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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教授他追悔莫及(近代现代)——三木冬

时间:2025-01-07 09:30:32  作者:三木冬
  “你就别骗我啦,我带了你那么多年,还能不了解你。”冯教授在旁边笑一下,
  看着自己这多年的得意门生,“说吧你,最近生活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情况要跟老师汇报的?”
  刑向寒知道人这么说的意思。
  面上只说了个“挺好的。”,又不动声色扯开话题,“这回的议题还是数智化技术吧,单是策展都安排了两场。”
  “是啊,上面现在对这个很重视,学校下一步都准备开设相关学院。”
  冯教授知道人这是故意说别的,咳嗽两声又转回来,“现在人工智能都知道贴近生活,你怎么也不替自己多考虑一下。”
  刑向寒低头喝了口咖啡。
  “哎,就我那侄女,都跟我打听你好几回了。”
  “她呀,刚读博回来,这些年没找对象,心里可一直都惦记着你啊。”冯教授声音放低,“为这事她妈妈都快急死了。”
  要说冯院长也没那么闲,主要也是家里人催的。
  何况他也是真看好刑向寒。
  年少有为,一表人才,比他那儿子看着靠谱多了。
  也不知道怎的就没对象。
  刑向寒目光平静,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冯女士优秀漂亮,任何方面都无可挑剔,值得更好的良人。”
  这么说表面是在夸,实际就是明显的拒绝了。
  冯院长不可能听不出来,却还是道:“你都没跟人相处怎么知道她好不好啊,不然过年来家里,咱们坐下聊聊?”
  刑向寒:“我今年大概不在江城过年。”
  “那就年前,反正现在距离那时候还早,你......”
  “不用了院长。”这回没等他说完就被刑向寒打断。
  “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目前也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刑向寒性子冷,但为人处世倒也不是不懂,起码对自己的恩师是尊敬的。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白的拒绝,“您不用再替我操心了。”
  人拒绝的铜铜铁铁,老教授剩下那半句话也说出不来。
  心里觉得可惜,却也知道两情相悦,这种事外人不能勉强。
  暗叹一声,又开始跟人说起别的。
  上飞机之前。
  刑向寒收到两条消息:
  [岑帆:一路顺风,饭团记得吃。]
  [岑帆:小猫挥手.Jpg]
  刑向寒盯着这稍显幼稚的表情包,想起岑帆今天上午看向他的样子。
  饱含着最纯粹的爱意,又隐隐带着不舍。
  拇指覆在上面。
  [刑:到工作室了?]
  岑帆此时正坐在地铁里。
  本以为不会收到回复,没想到手机震了两下。
  身体坐直,立刻给对方回过去。
  [岑帆:还在地铁里,剩下三站就到了。]
  [岑帆:小猫高兴的转圈.jpg]
  [刑:昨天吃饭的那个客户,上次你画的草图是给他设计的?]
  刑向寒难得问他工作上的事。
  [岑帆:是的。]
  [岑帆:老人妻子留下来的木梳,委托我们做成别的样子。]
  [岑帆:图片.jpg]
  [岑帆:好看不?]
  那边过了几分钟才回过来。
  [刑:今天几点回家。]
  刑向寒没回复他的问题,岑帆也习惯他这样了,给那边回复。
  [岑帆:晚上八点之前。]
  [刑:恩。]
  [刑:到了告诉你。]
  岑帆因为这句话有一瞬的悸动。
  再发消息过去的时候胆子也大起来。
  [岑帆:那到时候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岑帆:按照你那边的时差,绝对不打扰你休息。]
  [岑帆:猫猫期待.jpg。]
  那边再没回复,应该是已经上飞机了。
  对方大概是这边的晚上才到,那时候M国应该才上午八点。
  应该很累吧,到了那边还要倒时差......
  肩上被砸到的地方还有些疼,岑帆伸手揉着,心里默默计算时间。
  刑向寒从来不说自己工作上的事。
  当然也不会告诉他为什么家里会有那些男人的照片。
  岑帆一直盯着手机,在地铁上差点坐过站,下来以后扫了辆小电驴往木雕室那边赶。
  外边天很蓝,两边半人高的芦苇左右摇晃。
  骑车在郊区的小路上,岑帆逼自己不去想照片的事,尽量把注意力放在两边环境里。
  心情逐渐松下来。
  只是——
  小电驴出了规定位置没法再往前骑,剩下的路只能靠两条腿。
  嗯......
  还是抽空去报个驾校吧,买辆二手车开还是方便点。
  岑帆心里这样想着,把车停在旁边,自己朝木雕室慢慢走过去。
  出门不到七点,到地方的时候已经快上午十点了。
  陈开手里的木活做了一半,正光着膀子擦汗,闻言朝他看过来,“今天怎么这么晚啊。”
  “电动车骑不进来。”岑帆说。
  “啥,刑向寒不送你啊?”陈开眉头微皱,直接从位置上站起来。
  还以为是自己昨天晚上说过了。
  “没有,他出差了。”不想人误会,岑帆赶紧说,又把手里其他几个饭团递过去,“给你。”
  陈开现在腾不出手,让他先放旁边,自己一会再吃。
  又左右看看岑帆,见人脸上微红,应该是刚才一路骑车骑热了,状态瞅着还行。
  “我就说嘛。”陈开挺得意的,“对付这种人,本来就要给点危机感,不然他得以为自己能上天去。”
  听他说这个岑帆表情变了又变。
  再开口时语气认真一些,“开子,昨晚那种事以后还是别了。”
  陈开不以为然:“怎么,他回去说你了? ”
  岑帆想起刑向寒对他的态度,心有余悸:“没......反正先别那样了。”
  他这幅样子就算不说也知道。
  陈开虽然不断告诉自己要管住嘴,但每次看他这窝窝囊囊还是来气。
  转回去不看他,继续用热弯机给木材加工。
  加了一半没忍住又转回来:
  “就算是现在我也不知道你究竟看上他哪儿了,就因为人开学的时候给你带了次路,然后呢?”
  有时候陈开也会感慨这段孽缘。
  以岑帆这条件,刚进学校那会,身边男男女女的追求者就没断过。
  甚至还有个学长,天天跑他们宿舍,给他们全寝室搬水送早餐,为的就是能把岑帆约出去。
  但每次岑帆都会把钱还给人家,大半个学期徒手拎着几大箱水给人送回去。
  后来被逼急了直接说自己身子有毛病,没法处。
  这事儿当时整个学院都传开了,说什么的都有,岑帆没解释一句,只是在那些流言涌上来时,默默远离所有人。
  陈开在不了解他之前,觉得岑帆太偏执,决绝到内心世界只放下了刑向寒和木雕,其他什么也没有。
  “我也不知道。”岑帆把背上的包拿下来,默默戴好手套和防木屑的护目镜。
  低声说:“可能就他了吧......”
  也是后来,陈开才更了解他性格。
  看起来文文弱弱,一根筋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像做木雕,因为喜欢就会坚定下去。
  不像他,少爷做惯了,不想给人打工才选择出来创业。
  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只能故意咂人,“你以为你是那绛珠仙草啊,天生就只能跟你刑哥哥一个人处?”
  “别的不提,小说里那公子哥好歹长得还行吧,他呢,就一面瘫脸,能耐啥啊。”
  陈开说话跟讲相声一样。
  岑帆憋不住笑出声。
  陈开见把人逗乐了也转回去,继续在木料上描形状,不再吭声。
  他不说话岑帆也有的忙。
  前天又有客户,把家里的木雕屏风寄过来,说是中间有个零件坏了,委托他们做修复护理。
  工作室里接单的,除了极少数的大活,多的其实是帮人修修补补。
  岑帆他们在这忙了快一整天。
  中途他不止一次去看手机。
  飞机上不能用通讯设备,现在刑向寒肯定还没到。
  陈开抻抻脖子,抬头看向自己这窝囊朋友,“弄好了没。”
  “恩,过两天等油干了可以给她寄回去。”岑帆也从位置上站起来。
  两人中午忙得只吃了面包,现在都有点饿。
  陈开见人在收拾东西,主动说,“你今晚干脆住这吧,反正家里一个人,省得还要早上起来挤地铁。”
  主要陈开明天要去家里新收的楼盘露脸,没空开车过去接他。
  “没事儿。”岑帆说。
  他已经答应刑向寒,晚上八点之前得回家。
  说了话就得算。
  陈开也懒得问他理由,又提议说,“或者干脆把东西带回家做,画图而已,不会惹到你家强迫症。”
  “可是......”
  “就这么定了。”陈开直接给人下结论。
  岑帆拗不过他,回去的时候还是把数位板也带上了。
  路上听陈开抱怨他们家的事:
  “本来那剪彩不用我露脸的,但没办法,我妈说我小姨心情不好,让我顺道过去劝劝。”
  “她怎么了?”岑帆扭头看他。
  “还不是我姨父。”陈开满脸鄙夷,“都结婚这么多年了,还在外头跟其他女人搞不清楚,乱七八糟的......”
  岑帆:“是......被碰上了?”
  陈开揉揉眉心,“不是。”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我姨父胆子太大,直接把那女的照片放家里,被我小姨看到了。”
  岑帆心里咯噔一声。
  脑海里闪过那些照片,上午被砸到的地方又开始发疼。
  “震惊吧。”陈开摇摇头,没注意身边人的表情。
  停几秒继续说,“不过也好在他胆儿大,现在铁证如山,拿到法院去直接判他一笔。”
  “绝对的婚内出轨。”
 
 
第8章 
  “家里有照片,也说明不了什么吧......也许只是普通朋友,或者是身边同事暂时放在他那里的?”
  岑帆上午就是这么告诉自己。
  “同事会发穿着吊带睡衣的照片吗。”
  “你都不知道那照片有多露骨,听我妈说差点把我姨气出心脏病的。”
  陈开说的时候不断感慨。
  直到汽车快进市区岑帆都没太说话。
  陈开觉得奇怪,趁着个红绿灯问他,“咋啦你,想什么呢。 ”
  “......没有。”
  岑帆看着窗外。
  这条路上的东西每天都在发生变化,唯独不会变的只有街道本身。
  汽车驶过大半个江城。
  到家的时候八点零三分。
  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岑帆站在门口,慢慢把背后的大书包放下。
  拿了衣服,钻进浴室里洗澡。
  习惯是很可怕的。
  以前在宿舍他都是在宿舍楼停热水的前十分钟,被陈开三催四请地往公共澡堂里带。
  现在岑帆每次一回家就得洗澡。
  这点不管刑向寒在不在家都没变过。
  带着整身的热气出来,岑帆穿着睡衣睡裤,去厨房给自己打了杯甜豆浆。
  坐在餐桌前边,边喝边吃刚买回来的汽水包。
  皮脆陷鲜,岑帆有时候一口气能吃五个。
  刑向寒从不吃门口卖的些小吃,说里面全是地沟油,不卫生。
  把最后一点黏在塑料袋上的包子喂进嘴里,岑帆嘴唇吃得亮晶晶,正想着过会刑向寒问起来该怎么说。
  手机响了。
  是姥爷。
  老家叔叔现在肯定已经到那县城,这时候打电话肯定是来兴师问罪。
  “岑小帆!”
  手机对面,老爷子声音震耳欲聋,“谁又让你给我带那多钱的,啊?你这是抢了谁还是被谁抢啦!”
  岑帆心道人又想多了,有些无奈地往后仰仰,轻声说,“姥爷,我这是正常工作,您知道的。”
  “我知道个啥!”
  “还让你张叔给捎回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每次带票子都摸两张出去打牌,你这不是巴巴地送钱给人嘛。”
  之前还觉得钱太多,现在想着可能被摸走两张又心疼了。
  “张叔不是外人,之前您腿疼,也是他送您去的医院。”岑帆解释说。
  林建国一挺背,冲对面吹胡子瞪眼,“我那是老毛病,下雨返潮都这样,贴两片膏子就好了,哪里用的着他!”
  岑帆想了想,说,“那十一回来,我领您去银行办张卡,后面都打卡上?”
  “可别,我不存银行!”林建国又快速拒绝。
  岑帆被这中气十足逗笑,稍微放松下来,把手机放茶几上,打开免提。
  林建国其实也不是真的来问罪的。
  就是太久没见面,想他家大外孙了。
  岑帆是他的骄傲,也是他们县城曾经的小名人。
  小学拿了奥赛金奖,是他们县里独一份,校长亲自开车给送回家,还给登了报。
  更别提后来又考上江大,知名学府给他撑着,所有邻居都羡慕他。
  “我国庆节回来给您过生日。”岑帆说。
  林建国听着挺高兴,“好好好”了半天,片刻沉吟后又装作不经意问了个,“小刑也一块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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