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觊觎(近代现代)——非那定

时间:2025-01-03 09:46:25  作者:非那定
  “屁话吗?我不行谁行。不跟你扯了,所以那个学生呢。”
  谢凛沉吟半晌,“他不读研究生了。”
  “什么??你有没有跟他讲明白,导师是我啊。”
  之前关于这个学生谢凛找过他好几次,赵庚寅嫌麻烦一直推三阻四的,现在想明白了,有了学生就是多个劳动力,可以给自己省很多事。而且如果有个跟谢凛关系好的学生,以后找谢氏无论是分账还是洽谈研究课题时都更好谈了,多了个传话的通道。但是没想到他想明白了,那边不干了。
  谢凛不想多言,“你就当我没有讲过这回事吧。”
  赵庚寅有点生气了,“一直是我挑学生还真的没有学生挑我的,到底是哪个学生这么不识相,你给他铺路,拜入我门下还不读。”
  谢凛拍拍他的肩,“我的问题,之前没跟他聊过。”
  “你再聊聊,不行的话带来见见吧,我亲自开导。如果是读动能或是新材料的一个本科能干什么?”
  “好的,看情况吧。”
  谢凛就不再提这个话题了。
  赵庚寅想起来问,“你这个学生叫什么?我找他的导师先聊聊。”
  谢凛淡然地笑笑,却没有回答,转而说,“等有了意向再说吧。”
  “欸??”
  将同行的助理和技术专员留在实验室后,谢凛独自开着车在y大校园里兜圈。
  他的车很早就办了学校的通行证,有一段时间他来得算勤。
  原本是漫无目的的,结果却无意识地开到了方弈柏曾经的宿舍楼下。
  据他所知,方弈柏的宿舍还没有腾退,但等新学年开始,也许就会有新的人住进去。
  谢凛下意识地便上了楼,来到方弈柏的寝室。
  寝室是四人间,这个时间点宿舍楼人不多,这间寝室里只有一个学生在玩电脑。
  谢凛说自己是方弈柏的哥哥,方弈柏休学了,自己来为他拿东西,那位同学便给他指了里面的一个床铺。
  方弈柏之前已经搬过一次东西到云玺公寓了,宿舍的东西不多。除了被褥和衣柜里少量的衣服,就属桌上的书籍杂志和手账本最多,桌上还有一块手绘板。
  谢凛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出来,这时有人从门外进来。
  是方弈柏的室友卫绍光。
  与之前的那位室友相比,卫绍光明显和方弈柏的关系更好些,他看到谢凛站在方弈柏的床铺前,便生出警惕。
  “你来找方弈柏的?你跟他什么关系?”他快步上前,有些咄咄逼人。
  站在书桌前的男人高大挺拔,带有特别强的压迫感。他的西装衬衫袖口挽了起来,但没有不羁的感觉,相反整个人都透着冷漠的矜贵。男人微微侧身,锐利的眼睛目光微垂,扫了卫绍光一眼。
  卫绍光被钉在原地,也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蓦地,他发出“啊”的一声,像是认出了谢凛,张大了嘴巴,“你,你是那谁……”
  谢凛把书放下,“你是方弈柏的室友?”
  “对,我叫卫绍光……我是他一个系的。”卫绍光看着谢凛挠了挠头,“方弈柏……现在跟你在一起吗?老师说他休学了……为什么呀?人也找不着。”
  “他生病了,需要休息。”
  谢凛猜测卫绍光是将自己当成谢焕了,毕竟以谢焕的性格,学校里应该不少人知道他和方弈柏是恋人关系。
  “啊?他之前很健康啊……”
  “你说的之前是多久以前?”
  “就……就也不久吧。”卫绍光算算从方弈柏从宿舍搬出去,也确实过了大半年了。上学期初始方弈柏的课程还是正常上的,这学期连人都没见着就突然休学了。
  “那,那他现在还好吗,是什么病啊……得养多久啊,他之前说要跟我一块儿实习的。我们都说好的,可不能说话不算。”
  谢凛微眯着眼睛看了看这个卫绍光,“现在谈实习还太早吧。”
  “不早了,我们系很多人从大二大三就开始在大厂实习的,有的时候在社会上学到的东西比课堂多。”
  “可我听说他想读研。”
  “不是的吧,他之前说想早点上班赚钱,他家里条件不太好的。”
  “你对他很了解?”
  “那肯定啊,我们上下铺。”
  谢凛便不再说什么了,他打量这个卫绍光。虽然看上去呆头呆脑的,但面前的男生身材高大,几乎与谢凛齐平,架着黑框眼镜,长相斯文。五官还过得去,并不难看。在学校里应该是很受欢迎的类型。
  最后谢凛拿了几本手账本准备离开,临出门,卫绍光又追出来,“那个……能不能留个电话?方便联系。方弈柏连手机信息都不回了现在,真的挺担心的。”
  谢凛瞟了他一眼,勉为其难地留了一个助理的手机号给他。
  谢凛离开后便安排助理把方弈柏宿舍里的东西都搬了出来。他原本想把手账本交给方弈柏,但想到卫绍光便又打消了主意。他拿出来的手账便和助理打包的东西一起,封存到了观湖别墅的储藏室里。
  并且谢凛强迫自己没有翻看任何一本笔记,因为潜意识里他清楚地知道里面不会有他想要看到的内容。
  不过没关系,从现在开始,那些牵挂,方弈柏亦不会再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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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账本:你要不还是看一眼,再下结论- -
 
 
第20章 蚀骨钟情
  这件事原本谢凛以为到此为止了,然而没过几天,被他留了号码给卫绍光的助理便为难地向他汇报:卫绍光多次发来消息,他不知道怎么回复。
  谢凛让他不用回。
  一周后,助理又跟谢凛说,保安部发现卫绍光在谢氏大楼下徘徊。
  “他原本想进来的,被拦了两次,就也不肯走……就在楼下待着。”
  卫绍光如此徘徊了好几次,谢凛本来不想理会,但看着秘书处对这个男生充满兴趣,当着他的面不敢说什么,但估计背后八卦满天飞。
  谢凛只好安排人将卫绍光轰走了。
  恰好此时观湖别墅的安保处也向谢凛汇报说,他们的安保系统受到了黑客的攻击,需要升级。而且对方实力很强,至今没有追击到目标。
  莫名的,谢凛的心情很差。
  他以为给方弈柏打造的是一个固若金汤的城池,但无孔不入的苍蝇还是要往里钻。
  他第一次主动因为私事联系苏肃,约在相熟的私人会所见面。
  苏肃到的时候发现谢凛已经在等他了,有些受宠若惊。
  “我为谢总赚大几亿的时候也没有这种待遇,还在想到底给你攒下冷冰冰的多少亿美金才能博得你的欢心,没想到啊,今天赐我这么大的荣幸。”
  谢凛冰冷地坐在那里,手里翻着方弈柏的那只手机。
  以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微信聊天窗里,卫绍光给方弈柏发过很多消息。
  自从方弈柏被囚禁后,他几乎每天都会问方弈柏在哪里,怎么不回消息。
  这个卫绍光如果没有问题才有鬼了。
  谢凛不跟苏肃扯闲篇,开门见山,“事情怎么样了?”
  苏肃嗤了一声,“以为你找我什么事儿呢,原来是为这个。”
  前段时间谢凛突然跟他提了一个需求,希望他帮忙注销一个人的身份。
  “把这个人从世界上抹去,谁也找不到。”
  当时谢凛把手中的烟放下,冷漠地说道,“不光是当下、未来,也包括他所有的过去,所有的一切……不要再被任何人看见。”
  那时苏肃整个人都怔忡了几秒,怀疑自己听错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方弈柏的照片,再次怔住了,“把人弄来,暂时性玩玩就可以了,你怎么还要整这么大的?……这不太好办吧。”
  谢凛淡淡然地说,“杀了人也是判刑和赔偿,让一个人彻底消失不过就是付出代价的问题。你报个价吧。你干不了,别人能干。”
  苏肃无语,觉得谢凛是疯了。
  结果谢凛把空支票按在他的脸上,就走了。
  这事儿他在想办法弄,但要彻底清除一个人的社会关系,将他的信息完全从世界上抹掉涉及到很多部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想让他404也不是不行,但你给我点时间。这事没那么简单。”
  “我不想再节外生枝。”谢凛说。
  “怎么了?”
  谢凛便讲了卫绍光在找方弈柏的事情。
  他说的时候神情漠然,但语气很冷,谢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语气里带有强烈的敌意。
  苏肃听得眉头大皱,“不是,现在他这个同学很明显在查他……这个时候抹掉更引人注意了,你不要急。等过一阵。”
  “引人注意就处理干净点,那么多无人认领的尸体,你买一份做个身份认定,让方弈柏先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过一阵没人惦记了再注销这个身份不就行了?!”
  “……”苏肃目瞪口呆,“你不会要跟一个小懵头青较劲吧,你慌什么啊我不懂……只要你不介意随便一具尸体挂着方弈柏的名字那我就去弄,还有谢焕听到了风声会怎么样?你想好了,我去了。”
  谢凛沉默了两秒,颓然,“算了。”
  苏肃觉得谢凛简直不对劲到了极点。他记忆里的谢凛冷静、理性、睿智,无论在多么复杂困难的环境里总能平静地应对,不使自己的情绪受到左右,但是看看现在的谢凛是什么样子——简直是个不可理喻的怪兽。
  他想象不到谢凛有什么道理如此?
  谢凛至于为了方弈柏那种小人物发这种痴癫?
  匪夷所思。
  谢凛将手里的烟狠狠按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拿起了自己的外套,“我走了。”不顾苏肃的诧异,离开了会所。
  时间还早。大概是会所的暖气开得太高了,谢凛感觉自己被闷得头脑发胀。
  他很少这么早就回家,但上车后,司机问他去哪里。
  他下意识地就回答:观湖别墅。
  一路上谢凛抑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古语云,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没有办法保证方弈柏绝对不被人发现,甚至他会想到,也许现在自己赶回去,人也可能已经跑了,被某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野男人带走。
  他越想越气,心脏被无形的手用力挤压着,他不想再后悔一次了。曾经他因为可笑的顾忌,被谢焕捷足先登,致使方弈柏成为了别人的恋人。
  现在,巨大的遗憾和悔恨驱使他报复式地抛掉了所有的操守和底线,去做一个暴徒。
  是的,只要方弈柏不离开他。
  胸腔里涌动的躁动,等到达观湖别墅时到达了顶点。
  司机把车停到了门口,谢凛等到管家迎出来后,依然没有见到方弈柏。
  他的眉心一跳,推开车门,“方弈柏呢?!”
  管家说,在房间休息。
  谢凛松了一口气,转而又涌起无端的恼怒。
  又不听话。
  上一次他是等自己回来吃饭,累了,睡着了就算了,现在才几点,他就这么不拿自己当一回事了是吗?
  谢凛扔下外套,扯开领带,大步朝着楼上走去。
  他径直来到方弈柏的房门口,没有敲门,猛地拉开方弈柏的房门。
  他冲了进去,“方弈柏!你是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是吗?”
  谢凛第一次如此毫无礼数地吼方弈柏,吼完他就惊呆了。
  方弈柏刚从浴室出来,浑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他的头发还是湿的,往下滴着水。
  晶莹的水滴顺着他的额角流到下巴,又往下滴到他的身体上……隐没到小腹之下,被洁白的浴巾吸收走了。
  方弈柏慌乱地攥着浴巾一角,不知如何是好,此时怔怔地望着突然闯进来的谢凛。
  他的晶黑的瞳孔里倒映着谢凛此时窘迫的身影。
  “对……不起。”
  这个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谢凛一瞬间失去了反应能力,甚至直怔怔地望着对方的身体。
  方弈柏看上去很瘦,但脱下衣服却没有想象中的干瘪……他的皮肤看上去光泽而有弹性,白得晃人眼目。
  平坦的小腹有着薄薄的一层肌肉,若有似无的线条,显得柔韧又带着青涩。
  一小股的水滴顺着肌肉的走向而汇集到腹股沟的位置。
  这致使谢凛有一个强烈的愿望想要知道那浴巾下面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子——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继续想下去了,但某些画面却偏偏固执地冒出来。
  空气像凝固一样死寂。
  谢凛目光低垂,不敢看方弈柏的脸。
  但是,他更好奇,那张脸动情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
  谢凛终于退了出去,关上门。
  方弈柏松了一口气,才准备拿下浴巾擦拭身体,谢凛却突然又走了进来。
  方弈柏紧张起来。
  以为谢凛要继续质问,他忙解释说,“我不知道您会回来得这么早……我刚刚出汗了,洗了澡想换身衣服。”
  谢凛没听他的解释,把方弈柏往房里推。
  他的动作用力而粗暴,沉着声音说,“房间里有监控,不要这样站在门口,进去换衣服。”
  “监控?……”
  方弈柏呆若木鸡地任谢凛把自己推到了大床边上。
  谢凛触手的是方弈柏濡湿滑腻的皮肤,尽管有一点凉,但却让他手心瞬间烧了起来。
  他背过身,“换好了再出来。”然后大步朝外走去。
  彻底离开前,不知道是什么心态作祟,谢凛对方弈柏说,“一会我把这个房间的监控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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