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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命安身(近代现代)——乔

时间:2025-01-03 09:42:39  作者:乔
  可惜被景曜掐着后脖颈抓回来,毫不留情的一连塞了四五颗大而饱满的草莓。
  之前他没这么玩过,他在床上不喜欢用什么道具,一向是靠体力征服。他也没有折磨人的癖好,而且打心底里看不起那些体力不支的中年油腻老男人用器具折磨小男孩,说白了还不是心有余力不足才气急败坏地玩性虐那一套。
  他景曜不需要。
  况且沈乔安身体那么差,多操几次都受不住。
  所以当沈乔安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体内被塞进异物的奇怪难受感让他非常恐惧。他扑腾着四肢奋力反抗,挣扎着要逃离男人的桎梏。
  “景爷……饶命……”
  “求你……呜”
  撕扯间男人一个不防,脸颊被彻底疯狂的少年抓破了。他怒火上来,掰开少年肿烂的臀瓣,什么葡萄,蓝莓,圣女果一个接一个的往里塞了一堆。
  “给我好好受着。”
  身体被塞满了冰凉的水果,冰凉的异物带着不同的质感,划过敏感的肠道,他的小腹越来越涨。
  “呜呜……饶了我……”
  手底下的人儿慢慢消停下来,反抗不过只能无助的流着眼泪,景曜身下的肉刃早已蓄势待发,就着泥泞的小洞就操了进去。
  火热紧致的肠道,冰凉的水果顶在龟头,冰火两重天的享受让他喟叹一声舒服,然后就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挞伐。
  原本以为去年逃跑把他抓回来教训狠了,现在看来还远远不够,就该把他操到只要有离家的想法,就两腿发抖的程度。
  景曜确实说到做到,过了这晚,沈乔安再也没有晚于门禁时间回来过。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此时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今夜。
  他被揽腰提起来按在茶几上,被男人从后面操到失声大叫。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不断挪动,茶几上的物件纷纷掉落,最后果盘也随着男人发狠的顶弄翻倒在地,滚了满室。
  沈乔安被操到高潮两次,可是体内男人的物什依然火热硬挺,毫无发射迹象。他嘤嘤地哭着,手指紧扣住茶几的边缘,一阵又一阵地抽搐,口水混着泪水在桌面留下一片晶莹。
  “爷……啊——”
  硕大的龟头反复进出,将穴里的水果捣烂,汁水横流。
  少年臀缝间,泥泞不堪,散发着淫靡和果香,神色迷离,漂亮的桃花眼水光潋滟。
  粗大的性器毫不怜惜地插到最深处,残忍地将少年的小腹顶出性器的形状。不知过去多久,沈乔安只感觉自己有一段时间的记忆空白,最后在男人一股一股的精液浇灌中醒来。
  这一夜景宅灯火通明。凌晨两点,守夜的佣人才看见面无表情的男人才抱着奄奄一息的少年出来从东楼回到主楼。
  宽大的西服根本遮不住下面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少年手脚耷拉着,仿佛没有了气息。
  就在众人收拾完狼藉不堪的会议厅,以为这场劫难终于结束了的时候,楼上主卧里又传出了少年人的哭声。
  看来是新的一轮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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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嘻,吃肉时间到!按照约定我来给宝子们喂饭啦(????????)
  周末快乐!想知道大家周末都玩些什么呀~
 
 
第25章 24.养伤
  沈乔安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深渊之中,在下坠的过程中被情欲与疼痛所交织的藤蔓死死缠绕住。
  男人的嘴唇在他的颈部啃咬,粗重的呼吸落在他的耳后,汗水和热气让他被一团火焰包围着。然而黑暗的巨渊中似是又突然下起了冰雨,湿漉漉地淋在身上,同时还有手指在他的身体上游走,极为深入地探索着。
  景曜着实将人吃了个餍足,这才抱起昏睡的小东西进浴室清理,晚上玩得有点过火,一些水果被顶进很深的地方,尤其是最开始的那几颗草莓,早碾烂成泥了。
  沈乔安完全没了意识,躺在男人有力的臂弯中,脑袋歪向一侧,秀气的眉头紧蹙着,喉咙里哼哼唧唧地嘟囔着,估摸着是被男人弄得疼了,身子躲着往另一边扭。
  景曜清理起来颇费了一番工夫,几度恼火想把人丢浴缸里不管算了。谁让他不配合,一点没有醒着的时候听话,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
  奈何再看少年乌黑的头发湿湿软软地贴在脸上,眼睛红肿得像只小金鱼,好不可怜,他终是耐着性子给好好洗了个彻底。
  所以对于主楼里时刻待命的佣人来说,直到第二日下午主卧里才真正消停下来。
  家庭医生一大清早就被司机接来了,愣是吃了早饭,午饭,下午茶之后才等到主人家的召见。
  谁也不知道主卧里是怎么个情形,也谁都不敢去问,徐妈因此都急得病倒了,吩咐小丽守在主楼,有情况赶紧传信给她。
  小丽担心乔安少爷身体的同时,倒也是真的对景爷的体力刮目相看。她闲暇时爱看小说打发打发时间,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嘛,谁还没涉猎过双性文学小妈文学呀,里面的肉章恨不能夸张到一夜七次。
  她看的时候津津有味,看完又默默吐槽,这还是人吗,不怕精尽人亡啊。
  不过现在看来,很可能是她太傻太天真了!何止是一夜七次?整整十六个小时,这得多少次啊!!!
  沈乔安一直不醒,本就虚弱的小身板来势汹汹地发起了高烧。这一烧就是两天,纵使景曜给清理的再干净,架不住他折腾人时手黑啊。
  退烧药嘴对嘴地喂了好几次,烧就是退不下来。景曜真怕本来就不怎么灵光的人会烧傻了,他黑着一张脸把医生揪到床边,让他赶紧想办法。
  王医生推推眼镜,无奈地叹息,发个烧知道心疼了,早干嘛去了,把人欺负成这样,不发烧就见鬼了。
  他让佣人找来了可以挂输液袋的架子,娴熟地给所有器具一一消毒,等看到沈乔安的手背时犯了难。少年的手腕极瘦,血管也细到不好找。
  若是平时,一次不中,多扎一次也无妨。可当下旁边正坐着一位虎视眈眈地大佬,他哪有小命扎第二针啊。王医生从药箱里翻出橡皮筋,勒住少年的手腕,这样可以帮助血管充盈凸显一点。
  这时梦中的沈乔安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危险,开始挣扎起来,手往被子里藏。
  王医生可不敢力,他求助地看向黑着脸的雇主。
  就在此时屋外狂风大作,暴雨倾盆而下,雨水疯狂地砸在窗子上,嘣嘣作响,让人心惊胆战。
  景曜脸色极臭。
  他走过来抓着少年的手腕低声命令道,“沈乔安,不许躲。”
  神奇的,被子里的少年就真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不敢躲了,只抽抽噎噎地流着眼泪,嘴里断续呢喃着。
  “我错了,别打我……”
  “别打我……”
  最后针是顺利扎进去了,只是雇主脸色更臭了。
  王医生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祈祷病人能快点退烧,他可不想去被扔进海里喂鱼。
  提着药箱出了卧室,却仍忍不住唏嘘,容貌上过于漂亮未见得是幸事啊,往往招致的是更多的祸患。那孩子的伤口他草草检查过,全身几乎找不出一块好肌肤,看起来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几岁,却遭着这么大的罪,造孽啊。
  输液袋里的药水一滴一滴落下,在透明的输液管里缓缓流淌,没入少年苍白的手背。
  疾风骤雨过后,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天色渐黑,草地上满是雨水,微光映照下叶子上的水珠闪闪发光,小鸟又飞回屋檐下清脆的鸣叫。
  沈乔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变成了一只麻雀,白羽黄耳,比其他灰扑扑的小麻雀漂亮很多。没想到刚学会飞翔就落入了人类的陷阱,关进了精致的笼子里。
  抓他的人还以为他是会唱歌的金丝雀,他唱不出来,就会挨打。他又饿又渴,挥着翅膀想出去,想快点逃脱这个地方,去寻找妈妈。
  可无助又不会唱歌的他只能被困在小小的鸟笼里,辗转送到不同的人手里。偏偏每个人都把他当成金丝雀,强迫他开口歌唱,却没人记得给他添上一点水米。
  就在他快绝望的时候,他又被送到一个新主人家里。新主人对他很好,不光给他好吃的小米燕麦,还有新鲜的蚯蚓,装食物和水的小碗里总是满满的。
  他很喜欢新主人,很努力地学习唱歌。主人见他乖,便打开了鸟笼,允许他到处溜达。他钻出笼子,激动地扑腾翅膀,却忘记了如何飞,他歪歪小脑袋,也一时想不起来出来要做什么。
  不远处墙头上有一群小麻雀正快乐地喳喳叫,于是他蹦Q着过去凑热闹。就在快要飞上墙头时候,一股阻力拽着他摔到了地上。他低头看,自己的爪子上扣着一个银环,拴着一条长长的锁链。银环上的花纹好眼熟,他歪着脑袋回想,突然惊出一身冷汗。
  原来他不是麻雀,他是沈乔安。
  沈乔安醒了。
  此时脚腕上银环的触感无比强烈。被子里的他未着寸缕,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叫嚣着疼痛,不断提醒着他在昏睡之前经历了怎样一个既痛苦又充满欲望的夜晚。
  他的肉体承受着强烈的折磨,疼痛从皮肤上的伤痕蔓延入骨,而他却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身体会自觉去迎合男人的入侵。
  可能是梦境的关系,他有些恍惚。
  玻璃上还挂着雨珠,窗外树影摇曳,卧室还是熟悉的卧室。
  他手指摸上自己的脖子。
  还好这次没有拴上铁链。
  要说委屈的情绪,沈乔安是一点没有的。那是一种很珍贵的,被善待过的人遇到不合心意的事才会有的,他不会有。
  他反而在望着窗外忧心着景爷是不是已经消气了。都怪他太贪玩了,不然也不会让景爷这么生气。
  夏季的雨来得急切,去得匆匆。没人在意下雨时外面的小麻雀要躲到哪里去。
  在这里,他起码不用淋雨,不是吗?
  沈乔安就这样望着窗外,玻璃上的小雨滴慢慢汇集变大,坠落留下水痕,不知不觉一颗眼泪顺着眼角悄悄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响动,听脚步声是景爷,他紧张地闭上眼睛装睡。
  景曜进来,一杯温水放到床头柜上,他在床边坐了下来。
  只见原本昏睡不醒的人儿此刻睫毛抖个不停。
  “醒了?”
  被发现了。
  被子里沈乔安的手在身体两侧死死攥成拳,只好怯怯地睁开眼。
  他无法预测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可是不管做什么,他都无处可逃。
  哭喊,求饶,不会让男人对他有一丝怜惜,躺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好在景爷只是摸摸自己还发不发烧了。
  景曜见沈乔安一张脸白得}人,眼角又挂上了新鲜的泪痕,伸手抹了一把。
  “醒了就哭。”
  人还病着,不好多斥责,探身拿起床头的电话吩咐:“他醒了,送点吃的上来。”
  想着一会有佣人上来,景曜拿了件宽大的睡衣上衣给沈乔安套上。少年很乖,伤口被弄疼了也不躲不叫的,任他摆弄着。
  他明白他在害怕。这次过后,恐怕之前两人之间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温情又荡然无存了。
  穿到内裤的时候,沈乔安才有点赧然的反应,想自己穿。
  景曜不让,训他,“乱动什么,你身上哪我没见过。”
  这倒没错,沈乔安悻悻收回手。
  恰好此时敲门声响起。男人三两下给他穿上内裤,人重新塞回被子里。
  “进来。”
  小丽端着托盘进来,是厨房一直备着的清粥小菜。小火慢熬的白粥,不知道倒了多少锅,这次终于能送上来了。
  看到乔安少爷靠着床头,宽大的睡衣领口处全是遮不住的}人痕迹。原本雪白纤细的脖颈几乎无一处好肉,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
  当她亲眼目睹伤痕累累的少年后,便觉得那些小说里的描写一点都不唯美了,好好的一个人真被糟蹋成破布娃娃时,只会让人觉得触目惊心和胆寒。
  她送完餐食默默退了出去。
  景曜搅动着白粥,晾凉一些后舀起一勺送到沈乔安嘴边。
  沈乔安咽咽口水,那晚喊坏了嗓子,声带黏膜极性充血,喉咙痛极了。他怯怯地看了眼不容置疑的男人,最终乖乖张嘴,强忍着疼痛咽下。
  少年秀气的眉头揪起,被男人捕捉到。
  “烫?”景曜问。
  随即他舀了一勺送进自己嘴里,并不觉着烫。
  又伸手探探他的额温,也没有复烧,“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愧疚,景曜声音里是少有的温柔耐心。
  沈乔安张张嘴,“……”没发出声音。
  “嗓子疼?”
  少年抿着嘴唇点头,无声地承认。
  景曜只感觉心脏被人狠狠一攥,于是撂下碗,“那算了,别吃了。”
  起身往出走。
  景爷又生气了!
  红色的警报灯立刻在沈乔安眼里亮起。
  他怎么会这么笨!没几分钟就把景爷气走了。
  什么都顾不得的少年掀开被子就去追,牵动太多伤口,头也发晕,脚一落地便发软,整个人摔了出去。
  身后一阵大动静,景曜警觉回身才堪堪接住摔倒的人,晚一秒都不行。
  沈乔安小喘着气,嗓子由于着急嘶哑且有些破音:“您、您生气了吗?”
  漂亮的桃花眼里又是水光一片,漾着对施暴者的小心翼翼和畏惧,也漾着对主人的依赖和讨好,还有更多连少年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孺慕、爱慕和信仰。
  “没有。”
  景曜抱起他放回床上。
  可男人明显冷着一张脸,沈乔安不信。但也不敢再说什么,捏着被子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他好几个指甲都结了痂,是那晚受不住时扣在地板上抠出血的。
  景曜看他这样心里发酸,沈乔安有时候就是不需要做什么,也能让他心疼。这种心脏让人捏紧的感觉,他只在这一个人身上体会过。
  “让医生给你打营养针,不想吃饭就得打针。”硬邦邦的话语算是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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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来越蜗牛了,周末没写完,拖到周一发??不出意外的话,明天还有一章(′???`)(没有小黄灯就很容易出意外!威胁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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