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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暴戾魔尊的小奶狐(穿越重生)——桑婳

时间:2025-01-07 09:27:05  作者:桑婳
  “但成亲岂能当儿戏?”
  明昭的嗓音不同寻常女子温婉,甚至只要她开口,就能以任何一种强硬的姿态,让对方不敢反驳。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明确了,楚嘉熠也不想陪她作戏,干脆直言:“那祖母是觉得,您特意顺从安平王的意思,把云族上上下下株个遍,也能当儿戏?”
  佛珠瞬间停住,明昭正眼瞧他一刻,突然笑道:“一个苗疆余孽,哀家没追究你抗旨救人,就已经是纵容了。”
  “你这么着急要跟他成亲,是被下蛊了么?”
  明昭从椅上起身,身旁的婢女见状,忙不迭过来搀扶她。
  太后的身影逐步逼近楚嘉熠,直到一抹艳丽霞帔占据了楚嘉熠的余光,他才神色冷漠的抬头。
  明昭假意关心:“跟祖母说说,兴许还能替你解蛊。”
  这话倒是提醒楚嘉熠了。
  明昭在进宫的前身,也是苗寨出身的苗疆少女。
  善蛊。
  若不是先帝被她用情蛊迷惑了心智,明昭也不可能坐上这个位子。
  他甩开明昭伸来手,往后退步,疏远道:“不劳您挂心。”
  哪有什么用蛊,都是愿者上蛊罢了。
  反观明昭,心狠到居然以这种方式蓄意报复自己的祖乡。
  太后诏他过去,看似要跟他计较救了云岁这事,实际也没真拿他如何。
  反倒是以他要和云岁成婚为由,慈母假悲的多念叨他许久。
  明昭同稷翎最大的不同,在于这一切的变动于她不过是一场戏罢了。
  她恨苗疆将她驱赶出族,正巧稷翎送上门要她拟旨,于是动动手指,就能让云族丧失数不清的人命。
  楚嘉熠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不管那日师淮在占星楼算的准不准,光见大俞如今情势,再加上这些年身体抱恙。
  怕是没法和云岁相守了。
  等最后的大战来临时,就能让云岁趁乱离开俞城,回到苗疆总寨。
  从此,朝廷纷争与他再无关系,也不需再借自己太子的身份困于东宫的庇护,真正安全了。
  马车驶出宫门,一路向北通往俞城中央。
  托楚嘉熠的福,云岁趴在他腿上,又在马车上睡了一会儿。
  两辆马车在花酒楼前缓缓停下,惊动了刚从里面出来的路人。
  师淮掀开薄帘,见到面前的招牌,向楚嘉熠投去疑惑的目光,“你带他们来这做什么?要灌醉?”
  楚嘉熠淡定否认:“不是灌醉,是买酒。”
  师淮无语,这两样话有什么区别?
  他猜最终目的都是一样的。
  楚嘉熠小心翼翼的将云岁的脑袋托回绒枕上,与师淮一并下了马车。
  没看见明禾的身影,楚嘉熠多问了句:“没带他来?”
  “带来了,这不是整夜踢被子没睡好么。”
  其实没睡好的又何止是明禾,连带他自己都没睡踏实。
  国师八卦心很重,一讲到夜晚之事,倏然看向楚嘉熠,又回头望了眼马车内,好奇问:“云岁也睡了?”
  楚嘉熠照常冷静点头。
  师淮更加好奇了,不用问也知道云岁是因为什么没睡好,“到底什么感觉?”
  楚嘉熠偏过头去回答他,这次没有一掠而过,反而言简意赅:“不清醒的感觉。”
  说罢,他抬脚进楼,只留师淮慢半拍的在思索他说的不清醒是什么意思。
  想不明白,毕竟国师二十余年归来仍把红尘看淡,压根也想象不出那种感觉有多舒服。
  就在这时,云岁猛地惊醒,发现楚嘉熠不在身边。
  他掀开薄帘,只见师淮正要进门的背影,急忙叫住他:“国师大人,楚嘉熠他……”
  师淮往后一指,“殿下买酒去了,你们再等会儿。”
  指完他才发现,云岁脸色还留存一丝淡淡的绯红。
  他灵光闪现,突然反身走到马车前,趁周边人少压低声音悄悄问正主:“其实我挺好奇,你们昨夜是什么感觉?”
  “啊?”
  云岁先是怔了一下,但见国师那双求知的眼神时,莫名懂他问的是什么了。
  眼下楚嘉熠也不在,云岁还真认真想了片刻,最后也压低嗓音悄悄告诉他:“很舒服。”
  不仅舒服,连现在看见楚嘉熠时,总会不自觉想起他在床上和自己深陷情欲的模样。
  这种喜欢和爱,只属于彼此。
  师淮同云岁再嘘寒问暖几句的功夫,楚嘉熠已经从酒楼出来了。
  他手上提着两坛酒,迅速上了马车。
  云岁见人进来了,侧身让了些位置给楚嘉熠。
  谁料对方放下酒就揽着他的腰,低声哄道:“坐孤腿上。”
  云岁顺他意的轻轻坐在那双腿上,楚嘉熠身上的桔梗花香在马车内急剧散开。
  然后,他听见楚嘉熠问自己:“方才同国师说什么了?”
  虽然是在问,但语气太过温和耐心,云岁被套了几句话就把自己的回答交代过去了。
  楚嘉熠听后轻轻笑了一声,环在他腰间的手收缩的更紧了,“岁岁似乎很喜欢孤在那个时候,能看见你的样子,是么?”
  “喜欢。”
  云岁没否认,只是觉得这姿势坐在他身上有点惹火,视线往那两坛酒上看,扯开话题:“你买酒做什么?”
  不会是要把他灌醉,然后在马车上……
  不行,这可是外面,哪能这么胡来?
  太子压根不知云岁望着那两坛酒都脑补出了什么,见云岁问话也只是实话实说:“今夜稷翎进宫觐见父皇,给他喝的。”
  “哦……”
  云岁的表情似乎有些失望,楚嘉熠这才稍微有点反应,揉了揉他的脑袋,也不戳破:“但是岁岁,孤还需要你帮一帮。”
  “嗯?”
  “在这酒里下蛊。”
 
第0088章 这里,可以按么?
  云岁皱眉盯着他,“可稷翎看起来疑心很重,你确定他会喝?”
  楚嘉熠再次揉了揉他的脑袋,轻笑道:“不用担心,孤自有法子让他喝下。”
  云岁低头默认,困意又缓缓涨上头,他将脸埋进楚嘉熠怀里,闷着嗓音答应:“我知道了。”
  马车行驶的速度比来时要快了些,云岁在苗疆基本骑马,因此坐不惯这么颠簸。
  胃里翻江倒海,再加上早上还未曾用早膳,云岁喉间那股恶心感更重了。
  他揪住楚嘉熠的衣袍,半阖杏眸抬眼,对方垂到肩侧的小辫子格外醒目。
  五指从衣料上松动,逐渐转移到那条辫子上,云岁勾住发尾缀着的红绳,“来时也没觉得这路能颠簸成这样,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
  楚嘉熠扯过软榻上的一条狐毯给他披上,声调温柔:“不是回宫,是带你出城。”
  出城?
  要不是他问了,云岁还真以为楚嘉熠就为了买两坛酒,要他忍着腰疼下床陪自己出宫。
  不过后面的话云岁还没来得及问清楚,马车猛地重重颠簸一下,撞的他脑袋完全磕在楚嘉熠的喉结上。
  楚嘉熠沉默了。
  云岁反应过来就拉开距离,想第一时间从他腿上下去。
  楚嘉熠当然没让他如意,有些好笑问:“少主知道撞的是什么地方么?”
  他们大俞的太子总是奇奇怪怪,一会儿岁岁长岁岁短,一会儿又喜欢叫他少主。
  云岁觉得楚嘉熠就是故意的,每次叫他少主,像是在调情。
  反正马车就这么大,云岁知道自己逃也逃不掉的,于是又乖乖把头转回来,继续摸到他的喉结,末了又指腹轻轻一滑。
  云岁动了动唇瓣,给他换了个新称谓:“太子哥哥,你真小气。”
  楚嘉熠停顿一下,很快笑道:“别瞎叫。”
  “稷翎可以这么叫,我就不能么?”
  楚嘉熠还真否道:“不行。”
  果然小气。
  云岁凑过去亲了他唇角一下,眉眼弯弯:“那这里,可以按么?”
  他的指腹落在男人凸起的喉结上。
  楚嘉熠嗓音磁沉,“按了,可是要承受后果的。”
  云岁知道楚嘉熠这话不过是吓吓他罢了,怎么可能真的在马车上就走火了。
  喉结上的指腹轻轻的按了下去。
  他在楚嘉熠腿上坐好,微微低着头,捧着对方的脸颊轻轻吻过去。
  云岁的唇瓣软,整个人坐在楚嘉熠腿上时,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子颤抖的幅度。
  随着楚嘉熠吻的越用力,云岁就觉得唇瓣辣痛的厉害,他想推开,一双手却反客为主的抓住他。
  直往他身下摸下去,探入腰臀中……
  马车驶出城门,渐渐远离身后的百姓烟火,没过多久就在城外的一家客栈门前停下。
  师淮和明禾先他们一步下马车,两人都不约而同开始衣襟。
  国师大人关心明禾,什么小细节都观察的一清二楚,他故作顺便道:“客栈里有点心,等会儿给你拿两个垫垫胃。”
  明禾时常不在苗寨,去的地方也多,因此不同云岁那样犯恶心。
  听闻国师的话,他也只是轻轻点头,目光一移,云岁也恰好下来了。
  在看清云岁的脸色后,明禾顿时一滞。
  人看着是没事,衣衫也没有不整,就是脸色红的不正常。
  云岁生得白,尤其是在春冬季,阴雨绵绵的天气,肤色会同玉髓那样冷白,几乎不怎么受到光晒。
  此时,他脸色的绯红与唇瓣上饱蓄如被珠水滋润过的模样,实属让人难以忽视。
  除此外,云岁眼尾通红,杏眸还挂着水盈的亮光,像是刚哭过。
  明禾愕然:“岁岁,你跟太子在马车里做什么了?”
  楚嘉熠慢一步从马车上下来,牵着云岁的手直接往客栈里走,丝毫没会身后的两人。
  云岁哪怕有心答,也没脸真说出来。
  楚嘉熠居然真的敢在马车上对他动手动脚,还又用腰带将他的手脚绑起来了。
  想想就气。
  云岁回头望了明禾一眼,突然问:“阿禾哥哥,你的伤好了么?”
  明禾从惊愕中回神,迟疑应他:“好得差不多了啊。”
  闻言,云岁只是很轻的点了一下头,也没有继续多言。
  两辆马车依旧停在客栈门前,没过一会儿天上的白云软绵绵的从屋檐上飘过。
  今日的气温似乎有点高。
  不过,两人在屋内的温度似乎也不低。
  不知楚嘉熠是怎么想的,刚推开房门就用锦帕遮住了云岁的双眸,要他扶着进门。
  原来看不见的滋味是这样难受。
  云岁用劲抓住楚嘉熠的手臂,被他引到一面铜镜面前。
  “嘉熠哥哥,我想好给稷翎下什么蛊了。”云岁站好,双手却被楚嘉熠分开。
  他也没问对方想做什么,就默许他的所有动作。
  楚嘉熠不在身旁,声音从远方悠悠传来,“是什么蛊呢?”
  云岁斟酌话语,用他能听懂的话解释:“蛇心蛊是阿禾哥哥擅长的蛊,此蛊不易让人察觉,但毒性能在某一刻集中发作,若无解药,虽不致命,但也能削弱中蛊人的神志。”
  “直到最后,蛊毒侵身,有解药也无用了。”
  他猜的不错,楚嘉熠想让稷翎中蛊,也不是冲着他的命去的。
  若直接杀了对方,朝廷会借此大作文章,届时不仅不能解心头恨,他们也会受此牵连。
  云岁偏过头,察觉楚嘉熠就在眼前停下,解开了他的腰带。
  他缩了一下,好奇问:“嘉熠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还是岁岁聪明。”楚嘉熠话说的温柔,动作却熟练的给他脱下一件件衣物。
  云岁追问:“不觉得我坏么?”
  楚嘉熠的动作一顿,像是被云岁这话问得突然。
  很快,他轻轻在云岁耳畔落下一笑,“岁岁怎会这样想?”
  “你可能不知道,在我们苗疆也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不能对中原人用蛊。”
  这其中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缘故,云岁也难以说清,不过事到如今,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谁让稷翎先对楚嘉熠用毒,伤了他的眼睛,如今又诛他九族,用蛊还算便宜他了。
  楚嘉熠听云岁解释完,动作稍稍放慢,心底却掀起一阵暖意。
  云岁肯对他用蛊,就已经证明,他把自己当成家人了。
  滑嫩的肌肤暴露在空中,云岁感到一丝冷,心里忐忑半分,脑中弦霎时绷紧:“你、你不会想让我站着跟你……楚嘉熠,你究竟从哪学来的花样?”
  “岁岁把孤想成什么人了。”
  云岁再度无语。
  还好意思说。
  跟他行房前,云岁一直以为自己才是在床上诱导动作的那位。
  没想到,第一次跟楚嘉熠就被对方反客为主的做到他完全受不了,甚至全身都羞涩的一种难以言说的程度。
  结果事后,楚嘉熠偏偏还喜欢摸着他平坦的小腹,低声问:“少主方才是抽了几下么?”
  云岁当时忍着没回答他。
  但楚嘉熠却得寸进尺:“只是可惜了,若我能看见,一定会记住少主那模样的。”
  哪怕这事已经过去三年,云岁依旧记得清楚,偶尔回忆起时,也会觉得全身热意上头。
  等楚嘉熠的动作停下,云岁缓缓回过神,才知道他又给自己换上一套衣服。
  只是这套衣服的触感有些奇怪,不太舒服,但也不至于很难受。
  “岁岁,可以摘下了。”
  楚嘉熠将手放在他腰上,轻轻道。
  云岁抬手,也不知是什么样的衣服,一串金银碰撞的声响细细碎碎灌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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