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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教授他追悔莫及(近代现代)——三木冬

时间:2025-01-07 09:30:32  作者:三木冬

   本书名称:分手后教授他追悔莫及

  本书作者:三木冬
  文案:
  木雕师受X大学老师攻
  年上差六岁/受前期怯懦真心错付清醒离开/古早破镜重圆/追妻火葬场
  1.
  岑帆性子温和内向。
  这辈子所有的勇气都给了刑向寒。
  追刑向寒的两年耗尽他全部的心力。
  刑向寒性子冷,在一起后:
  一不公开恋情。
  二眼里只有工作。
  三在床上从不喊他名字。
  这让岑帆不止一次觉得对方有个从未提及的白月光。
  七夕。
  说好的双人旅行,岑帆做足了准备,对方却不打招呼就去出差,还被逮到和女同事不清不楚。
  岑帆静静看着,嘴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
  他拎着行李,搬回自己的工作室直播做小木雕。
  日积月累,手搓了件可以动的三层漂浮城堡。
  一时间名声大噪,不仅身价翻翻,还多了堆有钱懂艺术的浪漫追求者。
  木雕展会上。
  他的作品全被一个神秘买家,以全场最高价买走。
  所有人都在猜那个人是谁。
  岑帆却被抵在厕所,看着眼前如狼似虎的人,眉头微拧,声音冷得如二月寒霜:
  “刑教授,我们已经结束了,你不欠我什么。”
  对方西装不似先前那样齐整,头发乱糟糟的,扯着他不松开。
  深深凝视这双日思夜想的眼,沉声道:“我们不可能结束。”
  岑帆此时却觉得可笑。
  扯开他的手,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神态睨他:“现在并非以前。”
  “不是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2.
  刑向寒从来寡言少语。
  周围的一切不会勾起他任何兴趣。
  他以为岑帆的出现不会改变什么。
  起初只觉得这小孩太乖了,懂事又听话,从不给他找麻烦。
  在一起试试也无妨。
  但有一天,家里的乖小孩突然提出分手。
  起初刑向寒只觉得他在闹脾气,没当回事。
  甚至觉得自己也不一定非他不可。
  可后来,属于岑帆的东西慢慢变少,他刻意偷藏的一件工装背心,也被人找理由要回去。
  刑向寒无法忍了。
  岑帆是他的,从两人见面的第一天起就是。
  刑教授一改表面冰冷禁欲的模样。
  蹲守强制祈求,逢人就挑明他俩之间的关系,不给其他人任何机会。
  把岑帆困在自己身边。
  一整晚的折腾。
  看着怀里红着眼睛的爱人。
  刑教授轻叹出声,在他颈上落下一吻:“宝宝,书架后面全是只有我能看到的照片。”
  “要看看吗。”
  缺爱艺术家美不自知拒绝卑微受*冰冷学院派占有欲强不会表达攻
  爱玩木雕的*大学教书的
  -
  食用指南:
  (1)年上差六岁。
  (2)攻爱是真爱,不会表达感情也是真的。
  (3)双洁双初恋,受对攻一见钟情,攻反箭头巨粗,两人只有彼此。
  (4)女同事是个误会,俩人什么关系都没有,且女同事也不喜欢男人。
  (5)前期渣攻贱受,纯属性格问题,没有第三者插足,追过的都被狠狠拒绝(避雷!!!!!!!)
  内容标签: 都市 边缘恋歌 破镜重圆 古早 冰山 追爱火葬场
  主角:岑帆,刑向寒 ┃ 配角:有男有女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分手后猛躲回头草
  立意:人和事都要主动争取
 
 
第1章 
  岑帆每次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因为刑向寒不喜欢他身上带着的木屑味。
  卫生间黄灯一直亮着。
  他抬头看着花洒,任由水柱从额头倾泻而下,渗进眼睛和耳朵里,微酸,再从里面一点点溢出。
  旁边卫生间的门忽然开了。
  高大的男人从外面进来。
  小麦色皮肤,鼻梁笔直又高挺,下颚精致的线条一直延伸到下巴,眼神像鹰一样,冷峻如冰。
  给外人的感觉是充满攻击性。
  岑帆下意识想抱住自己,但看到这个男人的眼睛还是慢慢把手放开,脸往旁边偏一点,“不是说晚上要开会吗?”
  “临时取消了。”
  男人没多解释,只是往这边一瞥,顺手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腹肌和带点弧度的流畅腰线。
  岑帆看了他眼又收回来。
  虽然同居五年,但每次注视这具身体还是莫名觉得羞赧。
  刑向寒平常学校工作繁忙,却从没荒废对身体的锻炼,各种有氧运动从没落下。
  也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今天几点回来的。”对方问。
  “七点。”岑帆接了句。
  随后男人就从后面抱住自己。
  这时候刑向寒的表情会变得跟往常不太一样,但依旧是冰冷的,单看脸甚至觉得只是环境温度太高,不会察觉到其他。
  岑帆闭紧眼,慢慢的耳垂也变成藕粉色。
  浴室的温度逐渐上升。
  岑帆双臂撑着面前沾满小水珠的墙面,抬起头,能看到镜子里男人的脸。
  他喜欢这个人。
  喜欢了将近十年。
  刑向寒手慢慢往前伸,刚要抵上他的后腰,岑帆轻声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说。”
  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男人独有的侵占,像个小钩子,在耳垂边细细摩挲。
  这种环境下什么话都说不出去。
  两人并没有真的做什么。
  刑向寒只是扯住岑帆的手,又低垂着眼,看着人在自己面前缓缓蹲下。
  浴室里的温度逐渐走高。
  岑帆被抱着放进浴缸,咳嗽两声,已经有些喘不上气。
  男人很耐心,像是对他们原来养的一只小金毛,会拿着大毛巾从嘴巴里面开始,里里外外地帮他清理。
  “可......可以了。”岑帆顺着相反的方向躲了下,低着头,没去看他,“饭再蒸锅里,你赶紧去吃吧。”
  得到的是男人奖励的一吻。
  刑向寒吻完以后自己站在花洒底下。
  仰着头,冲掉身上细密的黏腻,等到热气从头到脚退散,又在颈上喷了点安神的古龙水。
  拿着毛巾出去了。
  他在做这些时候一玻璃之隔的岑帆没有多的动作。
  只低头看着浴缸前边的水龙头,像在思考什么,又似是在发呆。
  等他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
  刑向寒正坐在沿着墙边的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身体微微往后靠,像是在读什么资料。
  岑帆看着他说,“你怎么不先吃?”
  “等你。”
  说是等他一起,刑向寒脸却没从屏幕上挪开,只是换了个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偶尔在键盘上敲两下。
  岑帆早习惯他这样了。
  默默去把锅里的几个菜端出来,又盛了两碗汤。
  一碗放自己跟前,另一碗搁对面,上面用碟子罩着,可以延慢他变凉的时间。
  这些年岑帆也是这么做的。
  要不是偶有传出的打字声,屋子里此时安静的像是只自己一人。
  岑帆扭头瞥眼客厅里的男子,唇瓣微动,有些话堵在嗓眼多日,还是溢出口:
  “我想搬出去住。”
  打字声停止了。
  岑帆感受到客厅有人朝他这边看过来。
  很快笔记本电脑被一下阖上。
  刑向寒步履稳健,神情和平常无异,在他对面坐下后,喝了口汤,舀了一勺虾仁放在旁边的空碗里。
  细细咀嚼后,他评价说,“味道不错。”
  岑帆见他脸色没变,肩膀动了下,身体往前倾一些。
  再度开口时是看着他的,“我说我想搬出去。”
  这一声比刚才那句要坚定,音量也大一些,能保证传到对面人耳朵里,也能引起他的重视。
  刑向寒眉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
  放下筷子。
  两手交叉放在桌面上,俨然一副在实验室里和其他老师开会的模样。
  “理由。”他薄唇微启。
  岑帆睫毛轻颤,只觉得刚喝下的汤水异常苦涩,嘴里一番话变了又变。
  最后只道:“我们的木雕室换了位置,新的地方离这边比较远,搬到......别的地方去,会方便很多。”
  搬出去的理由其实有很多,但这个是最难被驳回来的一个。
  岑帆很清楚。
  刑向寒继续看他:“地址。”
  岑帆说了个名字。
  对方拿出手机看了瞬,食指在桌面轻敲几下,最后从椅子上站起来。
  凳腿在地板划出条长长的线,很刺耳。
  岑帆眼皮一直垂着,动都没动,忽地想起几年前,自己毕业以后在江城找房子。
  刑向寒告诉他:
  ——我需要我的伴侣和我同住。
  那时候岑帆只觉得幸福,大着胆搂住对方的脖子,央着人承诺,这辈子不把他赶出去。
  没成想最后提出来的居然会是自己。
  以刑向寒的性子,要是不同住的话,应该就不是伴侣了吧。
  岑帆很清楚。
  很快刑向寒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A4大小的纸,还有张名片。
  语气很淡,“本来是想下个月再告诉你的,不过你可以先看看。”
  岑帆没想到他会给自己这个。
  拿过来以后,看清楚里面的内容,惊讶抬头,“推荐信?”
  “恩。”
  刑向寒,“是附近的一个私立学校,他们建筑专业正在招老师。 ”
  “你只是研究生,虽然江大毕业,要想一进去就当讲师比较困难。”
  “但可以先从辅导员做起,等以后再参加集体竞聘。”刑向寒说完后,重新拿起桌上的汤喝了口。
  他动作比刚才要快,碗里的汤汁溅出来一点。
  “你觉得我现在的工作不好么?”岑帆轻声问他。
  “只是一个建议。”刑向寒薄唇微抿。
  顿了下继续说:“将来我们要一直留在江城,这个选择对你来说更好。”
  除了上课,他平常极少跟人说这么多话。
  岑帆拿着又看了两遍,最后把聘书放在旁边凳子上,语气低低的,“我的性格不适合进学校。”
  “你都没做怎么知道自己不合适。”刑向寒不赞同地睨他。
  岑帆深吸口气,很快又叹出声,“我不是你。”
  在记忆里,自己这些年很少有这样反驳过刑向寒,掰着手指头算这应该是第二次。
  这句话过后。
  岑帆以为刑向寒要说什么。
  可对方也只是把碗里剩下的汤喝完了。
  岑帆做饭很好吃,也全是照着刑向寒的口味做的,往常对方边吃会边说些什么。
  今天这顿饭却异常安静。
  两人像是回到了学校的图书馆。
  那时候岑帆天天一大早赶到刑向寒任职的学校,带水占座位,提前一点点去食堂打饭,即便是自己最重要的策展都能不参与。
  为的就是能去听年轻的刑教授一节课。
  那时候连他身边的朋友都看出来了,明里暗里劝过他好几次。
  可岑帆当时像是被下了蛊,倔脾气一上来,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这个蛊持续至今。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做究竟值不值得。
  一顿饭吃完,刑向寒起身把桌上的碗碟放进洗碗机。
  岑帆跟在他后面起身,看着他的方向刚要说话,刑向寒就开了口,“别搬了,以后我开车送你。”
  岑帆一怔。
  下意识抬起头,“什么......”
  毕业以后他没做自己本专业的工作,和室友一块创办了木雕手作室。
  期间室友的朋友、几任女友都来了个遍,经常给他们送些茶水点心,还会帮着在朋友圈里宣传。
  身边人只有刑向寒没去过。
  刑向寒闻不惯木屑味,也有洁癖,有时候到门口连车都不会下。
  岑帆知道这些,反应过来后很快说,“不用的,我可以自己去。”
  刑向寒在华大任职,从家开车过去才二十分钟,但是绕到他们的那儿,再往学校赶得两个多小时。
  岑帆不想他这样。
  刑向寒语气很淡,“没事。”
  见旁边人还要再说,他脸彻底冷下去,背过身走到洗手台旁边,说:“我不想再跟你讨论这个。”
  他每次这种语气就是真生气了。
  岑帆站在距离不到三米的位置,看了对方一会,忽然从人身后抱住他的腰,脸贴在刑向寒背上。
  贴得很紧,微挺的鼻尖给压得有些生疼。
  “对不起。”他说。
  像是对这个人,又像是对自己,“我只是不想再麻烦你。”
  虽然他们是恋人,但无论是在一起的第一天,还是现在,岑帆始终都不愿意让自己显得是个累赘。
  刑向寒没回他这句,却也没扯开他的手。
  岑帆搂住他脖子,把刑向寒往自己这边扯,等两人面对面了,确定他眼底的寒意散去一点,才垫起脚尖亲他。
  岑帆的吻从来都是青涩的,这点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都这样。
  两人的距离一瞬间被拉近。
  刑向寒就算是被吻着也是在看他,眼睛睁着,里面却深不见底,即便是近在咫尺都探不到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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