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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穿越重生)——蜜桃喵喵子

时间:2025-01-04 08:32:05  作者:蜜桃喵喵子
  下午到了饭点,在书房里奋笔疾书的明徽被鹿蕴儿叫起梳洗换上簇新的直裰。刚走到门口,阿甫正好架着马车来接人,亲掀开门帘让明徽进去。
  严光龄竟不知何时何地早换好一身茶褐色常服,明徽一看自己挑的同色系藕色圆领直裰,脸又红了大半。天啊……他再次感叹,都说丑媳妇见公婆才尴尬,他去见严光龄的儿子儿媳,怎么也生出了同样的窘态。
  京城的严府不过是个四进偏大的院子,严庭朗自小身体孱弱,只考了秀才后便不愿也撑不住走仕途。严光龄实打实是个贴心明理的慈父,从未为难过独子的意愿,听说儿子喜爱读书,便在繁华地段置办了书斋让其有些事可做。
  按照此时此刻严家的背景,严光龄二品大员,封疆大吏的身份,严庭朗妥妥一个豪门贵子。奈何到了娶亲年纪刚赶上严家长房大乱,严光龄被贬,到最后也为难致仕的张阁老选来选去,挑中一个寻常翰林家的姑娘。
  王翰林见已致仕却依旧有威望的张阁老来为严家提亲,一开始还不大乐意,自己虽官位平平,女儿也生的不算出挑貌美,但更情愿寻个正儿八经走仕途的安稳人家。哪知女儿是个自己有主意的,那日听罢张阁老和父亲谈起婚嫁之事,隔天便带着丫鬟亲去京城里严家书斋去看人。
  想来严光龄年少时那股文雅温柔又谨慎沉稳的劲全遗传给了独子,王家姑娘只见严庭朗举止言谈说不出的和煦如四月春风。清瘦白净的少年穿着竹青色对襟直裰,腰间束墨色革带,于午后阳光下只拿着书本一看,那模样愣生生看的人心头惊动,一发不可收拾。
  王姑娘回家后便向父亲交代了心意,她嫁!
  王翰林听罢一口气没缓过来,王姑娘急忙给老父亲倒茶顺背,利落道,“父亲且看着,严家倒不了的。且严大人现下虽被贬入穷乡僻壤,日后却是要发达的。”
  王翰林冷哼一声,“你怎么知道,难不成还开了天眼不成?”
  王姑娘刚及笄的年龄虽瞧着稚气,说起话来却头头是道,想到自己白日里发到的细节之处,便认真的劝慰父亲,“今日我跟燕儿去那书斋前,先去了对面的茶楼里坐了坐。哪知我眼尖,竟看到了两个穿常服的镇府司大人一刻不停的守着那书斋,但凡有闲散杂人敢对严家公子不敬,他们都会派人去解决。女儿想……严大人若不是还受圣上重用,怎会让跟前鹰犬护着独子。”
  王翰林听了大惊又大骇,差点将茶盏中的热水洒在自己身上,他目瞪口呆的盯着容色寻常却机敏过人的女儿,“就算严家日后有在风光的时候。可那严家公子仕途无望,到可惜了你……”
  王姑娘见父亲松了口气,当即便道,“父亲又糊涂了,严大人日后怕不是去江浙当一封疆大吏,便是要入阁的,何等风光体面。严家公子虽不能入仕,却有通体的富贵荣华在身,女儿嫁过去只有享福自在的份呢。”
  何等聪颖有眼光有魄力的奇女子,当真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明徽就愿意在马车上闹腾一脸肃穆威严的严光龄,颇有种被偏爱的有恃无恐。眼瞧着跟老皇帝奏对时是顺当安稳过关的,严光龄任由明徽像只八爪鱼一般缠在自己身上。
  “你瞧,咱们怎么还心有灵犀,穿的跟情侣装似的!”明徽拿自己的衣摆和严光龄的比了比,换来对方一个毫无意义且根本不理解什么是情侣装的大白眼。
  好罢,他其实是紧张。等到了严府门口,明徽几要胃疼起来。好不容易撑起身子下了马车,立刻便换了副面孔,正儿八经的像个寻常又老实门生跟在严光龄身后。
  严家父子公媳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面,却瞧着还是十分亲热自在,王氏腹部已经有显怀的模样,却依旧有礼的亲守在门口迎接,见车上下来一老一小两人也未多见怪,热络有礼的招呼五六个小厮丫鬟来侍候。
  “阿甫管事说爹今日要带个门生过来用饭,我一看这公子当真气度非凡,有股福相,怪不得爹会喜欢呢。”王氏说话丝毫不见拘束紧张,面貌生的平常,唯有那双眼睛明亮有光,瞧着便十分精明,却没有算计之意。
  明徽要给严光龄面子,不能摆出一副畏畏缩缩的不堪模样,当即大方的回礼道,“小生不才,幸得老师教诲方才多了些见识长进,夫人说笑了。”
  王氏跟着笑了笑,目光如炬的扫了眼冷淡却儒雅威严的公公,又见明徽容色说不出的清俊明媚,眼角眉梢处皆是风情,不时望向身侧老师时,不说敬畏,只觉带了几分娇憨之气,两人亲近异常。
  作者有话说:
  王姑娘名字叫宝珠,以后可能会写一篇宝珠姑娘视角的磕cp番外哈哈哈——《震惊!自家公公和他清俊学生的二三事!!》
  其实还是想写家长里短很温馨的一些内容啦!!人物不是扁平的玛丽苏,要有烟火气嘛!
  古代人结婚年龄真的超级早哈哈哈!我脑补了一下严老师的长相,大概李栋旭这样?!!
 
 
第127章 病急乱投医
  严光龄随着众人来到了饭厅处,他自来对下属同僚摆着一张冰块脸,对待家人却是极随和亲近的。他见王氏腹部隆起,行动见总不忘用手护着,连忙便让下人过来伺候王氏,“你有孕在身又忙碌了半天,快坐下歇着。”
  王氏这人打娘胎里眼睛就异于常人,常能看透寻常人未解之事。她被小女使搀扶着坐在圆桌一侧,抬头间却瞧见公公对着那虞姓门生笑了笑,嘱咐正上菜的丫鬟道,“我记得府里灶下的冯二娘最擅长做鲍螺奶酥卷,饭后端一碟子上来。”
  那小丫鬟想来惊讶大老爷会记得如此琐事,怯怯的应下,急忙往厨房方向走去。
  王氏用袖掩口轻笑,又见那门生耳朵尖处生起一片红晕,暗戳戳不知小声嘀咕了些什么,逗的公公叹息似的摇了摇头。王氏心道坏了,难不成赶上老树逢春了。自家出了名不近女色,严肃端雅的威严公公竟然寻了个精致漂亮的佳公子回来!
  这顿饭吃的每个人都百转心肠,严庭朗不是个爱管事的人,自来信服天道自然,读万卷书眼界开阔,哪管什么父亲的私事。王氏也是个好脾气又心细的主,见公公能得一可以宽心的知己,更加百倍的奉承起明徽来。
  明徽吃了一肚子美味佳肴,临走时王氏还不忘给他打包了两食盒的鲍螺酥饼,里面有猪油掺合碾碎熟芝麻陷的,还有新鲜牛乳混了红豆软泥陷的。直让明徽摸不着头脑,私下里问严光龄,我看起来很能吃吗?
  严光龄出了大门便又开始摆起谱来,冷着一张脸掐了掐明徽吃点心时鼓起的腮帮子,“不过是看我的面子对你客气而已。”
  “……”明徽心道你就是这点不好,我还不如给你当儿子算了!
  两人在马车上大眼瞪小眼的不对付,明徽吃撑了胃不大舒服起来,蔫蔫的选择示弱,倒在严光龄怀里蹭来蹭去的不老实。
  夜里回府,明徽越发困乏的厉害,下了马车刚要往正屋卧房里跑,忽听到隔壁有一老头吟诗——岁落众芳歇,时当大火流。霜威出塞早,云色渡河秋。
  明徽自觉现下已经算半个文化人,听出一股浓浓的思乡之情后还以为是同来春闱的老举子,一打听才知道这人竟是工部的申老尚书,也是内阁的阁臣之一。
  这老头儿还有个外号叫太极,细问才知道人家祖辈在前朝已经当过首辅了,后来局势混乱,新朝起,申家也经历了大起大落,到了他这辈方才在官场重新混出了头。可惜为官清廉正直,却极厌烦党争,常年游走与皇帝和朝臣之间,打圆场,和稀泥,弹玻璃球,勉强地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嗯……很有个性的一老头!
  明徽忍不住接着八卦,严光龄便道自己和申老当年是同科的一榜进士。不过一个是快四十岁的状元郎,一个是二十出头的探花,两人说不上多亲厚,后来在官场上也是聚少离多,部门系统不同,工作上更是没什么交集。但情谊还是有的,毕竟严光龄名声在外,实在也是个必须结交的同僚。
  严光龄看出他旺盛的好奇心,答应离京前会给申宅送去拜帖,之后明徽提些糕点类的薄礼串门拜访都可随意。
  夜里两人洗漱完后难得有了空闲时间,严光龄拿本书在烛光下翻阅,明徽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从后面凑了过去,悄然吹了蜡烛,温软湿润的双唇吻在对方耳畔处,摩挲着探出双手抚摸起这具强健的躯体。
  掌心一路下滑,轻巧的松开亵裤的系带,明徽包裹住严光龄已经勃起的粗挺性器,嘴里没把门的得意道,“都快当祖父的人了,还这么经不住撩拨……”
  “……”严光龄听罢耳朵尖没来由的发烫,他伸手捏住那只做乱的手后,转身将人拘在怀里不许动弹。
  “嫌我老了?”严光龄冷着一张儒雅斯文却威严肃穆的脸,故意问道。
  “……”明徽用身体力行证明自己怎么敢嫌弃他老人家,连忙将双臂搭在严光龄颈侧撒娇,“哎,这辈分都乱了。我怎么说也算你半个情夫对吧,等你孙子孙女长大了,该唤我叔叔好呢,还是……”
  说着说着他自己都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忍不住整个人窝在严光龄怀里扭成麻花团子一般。
  严光龄就差翻个白眼表达自己的无语之情,见明徽笑的越发肆意,他不经也思考这个问题,真有那么好笑?
  片刻后两人滚到床上行鱼水之欢,明徽以后入跪趴的姿势,被严光龄压在软塌间不得动弹。腰部到双臀间被性器顶弄的连续轻耸,又偏偏不老实的动来动去想扭过头索吻。
  严光龄被后穴紧缩扭动间夹的有些吃痛,紧握在腰侧的大手忽一巴掌扇在两团挺翘的臀肉上,软绵有弹性的触感油然让人生出一股施虐的快感。他借着微薄的烛火瞧见白粉色肉团浮现出的掌印,没轻没重的又扇了几下,掌心与皮肉摩挲间发出啪啪的响动。
  人多少有点M倾向,严光龄每用力扇一下,臀肉乱颤间软滑穴肉控制不住的痉挛收缩,前端性器不过在这种刺激下与床单摩挲,竟直接高潮的射出精水来。
  酸胀酥痒的短暂高潮后,明徽大口大口的喘息呻吟,扭头对上严光龄肃穆冷静中含欲的眼睛,顿时心里如一汪化开的春水般泛起涟漪,渐渐也不觉得脸红气恼,腰也扭的越发卖力,只恨和他一同昏死在这软蹋间。
  他这一世若生在富贵人家,做个混吃等死的安耽少爷,必是个没心没肺的纨绔。若生在侯爵世家,也定是个只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混蛋公子。若……生于皇家,又有权势而无半分上进的心性,尽学些爱些风流倜傥,酒池肉林,空浪费国帑罢了,又不知会惹来什么腥风血雨的乱子。
  明徽腹诽,难不成天命教他明白,人要是活的太顺就会变得不幸?成大事之路必将经历磋磨取舍?不至于吧……
  严光龄毕竟是外放的官员,且这次不过是圣上临时的传召,不好平白在京城耽搁时间。
  夜里风流婉转,彼此颠鸾倒凤,直销魂到凌晨时才传来浴桶洗漱了一番。天亮时明徽悠悠转醒,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吃早点,顺便被阿甫告知午后严光龄又要快马加鞭回江浙去了。
  “哦……”明徽心里紧紧的抽痛了一下,埋头吃小笼包子时只觉味如嚼蜡,说不出是什么酸楚滋味。
  “哎,少爷索性一直跟在老爷身边不就得了。这……郎有情,妾……呸,郎也有意的。何必弄的一年到头见不上面呢。”阿甫跟着叹息一声,他察觉出明徽的失望难过,悄声念叨。
  “老师他不愿的,我又何必死皮赖脸的真惹他生气嫌恶,到最后反倒连这些情义都留不住。”
  明徽摇了摇头,清醒明白自己尴尬的身份处境。严光龄是喜欢自己,但这份喜欢牵扯到根本利益,那割舍了也就罢了。他非要做出一副非君不可的痴态去死缠在严光龄身边,搞不好严光龄脾气上来直接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都有可能。
  所以做人嘛,最主要的就是知足常乐。既然当下已经很快乐了,那就不要奢求得不到的东西,反倒自在轻松些不是。
  送走严光龄后,明徽难得窝在院子里狠狠的消沉了几日。可算着日子离春闱不过还剩几月光景,晚饭后他拿上回帖,让鹿蕴儿包上一食盒的点心,做足了心理准备后去敲申宅的大门。
  简而言之,他实在也不想辜负了严光龄对他的期待,希望申老能抽空在学业上指导一番。
  申府外院的管事看了看明徽手里拿的帖子,极有规矩礼节的行礼后,让一旁的小厮去回禀主家,没过一会儿便有申老贴身的老管家提着灯笼过来接人。
  穿过抄手游廊和垂花门,申宅布局和明徽现下住的院子相差不多,只是更宽敞雅致些,添置了许多精巧的山石竹林。夜里檐下灯笼里都上了烛油,瞧着说不出的敞亮。
  毕竟有严光龄的人情和身份在,管事将人送到正院后便去布置茶水,申老一身整齐文雅的石青色大襟,和气的宛如一尊弥罗佛般将明徽请到一旁坐下。
  喝了大半晌的茶,在好几声贤侄下,明徽低着头脸都涨红了大半,病急乱投医下不得不说出心中所想所求。
  申老听罢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捋了捋胡须,放下茶盏后起身走了几步,又回过身坐下,深深叹息一声道,“贤侄瞧我这么大把岁数,老眼昏发就算了,早早便不理什么八股文书,怕是会误了你啊……”
  明徽也觉自己没脸,平白无故让老尚书看自己写的那些破文章,既没道理又耽搁人家时间,实在不堪。
  哪知老尚书话音一转,笑道,“不如我明日给你寻个上一榜的翰林学士给你讲讲课,也算给足了严元道的面子。”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哈不用猜就知道下一章谁又要出来了!
  明靖:我我我!!!
 
 
第128章 论吵架也是门学问!
  明徽脑海里闪过曾经教过自己的那几个翰林老爷们,嗯……很难评!
  各个寡言冷淡,但胜在每每都能言简意赅的点破他文章里的不足和缺陷,就是有些自许高风峻节,卓尔不群,好像要得道成仙了似的,偏偏到了比自己高一阶的官员面前又都变得小心逢迎起来。
  明徽想了想,不免咋舌。但他决定还是不辜负申老的好意,行礼应下后乖乖回自己院里继续学习。
  夜里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经又想起明靖那张清冷孤傲的俊脸。他努力思索对方脾气秉性明明和严光龄相差无几,自己怎么就如此差别对待呢。
  野心浮于表面便显的轻浮,宛若一团滑腻柔软的奶油,看着光鲜漂亮,却一击而碎。严光龄胜在岁月积累下已无软肋,他的理想抱负实打实的从一段薄铁铸成锋利的长剑。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明靖却还是苍白的,稚嫩的。再少年老成,再攻于心计,也还是少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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