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觊觎(近代现代)——非那定

时间:2025-01-03 09:46:25  作者:非那定
  后来,他处心积虑地和谢焕成为了朋友。融入了谢焕的生活圈,他才终于走近了一点点谢凛的生活。偶尔能在谢凛到学校给谢焕解决一些事情时看到他……谢焕要进谢氏工作,他又在谢氏见到了谢凛,甚至想都不敢想地被谢焕带去了谢家本家大宅。
  最近的一次,谢凛还在谢宅教过他弹钢琴……在学校偶遇时,还让他搭了顺风车。
  这一切,原本方弈柏都以为是自己真的在和谢凛熟悉起来,好像快要成为谢凛的朋友了……然而,如今才知自己多么地痴心妄想。
  ——原来,谢凛是因为他是谢焕的恋人,以为他是“自家人”所以才对他刮目相看的。
  谢凛的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温和,帮他把食物切好,抱他去穿袜子……都不是因为方弈柏本身,而是因为“谢焕最重要的人”的头衔。
  方弈柏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脸上湿湿的。
  虽然这些天,他内心也怨念过,但总体而言谢凛其实对他还算不错,除了限制自由之外,没有别的可挑剔,他从来没有过过这么好的生活。如果真的可以选择,他当然想要继续享受一段时间……毕竟那么多年的幻想,那个最想靠近的人,现在算是触手可及了。
  但是,自己却不是谢焕真实的男朋友。
  谢凛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从谢焕那里挖掘到真相。
  一旦谢凛得知自己和谢焕不过是普通朋友,那么很快地,自己其实不怀好意地在接近谢凛也会被发现吧……如果谢凛知道了一切,知道自己骗了他,还处心积虑地接近他,他会怎么对待自己呢?
  会杀了他吧。
  方弈柏不敢想。他只有逃跑一条路。
  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谢凛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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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态挺崩的,我文案里“受是弟弟的恋人”据说会涉及伦理遭到投诉,特别说明:
  受和弟弟是姐妹,是普通朋友!两个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这一切都是误会!这一章节也明确说明了。
  后面文案简介会改。
 
 
第11章 强力禁锢
  谢凛朝他走得很慢,这使方弈柏逐渐害怕起来。
  一条没被牵住的猎犬突然朝他扑过来,他因为害怕,一点反应也没有,呆若木鸡。
  谢凛大喝了一声,“追电!坐下!”将狗叫住了。
  方弈柏腿软,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然后他感觉到身体一轻,谢凛将他紧紧地搂进怀里。很紧,箍得他肋骨发痛,甚至因为身高差的原因,他的脚都离地了。
  方弈柏从来没有被这样抱过,他浑身的尘土也粘到谢凛的衣服上了。而谢凛的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像松柏的冷香,但又远比这丛林中的松柏要更纯净、隽永。他不知所措,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然后谢凛终于放开他,安排所有人回撤。
  回去的路上谢凛没跟他说话,方弈柏感觉特别惶恐,这么晚,谢凛居然带着这么多人来找他……可能是怕他死于野外。
  毕竟谢凛骨子里也还有一部分柔软的人格,他会做善事,自然不忍看着一条生命无端死去。
  方弈柏刚想说些什么,他们出了林子,有车停在这里。
  直到这个时候,谢凛的心底才涌起一股莫名的火气,他突然扛起方弈柏,把他丢进了一辆车的后座。
  方弈柏吓了一跳,有点被摔蒙了。
  他下意识坐起来,就看到谢凛板着脸跟进来,朝他压过来,动作非常粗鲁。
  方弈柏没见过这样火大的谢凛,本能地往后退,却被谢凛抓住脚踝把他往回拽。
  “还跑不跑了?!”
  谢凛抓住人压到身下,伸手不由分说地开始解方弈柏的裤子。
  方弈柏吓坏了,又紧张又害怕地拼命挣扎,推谢凛,“啊我错了,你——”
  “你干什么啊,放开我……呜……”
  不管方弈柏怎么哭喊,谢凛都没管,他把方弈柏的裤子狠狠地扯了下来,连同n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弯。
  方弈柏眼泪鼻涕都流出来,光Luo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肌肉也下意识地收紧。
  他羞愤得想死,然后更过分的是,谢凛抬手狠狠地打了他的屁股。
  谢凛居然打他屁股。
  比起用棍子抽,或是别的什么处罚方式……徒手打屁股这种明显带着千百年来的父母教育子女的手段,对一个成年男性来说,更具羞耻性。
  方弈柏觉得他愿意被谢焕看光光,都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被谢凛看到自己光屁股。
  他感觉到自己的人格没有被谢凛放到平等的位置看待。
  对方俨然把他当成了不听话的孩童,这很可耻。
  方弈柏哭得更狠了。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整张脸都憋气得泛红。
  他讨厌这样。
  谢凛没客气地又抽了他两下,“还跑不跑?!”
  “不跑了——呜呜!”
  方弈柏羞耻地把脸埋在皮质坐垫里,“求求了,不要打了……哥哥,我知道错了!”
  “放了我吧……呜呜……”
  谢凛坐下来,冷着脸帮方弈柏重新把裤子穿上。
  回到观湖别墅的时候,整栋建筑灯火通明,管家带着几个人在门口迎着。
  这天,闹了这样一场,方弈柏的名声彻底在这个小社会里传开了。
  众目睽睽之下,谢凛把方弈柏从车上抱下来。
  方弈柏羞窘难耐,一直把脑袋低垂着。
  谢凛这才注意到方弈柏浑身狼藉,一头一脸的都是土,领子上面还有半片叶子。
  他又气不打一处来。
  “再跑就把你扔到湖里喂鱼知道吗!”
  谢凛一边朝屋里走,一边冷声威胁。
  方弈柏不敢反驳,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一路赔小心。
  等方弈柏洗了澡换了衣服,谢凛已经让厨房重新准备了饭菜。
  方弈柏五点多偷跑的,晚饭也没吃,饿惨了,这时坐到餐桌前狼吞虎咽。
  谢凛一直在旁边看着。
  等方弈柏咽完最后一口,吃不下了,喝了一口水压惊。
  谢凛把椅子搬到他的旁边来,让他看着自己。
  “好了,现在可以好好算一算账了。”
  谢凛抱臂坐在那里,冷眼看着方弈柏,“你把电网剪断了吧?”
  方弈柏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不吱声。
  “围墙被你踩脏了掉了一块皮,要重新刷……外围的灌木被你压倒了一片。当然最重要的,整个安保组不睡觉找了你大半个晚上……动用了十几条猎犬,五辆车……”
  “这些是多少钱你知道吗?你准备赔偿还是怎么处理?”
  方弈柏怔了一瞬,没想到谢凛居然是跟他算这个账,他整张小脸都快皱起来,又没法反驳。
  谢凛知道他委屈,但他觉得不对方弈柏狠一点不行,这可能是最好的整治他让他不再偷跑的方法——毕竟,自己总不可能责问他“你为什么要跑?”这种问题。
  谢凛深长地吐出一口气,“不还的话,销账也可以,”他顿了一下,“管家,来,上家法——”
  管家一脸疑惑,来也不是,走也不是。
  这宅子哪有什么家法啊?从谢夫人在世的时候就没有听说过。
  但方弈柏闻声吓得跳了起来,他刚被谢凛打了一顿屁股已经够屈辱的了,如果再让管家或是别的陌生人来脱他的裤子,他可以不用活了。
  “不跑了不跑了……哥哥,求求你了,不要罚我了!”
  “记账好不好,我会还的!”
  他急得哭了,又十分委屈。眼泪都有点收不住。
  这么多年来方弈柏一直觉得自己幸运,过得还挺顺利,一直朝着人生目标靠近,但是现在他感觉好像陷进了一个死胡同,一个左右为难的僵局。他真想跟谢凛实话实说,他其实不是谢焕的恋人,他们两个只是契约关系……话都到了嘴边,但不知是觉得谢凛不会信,还是别的什么,又没能说出口。
  责怪自己的优柔脆弱,方弈柏哭得更厉害了。
  谢凛过来把他搂在怀里,让方弈柏的头靠在自己的心口,让对方把眼泪抹在了他胸前的衣服上。
  他朝管家摆摆手,管家就带人退下去了。
  方弈柏哭得睡着了,还死死掐着谢凛的衣服,像是害怕别人把他拉走打屁股。
  他恍惚地想着,这是谢凛第二次搂着他了,很暖很有安全感……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逃亡了大半个晚上,方弈柏实在是太累了,他在谢凛怀里睡着后中途一直没有醒。
  是谢凛把他抱回了房间睡觉,帮他脱了鞋子,盖上被子。
  方弈柏醒过来的时候,有几秒的意识不清,他揉了揉哭肿的眼睛,感觉到周围的环境不太对劲。
  一扭头,看到谢凛斜靠在床头,像狼一样地盯着自己。
  方弈柏差点从床上滚下去,“你、你怎么在这里……”
  谢凛好心地拉住他,淡淡地说,“这是我的房间,我当然在。”
  方弈柏打量了一下四周,又变得很窘迫。
  他想起昨晚自己哭得很难看,而谢凛安抚地搂着他的时候了。
  “对不起……”
  谢凛淡淡地问,“昨天的账还记得吗?”
  “记得……我会还的。真的。”
  “你怎么还啊?”
  “我,我现在也有在打工……”然后方弈柏想到自己被困在这里,“你放我出门的话,我打工挣钱可以还的。”
  “不会放你出门的。所以你在家里干活吧。”
  “可我得上学……”
  “不用上了。”
  “……”
  方弈柏瘪了一下嘴,谢凛说,“贴身伺候我。既然你这么不乖那我只能给你立立规矩。”
  “从今往后只要我在家,你就必须待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如果什么时候让我看不着你,就把你扔进湖里喂鱼知道吗?”
  这日谢凛就给方弈柏换了房间,住到了自己的隔壁。
  吃完早饭,谢凛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昨天方弈柏在他房里,他连衣服也没有换。
  他往餐厅外走,发现方弈柏还纠结地站在餐桌旁,谨慎小心地瞥了自己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谢凛盯着他,“怔着干什么,过来。”
  两人出了餐厅。一开始谢凛步子大,方弈柏落后他几个身位。等谢凛回头看了两次方弈柏之后,对方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很上道地贴到了谢凛的屁股后头走。
  谢凛突然意识到,昨天自己所谓的对方弈柏的处罚,可能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早有念头,因为他发现趁此机会将对方弄哭,自己竟然很兴奋。
  他并不想让方弈柏对自己还存有什么“仁善”的遐想——多少也是因为不想要有道德的高帽束缚……他想叫方弈柏知道,自己才不是什么好人。
  当然也会干坏事。
  很坏很坏的事。
  只要让他找到机会。
  谢凛无视方弈柏的怔忡,进到房间里。
  方弈柏还在门口,谢凛踢开了拖鞋,光脚踩在地上,扯下了皮带扔在地上。
  他随及解开了衬衫的一粒扣子,眼角的余光瞟到方弈柏,“过来。”
  方弈柏便走了进来,很自觉地把地上的皮带捡了起来,又把谢凛乱踢开的拖鞋归拢到一处,随后站到谢凛的身边,望着他。
  他做这些的时候很乖顺自然。
  想到方弈柏对这些事情的熟稔可能全部都是因为照顾谢焕才练就的,谢凛就发自内心地不舒服,这使得指使方弈柏有了受刑一样的感觉。
  但他还是自虐般地让方弈柏近前来,“帮我找条领带。”
  方弈柏奇怪地问,“管家准备的这一条您不喜欢吗?”
  管家早已经把谢凛要穿的衣服成套搭配好,放在衣帽间门口挂好了。日日如此。方弈柏显然看到了,他不太确定自己的品位会比管家好。毕竟他都没有穿过正装。
  谢凛笃定地说,“对。”
  方弈柏便只得找了一条,他看管家搭配的是很保守的配色,想着谢凛可能突发奇想,想要潮一点,于是给他找了一条撞色的。但是他没有想到那条领带的颜色过于鲜亮,是谢焕才喜欢的样式。
  这使得谢凛看到的时候脸黑了一瞬。
  谢凛衬衣的扣子解到一半,伸手扯过方弈柏手里的领带,留下方弈柏在房间,独自走进了衣帽间。
  他不习惯在方弈柏面前换衣服裸露自己——如果换一个场合,在海边沙滩,他会不吝于向对方展示自己的身材,谢凛对此很有自信,他有八块腹肌,人鱼线尤其漂亮,远非谢焕那个草包可以比拟。
  ——但是换到了现在,在自己的房间,他面对方弈柏却有些不自在。
  人性的复杂和别扭就是如此。
  谢凛已经学会了坦然接受。
  等谢凛换完衣服,方弈柏才走进衣帽间把换下来的衣服收拾走。
  他动作麻利,显得很贤惠。
  方弈柏望着站在穿衣镜前的谢凛,讨好地说,“我可以帮你系领带,我技术很好,打的领带结很漂亮的。”
  谢凛看着镜子里的方弈柏,看他讨好的样子说,“不用。”他说,“我不想顶着跟谢焕一样的领带结。”
  方弈柏咬着嘴唇纠结了一会儿,小声说,“哦。”就走了。
  谢凛也没有叫佣人帮忙,他自己打了领带,比较贴身的事情他一贯亲力亲为。
  收拾利索,从衣帽间出来,谢凛看到自己的房间好像被整理了一遍,虽然也说不上来哪里变得不一样,可能只是感觉上带了情感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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