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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公务员(玄幻灵异)——砚栖飞

时间:2025-01-07 09:33:13  作者:砚栖飞
  “他才六千岁,你飞这么快是想送他去泰山府报道?”
  穷奇扭头瞥了一眼气儿还没喘匀的墨昀,抬头反驳:“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去的快他现在已经在泰山府了。这小子不知入了谁的梦,差点儿就被人封在里面。”
  “梦?”
  荧惑微一皱眉,伸手将指尖掐在墨昀手腕上,本就不见笑意的脸又被郁色染沉了不少,墨昀被掐得不舒服,手向后缩了一下,荧惑松开手,矮身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墨昀本身脑子就在颅内乱晃,身体被挪动眼前更是天旋地转,胃一抽搐,他心道不妙,想要推开荧惑但对方却没领会他的意思,最后只能眼看着墨昀将秽物悉数吐在玄冥缎织就的长衫上。
  四周狂风大作,温暖的南方天温度飙升,墨昀终于有机会从他身上滚下来,知道自己惹祸,他退后几步扶着院墙不敢看他的表情,只能埋头装死。荧惑的手还架在半空,低头看了下衣料上的污渍,咬牙将视线挪开。
  “穷奇!”
  穷奇一甩尾巴跳到墨昀身边,脑袋自他肩膀处探出来。
  “你外甥惹得祸你怪我?!”
  ……
  墨昀被喂了定魂汤,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脑子清明一些之后梦境生变之前的情景也纷至沓来。
  最近他生活中朱雀含量过高,无论是穷奇、司命甚至今日的青衣仙君都将他错认为朱雀,前两者还能用夜盲糊弄一下,但青衣仙君这种站在他身边都能被威势所慑的程度,认错人就有点儿太扯了。
  而且现在想来,梦境中除了对这个人威严的抗拒之外,他不知为何心头总有一丝哀婉萦绕不去,想到他的背影和淡漠的语气甚至会觉得喉头泛堵眼眶酸涩,似乎有很多话要同他讲但又担心开口会被对方言语所伤。
  这情绪自然不是来自于他本身,应该是陵光上神梦境当中情绪影响所致,那么问题又来了,按照青衣仙君的问话来看,他没有把自己认成朱雀,那这朱雀之血又从何说起?
  墨昀思考间荧惑推门走了进来,想到刚才自己毁掉他一身华服,墨昀立刻将脸埋进沙发做鸵鸟,荧惑换了身衣服,见墨昀脸色较刚才红润许多便也不再同他计较,只走过来坐到另一边沙发上,翘脚看过去。
  “别躲了,来同我说说,你这次是去哪儿玩儿了差点把自己交代在别人梦里?”
  脸被埋得更深了些,墨昀的声音自缝隙中不清不楚地传了出来。
  “雷泽。”
  他说完之后对方沉默很久,就在墨昀还在怀疑他是否还在的时候,荧惑的声音才跟过来。
  “马上就要考试了吧,没有特殊的情况还是在南天待着比较安稳。”
  又是这种打着保护他但什么都不说的调调,墨昀翻身坐起来,愠气碰到荧惑的笑眼时又偃旗息鼓。
  “我同你提过那个青衣仙君,今晚睡觉时我错入他的梦境,梦中他说我身负朱雀之血,穷奇也曾经……”
  “昀昀。”
  墨昀的话没说完便被打断,荧惑将眼镜摘下扔在桌子上,脸上的笑意渐渐变淡。
  “我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但这些事情牵扯到上神不能同外人道,而且告诉你也未必会让你心安,反倒是负担,你先安心备考,剩下的我会处好。”
  “可我…”
  几次三番离谱到家的经历让墨昀淡定不了一点,他猛地起身反抗家长的独断却被晕眩带着腿软坐回沙发上,难受的捂着脸哼哼,荧惑叹气起身走到他身侧,伸出一指点上他的眉心,温暖的灵力顺着经脉流入气海,墨昀想说不用,但灵力将他的不适驱散,疲惫席卷而来,他手只抬到一半便落回胸口,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他没事吧?”
  荧惑转身看着不知何时到来的陵光,面色黑沉如水。
  “我要去一趟青龙宫。”
  陵光看了眼刚陷入沉睡的墨昀,抓住正欲离开的荧惑。
  “昀昀需要人照顾,此事因我而起,要去也应该我去。”
  “去什么去,都不许去!”
  柳宿和昴宿自门外进来,听到二人对话立刻上前阻止,涉及青龙宫她情绪略显激动,一句话喊得铿锵有力,陵光和荧惑一怔,扭过头异口同声:“嘘,小点声。”
  姗姗来迟的柳宿这才注意到她的好大儿,昴宿走过去查看了一下墨昀的状况,回头看向柳宿示意她安心,然后便抱着墨昀进屋去了。
  不用再担心吵醒墨昀,刻意收势的情绪自然也不再受控。荧惑把胳膊从陵光手中慢慢抽出,多年积蓄的怨气再难压抑,一股脑冲着她喷薄而去。
  “你去干嘛,找他再续前缘吗?你知不知道当年因为你的任性,南天乱成了什么样子,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非要将南方天的脸丢尽了才开心吗?”
  相识千万年,荧惑从未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陵光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脸上的表情从惊讶转为怒气,扇过去的手掌挥到半空被智叫停,紧攥成拳收回身侧。柳宿看不得陵光被怼,绕过她走到荧惑面前,利落地替她扇出这一巴掌。
  手掌接触荧惑脸皮,响声清脆,荧惑的脸都跟着力道侧到一边,安顿好墨昀出来的昴宿默默把视线扭开,不忍直面荧惑的窘状。
  半晌后,荧惑张牙舞爪地想要冲过去同柳宿算账,昴宿和陵光一人一边在中间拦着,荧惑指着柳宿眉毛都快要跳出脸盘子外面。
  “她打我,她为了你这个恋爱脑打我嘿,我说错什么了?”
  陵光推着他的胸口,阻止对方靠近柳宿,被说恋爱脑也没计较,好声好气地安抚他的情绪。
  “消消气,都一家人,先坐下说话。”
  柳宿的腰还被昴宿环在臂弯中被他带着往后拖,看他不服气便想冲过去再给他一下。
  “打的就是你,上神惯你脾气我不惯,跟谁说话呢这么嚣张,你过来呀!”
  眼看两人纷争再起,陵光直接将荧惑推到沙发上,厉声喝道:“好了!”
  焦灼的气氛瞬间平静,陵光的强势也只维持了一瞬,便又温和下来。
  “我的记忆不全,你想同我算账先等我把记忆都找回来也不迟,现下局势未定,四方神殿也不能再生龃龉,孟章神力在你之上,你被他伤到我现在也打不过他。”
  “所以呢?你去就能解决问题?”
  荧惑不忿,扭开视线抱臂靠着沙发,陵光被他问住,梗了一下才期期艾艾的开口:“打不过可以骂呀,把昀昀伤成这样。”
  “他没伤到昀昀,是穷奇跑太快,魂魄被晃离体了。”
  “啊?”
  陵光傻眼,柳宿听到墨昀魂魄出问题自然着急,想问荧惑又顾忌两人刚才闹的脾气,昴宿替她开口:“那昀昀…”
  “喂了固魂汤,刚才又灌灵加固过,睡一觉起来就无碍了,但现在还有一件麻烦事。”
  荧惑用术法将脸上的五指山印子抹去,接着在三人等待的目光中抛出重磅炸弹。
  “孟章好像知道昀昀身上带着朱雀之血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收藏本文的小可爱,这几天状态不太好更新比较少,我会努力多更一些的
 
 
第21章 心是真的脏
  墨昀醒来就看到青鸟留下的纸条,上面元蘅问他怎么睡一觉人不见了,他想了想招来青鸟写回信,只说自己家中出了些急事,需要立刻回来一趟。元蘅那边回复很快,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需不需要帮忙,墨昀搪塞了几句之后又嘱咐他们好好放松,不用担心自己,元蘅这才放心。
  白日里柳宿女士和昴宿同志应该都不在,墨昀打着哈欠走出房间,却意外看到坐在沙发上读早报的荧惑。
  “你怎么还在?”
  哈欠打到一半被生生憋回去,墨昀手放在嘴边,讶异的看着他。荧惑没抬头,眼睛还盯着今天的新闻。
  “昨晚看你睡了,柳宿他们回来就没叫你,早点在桌上,吃完休息一下就去复习考试吧。”
  墨昀视线转向餐厅,兜了一圈又回到荧惑身上。
  “那你今天不用工作吗?”
  荧惑合上报纸扔到茶几上,起身路过墨昀的时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带着他往餐厅去。
  “今天我什么都不做,你爸妈回来之前我负责帮他们带孩子。”
  被勾着脖子走路太别扭,墨昀皱眉抓着荧惑的胳膊把自己从他掌控范围内绕出来,和他隔开一段距离。
  “都这么大人了,还说带孩子…你有工作就先忙你的,不用管我。”
  “哟,那是谁这么大人了出去玩一趟还能差点折在别人梦里头。”
  荧惑揶揄地看他,墨昀走到餐桌边拉开凳子,嘴里一边叨咕一边坐下。
  “那也不是我想的,哪个好人的梦这么容易就能混进去。”
  “这话倒是没错,以后睡前先稳灵犀,别在梦里乱串门。”
  荧惑倒了一杯兕乳递到墨昀面前,又像个老妈子一样接着交代:“马上就要考试了,这次考不上又要在妖籍管处磋磨百余年,你这段时间先认真准备考试,其他的事情过后再说。”
  墨昀被散养着长大,除了他的工作选择上柳宿女士曾经强势干涉过一段,其他时候三位大人鲜少关心他的学习生活,尤其是荧惑,他还是第一次听对方嘱咐自己好好学习,略忖度一下就知道这是再堵他的嘴,不让问昨晚的事。
  问不出来的事墨昀也不再执着,只是觉得累,平静的生活天翻地覆,就因为自己多看了一眼陵光上神的戒指。
  见他握着杯子不说话,荧惑似乎也觉得自己的交代太过反常,拉开椅子坐到他对面,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开口:“有些事不清楚才能安闲度日,知道了徒增烦恼负担,你年纪还小,我们只是想你轻松一点。”
  现在这一桩桩一件件变故怎么都和安闲度日没有关系,墨昀欲言又止,心想先这样吧,牵扯上神无小事,要是真的问明白了确实容易惹火烧身。
  但思绪这件事往往不受自己控制,晚上缘来境中墨昀学着学着便开始神游天外,南天星正在讲题,见对面的人半天没有回应,于是放下资料指节叩击桌面。
  墨昀回神,连道抱歉,南天星重新举起资料,目光从书页边缘看过来。
  “有心事?”
  墨昀摇头:“就是这几天现实里事情有点多,一时注意力不集中。”
  “过虑生忧,还是要专注当下。”
  南天星收回视线,点到即止。墨昀被他一说,略显羞愧地捏着双手,垂眸小声说道:“我明白,是我松懈了。”
  注意力被唤回效率便高很多,今日课毕,墨昀叫住正要离开的南天星,对方回头好奇地看着他,等他的下文,想到自己心中所念,墨昀又有些忸怩,南天星看出他的犹豫,回过身倒也没催促,只说:“不必局促,有事不妨直言。”
  “就是…”
  墨昀心中斟酌一番,鼓足勇气抬眼望过去:“我想说如果这次我的笔试通过的话,就要准备面试的内容了,可能这么问有些没脸没皮,但…我还能向你请教面试的问题吗?”
  问题问完他的勇气也悉数告罄,看着脚尖不敢抬头,南天星沉默了片刻,墨昀似是听到他模糊的轻叹,而后便得到了他的回复。
  “面试相关非我所长。”
  失落感将整颗心包裹,坠着它迅速下落。但这本就不是对方的义务,墨昀也没法开口挽留,甚至他惊讶的发觉,自己的失落并不全然来自于对方的拒绝,而是近段时间以来不知何时生出的依赖可能会随着笔试的结束变得无可依托。
  “好,我知道了,也是我太…”
  太什么他说不出来,喉头堵得厉害。
  “无妨,那便下次再见。”
  南天星看他一眼,也不执着他的下文,墨昀只能看着他的背影自眼前消失,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文曲星君在境外目睹两人对话,见司命出来便着急的迎上去:“你没看人小孩儿那么难受,你就这么出来了?一句安慰都没有?!”
  司命卸下遮挡身份的术法,闻言扭头问道:“要如何安慰?”
  文曲星君扶额,气都被他问得堵在胸口。
  “人家问你能不能接着辅导面试,你倒是说你能啊!”
  司命不解,眉头微蹙:“我确实不擅长面试,为何要骗他?”
  “倒也确实,去你天府宫面试的考生好多都是哭着出来的。”
  文曲星君想到司命的面试题目亦是头痛不已,但赞同过后有反应过来自己的话被带跑偏了。
  “不是,人家也未必真的要你辅导面试。”
  “不需要我辅导为何要问?”
  司命推开他,走到茶桌前为自己斟茶,文曲星君一脸无奈的跟过来,恨不能自己替他回应。
  “你这颗心是石头雕的吧,人家这是舍不得你,想要你的陪伴。”
  说完他又表情夸张的补充道:“你没发现吗,人家这颗种子已经发芽了,就只有你这个石头还冥顽不灵。”
  文曲星君双手扭曲在胸前做着夸张的“开花”姿势,司命上下打量他一眼,并不说话。文曲星君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人心里没憋好屁,抱着双臂挑眉瞪他:“你这眼神什么意思嘛?”
  司命举杯轻声冷笑,“他才六千岁,你的心是真的脏。”
  “不是,你说我什么?”
  文曲星君脸上的不服瞬间稀碎,放下手激动地指着司命:“我跟你说你注意用词啊,小心我投诉你,再说五千岁成年,他年纪小不假,但怎么说也是成年人,我心脏,是你离谱,我跟你讲将来人家小种子长成参天大树不你了你有的哭。”
  被怼了一脸司命完全不慌,嘴角微微勾起,看着急了的文曲星君。
  “哦。”
  雷泽之行当日宿和便加了墨昀的联系方式,墨昀忽然消失他也曾用青鸟传信问他是否还好,这段时间也时不时会聊两句考试相关的话题,元蘅有意撮合两人,叫墨昀多主动一些,但墨昀却一直左耳进右耳出,他知道宿和是个很好的仙君,无论是雷泽那日还是这段时间的传信他都温和有礼半点不见僭越,可墨昀对他确实没有那份心思,但若说拒绝又无从说起,万一对方只把自己当做一起考试的战友,他贸然拒绝反倒让人觉得自己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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