹬着身下的床铺,腰直直地向上顶,连眼珠子都止不住向上翻。
韩戒唤了他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到底是缺乏经验,韩戒拿不准翁长锁现在是何种状态,便探身去点床头的油灯。
“嗯呃……”鸡巴总算从翁长锁的身子里出来了,火光正正映出他这声轻叹。
有了光,韩戒这下才安下心来好好瞧瞧被他闷头胡作非为一通的翁长锁。
方才黑漆漆的不瞧不打紧,现在定睛一看,韩戒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嗓子,一句话都说不出。
翁长锁的枕头、身下的褥子都皱巴巴的,亵衣也是,领子大大敞开,皱巴巴地堆在他身侧、腋下,他整个人像是被揉在了这堆布里。
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身下,也有不少被汗湿了的粘在他的额上、鬓角旁,脸上闪着水光,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鼻间时不时发出轻微的抽泣声,任谁来看这都是一副被狠狠欺凌过的悲惨模样。
只不过那脸蛋和嘴唇都红得过于娇艳了,就算缓过劲儿来的翁长锁只是在瞪他,但那红彤彤的泪眼落在韩戒眼中也不过是含羞带怯的引诱。
再往下,韩戒就感觉影子过于碍事了,他便执起灯来看翁长锁的身子。
眼见自己被玩弄成这样不够,韩戒还要打了灯来看自己这副凄惨样,翁长锁想也不想便抬手朝那灯打去。
“啊!”没成想灯没打掉,只是将韩戒的手打得晃了一晃,反而滴了几滴蜡油在自己的身上。
韩戒忙稳了手中的灯,又俯下身去看翁长锁有没有受伤。
蜡油迅速在翁长锁的皮肤上凝结,有滴甚至落在了他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上,韩戒也顾不得许多,伸手将那几滴蜡抠去,又凑近仔细瞧了那处的皮肤,并没有烫伤的迹象,松了口气,后才想到邢云给置办的,怕是和自己帐中的一样,说是外邦的东西,燃烧起来和其他蜡烛无异,不过温度较低,当时他觉得无用,现在反而庆幸起这“无用”来。
抬眼时才发现翁长锁眼睛里竟又起了水雾,韩戒后知后觉刚才抠蜡的时候没个轻重,又把人给惹到了。
但都已经看到这儿了,他得把人给看完才行。这样想着,韩戒并不说什么,手里将灯又举得离人远些,光映上翁长锁的小穴,韩戒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阴唇花瓣似的张开着,颜色红得不太正常,艳丽得过分,多半是肿了,穴口并未合拢,能见得它此刻张开了个小小的孔洞,里面塞满了白色的精液,没有任何外力的驱使,正缓缓地从里面一点一点挤出来,沾满了他的会阴部,然后流下去,浸入身下的床褥里。
韩戒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简直是着了魔。他把手指伸过去,并没有什么阻碍便探进洞里,手指微微一弯,便抠了满手的精液出来。韩戒盯着手出神,这些都是他射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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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怪东西??谁这么好命操完老婆还能抠老婆的屄,原来是小韩啊,甚至在不经意之间进行了滴蜡??。
想想接下来是继续抠抠还是天亮了??需要建议。
第二十七章
“呃嗯!”原想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翁长锁既无法摆脱现下的状况,便只能顺着韩戒,结果没想到,他竟然毫不避讳地直接将手指伸进女穴中抠挖,使得被射进去的精液又快速“流动”起来。
这感觉并不怎么好,尽管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事,手指所带来的异物感并不明显,但这样的触碰仍叫翁长锁难以接受。
然而,身体的反应往往与他的真实想法背道而驰。
韩戒的手指感觉到温热的粘液,再抬眼去看翁长锁,对方早已偏过头去,用手遮住眼睛。
“这样可不行,得帮你弄出来才好。”翁长锁听见韩戒低声说。还没反应过来韩戒究竟想做什么,眼前一阵旋转,整个人就趴在了韩戒的身上。
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灭的。
“让我下去!”这姿势不仅肉贴肉,连对方胸膛的起伏都能感觉得清楚,更不要说那硬邦邦的玩意正被死死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像什么话!”
“别摔了。”韩戒的手臂环过翁长锁的腰,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也不知是不是怕摔,看他确实没再动,韩戒又哄道,“我帮你弄出来,睡觉才舒服。”
“不用你来!也不用这样!”翁长锁又不傻,“放我下来!”
“这儿下面都湿了,躺着不舒服。”韩戒不放手,不仅不放,还挺了挺腰,“我帮你,一会儿就好,嗯?”
韩戒决定了的事情,虽然嘴上还在哄着,但动作可没停下,无论翁长锁如何动、如何拍打他,手臂仍紧紧箍着,不见松懈半分,他甚至还能分心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在翁长锁穴口来回蹭。没等翁长锁有什么反应,手控制着龟头一拱就进了穴里。
翁长锁原本夹紧大腿一瞬便松懈下来,小腿勾起,连脚趾都抓紧了。
韩戒抚了抚他的背,也不像一开始那样用了大力往里面冲,只是慢慢在里面磨蹭,就好似真的像他自己所说的那般,是在“帮”长锁将里头的东西弄出来。
即便动作算不得激烈,但柔软的内壁与硬热的阴茎几番推拉纠缠,仍叫翁长锁穴里泛滥,更不要说体重还使阴蒂压在韩戒粗硬的耻毛上,翁长锁又摆脱不得,只剩张嘴还能对着面前人咬上两口,只不过,韩戒虽不在意疼痛与否,偶尔几次进到了深的地方,总能叫翁长锁松了口。
总之,韩戒磨豆腐似的,打着圈又从翁长锁穴里磨出许多水来,把两人都搞得湿淋淋的,翁长锁更是颤得停不下来,腿好似挂了千斤重的物件,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再有那闲心去与韩戒争点什么。
韩戒将湿淋淋的几把从那软穴里头抽出来,心头虽不舍,但对已昏睡过去的翁长锁也不好再做什么,毕竟他也不是什么禽兽不如的东西。
只是临到头还差那么点意思,只得箍了箍翁长锁的腿,借着他满身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娇嫩又抽插了几十百八回,才终于射了出来。
刚射,韩戒便感觉贴着自己那家伙的软肉又涌出些温热,可见是睡着了也不安生,他喉头滚动,刚歇下去的火隐隐有复燃的趋势,心头暗暗骂了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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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让曾经日更过的人也变成了拖拉机??。
肉眼可见??刚开坑时的灵感已经枯竭,现在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硬挤??管它好坏总要有个结局是吧??。
第二十八章
第二日,不顾韩戒和邢云的挽留,翁长锁说什么也不愿意再住在帐中了,连饭都没吃便马不停蹄回了城。
若说面对邢云,翁长锁说话还算得上是彬彬有礼,那面对韩戒,翁长锁则是根本不想面对。
邢云站在帐外目送着他哥将马车驾得飞快,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有些不满地咂咂嘴:“将军您这是做了什么,能让夫人气成这样?”
韩戒没同翁长锁说上话,心里本就气得慌,听见邢云这样说,又想到方才翁长锁温言细语地向他道谢,心头更添一把火,抬腿便踢在他屁股上:“就你话多,这么闲?走,练练。”
“啧,你自己给夫人惹生气了,这会儿来找我撒气?”邢云瞧他正在气头上,晓得他这时候下手指定狠,心里极不情愿,眼珠子转了又转,三两步跟上韩戒道:“夫人生气了您得哄啊!”
“怎么说?”韩戒一天天跟一群糙老爷们待在一块儿,服就称兄道弟,不服就打,身边更没什么娇娘需要他来讨好,确确实实没有哄人的概念。
“夫人生气,是因为您做了错事吧?”邢云是张口就来,“做错了事,当然就得道歉,您说是吧?”
“他根本不理我,我怎么道歉。”何止是不理,一大早连个正眼都没给。
“那这是正在气头上,这时候就得自觉,夫人不想见您和您说话,那就主动不见。但这不妨碍您道歉是不?送点儿新奇玩意儿,吃食、首饰啥的,不管夫人愿不愿意收,您态度得摆出来才是,等夫人不那么气了,您书信几封,有些话说不出来总写得吧?等气再消些,您去夫人跟前,这不张嘴就说上了?况且夫人是世家出身,学的都是大道理,决计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说不准明日就愿意同您说话了呢。”邢云侃侃而谈,没见卡壳说了一大堆。
“看不出来啊你。”韩戒听着觉得有理,上下打量邢云,“什么时候招惹的姑娘,我怎么不知道?”
“诶?将军您话可不能乱说,我哪里招惹姑娘了。”邢云忙撇清。
“没招惹姑娘?刚才你那哄人的话说得一套一套的。”韩戒眉毛一挑。
“哪有!这都是人之常情!”邢云和韩戒那种煞神不一样,他样貌俊俏又能说会道,很是招人喜欢,只是还未娶妻,虽然比韩戒小几岁,但搁长辈眼里也是个愁人的。
瞧他那慌张的样子,韩戒也不跟他多搅合,朝他走两步,伸手揽过他的肩膀,往演练场走去。
“诶诶诶?您干嘛?”邢云被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道推着往前。
“练练啊,干嘛?之前不是说了吗?”邢云跟着他的时间不短,心里那点小九九韩戒还是知道的,哪能让他如愿。
“别啊!”韩戒不松手,满场都是邢云的哀嚎。
傍晚,邢云一瘸一拐地进了韩戒在城中的小院,正赶上翁长锁在晚饭。
翁长锁看上去气已经消了,正吃着嬷嬷端给他的甜汤,明明在家里时都没有这习惯,到了这儿反而顿顿给多做碗甜蜜的汤水,还哄着他吃,跟哄小孩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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