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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暴戾魔尊的小奶狐(穿越重生)——桑婳

时间:2025-01-07 09:27:05  作者:桑婳
  是时候跟云岁告别了。
  总有一天,他会把云岁带回中原,以堂堂正正的身份,留在他身边。
  …
  云岁挑起着楚嘉熠的发丝,双腿跨坐他身上,专注为他编好耳侧的小辫子。
  楚嘉熠扶着云岁的腰,见少主这样专注,忍不住用指尖碰了一下他的脸颊。
  云岁用缀着铃铛的发扣扣好发尾,抓着楚嘉熠的手贴在他脸庞,“行了,我们出去吧。”
  少主勾住楚嘉熠的腿弯,在一双赤足碰地时,腰间的手猛然勾紧。
  楚嘉熠的手从云岁腰间往下滑,解开云岁的腰带,将手探进去,摸到了云岁凸起的胯骨。
  男人嗓音磁沉,“岁岁,坐好。”
  在云岁愕然中,楚嘉熠顺势从椅上起身,将苗疆少主抱上镜台。
  絮乱湿热的呼吸轻轻扫过云岁的脸颊,楚嘉熠眸中暗藏着滚滚波动的情欲。
  云岁觉得奇怪。
  他眼睛又还未看见,怎么会……突然对他起反应呢?
  莫非是情蛊这么快就发作了?
  没等云岁思索一会儿,楚嘉熠的手从胯骨上离开,开始解少年身上对襟的盘扣。
  解衣动作比前几日要更粗暴些,云岁双手撑着桌面,泛红的五指往后扫翻了银饰。
  一串银铃掉落在地,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云岁的心在此时跳的很快。
  “嘉熠哥哥……够了,别摸我腰了。”少年嗓音略软,甚至有些纵容的意味,“咬。”
  楚嘉熠的双唇落在云岁瓷白的脖颈上,用湿热的唇瓣蹭着那处柔嫩的肌肤。
  “唔嗯……嗯!”
  云岁仰起脖颈,被楚嘉熠亲热的脸色滚烫,不一会儿变得绯红。
  脖颈上酥酥麻麻的热意冲破了恒温,让云岁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
  云岁喘着气推开他,低着头道:“别、别亲了,我好热。”
  少年杏眸湿红,眼尾的睫羽被眼泪沾湿,瓷白的脖颈上多了几道艳红的吻痕,同整张脸瞧上去就显得几分色—欲。
  血液的冲速变得愈发迅快,云岁挑起楚嘉熠的下巴,指尖几转滑转,最终落在了男人的怀前。
  楚嘉熠不动声色的别开视线,想将云岁从镜台抱下 ,“岁岁,下来吧。”
  “我们出去。”
  云岁抓住他的手腕,不紧不慢道:“等等。”
  楚嘉熠一顿。
  云岁微微偏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铜镜。
  自己现在衣衫不整的坐在镜台,衣襟大敞的对着楚嘉熠,何况气氛又正好……
  云岁仰头,环住楚嘉熠的脖颈,张开唇与他亲吻。
  这个吻旖旎细绵,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响,充斥云岁的寝房。
  絮乱的呼吸互相交错交缠着,云岁的唇角沾上津液,唇瓣早已和楚嘉熠亲的酥麻。
  不知亲了多久,云岁才还呼吸不过来要分开这个吻,结果又被楚嘉熠摁着后脑勺吻的更深,仿佛带着难舍难分的眷恋。
  云岁一开始还想推开他,但亲到后面也就随他去了。
  直到这个吻结束,云岁的脸色已经完全蕴成一层不正常的红了。
  “嘉熠哥哥,你想不想在这儿对我……”
  楚嘉熠眼神微怔。
  少主捻着楚嘉熠的指尖,语调悠转,含着钓惑的妖异。
  他轻轻笑道:“在这里,试一次。”
  “如何?”
  若换作楚嘉熠眼睛能瞧见,依眼前情景来说,云岁是不可能这样劝诱他的。
  但正因为楚嘉熠瞧不见,他才多了份毫无顾虑。
  就算他深陷情欲的模样再如何与平常相反,楚嘉熠也看不见。
  楚嘉熠将那只手反扣住云岁,与他十指相扣,嗓音磁沉:“岁岁。”
  “我们会成亲的。”
  …
  夜时。
  云岁站在屏风后,换了身红色苗衣。
  好在锦衣是高领的,云岁才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
  否则云岁这几天都不想出门了。
  但今夜是他们苗寨的祈愿夜,也是苗王前几年从俞城那知晓的一套习俗。
  云岁往年对此兴致缺缺,“先前觉得你们中原的很多节日都挺没劲的。”
  去苗璀阁主阁要经过那条街道,因此云岁和楚嘉熠有意放慢脚步。
  今夜的铺位都摆满了灯笼和莲花灯,都在为一时辰后祈愿而准备着。
  云岁牵着楚嘉熠的手,见这往年都看惯的街景时,不禁意讲起自己对祈愿夜的不解:“在灯笼或是莲花灯上写上几行字,那愿望就能实现的话,那这世上人人都能得偿所愿。”
  事与愿违才是常态。
  云岁讲着,楚嘉熠静静听着,偶尔趁周围人不注意,偷偷刮过云岁掌心。
  他问道:“那如今呢?”
  闻言,云岁唇角轻轻上扬,“起码这一年,有你在我身边,我自然不会觉得乏味。”
  祈愿时辰还未这么快到来,但云岁已经买了几盏莲花灯带楚嘉熠去了祈愿池旁边。
  楚嘉熠的视线在云岁点燃莲花灯时,忽然变得开始昏暗。
  他知道,很快自己又会看不见了。
  “岁岁,在祈愿时不能睁眼。”
  楚嘉熠眼睛竭力聚焦住眼前的此情此景,哪怕只是一刻。
  至少等他与云岁放完莲花灯之后。
  云岁和楚嘉熠各执两盏莲花灯,在急速的水流中放开了它们。
  然后,云岁轻轻阖上双眸。
  楚嘉熠却没有闭上眼。
  其实也不需要睁眼。
  今夜过后,他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云岁。
  “你方才祈愿了么?”
  直到云岁睁开双眸,楚嘉熠才回过神,“祈了,岁岁。”
  岁岁平安。
  岁岁,要平安。
  是他今年的祈愿。
  也会是以后每一年的祈愿。
 
第0071章 他们之间有天定的良缘
  云岁眸中映着莲花灯的烛火,直到那几盏祈愿灯彻底漂远,才同楚嘉熠离开河岸。
  楚嘉熠牵着云岁的手腕,脚步走的越来越缓。
  此时,锦一跟在他们身后,思索片刻后将手中的剑给了身旁的锦六,往相反方向快步离去。
  锦六握着锦一给的剑,脸色凝重的跟紧太子。
  楚嘉熠随云岁走了一阵,心脏忽然像被针扎了般疼。
  他想停下脚步。
  眼前的视线不清不楚,连看脚下的路都越来越模糊。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喊云岁慢些时,云岁反倒停了脚步,转身看着他。
  楚嘉熠微微一愣,“怎么了?”
  云岁看了他一会儿,才问道:“你眼睛不舒服吗?”
  楚嘉熠下意识否认:“没有。”
  但云岁突然这么问,他不免有些心虚。
  云岁也只问了这么一句,注意很快就从他身上移开了。
  直到他们走到了主阁门前,楚嘉熠才松开了云岁的手。
  “岁岁,你先进去吧。”
  楚嘉熠轻声道:“把灯笼送进去,我在外面等你们。”
  云岁提着手中的吊灯笼,往他眼前扫了一圈,用手揉了揉他的脸颊:“你可不能乱跑,我很快就出来了。”
  若不是因为普通人进主阁需要苗王亲诏,云岁倒可以带他进去。
  但他只是进去片刻,因此云岁并未在意。
  楚嘉熠摸索到云岁的脸颊,用同样的力道轻轻捏着那块软白的脸颊,轻笑道:“岁岁放心。”
  他凑到云岁耳旁,暧昧的蹭着他的耳骨,压低嗓音:“我不会丢的。”
  他们之间有天定的良缘。
  也是云岁让楚嘉熠第一次明白动情,动欲的感觉,是如此的欲罢不能。
  无论多久,他都会回到云岁身边。
  云岁提着灯笼转身,在即将跨进门槛时,突地鬼使神差回了头。
  如今在楚嘉熠的眼中,只能借着门檐上挂着的灯笼,依稀辨着云岁的那双杏眸。
  楚嘉熠的半脸埋在阴影中,在月光下静静站着,稀碎的让人觉得是场梦。
  随着侍从替云岁把阁门被关上后,门口就显得清冷。
  只有楚嘉熠在主阁门前站着。
  很快,他缓缓转身,凤眸瞥向某处,“出来。”
  不到片刻,锦六和锦五从树后走出,到太子面前时,两人动作都显得很慌忙。
  “殿下恕罪。”
  锦六跪在太子面前,却一反常态的没有低头,语气严肃道:“属下并非有意跟踪殿下,只是有一事需殿下马上定夺。”
  闻言,楚嘉熠蹙眉:“何事?”
  …
  云岁从未想过,那夜在主阁门口的那一眼,竟是他这断时日中,最后看见楚嘉熠的一眼。
  如若他知道楚嘉熠会在自己进去后失去踪迹,那无论如何都会牵着他一起进主阁的。
  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苗璀内阁的。
  云岁只记得。
  那一路上,他跑遍了整条街道,逢人便问他们:“你看见嘉熠了吗?”
  南境苗寨不算太大,领地远比不上总部要大,何况无人不知苗寨少主身边那位中原小瞎子。
  云岁不知问了多少人,人人都摇头回答未曾。
  那夜他几乎跑遍了整个苗寨,寻了许多地方,依旧未果。
  后来,云岁不再问了。
  他知道楚嘉熠只是一个小瞎子,根本走不远。
  而抛开这些,他也渐渐接受了一个事实。
  楚嘉熠不见了。
  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在了苗寨。
  消失在了云岁的世界里。
  苗疆少主在房里思忖许久,对侍女们皆是闭门不见,只静静趴在床榻,脸色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恍惚中,云岁想起云渺很久之前同他说过的那句话:
  ——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一个寨外人。
  无论是男人,女人。
  不要被他们的外表所骗。
  可是……
  云岁能感觉到楚嘉熠不是在骗他的。
  这个中原人,假话很多,云岁凭直觉便能分辨出哪句真,哪句假。
  而对他的承诺,不是作假。
  那一夜,云岁彻夜难眠。
  当心脏开始隐隐作痛后,才将他的思绪拉回一些。
  楚嘉熠中蛊了。
  情蛊一月发作一次,如若楚嘉熠还活着的话,他不回苗寨寻自己解蛊……
  那他如何度过余下数年呢?
  …
  南境寨外。
  这夜风很大,铺天盖地的雷鸣声响彻山间,盖过了刀剑相撞的清脆声。
  不到一会儿,下起了窸窸窣窣的小雨。
  楚嘉熠余下的那点视线已经完全被黑暗所吞噬,辨不清视线中的人。
  “臣北臻,护驾来迟。”
  直到面前响起一道浑厚磁性的嗓音,楚嘉熠的意识才隐隐重聚。
 
第0072章 经年之后,会成为最难平复的回忆
  楚嘉熠撑着重聚的那点意识,问道:“阿臻,稷翎的人,可清干净了?”
  “自然。”
  北臻松开缰绳,从烈马背上一跃而下,小心翼翼接过锦一背上的楚嘉熠。
  然后,楚嘉熠听见北臻用确认的语气说道:“请殿下安心,安平王这次的谋略并未得逞,现如今苗寨已经安全了。”
  楚嘉熠闻言,一直悬着心才终于落下,没力气再用他们说话了。
  正在此时,他又忽然想起什么,缓缓抬手指着一个方向,“你们送孤回,苗璀阁。”
  太子的嗓音显得有些虚弱无力,如今那张昳丽的脸上多了几道伤痕。
  当他说完这句话时,在场数人互对相视,却迟迟没有动作。
  楚嘉熠微微抬眼,视线已经彻底黑下来了。
  这又是新一轮的短暂失明。
  他仰起头,阖上双眸,“孤的命令,也不敢听了?”
  “属下不敢。”
  闻言,除北臻外,周围数人纷纷下跪。
  “殿下,您受伤了。”
  北臻神色担忧,焦急的提醒他:“恕臣冒昧,陛下所派太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您就随我们回去吧。”
  这是刻不容缓的事。
  楚嘉熠的意识被身后的伤痕打碎,混沌的大脑不是空白,而是黑暗。
  恍惚中,似乎觉得这段时日是场梦。
  遗憾的是,楚嘉熠没能好好跟云岁告别,也许会怨他吧。
  当锦六告诉楚嘉熠,稷翎准备对苗寨动手时,他又何尝不会后悔自己将他们扯进稷翎的局中呢?
  “殿下,安平王这次设伏苗寨四面,数名弓弩手正在暗中潜伏。”
  “他们试图以祈愿夜灯笼引火,南境寨民今夜怕有大难,锦一已经通知北将军前来救驾,您……跟我们回去吧。”
  后来楚嘉熠出寨,听到北臻确认的语气,那些人已经尽数清干净,才放心。
  其实他们说的没错。
  他若继续留在苗寨,只会让这些寨民处于随时置险中。
  给不了云岁安全。
  稷翎私自叛国,又几次三番想至他于死地,现如今连苗寨也想牵连进来。
  楚嘉熠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如何,难道让大俞完败灭国才是他想看到的?
  只是这个问题,也许几年之后,楚嘉熠才能知晓。
  而他在苗寨的这段时日,或许经年之后,会成为他最难平复的回忆。
  …
  云漓带着天胤和神尧去俞城皇宫时,正值夜色。
  楚嘉熠回宫的消息很快昭告天下,储宫经过三月余久无主后,里面的侍卫婢女总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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