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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穿越重生)——蜜桃喵喵子

时间:2025-01-04 08:32:05  作者:蜜桃喵喵子
  “你把我当成什么圣人了,我是全世界第一俗人。”明徽笑的眉眼弯弯,又瞧到房门紧闭,心中暗爽,主动凑到严光龄跟前,挑眉继续说道,“当然这些先不论,你虽然一直瞒着我,利用我,害得我险先丢了性命。但是我也得了便宜,其实……”
  说罢,他把手逐渐移到严光龄腰腹间的束带上。天热了的好处还是有的,这些科举入仕的读书人,就算提着剑上战场,需要也是文士打扮。衣料华贵素雅,触及生温,顺便也好脱不是!
  毕竟伺候了这厮好几个月,效率还是极高的。
  “先生,其实我是觉得食色性也。财帛瓦舍也不能当饭吃,你若真生了愧疚之心,想补偿我点什么,不如咱们来点实际的!”
  明徽一个人在屋里看闲书,吃蜜饯解闷,穿着一身面料舒适的铺色里衣,现下折腾了一道,早已露出脖颈前一片光景。皮肤白皙中带着肉色的粉气,很是撩人。
  严光龄都快被明徽没皮没脸的小流氓模样气笑了,只抬起食指狠敲对方脑门,“怎么还是这么没出息。”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明徽是撒娇卖乖的老手,当即凑过去主动亲上严光龄平直的唇角,捧起他的脸用力吻了下去。
  小流氓遇到正经人时,还是有充分的发挥余地。明徽吻的越深,严光龄便越顺着他,到最后床榻咯吱一响,两人不觉中已经滚进软绵绵的被褥中,连发际都散了大半。
  “三个时辰,还是可以做些其他事的……”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一次性更完第二卷 结尾的!!但憋了个大肉,下一章全是严老师大战♂明徽,敬请期待!!!
 
 
第75章 天晴如海碧(第二卷 完)
  一吻毕,明徽迫不及待的要去剥开严光龄的衣裤,只恨不得立马让自己快活了才好。
  “小东西,你当真觉得这样心里会好受些?”严光龄略有困惑的被明徽压在床榻之中,抬手帮对方撩起散乱于额前的碎发。
  “你管那么多干嘛,说的好像我心里难受你会在意一样。”明徽哼哼着,心里虽然门儿清,但还是不客气的把严光龄摁在自己身下,把那身交领素色长袍随着腰带玉饰全踢在脚下。
  “我算明白了,跟谋士讲感情那都是白搭,我今天只要……”明徽狐狸般的小模样,嘴角上扬,笑的得意又张扬,只低头咬在严光龄的锁骨处,一路啃咬。
  温热滑软的舌尖留下一道道水痕后,落于胸前,近乎有些故意挑衅的勾住前段含进嘴角舔吮,反复碾动着,直到对方胸肌不受控制的缓慢起伏,下身也发硬的顶在自己跨间。
  妈的,心里不管自己死活,身体却还挺诚实。
  明徽目光湿润而情色,眸中带着缠绵的妖孽气息,真是用尽自己毕生勾人的手段。他拉起严光龄的手去触碰自己腰侧赤裸光滑的皮肤,低声婉转呻吟,觉得痒,难耐间用臀股间柔软的那部分摩挲对方的硬挺的性器。
  这样都能搪塞过去,明徽真觉得严光龄是不是不行了。
  但好在凭借这心比下身还硬的老狐狸心中有愧的机缘,难得没把自己扔到床下。明徽很懂得白日宣淫时说不出的羞耻和快感,直接攻略男性同胞集体弱点处。一点点往下扭动身体,随机探出舌尖,低头便将挺立于眼前的性器含进唇间,用口腔黏膜去刺激每一处的敏感地段。
  严光龄实在说不出是享受还是刺激,以往明徽轻佻放肆都是有分寸的,今天就像急眼了的小兽,为了达到目的开始不择手段的攻略城池壁垒。
  明徽确实也是如此,轻吮着深吞,屏住呼吸将性器含进最深处,专注于茎身处每一寸敏感的位置,窒息而狂乱,快感也会相对集中猛烈。
  等终于差不多时,明徽将手指慢慢舔湿,揉向自己后穴处胡乱的扩张,只将将能进入两根手指时,便耐不住性子,直接跨坐于严光龄腰跨处,顺着刚才自己口交的唾液,抿住唇角让灼热硬挺的性器顶端抵在穴口处,一寸寸不容分心的含了进去。
  “我靠……”明徽疼的撕声,脚趾蜷缩在一起去抵抗酥麻却疼痛的深入,他有些难堪的呻吟出声,但毫不客气的向严光龄表明自己非要他不可的决心。
  没错,今天不是你严光龄在上我。是小爷我心里不痛快,要拿你泄火。
  这算什么,阿Q式自我安慰?
  明徽仰起头,让泼墨般的长发垂于脖颈腰侧处,闭上眼去消化自己后穴内粗长硬挺的性器,当真是将自己撑的满满当当,没有适当润滑的前戏,每一次起伏抽动都是适应结合的过程。
  严光龄算是彻底被小狐狸崽子磨的心烦意乱,肌肉紧绷着去让明徽肆意胡来。
  滑腻的皮肤还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只是被情欲熏染出了透明的粉色,和漆黑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在配上那副蹙眉忍痛却欢靡享受的精致五官。不得不承认,十分的养眼。
  严光龄开始随着自己的心意,摸索于两人交合处,掐住明徽挺动艰难的大腿根间湿漉的皮肤,发力挺腰抽顶,顺其自然的激起一声抽泣的呻吟。
  “你……你疯了……”明徽难得已经适应了五六分,猛的被严光龄顶进肉穴深处的隐蔽的敏感位置上,浑身一阵哆嗦,差点让前段流水的性器直接交代出来。
  肛口周围的软肉已经被彻底撑开,两人结合到无比脱离的亲密,严光龄耍起坏来也很不讲道义,干脆借着一股蛮力,让明徽骑在自己身上利落的将阴茎往湿软的穴内顶送。
  阳根尽根而入,又快速退出摩挲着外圈的软肉。明徽算是彻底没辙了,即享受,又沉溺。丝毫没有心里负担的呻吟出声,灼热而紧凑的呼吸让嗓音变得沙哑而淫靡。
  “先生……严先生……”明徽跪骑着动作随着快感一次次的袭来,顿时不受控制的软塌在严光龄身上。床榻被两人晃的咯吱乱响,被折腾乱的长发纠缠散落于一块,混于皮肤渗出的汗珠中。
  “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唔……”
  被干的将近意识昏沉,明徽不经呜咽出声,没出息的抱紧严光龄去嗦吻。
  “嗯,我知道的。”严光龄觉得这个体位略有些影响发挥,他双手摸到明徽湿漉的腿根处,转身便把人全方位包裹于自己身下。
  “可你也明白,我心意亦不在此处。萍水之缘,此刻快活了就好。”
  明徽在严光龄带着柔情的称述中泄了出来,双腿被架在对方腰侧痉挛着抽搐,双唇微启,让被肏开了的生理泪水和唾液顺着舌尖一起落于两颊。
  所以说有时候感情是强求不来的,非要二选一的话,不如选最直接的肉体快感。
  明徽算是大彻大悟了,也不知道是自己难得真情流露被辜负,还是严光龄这老狐狸技术太好,伤心还不到半秒又进入下一轮的快感中。
  他伸手摸到两人结合处,湿到一塌糊涂的股间被顶的发烫。明徽被一下下深抽到底,撞的软肉发颤,滑腻的体液啧啧做响,几乎眼前发黑。
  “严……严光龄。”明徽撑起胳膊去吻,快感在境界点时用力含住对方唇角,探出舌尖吮咬。
  好像已经没了说任何言语的必要,此时此刻快乐了就好。明徽听着高潮时严光龄克制而醇厚的沙哑喘息,和自己唇齿勾颤时的僵楞。肉穴在痉挛后紧紧咬着发烫的阴茎,在深处酣畅淋漓的射了进去。
  高潮过来的不应期中,明徽软糯无骨的贴紧严光龄,两人胸口贴的极近,感受彼此心跳的狂烈悸动,莫名的焦躁,又十足十的沉溺其中,如鱼得水,久旱逢甘露。
  明徽发出含糊的呓语,沙哑着嗓音,轻轻去咬严光龄的耳朵,“你说你也不好色,这么多年来怎么过来的。”
  “没人成天勾着我,自然没这个念想。”严光龄缓慢抽出软下来的性器,两人折腾了这么久,被肏开了的紧窄穴口来不及收拢,随即挤出一股混合着精液的淫水,激的明徽忍不住又红了眼眶,气喘吁吁的呻吟出声。
  “那你还行不行,咱两再来一次。”
  明徽食髓知味,哼哼着用下身去蹭严光龄沾满自己淫水的性器,微咪着上挑的小狐狸眼睛,勾魂夺魄的拼命诱惑。
  严光龄笑了笑,面对明徽坦诚的表露欲望,犹豫了一番说道,“小猢狲,我也该是……喜欢你的。”
  一语罢,严光龄心头莫名翻涌出一股奇怪的异动,竟生出了几分不舍和留恋。
  “嗯,那才对嘛!”明徽拖长声调,软绵绵的将脑袋窝在被褥中。自然而然的忽略了严光龄话中的意思,只当自己把人伺候爽了,随意打发的言论。
  严光龄叹息着摇了摇头,把不切实际的所有念想及时抛之脑后,顺着明徽臀缝间淫液的湿滑,又深深顶了进去。
  就这么折腾着,直到门外天际发暗,阿甫不好意思的听着里屋内床榻摇晃的靡靡之音,很是忐忑的敲了敲木锁道,“大人,您今日还得赶回州府,不可再久留了。”
  “唔……”
  明徽彻底被肏了个透,浑身宛若无骨,脑袋里成了一团浆糊,只恨不得立刻昏过去才好。
  “阿甫,去备一盆温水过来。”严光龄倒是愈战愈勇,丝毫不见疲惫。不过善后工作还是需要他来完成的,难得亲自伺候一把明徽。
  被温水泡过后的柔软帕子擦拭大腿根处,明徽哼唧着,下意识的呢喃出声,“严光龄,其实我一直觉得咱们很像。”
  “哪里像?”严光龄用手指顶开红肿的穴口,让射在深处的白浊缓慢流出。
  “骨子里的精致利己主义呗。”明徽不是很舒服的抿住双唇,困得睁不开眼睛,低声道,“不会把任何困扰的事放心上,爱别人永远不如爱自己。”
  “那你说我是崇山峻岭,你是燕雀。前者固然不可能把后者放在心上。可燕雀也是自由的,他待够了一个地方还可以去往溪流处,花丛间,看人世万景,崇山峻岭却一辈子都逃不脱壳子的束缚。”
  又换了两盆干净的温水,明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连亵衣亵裤都被严光龄翻箱倒柜找出套新的换上。
  “你年纪尚小,不要觉得自私是错。人都是趋利避害的,这是本能,也是自我保护和防御的方式。”
  见明徽根本没在听自己说话,睡的已经开始打起微微的鼾声。严光龄反倒释然了,临走前他低头望着明徽明艳秀气的五官,眉眼狭长精致,嫣红的唇角微启,透着股媚意。
  确实招人。严光龄得出结论,由心的发笑出声,轻轻捏了捏明徽皱起的眉心,道了声,“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后会有期罢。
  【第二卷 .完】
  作者有话说:
  依旧是番外里解释严光龄,怀王和燕斐青的阴谋哈哈哈,会直接牵扯后面的发展。怎么说呢,算是蝴蝶效应下的一众受害者因果轮回的故事线?!
  我觉得一个角色被创作出来就有了自己的思维,严老师这种能把亲兄弟往死里整的人本质不会再爱上任何人,感情用事之类的。他真的已经把自己为数不多的情感给明徽了,千万别骂我们严老师呜呜!
 
 
第76章 番外:子非鱼
  蜀王赵伀在败军之际挥刀自刎时,问了怀王一句,你可知今昔是何日?
  “霍綦将军一家老小于死于边关,刚好满二十年了。”怀王骑在马背上,连轴转的几月里已经将他本就虚弱的身体掏空。可他还是挺直着背脊,虽是一副文人模样,衣料华贵却只有素纹尔耳。
  似悼念,似悲切。
  “霍将军满门忠烈……呸。倒不如说是被你那当皇帝的好哥哥害得不得好死。他唯一活着的女儿跟你青梅竹马,一起在宫里长大的情分嫁于你,你也不曾珍惜过,为了一个教坊司的娼妓害得她郁郁而终。”
  蜀王望着天际最后一抹残红哈哈大笑,笑的满眼通红,笑的哽咽痛哭,说不出是不甘还是悲怆。
  染满鲜血的长剑立于脖颈处发狠一转,临终对着京城的位置道了句,“赵瑛,你无情无义害的霍兄一家惨死玉门关。你睁大眼睛看着吧,老天爷公平的很,报应很快就来了……”
  听到此刻,身侧的燕斐青不经把视线移到怀王身上,目光阴恻恻的发寒,看不尽的幽深。
  “妧姨死的时候也是这么念叨,因果循环,谁也逃不脱,躲不掉。”
  “那你最该担心的是那个叫明徽的孩子,徐妧儿当年害了多少人,报应还不得落在自己亲生的儿子身上。”怀王低头和燕斐青对视,双人目中皆是不可捉摸,宛若黑夜里点了一盏扑所迷离的灯,各自有各自的盘算。
  “明徽,瀚晖。怀王当真不信明徽是你的骨血?”燕斐青蹙眉,声音颤抖的问道。
  “哦……”怀王嘴角缓慢勾起,像是回忆一件可笑的往事,语气嘲讽而冷漠,“燕斐青,到忘了徐妧儿做的脏事,你可帮了不少……你和她说的半个字,我都不会信的。”
  “……”
  燕斐青听着,闭上眼叹息,“王爷放心,就算只为了明徽,我也会心甘情愿的当世子的一把刀。报应我全受着……您也别迁怒一个孩子。”
  “我自然什么都不会做,可斐青啊,明徽的气运可由不得我。”
  怀王说完最后一句,面色苍白却平静的宛如所经历的都是沧海横流,骑着马便转身离去。
  燕斐青独自站在夕阳冷风中,望着空旷战场上遍地血淋淋的尸体,耳畔处传来一半痛苦的哀嚎声,一半是胜利的喜悦。
  这种场景似曾相识,自从十五岁那年被燕老夫人救下后,燕老将军看他病的将死,却坚韧不肯低头,长跪于大雪之中求生路。便给出了两个选择。一是当内府的护院,好吃好喝。二是去从军,去军里最苦最狠的地方磨砺,当他们燕家的一把利刃。
  燕斐青毫无犹豫的选了第二条道路,谋一条可以出人头地的路,是否就有了保护自己至亲至爱之人的机会。自那时起,边关的冷冽风霜里,耳畔间便都是这种大喜,大悲。掺和在一起捅进心窝里,血淋淋的疼。
  明徽知道自己这些天里都在瞒着他,骗他。大概再也不会喜欢自己了。
  也不知道还会不会主动过来牵自己的手,用温柔的身体来抱紧他,然后低声唤他哥哥。从小到大,明徽的一些小习惯都不曾改变,爱吃爱闹,撒起娇来像只小狸奴一般。他甚至不像妧姨那般有七窍玲珑的狠厉心肠,心里总是善良而温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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