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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命安身(近代现代)——乔

时间:2025-01-03 09:42:39  作者:乔
  门口的少年清秀i丽,肤白如雪,一副天生惑人的好相貌。眼中惶惶的不安神情,让他整个人就像待宰的小羊羔一般,楚楚可怜。同时也最是能激发起男人的施虐欲,任谁不想把这样的尤物按在身下狎玩一番呢。
  难怪这一年来传言景爷禁欲,打发掉了养着的所有小玩意儿不说,手下新送上来的小宠也都一概不收。要说以前景爷眼光也高,但只要送的质量够好,能够入得了景爷的法眼,他们总是能讨到点好处的。
  原来是金屋里藏了这么个娇嫩嫩的美人儿,看这清纯又无辜的小脸,没想到景爷现在改好这口了。
  让众老大更意外的是,本以为怎么也得是个床上又骚又浪的妖艳小贱货,才能让景爷金屋藏娇,不惜舍了所有的莺莺燕燕,没想到是这么个无害的小白兔。不过看这眼中闪着水光的欠操样,又纯又欲的,估计操起来比那些熟货带感多了,还是景爷会玩。
  也有人觉得,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小贱货是不是装出的无害小白花模样故意勾人呢,他们都知道,景爷从来不把人往景宅带。如今看来,这个少年身份不简单。能让景爷上心的,想必段位不低,心机了得呢。
  沈乔安可不知道短短的几秒钟里,众人心思各异,将他编排出了无数种形象。
  他在对上景爷慑人目光的第一秒,就腿脚发软,大脑宕机。
  “过来。”景爷冷淡的声音不大,却极有威严。
  沈乔安心头一颤,走过去的几步路十分艰难。他不由想起今天曹佳佳的那句玩笑。
  “你以后要多笑!就你这笑容,还不迷倒10个周幽王。别说烽火戏诸侯了,就是你要把天上的星星一网打尽,昏君都得满口答应。”
  捱到景爷身边,沈乔安硬挤出来个笑容,他吓得太僵硬了,自己感觉这笑容估计比哭还难看。他腿一软便要往下跪,根本顾不得身后还有许多人在看他。
  景曜本来是有点火气的。最近沈乔安三天两头往外跑,明显就是上学上得心思野了。上次顾着他身子弱,不舍地下狠手教训他,他倒好,不到半个月,忘干净了,十一点才回来。
  沈乔安的这一笑,直接晃了景曜的眼。要知道以前他身边养的小情儿,个个都是笑脸相迎,媚眼如丝的。唯独沈乔安这么个木头,不会笑,只会哭。
  养了快两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笑。
  虽然,笑得很丑。
  景曜觑着他,突然一把将人扯到自己腿上坐下,然后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这是沈乔安。”
  “沈少爷好!”下方的老大们不约而同地站起来鞠躬行礼。
  开玩笑,景爷亲自介绍的人,不表示尊重以后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其实对于这个名字,他们都有些耳闻,只是他们先前完全没把少年往这个名字上联系。当年南景山上兴师动众的搜山行动,江湖上什么版本的传言都有,什么景爷的一个叫沈乔安的小情儿偷了帮里机密逃跑,被景爷抓回来直接马鞭抽死了的,什么背叛景爷被剁碎喂了藏獒的,还有说是被景爷毁了容扔去配公马了,后来被牲口活活操死了,总之是没有善终的。
  如今这人还好好的囫囵个儿的站在这儿,除了瘦了点之外,好像也没缺胳膊少腿的。毁容的传言就更扯了,瞧瞧这嫩生生的白净脸蛋,眼尾漂亮的上扬,勾人得紧,整容还差不多。也难怪还能留下一条小命。
  沈乔安快吓死了,这么多黑衣的壮汉给他鞠躬,他从未如此惶恐过。
  他想站起来回礼,但是景爷的手臂死死钳着他,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坐在男人腿上生生受了这一礼,倒真有点祸国妖妃的架势。
  “等下再跟你算账。”男人云淡风轻的话语让沈乔安脊背一僵。
  接下来景曜就这样抱着人,听手下汇报各堂口近来的动向。
  众目睽睽下,沈乔安坐在景爷腿上十分局促,他理不清其中复杂的帮派关系,以及更加复杂的世代恩怨。
  而且他能明显感受到来自景爷右手边,一直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看的目光。
  沈乔安看过去,一惊。
  是韩晟!
  除了景爷,他最怕的就是韩晟。
  他曾经被韩晟推倒在红酒杯碎片上,幸好当时用手撑住了,没以脸着地,碎玻璃只划伤了半个手掌。
  那次逃跑最后也是被韩晟带人找到,直接捆了他扔到景爷的马下。
  沈乔安害怕地微微侧过身,回避那人的视线。
  怀里的人动来动去,素了多日的景曜当即就起了火,下身硬挺,只想立刻就扒了沈乔安的裤子操进去。
  他冷眼警告了韩晟一下,接着就掐着沈乔安的腰贴在他耳后沉声道,“蹭来蹭去的,别惹我现在就操你。”
  沈乔安已经感觉到屁股被一个火热的物什抵住了,他吓得不敢再动,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
  好在景爷的手下都很会察言观色,知道大佬的心思早已不在公事上,都三言两语地结束了今日的汇报。
  沈乔安还不知道,这下他祸国妖妃的形象算是彻底坐实了。
  其他的手下都陆续离开了,只剩下韩晟还吊儿郎当地窝在沙发里。
  景曜的手从沈乔安的T恤下摆探入,在少年腰身上流连,掐着细嫩的皮肉摩挲,怀里的人痒得想躲,却又谨记着男人的调教不敢躲,只能回身低声哀求,“景爷……”
  一声“景爷”叫得如泣如诉,男人眸色愈深,手上用力将少年往胯下按,恨不能顶着两层裤子直接操进去。
  他瞥了眼看热闹看得正起劲的韩晟,不耐烦,“你怎么还不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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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景:你怎么还不滚?
  韩晟:想观摩观摩您是怎么算账的。(嬉皮笑脸)
  小乔:∑(O_O;)?
  老景:用不用送你去观摩观摩鲨鱼是怎么进食的?
  韩晟:……马上滚
  我们小乔每天不是在犯错,就是在被罚,好可怜哦??
 
 
第23章 22.说谎
  韩晟嬉皮笑脸地说:“哥,我这不是还有事没汇报完呢。”
  “说,说完赶紧滚。”
  景曜推开怀里的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再抱下去他就真忍不住了。
  “你上次让我找的指导老师定好了。”韩晟解释道,下巴指向沈乔安,“明天就可以去上课了。”
  韩晟十四岁就跟着景爷,是景曜一手带出来的。不单是景曜的得力干将,感情上也算是跟亲弟弟没什么差别,所以他平时在景爷跟前也比别人更放肆一点。
  只不过老虎嘴上拔胡须的事他可不敢干,更何况景爷现在还是一只欲求不满的老虎。
  “加钱,叫人来家里上课。”
  景曜不悦,他不喜欢沈乔安出门。
  “别啊,哥,加钱也请不动,这得您亲自出马。”韩晟告饶。
  景曜皱眉看向韩晟。
  韩晟顶不住大佬的目光,开始一五一十交代,“您不是说要找最好的老师嘛,我、我就找了萧子家那位……”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可见是心虚的。
  景曜闻言抄起桌上的一叠文件就劈头抽了过去,“我说没说过以后少和他联系!”
  沈乔安正暗自欣喜景爷真的给他请了老师教他画画,就被男人突然的怒火吓了一跳,不明白景爷为什么生气。
  韩晟被抽得跳起来绕着沙发跑。
  沈乔安也害怕得往一旁书柜后边躲,手指紧紧抠着书柜边缘。
  韩晟边跑边嚷:
  “哥!哎呦!让自家兄弟帮个忙嘛!”
  “还能真老死不相往来啊”
  “再说这也不是生意啊,就是让兄弟媳妇帮个忙嘛。”
  “顾老师可是国家级文物修复师,你让我去哪找更厉害的?”
  “是你说要最好的的!”
  他们话语间所说的萧子正是如今北城地产界炙手可热的大佬,全名萧煜M,最大的商业地产运营商。上流圈层里也是人人得尊称一声“萧爷”的大人物。
  萧煜M当年和韩晟一起,可谓是景爷的左膀右臂。萧煜M手段狠厉,心思缜密,负责战略规划、决策制定,而韩晟擅长与人打交道,事务的处理和执行全靠他,两人相辅相成,没有他们搞不定的交易、摆不平的麻烦。
  正是二人如日中天的时候,没想到萧煜M与他的白月光重逢,开始了漫长的追妻路。顾安泽出身福书村,是个清冷如神仙似的人物。故此萧煜M的黑道身份成了两人之间最大的阻碍。
  为了爱人,他决定金盆洗手。
  景爷答应了,承诺他处理好手上那批货,就放他走。
  结果帮里出了内鬼,交易当日萧煜M为景爷挡了一枪,差点送命,昏迷了数日才醒。
  也算是报了景爷多年的栽培之恩,自此与帮里断了关系。
  景曜手里的文件又照着他的头狠拍了两下,“下不为例。”
  韩晟捂着脑袋撇撇嘴,心想还不是为了你的心头宝,找的老师不够好最后倒霉的还是我。别人不清楚沈乔安在景爷心里的地位,他却再明白不过了。
  见景爷丢了手里的“武器”,韩晟又露出了贼兮兮的神情,凑到景曜身边,讨好道,“哥,你新入的科尼塞克给我玩两天呗?”
  他期待地搓搓手。
  景曜眼神危险,太久没教训这臭小子,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韩晟心虚地往后退,与大哥拉开距离,怕又被暴锤。
  景曜抄起果盘里的苹果砸过去,“滚滚滚,赶紧滚!”
  韩晟知道他哥这意思是答应了,于是笑嘻嘻地接住苹果啃了一口,立马识趣地说:“谢谢哥!我马上滚!”
  临走他还贴心地给他哥关严了议事厅的大门,一路N瑟地跑去找管家要车钥匙去了。
  景曜处理完麻烦,回头就见沈乔安鹌鹑一样躲在书柜旁边,像看阎王一样警惕着自己。
  他心里烦躁,有时候真不知道该拿这个小家伙怎么办。教训狠了,就怕得要死,教训清了,不长记性。
  沈乔安好不容易通过他们谈话的内容,搞清楚韩晟给他请的老师的丈夫好像是以前帮里的兄弟。
  然后就看到景爷朝自己走来,如同死神般一步步逼近,沈乔安全身都开始发抖,后悔死了今晚去赴约,如果他和平常一样做做饼干,种种花,没出门就好了。
  书柜旁边正是放雪茄的保湿柜,男人走过来并没有把沈乔安怎么样,而是拉开柜门从木制的雪茄盒里取了一支雪茄头。
  优雅地放进雪茄剪,切成圆锥形。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好似出身名门世家的贵公子,而不是刀头舐血的黑道大佬。
  景曜将雪茄头含入嘴里,轻轻咬着,转身坐进皮椅里,神色不明地望向沈乔安。
  沈乔安再愚笨也懂了,他膝行过去,颤抖着拾起火柴盒,取出一根轻轻摩擦,点燃后等待一段时间让火柴的气味散去后,为男人点燃了雪茄头。
  这些细节都是景曜手把手教他的,一年的时间,足够让他从动作生疏到熟练。
  景曜习惯抽的雪茄头是比较小型的雪茄杆,味道较浅。男人呼出的烟打在少年脸上,并不呛人。
  这个味道杂糅着无数个淫靡失控的夜晚,让沈乔安不由想起他在男人身下意乱情迷地承受着没有止境的冲撞。
  奇妙的普鲁斯特效应,熟悉的味道让他的身体跟随记忆起了反应,前面微微勃起,后穴有了湿意。
  景曜翘起了腿,并没察觉腿边跪着的少年有了怎样地变化。
  他吐出一口烟雾,语气带着审问,“去哪了?”
  明明他回来时下人就跟他报备过沈乔安的行踪了,但他还是要听沈乔安自己说。
  沈乔安盯着男人黑色锃亮的皮鞋,小声回道,“同学家。”
  “几点去的,几点回的。”
  “五、五点去的,十点回的。”沈乔安睫毛不安地抖啊抖,怕出去时间太长,自作聪明地刻意省略了路上的时间。
  实际上他是四点出门,十一点到家的。
  墙壁上的钟表指针已经到了十一点一刻。
  男人俯身掐住少年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说,“是吗?”
  他中指与无名指之间夹着雪茄头,炙热的高温就贴在沈乔安耳边,吓得他一动都不敢动,只要侧头半分,烟头就会戳在他的脸上。
  好在景爷接下来松了手,沈乔安如蒙大赦。
  刚喘匀一口气,一份文件就被扔到他面前,正是他一天的行程。几点起床,几点吃饭,几点出门,全都精确到分钟,以及路上捕捉到他身影的监控截图。
  谎言被戳穿,沈乔安已经无法思考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而是有种被人扼住咽喉的窒息感。
  他抖着手指往后翻,是几张履历表。梁靖风和他女友的,曹尚和他妹妹的,一个不落,还包括曹尚的父母。
  正是沈乔安今天见过的所有人。
  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天灵盖,手汗洇湿了打印纸。在景爷面前,他就不该有一丝隐瞒的。
  少年一丝一毫的表情都尽收眼底,景曜起身踱步到窗边,吸完整根烟,回手捻灭在烟灰缸里。
  随即他又走回沈乔安身边。
  跪在冰冷地砖上的少年垂着头,小巧的耳朵后面正好露出一处狭长的疤痕,是他当时盛怒之下扬起马鞭抽的。
  沈乔安快被吓破了胆,景爷抚摸上他耳后疤痕,不知道是什么情绪,是要用同样的方式再打自己一顿吗?他只是、只是稍微回来晚了一点呀。
  景曜俯下身,“抬头。”
  木偶似的少年瑟瑟抬头,苍白的脸毫无血色,以为接下来就是迎面而来的耳光,他死咬着下唇。
  景曜一看到他耳后的疤痕,狠话到了嘴边没说出口。
  “交朋友我不反对,但是什么时间回来,你心里得有数,记住了吗?”
  眼泪随着少年点头的动作滑落,男人捏着他脸的手上濡湿一片。
  景曜皱了下眉,用拇指给他擦去泪痕。
  “以后几点回来?”
  沈乔安哽咽着保证,“不出门了,景爷,我错了,以后不出去了。”
  景曜松手,很满意他的乖觉,笑了笑,“我说了我不反对你交朋友,以后8点半门禁,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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