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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穿越重生)——蜜桃喵喵子

时间:2025-01-04 08:32:05  作者:蜜桃喵喵子
  “……”严光龄冷哼一声,“你现在就是闹事!”
  “哦。”明徽假意正经,掐着嗓子委屈道,“那我一个平民百姓在总督面前闹事,快让人把我抓起来就是了。”
  严光龄都快明徽这幅小流氓样被气笑了,只抬手去拧对方红扑扑的脸蛋。
  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池上碧苔三四点,叶底黄鹂一两声,日长飞絮轻。
  巧笑东邻女伴,采桑径里逢迎。疑怪昨宵春梦好,元是今朝斗草赢,笑从双脸生。
  作者有话说:
  上一个番外可看可不看!!这个番外一定要看!
 
 
第78章 古代生存法则
  明徽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这么一句话——人生就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强奸,如果你没有勇气去死,那么就要让自己配合,在其中获得快感。
  天宥二十六年,春。
  这三年如往昔般平静安宁,不过对于明徽来说,最近到有两个爆炸性新闻窜入耳中。
  他很怀疑蓝玉和虞明靖这表兄弟八字对冲,因为年纪相仿,又都是长相俊毅且前途无量的公爵之后,两人便不可控制的被相熟亲眷拿来给小辈做榜样,当然两人私下里暗自较劲着。
  但这次蓝玉是惨到家了,却也运气极佳。鞑靼因去年冬季边关连绵大雪,便趁着天时地利的条件举十万重兵北下犯边,蓝玉长兄蓝骅带病率众将士抵抗,最终不幸半月后吐血身亡于城墙之上。
  紧接着祸不单行,蓝玉的母亲三天后也跟随长子而去,噩耗传来,更长了鞑靼蛮族的士气。因古代消息传达不便,蓝玉作为守备将军临危受命,替兄长接过兵权,将将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在狼烟四起,尸横遍野的战场上枕戈寝甲,竟力挽狂澜,一战成名。
  又因着老国公半年前亡故,蓝骅的嫡长子还不足三岁。圣上感其战功赫赫,便亲点蓝玉袭了宋国公府的爵位。
  这么年轻的国公爷到是少见。明徽听的心酸,记忆里那个温柔爱笑,又骄傲体贴的少年郎啊,终于也被岁月磋磨成了一个和最初完全不同的个体。
  虞明靖则听起来好像按部就班丝毫不见偏差,因着懿仁太子突然薨世,本该他那一届的会试取消。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三年里养精蓄锐的缘故,今年春闱里虞明靖殿试后亲被圣上提为一甲第三名的探花郎。高骑白马,游街去往杏花院庆典的路上被大姑娘小媳妇直扔鲜花。
  明徽腹诽这下蓝氏和虞老爹怕不是做梦都要笑醒过来。
  紧接着八卦下,明靖同学仕途的一片光明也是伴随着凄惨的姻缘路共同到来。
  话说第一个想与虞家结亲的是差一点成阁臣的严家,也就是严光龄他嫡出的大哥。但好死不死被心狠手辣的亲弟弟严光龄搞到家破人亡,遂草草结束。
  第二个说来也是公爵世家的嫡出女儿,但承安侯好死不死是蜀王造反时京城的内应,两方女眷正来往的火热时,承安侯忽一夜之间被锦衣卫围府抄家,随后尽接流放斩首。
  到第三个时,蓝氏显然受了打击,便不再寻簪缨世家,开始打听起清流里普通做官的门户。结果还没让媒人过去,那家就卷入一起京城命案中,家中顶梁柱被一刀割喉,满屋呜咽,好不凄惨。
  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胆大的人家敢尝试和虞家结亲了。拜托你儿子可不是克妻的问题,是一整个家族都克了。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好可怕的威力。
  这些不好听的流言传出来,险气的蓝氏要骂娘——那些人家做了什么孽自己不清楚吗,干嘛把所有过错赖在她儿明靖身上。明靖安慰之,母亲放宽心,怕不是上天预警,孩儿真正的姻缘在后头呢。
  明徽则认定明靖这人活脱脱一个小严光龄,也是个心黑手辣的主,寻常普通的姑娘怕压不住其煞气,啧啧……
  当然这些八卦都是由著名药贩子段泓亦倾情描述之。
  两人酒饱饭足,滚到床榻间一通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后,段泓亦就把自己最近游历天下时听的所有趣事讲给明徽听。
  三年的时间短暂,也足够漫长。明徽逐渐脱去了最初的那股懵懂可怜的稚嫩,举手投足间已经有了几分鲜衣怒马少年郎的英气,再加上那幅实在加分的皮相和小狐狸崽子般的流氓气质,让段泓亦越瞧越喜欢,对明徽更是长久不衰的宠爱。
  话说当年严光龄虽然心黑手狠,但也是对明徽下了十足十的真心,自己远走上任江浙总督,顺便把明徽后面的路安排得明明白白。
  府试结束后,明徽这位准秀才便收到了州府衙门发来的正式通知——严光龄给他在蜀地官方办的府学讲堂了留了名额,还给他在附近的嵩文胡同里置办了一个两进的小院子,已便假期休憩。
  天啊,明徽知道后都恨不得给严光龄磕两响头,好家伙,对自己真的是够意思了。
  一句克己复礼,明徽痛定思痛。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虽不知未来的路到底如何走,但唯有读书二字永远不会出错。考得功名,不必靠其他任何人过活,方才有资格去探索古代生存法则。否则自己这个只有皮囊的花瓶架子,根本不配得到这些的恩惠。
  三年来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好吧,当然排除某些骨子里难以纠正的享乐基因,明徽在府学讲堂的五十号人里终于约摸能排到中下行列,不用次次做倒数第一了!
  月末时又是一大考,明徽咬牙切齿的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笔,学着严光龄写狂草时的样子豪迈,结果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戳了个拇指大的黑印下去。
  “……”
  还不得明徽补救,旁侧的靳琪已经瞧见了,只急忙低头掩饰笑意。
  这厮是跟自己从眉阳县一起来的老乡,也是个拿钱砸进来的关系户选手,当年一起去靳家赏梅时,还帮明徽教训过自家弟弟。
  明徽不在乎的挑了挑眉,实则心虚的一批。妈的,听说这批试卷是要给新请来的教谕冯夫子看的。那位可是曾经给懿仁太子当过讲师的前武英殿大学士,后致仕后回归蜀地故里,闲来无事应了州府大人的请,过来给他们这群考举的准秀才们每月讲学。
  “算了,算了,也不一定非看这批的卷子。”靳琪比明徽大了三岁,虽看着斯文有礼,实则也是个玩性大的,跟明徽简直心照不宣,得着功夫就结伴外出游山玩水,纵马欢畅。
  当然靳老兄虽容貌不差,但实在不是明徽同学喜欢的那一类,遂两人干干净净,不容易的很呐……
  “又不是什么正经考试,我有什么可怕的……”明徽色厉内荏,眼看着负责收卷的小厮步步走进。他忽暗自脚下使力,将桌上的墨盏打翻,黑色的墨渍顿时渗透纸张。
  自古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明徽大惊一声,神色顿时悲切,连忙去整理自己试卷,那想纸张越蹭越画,最后直接破了大洞出来。在讲台上的刘夫子看了直摇头,厉声将明徽叫到跟前发了张新的纸卷,道,“就你最不省心,给老夫重写一遍,今天晚饭也不必去用了!”
  “……”
  好罢,明徽尴尬的认命,遂总结出人不要装十三,是真的会遭雷劈。
  这件事说来起源于严光龄最近给自己的一封信,道明那新来的教谕冯夫子曾在自己于翰林院当庶吉士时,当过自己的讲经师父。严光龄再三写信给冯夫子说要关注自己的小弟子,明徽若是今日份丢了人,他也脸上无光,没准还会被笑话。
  毁不该最后一笔失了神,真是一步错,步步错,终始皆推到。
  靳琪幸灾乐祸的出了门,明徽则老实立于案前把文章在新纸上又重新默了一遍。这期间刘夫子传了晚膳过来,一边享用一边盯着明徽用心下笔。清蒸鲈鱼配卤蒸鹌鹑,外加一份扬州友人送过来的爽口凉菜配白米南瓜粥,刘夫子吃的不亦乐乎。
  “哼,也就这般资质了,也不知道元道怎么会收你当弟子。”刘夫子这些从士大夫阶级退下的老儒生,嘴里从来就不会念手下门生的半点好处。
  明徽都被念叨麻木,心想你最好不要知道他跟严光龄到底什么关系,否则还不得气晕在饭桌前。
  “写好了就回去睡。明日还得早起去迎接冯教谕。”刘夫子又是冷哼一声,喝了口碗里的热粥后扬手便让明徽出去。
  自己这冒冒失失的性格真的要改了,实在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干。明徽略微沮丧,饿着肚子回到学堂寝屋,刚打算直接睡下不去想其他。便听到卧房外两个学子在议论什么翰林院,探花郎……
  明徽顿时脑内警铃大响,便凑了过去一起讨论。
  翰林院一直是整个朝堂里最清贵的地方,殿试后进士中的前三名都会被授为编撰,负责给皇帝诏命起草,文册,文翰之事。当然因为离皇帝的距离最近,偶尔也会负责一部分帝王皇后起居注的撰写。
  要说这翰林院最出名的还是因为无论前朝还是现在,或者远至盛唐繁宋,宰相尚书之流辅臣大多出于其中。
  明徽听到最后约摸知道发生了什么。因着懿仁太子过世三年,圣上身体也日渐欠缺,便挂念起儿子的起居注来,遂命文渊阁大学士高东卿负责编撰。
  而曾为太子师的冯教谕年迈腿脚不便,圣上怜其辛苦,便让高东卿亲跑蜀地一趟,把懿仁太子起居注中的细节补齐。
  “那又关探花郎什么事?”明徽好奇的眨巴双眼,另外两学子相视一笑,道,“我们也只是猜测那位新进的探花郎可能会跟来,他可是高大学士亲点的门生。啧啧,相同的年纪,怎么人家便蟾宫折桂,进翰林院。我等庸碌之人连个举人都考不上……”
  到最后聊天内容难免便成了三人面色惭愧的叹息。明徽心中腹诽,虞明靖这人打小就天资聪慧,不可多得的冷静持重。怎么就一不小心走歪了道,喜欢自己哥哥呢。
  当然明徽觉得已经过了三四年了,少年人那点激情和冲动也该被岁月消磨殆尽。若是再次见过虞明靖,自己这个伪庶出大哥该怎么面对。
  天啊。怎么就色字当头一把刀了,睡了虞明靖简直成了明徽忏悔录上能排进前三的黑历史。
  算了算了,肚子都已经饿的发痛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有什么用。明徽蜷缩在自己被窝里逐渐昏昏欲睡,结果孽做多了,噩梦自然找上门。
  记忆里明靖一直是那副如松如鹤的少年模样,眉眼干净儒雅,身上永远带着股好闻的墨香。他会冷着脸看不透心思的打量自己,也会偶尔蹙眉,目光缠绵羞涩的表达期待。
  但明徽算是折在这类高效能腹黑士大夫手中一次了,于是打心底的发怵,完全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态度。
  噩梦中明靖还是那副又沉默又渴望的模样,他刻意蒙住明徽的双眼,剥开一层层布料的束缚,吻于锁骨出,一路舔吮直到腰侧。
  明徽难受的想要抵抗,奈何自己那点不多的良心被色欲彻底打败,最终甘愿诚服,被摁在被褥里顶弄缠绵,穴肉夹紧明靖的性器不舍的其离开自己体内。
  最后的最后,则是虞明靖越来越靠近的声音响在耳侧——兄长难道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我可是你的亲弟弟啊……
  明徽被吓得一个趔趄,大半夜从床上猛的坐起。
  身下性器黏黏腻腻射出的淫液挤在大腿根处,湿漉漉的很是难受。明徽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就算色字头上一把刀,也不该将春梦对象幻想成明靖吧。
  总不会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内众人的讨论对象都是明靖,自己也惦记上了。明徽痛苦的起身去翻衣柜,给自己换了身新亵衣。
  或者是自己最近忙于学业,忽视身体本能的欲望也说不定!不行,无论如何,为了自己的美好生活着想,必须要找一个新的炮友发泄一下!
  作者有话说:
  明徽:我喜欢的类型下一章出现哈哈哈!
 
 
第79章 咸鱼没有梦想
  生活还是需要按部就班的去度过,明徽因着昨夜里一场春梦了无痕,被迫早起去迎接冯教谕时也神情恍惚,顶着一圈硕大的黑眼圈见谁都迷迷糊糊。
  刘夫子见明徽这幅睡不醒的模样,顿时恨铁不成钢起来,心道对方虽有几分在文章八股上的灵气才华,但平日里太过惫懒松弛,没个人往他脊梁骨上栓个绳,迟早变成平庸之辈。
  明徽深深感恩自己前世所经历的应试教育,如今往封建王朝科考制度上一套,两者竟然相似程度基本无差。所谓夫子们感叹的灵气,不过是历史浩瀚长河里,几百年历经变革中人们思想变化的结晶罢了。
  “啪——”的一声,被削成长而扁平的竹棍敲在明徽微垂的肩膀处,钻心般的阵阵尖锐的痛感袭来,明徽顿时清醒,龇牙咧嘴的望向刘夫子。
  “冯教谕马上就过来了,在这幅瞌睡模样,你今天的午饭和晚饭都不要用了。”
  刘夫子花白的胡子几乎要炸起来般的凶悍,怒目圆睁,狰狞的仿佛要吃人。明徽吓得一阵哆嗦,身旁的靳琪也被骇的不该出声。两人在紧张气氛中相视一秒,皆感叹不亏是惟有读书高的社会底蕴,夫子简直比老子还要狠上三分。
  哎,我爹也没这么打过人啊,靳琪心中默默念叨。明徽则感叹幸好自己的抗打能力已经被蓝氏练出来了,只要不把他往死里折腾,一会儿就没事了。
  这场小风波很快结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由着几个小厮开道,冯教谕和身后跟着的几位州府衙门处的官员闲谈着布入学堂正厅。
  皆是朱红圆领官服配乌纱帽的官员们小心奉承着,说话时弯腰客气,举止谦卑恭逊。明徽好奇抬眼望去,那冯教谕却是坐在一个四轮推椅上正笑的和蔼温煦,挥手间便让其他人站在旁侧。
  “今日先不言其他,一早便让人把你们昨日做的八股文章全摆了过来。老夫一一看过,和你们随意聊聊,自能看出功课是否扎实,品格是否端方。”
  “心正而后修身,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冯教谕说的很简单,他这人不看重文章是否写的花团锦簇,文采斐然,亦或者言语枯燥,词藻匮乏。他更看重品德道学的修养和对经济仕途的个人理想。
  明徽听后心里一阵打鼓,因为他认为自己要德行没德行,要理想没理想。此时唯一的梦想不过就是当一条快乐的咸鱼。
  按照文章先后的排序位置,每个站在学堂中央的学生都战战兢兢的把心提到嗓子眼处,等待冯教谕依次点名。
  不知是冯教谕注重个人隐私问题,还是怕自己说话让人难堪。刚才负责开路的几位小厮端过来一个黑漆雕刻八仙的厚重屏风,把学堂里试图张望的人全挡在三四米以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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