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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林老师贴贴了吗(GL百合)——时不规

时间:2025-01-04 08:30:16  作者:时不规
  林溪桥有一瞬间僵住了,很想按住怀里的人叫她别乱动。她低头看去,迎上那双藏着得逞之后点点狡黠的杏眼,瞬间明白过来——
  怀里的人是故意的。
  嗓子有点哑,她抬手从床头柜上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压低的圆润嗓音合着放下水杯时“砰”的一声在安鱼信耳畔回荡,激得她腰窝又是一颤。
  “你说来给我过生日。”林溪桥问,“那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不告诉你。”安鱼信缩了缩腿,刻意忽视腰窝上那软成了水的触觉,“后天零点你就知道了。”
  林溪桥环着女孩的那只胳膊紧了紧。
  “我有个特别想要的礼物。”她说,“你能送给我吗?”
  “什么礼物?”安鱼信轻轻说,“只要我有,或者我能搞到,我一定送给你。”
  林溪桥不说话了。
  安鱼信抬起头,在一片聩人的昏暗中对上林溪桥的桃花眼,眸底晦暗不清,又似乎有万千火光在深处炸开,迸出至亮至清透的色彩。
  安鱼信忽地笑了。
  “你想要我,是吗?”她问。
  林溪桥依旧不说话,只是眸底又晦暗了几分。
  屋内的一切轮廓都显得缱绻而昏沉,安鱼信就在这能滴出水的潮湿气氛中翻了个身,跨坐到了女人身上。
  “好啊。”她揽着女人的脖子,听见自己说,“我把我自己送给你。”
  作者有话说:
  林溪桥:手酸
 
 
第94章 番外·三  新年
  安鱼信的新年总会回洛城过。
  老家的房子半新不旧, 三层小洋房,爷爷奶奶住着,每当临近新年时便上上下下打扫一遍, 腾出两个房间给他们一家四口。
  妹妹上了小学,新学了一个词叫“候鸟迁徙”, 在院子里暖洋洋的太阳下追着安鱼信跑, 一本正经地说:“我们也是候鸟迁徙。”
  大年三十晚上吃年夜饭,一桌子硬菜, 鸡鸭鱼虾一个不少,还有满满一盆大闸蟹。安鱼信拍了张照飞给林溪桥, 又飞了条语音过去:
  “看这一桌子好菜, 馋不馋?”
  那头不甘示弱,也发了一张照片过来。李付入了镜, 正在摆盘, 也是一桌子满满当当的硬菜, 后头紧跟着一条语音。
  安鱼信点开来听,圆润的声音轻轻飘进她的耳道, 说的是:
  “舅舅问我和谁聊天, 我说是我最亲的朋友。舅舅问是傅深吗, 我说不是, 舅舅问是安安吗, 我说是的, 他就非要和你打个招呼。你那头方便吗,我这边开个视频。”
  安鱼信心内一动,赶紧冲到卫生间理了理围巾和头发, 一迭声说方便, 下一秒, 界面里便跳出了视频请求。
  头一回“见家长”,安鱼信有些紧张,堆起笑,看着林溪桥的半边脸出现在屏幕里,招手叫身边人:“舅舅您凑近些,我朋友和您打招呼呢。”
  林溪桥说罢往旁边让,一个眉眼和林溪桥有七八分相似的中年男人移进了屏幕,显得有些局促地笑着,一面晃着手打招呼,一面说:“安安啊,我总听溪溪提起你嘞,今天总算见到真人了噢。你饭吃了没啊?”
  “没呢舅舅。”安鱼信笑着,软软地说,“正准备吃呢。”
  林建军笑成了一朵花,连连道“好的”,又说:“我让溪溪正月里带你来玩啊,舅舅给你们做好吃的。”
  “那我就先谢谢舅舅啦。”安鱼信眉开眼笑,“舅舅做的肯定好吃的,我听林老师说过好多次,就爱吃您做的菜。”
  “她从小吃舅舅做的菜长大的么,养成了这个口味哇。”林建军摆摆手,笑道,“就怕不合你胃口嘞。反正舅舅么尽力烧哇。那你们聊着,灶上还有一道菜,我去看看好了没。”
  “我舅舅可不是空客气。”中年男子走后,林溪桥接过了手机,冲着镜头挑了下眉,“他说让你过去吃饭就是真的要我接你来的意思,估计脑子里烧什么菜都想好了。”
  “那我也不客气了。”安鱼信轻哼了声,“正月初六我这边估计没啥事,你来接我。”
  ——
  正月初六是个艳阳天,连带着门口万年不落的樟树叶子似乎都绿了不少。小摊贩沿街叫卖着“收旧手机,破手机”,妹妹在一溜的“手机”声中跑进她房间,在一旁看着她围上撞色围巾,甜甜地说:“姐姐今天真好看。”
  “姐姐哪天不好看?”安鱼信摸了摸她那毛茸茸的小脑瓜,“姐姐今天去别人家里做客,要穿得隆重一点。”
  安鱼信拎着爸妈给的一盒茶叶拉开林溪桥车门时,猝不及防地和后排四只眼睛对视上了。
  “好久不见安安!”江晋月扑上前排的靠背,拍了拍头枕,“快坐。”
  “你俩咋来了?”安鱼信笑道。
  “小傅姐姐说她每年初六都会去林老师家里蹭饭。”江晋月说,“我家里亲戚拜年也走完了,就和我妈说来拜你的年,我妈说好,让我代她问候一下你。”
  安鱼信对上旁边那人带笑的桃花眼,把茶叶往她怀里一塞,冲她笑道:“怎么不事先和我讲下?”
  “给你个惊喜嘛。”林溪桥看着她笑,也不说话,却是江晋月眨眨眼,“我和林老师说了别告诉你。”
  车轮滚滚朝远处驶去,林溪桥开了一路,安鱼信躺了一路,江晋月说了一路,傅深听了一路。
  小径弯弯曲曲,两旁树木常青。行程有些绕,安鱼信不免有点晕车。
  林溪桥开一段路就微微扭头瞅她的脸色,行车越发缓,时不时轻轻问安鱼信一句:“难不难受?”
  安鱼信已经把椅背放倒,躺得像具干尸,从喉咙里挤出俩字:“还行。”
  “马上到啦。”林溪桥温声说,“我再开慢一点。”
  下车时安鱼信已经辨不清南北东西,在山林里走了会儿又立刻缓了过来,枯树新芽般挂上林溪桥的胳膊,说:“走吧,咱们去看舅舅。”
  傅深碰碰江晋月的胳膊,问:“这人不要紧吧?”
  “嗐,没事儿。”江晋月大爷似的摆摆手,“她一向这样,晕车晕个半死不活,下车后又能马上起死回生。”
  林建军早已摆好了一桌子菜,就等着四人大驾光临。四人一一打了招呼,安鱼信奉上了茶叶,林建军笑得没了眼睛:“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囡囡长得真是俏。”林溪桥舅妈站在一旁打趣,“把我们家溪溪都比下去了。”
  安鱼信红了脸,笑道:“舅妈太客气了,您才是真的气质高雅,保养得又好,和林老师站一块儿跟姐妹花似的。”
  南方冬天屋内没有暖气,大家一个个穿得像头熊,桌上的菜热腾腾冒着气,比一切奇珍异宝都具有吸引力。林建军指着桌上的素包,笑道:“洛城特有的菜,溪溪舅妈做的特别好吃,你们S市都吃不到的嘞,快尝尝。”
  安鱼信依言夹了一个起来,放进碗里,低头大口吃,吃完竖起了大拇指:“舅妈手艺太好了!”
  饭桌上大家觥筹交错,舅舅开了一瓶酒,江晋月和傅深两个不开车的喝了许多,舅舅舅妈高兴得很,也喝醉了。
  安鱼信听着耳旁大家侃天侃地地吹牛,看着眼前尚冒着白气的高汤。白气飘到半空又消散不见,给后头的东西裹上了雾蒙蒙的轮廓,显得有些不真实。
  就好像一切都是一场梦,和这白气一样,总会有消散的一天。
  却倏然听得有人叫她。
  她回过头,见是林溪桥碰了碰她的手,唇角微微勾起,问:“想什么呢?”
  她蓦地想,就算一切都消散了,流水落花春去也,那人还是会在三生石上刻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去下一个路口坐着,静静看着来往的人流,带着微笑等自己。
  “没什么。”安鱼信摇摇头,抬起眼,手指在桌子下隐蔽地拽了拽那人的袖子。
  “就是想你了。”她说。
  作者有话说:
  完结啦!感谢宝贝们一路的陪伴,更多番外请认准微博@晋江时不规。
  下一篇更《宫淮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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