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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此灯(古代架空)—— Marey

时间:2025-01-03 09:47:13  作者: Marey
  于是解奚琅开始控制次数,每三天做一次,解奚琅设想的好,可这份计划只执行半个月就宣告失败了。
  失败的当晚,解奚琅除了被吮出一身印子,大腿.根还多了个牙印。
 
 
第46章 
  离开县城时,解奚琅和谈夷舟带上了秦星河。
  “不是,你们干嘛带我离开啊?”秦星河攥攥手中绳子,求饶道:“知道的我都说了,你们放我走呗。”
  打晕转醒后,秦星河不知是想清楚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竟然没有再沉默,反而听话地开口了。但关于他的事解奚琅都说了,秦星河再说这些意义不大,所以秦星河话说完后,两人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对他和声和气。
  二人不仅态度没变,甚至还给他喂了药,说不听话就不给解药。秦星河身为天机堂小师弟,从小就是堂内团宠,何曾受过这种委屈,闻言眉一皱,张嘴就要骂人。
  可看到解奚琅和谈夷舟一脸平静地看着他,秦星河忽然像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来了。
  这两人武功高,他惹不起。
  解奚琅让留下秦星河,谈夷舟愿意留下他,但这不代表谈夷舟会给秦星河好脸色。
  谈夷舟头也没回,命令道:“跟上。”
  谈夷舟人冷冰冰的,如万年寒冰,不苟言笑,又武功高强,出手狠辣,秦星河有点怕他,听到谈夷舟这么说,秦星河不敢回嘴。
  但比起谈夷舟,秦星河更怕的是解奚琅,哪怕解奚琅话少也不凶人——谈夷舟的可怕是能看出来的,解奚琅的狠是于无形中给人压迫。
  秦星河不再叫嚷,老实地骑马跟上。
  *
  离开县城后,四周的景色开始有变化,漫山的树黄红一片,风一吹,还有落叶飘下来。越往西走,天气越凉,哪怕太阳当空照,也不会觉得很热。
  临近中午,几人没再赶路,到一处溪边暂做休整。谈夷舟牵马去吃草,而解奚琅坐在树下乘凉,秦星河则被绳子捆住手,像拴羊一样栓在树旁。
  秦星河感觉丢脸,臊得满脸通红,看一眼走远的谈夷舟,又去看坐着不说话的解奚琅,张嘴欲言,却什么都没说。
  过了半响,见谈夷舟还没回来,秦星河忍不住了,假咳两声,试图吸引解奚琅注意力。但秦星河喉咙都快咳吐了,解奚琅也没搭理他,秦星河只好抬脚往解奚琅那边踹石子,大声道:“喂。”
  石子滚到解奚琅腿边,发出哗啦响,解奚琅侧头看过来,表情平淡。
  “你叫什么?”趁谈夷舟不在,秦星河开始打听消息:“你们是要去玄剑阁吗?”
  解奚琅没出声,静静看秦星河说话。
  “去冬宴?”秦星河道:“玄剑阁冬宴要拜帖的,你没帖子进不去的,”秦星河示意解奚琅给他解绑:“我有拜帖,我可以带你进去。”
  解奚琅收回视线,不看秦星河了。
  冯虚楼总部在临安,各大城市设有分楼,但分楼之外,还有许多用来传递信息的驿站。昨日解奚琅给羡竹写了信,按照驿站传信的速度,不出几天,解奚楼就能收到回信。
  解奚琅没把希望全寄托在羡竹身上,那名黑衣人手握银球,牵扯到天机堂,而天机堂避世已久,与武林鲜有往来,羡竹未必能查出什么来。不过那人特征明显,循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只要对方在江湖活跃过,冯虚楼就有信心扒出信息,就是用时长短而已。
  解奚琅离开谷底后,就创办了冯虚楼,这些年武林各门各派的高手信息,尽在冯虚楼掌握之中。然而解奚琅回忆冯虚楼掌握的信息,仍是没找出可以与之对应的人。
  解奚琅脑中闪过一种猜测。
  如果冯虚楼没有对方的信息,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个黑衣人才入武林,射杀罗梦得是他执行的第一个命令。
  “喂,别不说话啊。”秦星河受不了沉默,开口建议道:“你要不想回答问题,咱们就聊聊天呗。”
  解奚琅回神,没有再忽略秦星河,睨他道:“你想聊什么?”
  “天道院虽然挺废物的,可它背靠玄剑阁,我惹了天道院,你们又救了我,万一天道院找上玄剑阁,那可就麻烦了。”秦星河睁眼说瞎话,把抓人说成了救人。
  不过秦星河也没说谎,天道院确实没什么本事,用不着在意,它背后的玄剑阁却不容小觑,如果玄剑阁要为天道院出手,那麻烦就大了。
  但这跟解奚琅有什么关系,玄剑阁还有本事要了他命不成?
  解奚琅闭嘴不言,秦星河以为他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便改嘴开始夸人:“你声音真好听。”
  秦星河不吝啬夸赞,咧嘴笑道:“长得也好看,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人。”
  解奚琅不为所动。
  秦星河撇撇嘴:“你不喜欢别人夸你?”
  “好吧,那我不夸了。”秦星河不等解奚琅回话,就接着说:“你能告诉我你名字吗?我想和你交个朋友。”
  “江湖闯荡,多个朋友多条门路,谁知道哪天就用上了。”秦星河笑呵呵的,没有被解奚琅的冷漠打击到:“我叫秦星河,你可以喊我星河,也可以叫我阿河。”
  解奚琅还在想黑衣人的事,秦星河叭叭地说个不停,就像早睡时在院子里啼叫的鸟,聒噪得很,听得解奚琅心烦。
  解奚琅拧眉,准备让秦星河闭嘴。
  “这也不想聊,那再换个话题?”秦星河朝前边努嘴:“要不我们聊聊他?”
  谈夷舟牵着马走到树下,那里靠近溪水,方便马饮水。秦星河抬高下巴,点点谈夷舟说:“这人是你朋友吗?他好像很宝贝你,都舍不得你受累。”
  看秦星河提到谈夷舟,解奚琅咽下到嘴边的闭嘴,顺着秦星河的视线看去,见谈夷舟在栓马,启唇道:“不是。”
  秦星河习惯解奚琅做哑巴了,说这些也没想着得到回复,说完就要找新的话题,哪想高冷的美人竟然说话了。
  秦星河差点咬到舌头:“你理我了?”
  “不是?什么不是?”秦星河没理解解奚琅的意思,他觑了眼谈夷舟,试探道:“你们不是朋友?”
  解奚琅又不说话了,还闭上眼了。
  秦星河快急死了,最受不了话说一半的人,他又喂喂起来:“回答完再……”
  “闭嘴。”谈夷舟放好马回来,看解奚琅闭着眼在睡觉,而秦星河还在旁边说话,便压低声音呵斥。
  谈夷舟走到秦星河跟前,怕吵到解奚琅休息,声音低低的。冷脸警告道:“再说话我割了你舌头。”
  秦星河吓了一跳,虽然打心里觉得面前的两人不会把他怎么样,但秦星河不敢拿自己赌,万一他们改变主意了,那他就惨了。
  秦星河紧抿唇,小声哦了句,开始做哑巴了。
  谈夷舟不管秦星河,看他安静了,便走到解奚琅身边坐下。此处四周空旷,背后又有大树,荫出一大片树荫,徐徐微风吹过,还算凉爽。
  不过谈夷舟不太放心,怕解奚琅热,仍摘了一片大树叶,动作轻轻地煽动起来。
  不远处坐着的秦星河看到这一幕,不由咋舌——有必要这么关心吗?不是有风么?
  秦星河在心中吐槽,这两人看着关系不普通,别是断袖吧?
  *
  秦星河如何在心中吐槽的,解奚琅是不知道的,他小睡一会,起来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又收拾好上马,继续赶路了。
  露宿条件差,又睡不好,解奚琅不想再在野外过夜,而只要不耽误时间,傍晚他们便能到一处客栈。
  虽然条件很一般,但到底比睡在野外好。
  下午一路骑行,几人顺利达到客栈。客栈依山而建,名为山水间,专做来往行人的生意。
  客栈生意一般,一楼只三两坐着几个人在喝酒,老板娘一袭红衣,头顶插了根羽毛,耳环也是羽毛做的,正坐在前台把玩算盘,见有人进客栈,堆起笑抬头:“打尖还是住店呐?”
  “住店。”解奚琅回道。
  老板娘视线扫过解奚琅三人,看他们都戴着面具,也没好奇多问,只眯着眼笑:“普通房?”
  只要有外人,解奚琅和谈夷舟就会戴面具,虽然抓走秦星河后破例了,让秦星河见了他们真长相,但现在来客栈,他们又戴上了面具,还给秦星河戴了一张面具。
  这次回话的变成了谈夷舟:“一间普通房,一间上房。”
  进客栈前,秦星河双手得了自由,没再被绑住,此时听到谈夷舟只要了两间房,他没忍住问谈夷舟:“两间房怎么睡?”
  他们可是三个人,以秦星河这两天对谈夷舟的了解,他可不觉得他有房睡。
  “你和我一间。”谈夷舟难得耐心好,回了秦星河一句,才继续跟老板娘说:“上房备好热水,等会他要洗澡。”
  老板娘看出不对劲,但她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点点头说:“我马上让小二搬水上去。”
  谈夷舟嗯道,没再问别的,拿起解奚琅的包袱,放柔声音道:“走吧,先回房。”
  上房在顶楼,解奚琅转身去走楼梯,谈夷舟紧随其后,犹如解奚琅的下人,护着他往上走。秦星河心里气愤,却无法发泄,看两人上楼了,他也跟了上去。
  刚走到二楼,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响动,一道悦耳的声音响起:“饿死了饿死了,先给我上一桌好菜。”
  解奚琅没回头,谈夷舟却动作一顿,微微侧头往下看。只见说话的是一位着黄衫的女子,头戴蝴蝶发簪,走路时头上的发簪上的蝴蝶一晃一晃的,煞是好看。
  但女子却似是嫌麻烦,坐下后一把取下发簪,将簪子扔到桌上,然后扭头朝后大喊:“阿鸿你再慢点我就饿死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晏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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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最开始就是干巴瘦小的流浪小狗,性格也闷闷的,长得也不好,而师哥那时已经是大美人了,两人本该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结果两人不仅成了亲师兄弟,美人师哥还对他这么好,师弟怎么可能不喜欢上师哥?
  但师弟是个怂货,只敢偷偷喜欢,完全不敢透露,怕被师哥讨厌。
  不曾想后来师弟变了个人似的,不仅天天要跟师哥说n句喜欢,还逮住机会就要亲师哥。
  又一次被师弟亲得下巴湿漉漉的师哥,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就想着和师弟约法三章:“一天只能亲三次。”
  师弟用嘴堵住师哥嘴,不让他再说话了。这哪行?亲三次简直是要了师弟半条命。
  要不是知道师哥不会答应,师弟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抱着师哥亲。
 
 
第47章 
  秦星河这次没被打晕,谈夷舟给他点了吃的回房,留下一句别跑,就离开去找那个美男子了。
  谈夷舟到解奚琅房间时,解奚琅正坐在桌边擦剑,谈夷舟在他对面坐下,主动开口道:“楼下是晏笙跟归鸿,他们不知道怎么来了这儿,兴许和我们一样,也是来参加玄剑阁冬宴的。”
  沧海院不参与江湖纷争,其下弟子学习到一定程度也会一一离开沧海院,或独立闯荡江湖,或再加入别的门派。不过除此之外,江湖上还有个派别一粟——一个由在沧海院学习过的人组成的宗派,晏笙和归鸿就在其中。
  “我上次见晏笙还是前年,那时她已经加入一粟了,正独自游荡江湖,至于归鸿,”谈夷舟如实道:“我很多年没见他了,不知道他后来做什么去了。”
  晏笙也好,归鸿也罢,这都是他们在沧海院时相熟的人,后来各自离开沧海院,回归到原本的生活,便渐渐少了联系,若非今天在这碰上,也许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
  “师哥,我们不确定晏笙他们是来做什么的,若他们也要去玄剑阁,那我们是不是要稍作伪装?”谈夷舟道:“不然会被他们发现。”
  虽然解奚琅没有明说,但从两人平时的相处中,谈夷舟能够感觉出解奚琅不想和过去有太多牵扯,否则解奚琅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赶他。晏笙和归鸿作为曾经的师妹师弟,谈夷舟不认为解奚琅想和他们接触,既如此,那只能躲着了。
  解奚琅插好剑,拿起剑鞘套剑:“明天一早就走。”
  就像没想到会在扬州遇到谈夷舟一样,解奚琅同样没想到会在山里的客栈遇到晏笙、归鸿,尽管曾经同在沧海院学武,可他们跟谈夷舟不同。一则二人不是他的亲师弟亲师妹,二则就算解奚琅不想承认,晏笙和归鸿之于解奚琅,就是没有谈夷舟和他亲近,如今又隔了数年,解奚琅并不想和他们接触。
  “明白。”谈夷舟点点头,没有离开,而紧紧看着解奚琅,迟疑地喊了声师哥。
  解奚琅装好剑,看谈夷舟还没走,他斜了他一眼,问:“还有事?”
  解奚琅没有应谈夷舟这句师哥,谈夷舟习惯了解奚琅这样,他不觉得难过,对于谈夷舟来说,哪怕解奚琅一句话都不跟他说,只要能在解奚琅旁边待着,他就很满足了。
  “明早离开后,之后的路会越来越难走,甚至还要走雪地,估计小十天才能到下一个城镇。”谈夷舟说:“平宁城是离玄剑阁最近的县城,县里有众多玄剑阁弟子,我们进了平宁城后,大概要伪装一下。”
  谈夷舟解释说:“虽然现在武林里没别人知道师哥活着的消息,但我们才离开晋云宗,还抓走了肖仲觞,马无名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马无名等人或许不知道那人是师哥,可他们一定认识我,这些年我做的事不是秘密,如果有人看到我出现在平宁城,身边还跟着人,他们一定会调查你的,这样怕是会影响师哥行动。”
  若只谈夷舟一个人,他并不怕这些,但多了个解奚琅,谈夷舟就不得不慎重了。解奚琅活着却不公开行动,反而创办冯虚楼,藏在其后活动,这说明解奚琅不想被人知道他还活着的事。
  解奚琅不想的事,谈夷舟不会反着来。
  谈夷舟说的没错,马无名传信给赵无涯,提醒他小心为上,而后晋云宗长老肖仲觞离奇消失,玄剑阁只会更小心,此时他去玄剑阁,必然危险重重。
  “这是必然的。”解奚琅赞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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