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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穿越重生)——蜜桃喵喵子

时间:2025-01-04 08:32:05  作者:蜜桃喵喵子
  严光龄身份贵重,自身威严冷冽的性格也不会主动询问他人。终还是明徽扛不住快要在空气中凝固的压力,一转身对上那双深邃幽暗,带着探究意味又好似轻松惬意的眼眸。
  二品朱红官服是藏青色绣锦鸡的补子,乌纱帽规矩的摆在书案上。着团领衫,腰间是符合官阶的犀牛角刻浪纹黑色革带。文官的袍制是一尺阔的大袖,那双手里正拿着一串檀木珠子把玩。
  严光龄身形高大,此时此刻坐的笔直挺拔,阳光透过油纸糊的窗户打在那张威严冷冽的脸上。三年的岁月好像并没有给这个男人留下痕迹,依旧如初见时那般端雅刚正,深邃俊毅眉眼于平静中藏着锋芒,鼻梁高挺,嘴角纹丝不动,瞧着唇线分明,却很柔软好亲。
  明徽心想,妈的,还是那么帅!
  按照他一贯的秉性作风,现在就该忍不住扑过去。但是一想做人矜持啊矜持,你自己把持不住,万一对方还嫌弃你轻佻怎么办!
  两人大眼瞪小眼,明徽绷不住转了转视线,老脸从耳朵红到了脖颈处。
  严光龄念起曾经种种,暗自叹息一声,放下檀木珠向明徽招了招手。
  明徽喜出望外,像只迫不及待想被人撸毛的小狐狸,无形的蓬松大尾巴在空气中摇来摇去,高兴的不得了。那你说为什么能这个愉悦呢,当事人紧紧抱住老师的腰,嗅到那股让人安心熟悉的味道,眼里简直要冒出精光。
  那是种脚踩进棉花糖里柔软又温暖的体验,像晴空万里时微风,像寒冬腊月里隐约清冽的梅香,是满腔要溢出来的欢喜。
  还好明徽清楚的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就像老实人阿甫给予他最大的期待——逗严光龄笑上一笑。所以他只是特别特别的高兴,并不沉沦。
  细微的呼吸声就在耳畔,静静的,仿佛空气都要因为这份沉默而变得凝固。明徽把脸埋在严光龄的怀中不住磨蹭,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我很想您……一直都很想。”
  他知道自己的优势,又明白其实美貌对于严光龄这种发闷又冷情冷性的士大夫来说,并不是王牌。
  明徽习惯于对方的无动于衷,撒娇般诉说完相思情义后鼓足了勇气,轻轻咬在严光龄脖颈处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牙齿碰于想念的肉体,温热的,混杂着血与欲的浓烈情愫。
  “当真是……没规矩,也没什么长进。”严光龄的大手揉在明徽脑袋上,一路下滑,扯住后衣领,将人从自己身上拔起。
  明徽毫不羞怯,只大咧咧的坐在严光龄的身上,双臂自然放松的勾了过去,继续重复道,“我想你。”
  “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严光龄微微眯起眼睛,带有薄茧的手掌慢慢绕过后颈,抚摸在明徽如凝脂般的脸颊上。
  总督即管行政又掌军务,是要会带兵打仗的。常年游走于军营中,已经让他年少时同样白皙的肤色渡上一层麦色。严光龄不知原来肤色间的对比已经足够激发人的欲念,他用指腹摩挲着明徽的嘴角,柔软湿润的唇瓣微启,露出里面粉艳色的舌尖。
  明徽才懒得走纯情小白花路线,他就是狐狸精投的胎。只是垂眸间,他便慢慢的舔了过去,含住严光龄的指节轻轻一吮,故意露出些许啧啧的水声。
  “离春闱不过还有几个月的光景,不好好待在府学待考,跑到开封来做什么?当真是玩心大,不分轻重。”严光龄神色一滞,察觉到指节被咬的有些轻飘飘发痛时,才想起大事,没来由的张口便教训出声。
  “……”明徽腹诽你在骂,我一定给你咬出血来。
  “我肯定一次考不中,做什么那么认真……”听到关于科考的严肃问题,本来还浑身热血沸腾顿时被打进冰窖。明徽懊丧的将脸靠在严光龄的手上,无力的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十分有自知之明的说。
  如果明徽是严光龄的儿子,听到如此颓废不上进的言语,那今天铁定是要挨顿胖揍。而事实上因为亲儿子从小体弱多病,没养在自己身边,严光龄这个父亲也实在没机会施展“身手”。
  作为一个从五岁起便想着上进的有志青年,人到中年依旧心怀壮志,从不懈怠的朝廷大员,严光龄一时间只想先找个木棍狠狠在明徽手心上打上几板在说。
  怒火值彪升至百,明徽还没反应过来,严光龄已经气的闭上双眼,忍不住想把人提溜起来先骂上一顿。
  奈何明徽脑回路清奇,见严光龄双眼闭合,睫毛微颤,心道什么情况,这时候是要自己主动亲过去?
  好罢,没准这男人就是好欲拒还迎这一口呢。明徽想也不想便吻了过去,轻巧的顶开对方牙关,舌尖滚烫,暧昧纠缠,一时间寂静中只闻水声轻响,心脏狂跳。
  养这么个儿子固然苦大仇深,但养这么个情人似乎依旧是……很揪心的。
  作者有话说:
  该死的还得下一章才能写肉哈哈哈哈哈!!
  但是暧昧和亲亲抱抱真的特别美好我狂写!!
  爹系攻!!YYDS!!
 
 
第122章 不正经
  起先严光龄还未反应过来,只突然察觉到嘴唇被紧紧封住。太久没经历过小狐狸崽子这种偷袭式的轻薄,稍泄下丁点的气力,那滑软的舌尖立刻攻城略地般的倾泻纠缠。
  “唔……”明徽嫌吻的不够深,将手掌托到严光龄脑后,更加赤裸的索求。
  对于这种风流事,他好像才是那个上位者。
  柔软的舌尖挑逗般舔舐着对方敏感的上颚,丝毫不含蓄的吮咬。失控的感觉俞发强烈起来,强烈的欲望几乎要将理智吞噬,或许从两人视线相触的熟练,任何严肃的话题都不该存在。
  明徽就是轻佻的,温暖的。他含着严光龄带有凉意的唇瓣,小心翼翼的摩挲,用牙齿和舌尖诉说相思。唇齿碾转追逐,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弥漫,厮磨间气息逐渐变得滚烫,水声轻响。
  四周满室寂静,严光龄不曾主动放肆,也不舍的将人推开。两人动作未停,渐渐彼此间呼吸便急促的吓人,身体也贴的极近。
  “呼……元道先生……严师父……”明徽觉得有些热了,不由扯松了领口,湿润着双眼去唤严光龄。
  小狐狸崽子不仅红了的眼眶,白皙如凝脂般的肤色上也笼罩着一层朦胧的绯红,粉润色的唇瓣还沾着两人糅杂在一起的唾液,肿的像抹了层蜂蜜膏,瞧着便十分香甜。
  就知道两人独处一室,往往就会往情色上发展。严光龄不信邪了一把,又唾弃自己士大夫文人的清高孤傲。
  “想不想要?”
  严光龄难得觉得耳根处发热,他默默将视线转了方向,却避免不住被明徽突然亮起的眸子吸引。
  “那……那要在书桌上嘛……”明徽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沾着刚才深吻时激出的湿润,整个人悄默声的便贴在严光龄胸口处,嘴角上扬勾起快要憋不住的笑意。
  “不可以。”严光龄长呼一口气,顺势抱在明徽腰侧,轻而易举的将人搂抱在怀里往床榻间走去。
  “有什么不可以,从前不是也试过……”明徽靠着严光龄肩头,轻轻咬向对方发红的耳尖。
  “……”
  严光龄继续深吸一口气,语气渐渐带上愠色,“已经很不正经了,你老实些!”
  虽然是被教训了,明徽却几乎要乐出声来。
  咣当一声,两人一同滚进柔软的床榻间。严光龄遵从文人的清贵,尝试慢慢解开明徽腰间的革扣。明徽便有些急不可耐了,撕扯着便要去掀严光龄的官服。
  “织造局绣娘绣了半月才得一件绯袍,你使足了力气扯是扯不坏的。”严光龄的大手摁住明徽,摇了摇头后还是自己起身去解身上带有规格的御赐官制。
  明徽起先还不大乐意,腹诽这床榻间的情欲还不是越下流越粗鲁的好。可他把自己一身不值钱的衣物火速褪了个干净,只留下素白色亵衣后,再抬头去瞧严光龄解衣,又是别样风情展现。
  严光龄身形高大挺拔,肩宽腰窄,默不作声解开圆领袍的纽扣,露出交领白色的贴里。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继续往下,犀牛间制成的暗色玉革带随着咯噔一声卸下力道,被小心翼翼的搁置到茶几上。
  绯色袍服顿时松了紧绷的力道,被三两下解开最后的束缚,随手放在一侧的椅面。最后的贴里褪去,麦色的健硕肌肉随着轻薄的亵衣起伏,若隐若现般现出紧窄的腰身。
  明徽只觉得灵魂出窍,暗自摸了摸鼻尖,幸好还有点出息,没流鼻血。
  严光龄容貌没变,身材却超乎意外的性感起来。
  明徽仰面倒在床上,默默捂住胸口,听着一声接着一声来自内心的狂跳。也不知严光龄到底在磨蹭些什么,他忍不住转身去看,对方手里正拿了盒精美包装好的木制盒子,打开后一股桃仁混着檀香的味道袭来,大抵是秋日里护手的油脂膏子,现下用来最合适不过。
  不大熟练的吻在额角间落下,严光龄解开明徽的亵衣,低头顺着脖颈处轻咬。
  明徽觉得有些痒,喘着气笑道,“这么慢的话,等晚饭上时都不及吃了。”
  “……”
  严光龄迟疑不解,明徽勾起唇角笑的灵动,翻身便压了过去,“先生教我读书,我教先生床笫之欢,可好?”
  “再说不正经的话,我立刻把你丢出去。”严光龄冷哼一声,腰侧亵衣的绑带却已经被明徽解开,锁骨处潮湿温热的触感贴了过去,身下火热硬挺被隔着衣料揉搓,从根部到茎身被轻巧的撸动,顶端铃口处酥麻滋味席卷全身,一下接着一下的刺激。
  “你才舍不得呢。”明徽笑的露出一对乖巧的梨涡,低头吻上严光龄的嘴角,从对方手中接过那盒香气扑鼻的油脂,捥了一块放在温热手心处融化成液体,径直脱了自己亵裤,往股缝处抹去。
  手指一节一节送入体内,明徽趴在严光龄胸口处不住呻吟出声,像只发了情的小兽,轻摇着下身去减缓所有不适。
  “呼……”明徽觉得差不多时,又从盒中捥出一块油脂往严光龄粗挺的性器上抹去,顺势用滑腻的掌心包裹住发烫的茎身,边撸动着边去瞧严光龄快要烧起来的脸颊。
  难得冷寂威严的眸子染上暖色的情欲,明徽竟从其间察觉出几分急切燥热。
  他放松了全部身心,双腿跨坐在严光龄腰侧,扶着对方粗长硬挺的性器一点点进入自己体内。太久没被侵入的内壁在瞬间吸住龟身,在油脂的润滑下依旧寸步难行,明徽深呼吸数次,蹙紧眉心吞吃,紧致的穴肉不住痉挛收缩,直到性器全部挺进,疼痛和快感一样鲜明。
  “够了……”严光龄的嗓音不由发哑,三年来他不近情色,再觉得躁动也不过用手随意打发自己的欲望。他对明徽的好,原是建立在低谷时的放纵……亦或者明徽这人无论从身世还是命运,都是特别的,所以才格外吸引人。
  他是高阁老派系的一员,赵晖是阁老的选择,明徽却是这盘棋局中的意外。
  如若怀王有朝一日登上天位,明徽又算是什么身份?
  明明是困兽,是被所有执棋人一眼望穿的可怜之人,为何从不见悲伤,积极快活的向生活求索,从未抱怨。暖融融的像束微弱的光,落在人身上是舒适的,安心的。
  严光龄皱起眉心,起身掐住明徽细白的腰,低头发狠似的吻住对方的唇,激烈强硬,不似方才深吻时羞怯缠绵的试探,他的吻法会让人觉得窒息,严丝合缝的攻城略地。直到察觉出一丝发甜的血腥味蔓延而开,严光龄才缓慢放开,唇分时一丝带着红色的银线牵在两人之间,分不清到底是谁受了迫害。
  “你……”明徽懊恼的喘息,心里腹诽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人,自己主动上位伺候,竟然还不乐意的咬自己一口。
  不过严光龄心思繁重,他生气是因为自己真的产生了怜惜之情,那是不该存在于他心中的欲望。
  下一秒就着结合的体位,严光龄发力将人压在怀中,将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架在肩膀处,挺胯在紧窄的后穴里抽顶,让顶端龟身抵着蠕动的软肉,寻找那里最敏感的地方研磨。
  “嗯嗯……唔……”明徽下身一阵酸胀,起先还有些不适,被严光龄毫无章法的顶弄,后穴里被磨的又麻又痛。
  他大口喘息着,尝试摆动软腰配合对方的生疏。粗硬的性器一次次顶进,被软肉谄媚的吸附,碾过数下后终于寻到点上,快感汹涌而至,满足的呻吟声控制不住的溢出喉腔,是真的痛快。
  严光龄最受不了明徽这时候眼圈发红的可怜模样,跟受了委屈似的,盈盈泪光含在其中,随着身下强烈的抽顶,刷的一下便落在脸颊两侧。
  不知为何,他低头过去轻轻舔舐,咸涩的味道却像味春药般让人越发失控,发烫的性器顶着滑腻的软肉反复操干,每一次都又快又狠的顶在穴心处揉碾,进出时油脂化开的水声啧啧作响,伴随着沙哑的喘息和哭声,足够让任何男人失控沉醉。
  “啊…啊……”明徽浑身颤栗,快感来的太快,他晃着腰吞吃对方的性器,肉穴里沉甸甸的酸麻让人觉得畅快又痛苦,以至于高潮来临时他张开嘴唇,让涎水落于软蹋,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一边收缩痉挛着,一边承受不住的急促喘息。湿滑肉壁紧紧吸吮住茎身,在不断收缩中严光龄也吃不住,抽出性器将体液一股一股射在明徽大腿根处。
  呼吸滚烫炽热,明徽终于回过神来,使力收缩手臂,将脸颊埋在严光龄的颈窝处不住喘息呻吟。
  片刻后缓过劲来,严光龄撤了力道,低头轻轻吻在明徽耳畔处,声音发哑却意外温柔,“喊了那么久,可觉得渴了,饿了?”
  “……”明徽脸上不由发胀,整个人缩了缩窝进严光龄怀中,抓起对方的大手分开十指扣住,“阿甫肯定守在门外,现在让他送吃食,八成会笑话我……”
  “这时候到知道羞了。”严光龄勾起浅浅的笑意,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明徽发红的脸颊,“那等你饿了,我在传饭。”
  “呼……”明徽长叹一声,突然脑回路转到正题上,眨了眨眼睛问向严光龄,“元道先生,那我可以跟着你一起上京吗?路上侍候你起居也好,给你暖床……也好!”
  “……”严光龄脸上声色不动,目光却莫名肃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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