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觊觎(近代现代)——非那定

时间:2025-01-03 09:46:25  作者:非那定
  他心里有一点嫉妒赵庚寅对学生的吸引力,如果他也是一个专业向的教授,也许和方弈柏就会更多些崇敬,他们之间大概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也许就有更多合理的接触。
  和方弈柏冷战了一个星期,谢凛想找方弈柏好好谈一谈,现在的方弈柏在他眼里就像一个叛逆期来临的小孩,实在让他无可奈何又心疼。
  按照承诺,他和罗亦珂又约了两次会,并且同意了罗亦珂再次来观湖别墅参观。
  谢凛觉得他有必要向方弈柏展示,他确实已经帮谢焕解决了麻烦。只要他积极地表现出和罗家的联姻意愿,他相信谢瑞是不会再去强迫谢焕的。
  甚至他会自虐又自恋地想,他已经给了方弈柏自由了,对方可以自由进出,在这种情况下,方弈柏没有马上过河拆桥跑去找谢焕厮混,是不是多少有些对自己的怜惜和依赖。
  他每一次和罗亦珂吃饭的时候都在想,等他做到什么程度时,方弈柏会离开。
  订婚吗?
  还是结婚?
  ……那个时候,他会得到方弈柏的告别吗?还是一声不吭的永诀。
  方弈柏无数次想着要马上离开观湖别墅,谢凛无视他的求欢的那天尤甚。但每次又都没出息地自我阉割了这个想法,似乎只有靠近谢凛,他的内心才能更为长久地平静。
  但这显然不是长久之计,因为谢凛马上要结婚了。
  当他又一次在观湖别墅见到罗亦珂时,这个认知就变得十分清晰。
  他离不开谢凛,却又无法拥有他。
  方弈柏坦然地感知着自己的痛苦。
  谁会比他更惨?
  亲眼目睹着谢凛和女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约会……亲眼看到观湖别墅,这个原本自己处处标记过的地方,被另一个人逐渐侵占。
  而他就这样,还愣是硬着头皮,依然每天白天去实验室,晚上回观湖别墅。哪怕空气里残留着那个女人的气息。
  一个星期后,方弈柏找到了卫绍光,约他吃饭。
  他们两个吃了一顿火锅,方弈柏辣得神经麻痹,他问卫绍光,“你那个要跟你生孩子的朋友,怎么样了?”
  “哪、哪样?”
  方弈柏探究地一直望着他,卫绍光支支吾吾,“他、他只找了我……”
  “哦,所以他在追你。生孩子是借口啰?”
  “当然不是啦,是真的……他、他就是觉得我很优秀,想要在他的基因图谱里嵌入一部分我的基因来传承。”他脸红着说,“我捐了精。”
  “哦……”
  “其、其实拿皮肤组织就可以了,但是,但是他说不想做两次‘诱导的多能干细胞’来同时制造卵子和精子,那样风险更大,出了问题都不好分析,所以……只把困难留在制造卵子就够了,我觉得很对。”
  方弈柏,“靠谱吗?”
  卫绍光急了,“当然靠谱了!他可不是那种科学骗子,他们是正规的研究团队,全都是科学家,科学家!”
  方弈柏摆摆手,安抚他,“能基因编辑吗,像科幻电影里的那样,决定长什么样,智商多少,长多高……”
  “那应该不行吧,它只是稍微突破了一点遗传的壁垒。”
  “孩子怎么生呢?”
  “有人工子宫孕育,很人性化的。”
  “能带我见见吗,你那个生物朋友?”
  卫绍光满口答应,“当然了!他是特别值得交的朋友,我觉得你们也能聊到一块儿,你现在进了赵庚寅的实验室也是未来的科学家了。”
  方弈柏郑重地说,“我想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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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构上这章中间应该接回第一章 “楔子”,但我不想断掉这个情绪,就先不往回写了,感觉自己写的挺磨叽的,就先走到底吧。
 
 
第63章 带求跑路
  谢凛晚八点下班回到观湖别墅后,下意识地寻找方弈柏的踪迹。
  他有的时候能如愿,方弈柏可能早早就回来了,在书房看书写材料,或是回房间不知道干嘛。但有时候他也会落空,方弈柏有时回得很晚,谢凛控制着自己去打听监视他行程的冲动。都到这个份上了,他不能一夜回到解放前。
  他在想,以后要在市中心建个大房子,方弈柏和谢焕在一起后,最好他们也能生活在一块儿,像谢瑞那里一家子人生活在一起也未尝不可,他可以勉为其难地忍受一些谢焕的坏习惯。
  等到了九点,谢凛发现方弈柏还没有回来,他多少有些坐不住了。实验室五点就下班了,方弈柏一个新人干什么能忙到这么晚呢,他又跟其他人出去玩了?……
  谢凛放下手头的事情,忍不住想给方弈柏发消息,这时他突然看到卓司南给他发了好几条语音,紧接着苏肃也给他发来了一条新闻链接。
  【出大事了】
  【网上爆了】
  【新闻爆料都是,你看一眼吧,这事有蹊跷】
  【谁敢这么明着惹怒你们两家】
  谢凛点开新闻,映入眼帘的便是谢焕和人激吻的画面。
  漆黑的雨幕中,谢焕浑身湿透,车灯照亮他像是哭红了眼的脸,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看不清,他绝望悲伤又不顾一切地和人紧搂在一起,那人掰起他的脸用力地吻住,两个人像不要命一样地深吻。
  那个人是贺伊川。
  镜头很好地把两个人的容貌特征都拍得清清楚楚,是个人都不会认错。
  谢凛看了好一会儿,他把新闻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发现大家都很震惊贺家的下一代家主和谢家的二公子居然会上演这样一出世纪之吻。
  不用想,谢家那边肯定是炸了,不过难得的是谢瑞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来找他,可能已经气疯了。
  谢凛抽了一根烟,等烟散了,他给苏肃回了一个电话,还是安排花钱把新闻都撤了。
  苏肃说,“贺家好像还没动静,撤完我得找他们要账去,这事儿其实对贺家的影响要比你们家大多了,你们家折腾了这么久人民群众早就默认谢焕被你斗下去了,谢焕再出丑闻也影响不到谢氏的股价。贺家就不好说了。”
  谢凛,“贺家应该是贺伊川不想撤吧,我真是小看他了。”
  他又说,“不过,有人应该不想看到这个新闻……钱无所谓,都撤了吧。”
  相关新闻都删完,谢凛给方弈柏打了个电话。
  对方果然在买醉。
  方弈柏似乎在某个酒吧里,他含糊地说,“来接我吧。”
  一路上谢凛都在分析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是幸灾乐祸居多,还是怜惜同情居上,又或者还有没有其他更为龌龊的心思蠢蠢欲动……
  好在路不长,他没机会思索太深,很快到了。
  方弈柏呆的酒吧是上一次谢凛带他来的地方,轻车熟路,他很快在卡座看到方弈柏。
  他一个人坐在角落,桌上摆着一瓶白川威士忌。
  谢凛走过去,方弈柏已经喝得微熏了,他淡淡地抬眼看了一眼谢凛又迅速垂下眼帘,像是有些精神紧张地把一只酒杯满上一些酒推到谢凛面前,“陪我喝一会儿吧。”
  那或许也不是紧张,是他受伤太深后的应激反应,手有些抖,情绪错乱。
  谢凛首先是饱含同情地坐到他旁边,“你喝了多少?”
  “不多,一点点。”方弈柏笑笑,“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我在等你呢。”
  谢凛把酒杯拿到面前,晃了晃,白川确实是他口味的威士忌。
  他叫了服务生来加了冰块,就和方弈柏碰了一下杯,“允许你喝一点,但不要喝得太多了。”说完,他又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近人情,便又说,“威士忌只能喝这么多了,再要只能喝啤的。”
  方弈柏说,“那你呢,你会陪我喝多少?”
  谢凛的酒量其实还可以,只是他不怎么放纵自己去喝,他不太喜欢精神不受控制的感觉。但是今晚的方弈柏有些不一样,他被这样问的时候勉不了有了一点冲动,他喉头滑动了一下,“你想我喝多少,我都陪你。”
  方弈柏似乎有点难以置信地盯着他,“我不想你喝得太多……但你先把这些喝了。”
  谢凛就把杯里的酒液干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晚的白川格外地甜。
  他松了松领带,问方弈柏,“你想玩骰子吗,猜点,输了的……”
  方弈柏马上领悟了,看来谢凛心情不错,愿意跟他玩些佐酒的小游戏,他说,“输了的,就真心话大冒险吧。”
  “好。”
  他们两个人玩猜点其实没什么难度,骰子数量有限,但方弈柏不按套路出牌,他们摇完骰盅后方弈柏甚至自己都不开开看点数,他就一直看着谢凛盲叫。
  他一上来就叫,“七个一。”
  谢凛没忍住笑了,“你在故意认输?我们输了不是喝酒,你想偷酒喝也不带这样玩的。”
  方弈柏还是看着他,“我愿意,你开不开。”
  谢凛只好说,“八个二。”
  方弈柏开了自己的骰盅,他是很想速战速决,所以从七个起叫,他以为自己赢定了,但是两边一开,居然还真的有八个二。
  谢凛又笑了,“运气。该你受罚了。”他说完怔了一下,望着方弈柏,“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他觉得如果方弈柏说大冒险的话,他有可能会犯错误。
  还好方弈柏说,“真心话。”
  谢凛摩挲了一下手里的骰盅,“你……很难受吗?”看到谢焕出了那样的新闻。
  方弈柏望着他,点了点头,“是的。”
  他的态度格外虔诚,一瞬间甚至灼伤了谢凛的视线。
  谢凛咬了咬牙,“他不值得……”
  方弈柏像没有听清似的,他又把骰盅盖上了督促谢凛玩下一轮。
  谢凛又扯了扯领带,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很热,躁热,哪怕看到方弈柏那样哀伤的神情,他竟然还是感觉一股热流涌向丹田。
  这一轮谢凛先说,他几乎不可自控地望着方弈柏近在咫尺的脸,无法移开视线,他调整了一下坐姿,也学方弈柏的样子盲叫,“六个六。”
  方弈柏瞬间开了盅,他说,“我赢了。”
  谢凛往后舒展了一下姿势,他想和方弈柏拉开一些距离,但是他的小腿却无意间碰触到了桌子底下方弈柏的小腿,一股电流甚至从相触的皮肤处向上蔓延,谢凛撑了一下头,他觉得自己不清醒了。
  方弈柏问他,“哥哥……你怎么了?”
  温热的手掌碰到了他的脸,谢凛下意识地抓住了,那温度那气息,像羽毛一样搔刮着他的内心,勾起他的欲望,压抑太久的冲动像洪水般渴望找到泄流的闸口。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冒险。”
  他不知道方弈柏有没有给出惩罚的条件,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谢凛已经紧扣着方弈柏的手腕,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上,他狠狠地咬着方弈柏的嘴唇,追逐地吞噬他的呼吸和热液。相缠的气息像汽油一样助燃着渴望。
  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幻觉,他感觉方弈柏格外主动和配合,对方紧搂着他,在他的怀里贴合他的肌肉,致密地契-合每一寸皮肤。
  谢凛感觉到自己的沉沦,他无法再控制了……
  -
  他们离开了酒吧,来到了旁边的酒店。
  谢凛不记得内容,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离开又怎么入住的。他只知道他今天晚上肯定不会放过方弈柏了,哪怕对方只是为情所伤拿他当疗伤的工具也在所不惜。
  好在他应该没有喝太多酒,他必须维护最后的一丝清明不能再像上次一样不要命地折腾方弈柏了,他想让方弈柏也获得快乐。
  结果没想到进了房间,方弈柏一下将他推倒在大床上。
  谢凛懵了一瞬,他想坐起来,本质上他还是更喜欢掌控一切……结果方弈柏直接跨坐到他的身上。他的胸口被方弈柏用一只手掌撑着,不让他动弹。
  对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用大腿蹭了蹭他,谢凛闷吭一声,乖乖地躺了下去。
  这简直美妙得不像真的。又或者确实是他醉后所做的一个梦。
  他摩挲着方弈柏的手掌,这个梦又太真切了,皮肤的肌理是那样的熟悉,他渴求着任何一点和方弈柏的肌肤相触,随便一点点,更澎湃的热潮和兴奋便能裹挟他。
  方弈柏解开了谢凛的扣子,对方在他动作的过程里,所表现出来的情绪越来越沉醉,甚至带着鼓励。
  谢凛的皮肤已经泛上不正常的红,眼神迷离,却又带着摄人心魄的吸引力。
  他现在已经没有了清醒的意识了。
  方弈柏对这个药效十分满意。
  他原本是不想给谢凛下药的,但是怎么办呢,谢凛那么绝情地拒绝了他……他不要面子的吗。
  他必须要让谢凛还回来,他才能甘心。
  不过,他以为他能做得了这一场的掌控者,但他除了主动地脱了衣服,好像后半程完全没有主动的机会。
  谢凛比那一夜更为热情,娴熟,像是掌控了多巴胺的神,让他一直在浪尖颠倒。
  他只能紧紧地搂着对方,咬谢凛的肩膀,在谢凛吻他的时候,哭着不可自抑地喊出心底的名字。
  “谢凛……”
  “谢凛……”
  “我爱你……”
  “爱我吧……”
  方弈柏噪子都哭哑了,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他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他当着谢凛的面以他最本真的面貌,放任他这已经成形不知道多久的情感。
  他没有任何顾忌了,也没有任何羞赧——谢凛一定不会记得,即使记得,至少对方现在沉浸在药物的制幻里,享受着过载的欢愉,无暇他顾,并没有追究自己说了什么,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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